卡巴耶助跑,突然一腳香蕉球直接射門!
球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飛入狼隊球門!
我頹喪地和科爾拉克一起坐到了地上。
聖詹姆斯球場瘋狂了,誰也沒去管裁判吹響比賽結束的哨響,紐卡斯爾的球員、教練衝入場衝撲成一團,激動瘋狂的眼淚從他們眼眶落下。
劫後餘生的聖詹姆斯公園球場成為了歡樂的海洋,5萬球迷發出撕心裂肺的呐喊,他們獲得了救命的3分。
我們已經成為了無人在意的過客。
連球場安保人員都忍不住相互擁抱,慶賀。全場有節奏的高唱著,“紐卡斯爾”、“紐卡斯爾”。
隊醫和科爾拉克扶著我,與沮喪的隊友一起,走向球員休息室。
幾十個安保人員密密麻麻的圍住狼隊一行,聖詹姆斯公園已經完全陷入瘋狂的狀態,場麵極度混亂。歡呼聲,噪聲震天響,就連在球員通道內,紐卡斯爾的球場工作人員們也是見人就抱。紐卡斯爾的全隊當然在場上和球迷們一起狂歡。
我們尷尬來到更衣室,令我完全意外的是,羽田居然在狼隊更衣室等我,手上還捧著一個小蛋糕。
身後響起歌聲:“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我愣了3秒才反應過來,最近忙於關注比賽,今天是我的19歲生日都忘記了,難怪羽田要來紐卡斯爾與我一起。
狼隊隊友們都來到更衣室,連麥卡錫都拍著手唱著生日歌。
這真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生日。
按照我的意願和客觀情況,最理想的賽季末比賽是狼隊不斷獲勝盡量獲得好名次,而我停止進球降低大俱樂部對我的注意。
但現實往往與你的意願相反,我一個又一個的進球,狼隊卻有好幾場該拿下的比賽沒拿下。
我苦笑著對羽田說:“對不起,又讓巴登.巴囂張了,我認罰。”
科爾拉克扶我坐下,隊友們紛紛上來安慰我,大家對這場拚地見血的比賽雖然非常遺憾,但是既成事實,我們隻好接受。
“拿下剩下三場比賽,獻給吳。”亨特及時地鼓舞著全隊。
我吹滅蠟燭,趕快結束這生日。和全隊一起聽麥卡錫訓話。
沒想到的是,一向嚴肅地麥卡錫帶著笑容,安慰我們:“大家已經盡了全部努力,這已經夠了,場外的因素不要多想,好好準備下一場比賽。”
更衣室外此時仍然瘋狂地騷亂著。
羽田心疼地擺弄著我的傷腳,不停地問著隊醫如何處理。
羽田和我出去約會的想法當然隻能作罷,作為優惠,她和我們一起乘狼隊的球隊大巴回程,體驗了一把球員生活。
大巴輕鬆地開出聖詹姆斯公園球場,反正贏了球,沒人再來理會我們。
球場外,喜鵲球迷組織著小型的狂歡,啤酒,煙火,歡呼。
直到大巴駛出紐卡斯爾市區,四周才安靜下來,羽田看見我想拿包包的樣子,非常體貼地幫我拿出手機。
積分榜已經出來,我們距離第6名熱刺已經擴大到7分,想再進一步幾乎是泡影,而身後的富勒姆超過維拉追了上來,隻差我們1分。
我看了下對陣形勢,下場客場挑戰曼城估計拿分很難。而之後主場對陣富勒姆的比賽將是我們能否進軍歐洲賽場的關鍵。
道伊顯然很喜歡我的新型號iphone,他一把搶過擺弄起。
“哇,吳24球與魯尼並列了。”道伊驚呼著。
奧哈拉湊過來對全隊說著,“我們一起把吳弄成射手王如何?”
“沒問題。”
“OK!”
狼隊幾大主力紛紛表示支持。
亨特始終比較清醒,他去問隊醫,“吳下場比賽能打不?”
隊醫比出三根手指頭,“我保證他三天就好。”
果然在賽後第三天,我的腳踝就消腫了,羽田幫我擦了最後一道藥。
“應該沒問題了吧?”她用手指按了一下,我表示不痛。
“19歲的小老頭,大人了呢。”羽田仔細端詳著我的臉。
“來吧,讓我們做點19歲該做的事。”我蠢蠢欲動。
羽田一腳踹在我屁股上,“去俱樂部開會去!”
周三我們開了客場挑戰曼城的例會,因為切爾西已經提前3輪奪冠,排名第2的曼城拉開第3名阿森納6分,所以比賽反而沒有引起那麽大的波動。
我沒去管麥卡錫在說什麽,看著賽程表發呆,富勒姆將步我們後塵去聖詹姆斯公園球場充當壞人,依照上場紐卡斯爾的瘋狂勁,他們未必能討好。
對曼城拿到1分就算勝利,我這麽想。
記得有部國產電影裏,法印對周星馳演的國產007笑著說道:“世事難預料!”
助理裁判舉牌,補時2分鍾,與曼城的比賽馬上就要結束。我在角旗附近控著球,心裏一點也不著急。
伊蒂哈德球場發出陣陣噓聲,主場作戰的曼城出乎預料地0比1落後於我們。
無望奪冠的藍月亮本場比賽踢地毫無鬥誌,反而是狼隊全隊為了報效麥卡錫那寬容的笑容,三軍用命,再次發揮了120%的水準。
有時侯你在英國不得不信邪,狼隊這個賽季就是這種運道,強隊們拿我們沒轍,弱隊們則非常喜歡遇見我們。當然,客觀一點說,這和麥卡錫整個賽季精心操練的防守反擊戰術關係密切。
道伊前來接應我,他幾乎跑不動了,上半場他在小禁區接亨特的一個低平傳中掃射破門,打進了全場唯一的進球。
我沒把球繼續保持在運動戰中,輕輕把球往曼城球員身上一踢,一個界外球又可以拖一些時間。
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名成熟的職業球員,不再是那恐慌的少年,無助地不知道怎麽掌握自己的未來。
未來,就在我腳下,我成年了,我成熟了,我長大了。
裁判三聲哨響,我和狼隊隊友互相祝賀著。
在更衣室開完短短的賽後會。奧哈拉和道伊湊在一起看著手機。
“不妙,魯尼又進了兩個26球了,拉開了你兩球。”奧哈拉對我說。
我心裏反而一喜,射手王光環太大,萬一那個腦殘的大牌俱樂部頭腦一熱,向狼隊砸出大把鈔票就糟糕了。
“富勒姆呢?他們在聖詹姆斯保衛戰中打的如何?”我始終關心地還是積分榜。
道伊癟癟嘴,“和我們一樣輸了個1比2,喜鵲急起來咬人也是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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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們就拉開富勒姆4分了,還有2場比賽。下場球,我們踢平富勒姆就能保證歐戰名額。”我一邊給羽田夾菜一邊激動地解說著。
“看你得瑟的。”羽田笑地如春花般美麗。
錯過,未必就是失去,可能有更好的等著你。我雖然無法在紐卡斯爾與羽田慶祝19歲生日,但是今天卻可以在曼徹斯特與她初遇的中國餐館補上慶祝。
這樣更有意義。
“其實你知不知道,我們公司總部就在曼徹斯特?”羽田的筷子用地比我還好。
“你不會要我轉會曼徹斯特吧。”我怎麽都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才不呢,你轉會哪裏關我什麽事?”羽田依然毫不在意,她眼中流露出回憶的神色:“其實那天我進門第一眼就看見你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你那傻乎乎地笨蛋樣子很可愛。”她嘴角露出微笑。
“不是吧,原來餓虎一早就瞄上我這小羊羔了?”我倍感吃驚。
“不然你以為我會隨便跟幾個笨蛋拚一桌?”羽田微笑著,“其實你現在跟以前有很大變化呢,我還是覺得以前的笨小子比較可愛。”
她用筷子點了點我,“你要小心哦,如果那天我發現比你更可愛的正太,說不定會甩了你。”
我知道她說到做到,正在思考怎麽回答,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在伍爾弗漢普頓等你,”是霍克的電話,他說:“如果你想留在狼隊,得做一些工作,我幫你接了一個廣告,明天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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