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地幹掉曼聯和利物浦,狼隊的4場7分計劃已經拿到6分。

去逼平切爾西!狼隊全隊上下士氣爆棚,大家相互鼓勵著。

沒想到我還被安排了特殊任務,麥卡錫對我說,“這場比賽你會被對手重點看管,你不管進不進球,必須至少完成3次球門範圍內射門。”

這是神馬神奇地想法?要求我進個球會不會直接點?

我想了想,麥卡錫也許有深意吧。

倫敦大概是英超其他地區球隊來的最多的客場,眾多的英超球隊讓我們一個賽季得來好幾次。

倫敦,我又來了。

切爾西主場斯坦福橋球場佇立在倫敦市舊街區,富勒姆區,隔著不遠就是泰晤士河。整個球場看起來更像一個商業中心,球場旁邊修著著名的“切爾西村”,擁有兩家很好的酒店,還有商店,購物中心等。因此你看球或旅遊、購物都可以。

值得一提的是,這裏連街邊的牆都利用起來,球場一圈街道牆上全部是切爾西球員或者運動品牌的球衣廣告。

把球場和倫敦旅遊聯係在一起,切爾西俱樂部的商業頭腦真是不錯。

這座球場也不年輕,建成投入使用可以追述到1877年。

切爾西的俱樂部在球場停車場不遠的一座單獨樓房裏。

本賽季排名榜首的切爾西領先第二名曼城7分,正大踏步殺向冠軍寶座。德羅巴打入15球,排在射手榜第三。

但是打入16球,排在他前麵的,是我。

夜幕降臨,42000人滿滿的擠爆了斯坦福橋,人們期待著藍軍再下一場,早日拿回冠軍獎杯。

賽前狼隊傳來好消息,切爾西宣布英格蘭最好的中衛特裏傷勢來不及複原,不能參加這場比賽。

大半賽季的比賽也讓切爾西付出代價,他們後防線傷停嚴重,埃辛客串中衛,將是我本場比賽的對手。

不過沒有切爾西球迷擔心這個,德羅巴、蘭帕德、馬塔領銜的攻擊線已經足夠擊垮狼隊。

比賽開始不久,我就明白了麥卡錫的用意,切爾西對自己的防線是擔心的,所以並不敢盲目壓上狂攻。他們就像是一個老練的獵人,等待狼隊出現漏洞,然後割喉一刀即可。

我本場比賽的作用,就是讓他們的擔心無限擴大,我必須不停地騷擾切爾西防線,進球也許是奢求,但是我必須讓他們感覺到壓力。

在上半場一記遠射嚇出切赫一身冷汗之後,我開始完成我的任務。

如果埃辛再年輕個幾歲,在他世界級的防守下,我可能連球都拿不到,但是他畢竟上了歲數,下半場,我感覺到他的跑動步率明顯慢了下來。

但是埃辛畢竟是老薑一枚,絕對不給我任何舒服起腳的機會。

管他的,我的任務就是騷擾。於是我在埃辛留給我的各種微小空間,玩起了倒鉤、後腳跟、轉身抽射種種高難度動作。當然這樣的動作並不能保證進球,但是讓切爾西後衛很是頭疼,萬一我一個運氣蒙個死角,他們可就麻煩了。

別說,我還真讓切赫嚇了好幾次,可惜畢竟沒有中彩票的超級運氣,進球始終沒有到來。

由於擔心後防,無法全力進攻的切爾西始終在狀態正佳的狼隊麵前沒有占到太多便宜。

狼隊繼續遇強則強的作風,以0比0守下比賽。

我走向替補席,賽前我請科爾拉克幫我數數射門.

“多少個?”我問。

“11次射門,5次門框內。”科爾拉克豎起大拇指。

賽後的官方數據表示他基本數對了,我在客場射門高達13次5次中門框內,給切赫製造了很大麻煩。

“幹的不錯。”麥卡錫自己也沒想到球隊真完成了四場7分的目標,他拍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勵,開心地開記者會去了。

我和奧哈拉打了個眼色。

溜!

“啊!碧海藍天,我來了!”我大喊著,奔向英國春天的海水。

岸上,男男女女們嘻哈打笑成一團。

紐基的菲斯特拉爾是英國衝浪愛好者的聖地,每年9-10月份浪好的時候甚至還有專業的比賽。

但現在是3月初,人還不是很多。

天公給麵子,今天難得地陽光高照,徜徉在這明媚的春光裏,一切煩惱都似乎離你遠去。

現在流行的衝浪運動,除了傳統的一塊衝浪板找海浪之外,還有“風箏衝浪”。

利用十幾米上空充氣風箏提供功力,下邊的衝浪手手拉風箏拉杆,腳踏衝浪板,可以完成以前做不到的各種高難度動作。這種新的衝浪方法更快,更眩,也更刺激。

早上浪不是很好,但是風箏衝浪可以在無浪的時候也可以讓衝浪手盡情的表演。

也許見我們這邊美女眾多,海浪中一個風箏衝浪高手耍出貼水滑行,臨空翻騰等各種高難度花式。

看來我又一次小人之心了,羽田帶來的姐妹團完全不用讓我擔心人數問題,俄羅斯三姐妹花,法國和西班牙美女各一人,加上委內瑞拉這盛產美女國度的金發尤物以及羽田的日本姐妹淘淺井,構成了龐大的七仙女排。

美女們對海灘也似乎充滿了喜歡,經過一大番防曬油準備後,享受這春光海浪去了。

“帶著七仙女,難道你是王母娘娘?”我正趴在衝浪板上練習初學者的劃水。

羽田對我勾勾手指,嘟起小嘴:“來。”

我大喜,連忙湊了過去。

羽田飛起一腳,把我踹入海中,大笑著逃開了。

我從海水裏鑽出,誤吞了一大口鹹鹹的海水讓我很是難過。

“你等著。”我假裝咬牙切齒地對她揮動著拳頭。

我們請了個專業的衝浪教練,對我們進行初級衝浪輔導,但是似乎這僅僅是我們男生的事。

女生們對運動沒那麽熱衷,她們的天性是比美,各種款式的比基尼讓整個海灘一時間美不勝收。

羽田和淺井都是最具日本美女特色的高腰,更難得是她們都擁有一雙骨肉勻稱的長腿,因此即使和眼前一堆各色美女PK起來也毫不吃虧。

如果說純說身材,俄羅斯三人組可謂無敵於天下,難怪有句格言說:“娶俄羅斯老婆,吃中國食物,拿美國工資。”

道伊和奧哈拉顯然不肯放過這麽美好的機會,竭盡全力調戲MM們去了。

格曼似乎比較害羞,他和淺井坐在海灘邊聊著什麽。

“看來還是小男生老實。”羽田指了指格曼。

“是的,有的人第一次見麵就把人家。。。”我話還沒說完,羽田已經緋紅著臉砍過來了。

羽田白皙的小手毫不帶力地掐住我脖子:“你還說,你還說。”

我裝作被掐得奄奄一息,舉手投降。

羽田頹喪地坐在沙灘上,“人家第一次看見你,覺得你老實得可愛,才來調戲你,誰知道你小樣真是披著羊皮的狼。”羽田無限感概。

我在空中虛擬出一根火柴棒,做出一副誌得意滿剔牙的德行,“知道上當了吧,這叫肉包子打狗。”

咦?我突然發現這句話不對勁。

羽田已經笑得打跌了。

由於我們四個男生都是初學者,教練安排我們先趴在滑板上進行劃水練習。

我們狼狽地練習著,美女們在岸邊簡直把我們當成烤乳豬一樣評頭論足。

“喂,吳,你屁股很翹。”法國美女大喊道,然後和羽田打笑成一團。

道伊因為經常做舉重訓練,手臂肌肉是我們中最出色的,他很快掌握了劃水技巧,在我們三個還在原地劃水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劃出去老遠了。

“喂,你們幾個,很差勁哦。”美女們對餘下的我們三個大喊。

沒辦法,拚命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