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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真是流年不利,我第一次出遠門居然遇到劫匪了!!

經常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各種關於車匪路霸的報道,我每次看到的時候還總覺得是這些報道是在誇大事實,就幾個劫匪怎麽可能劫得了一車的人呢。可這次居然真的讓我遇到了,而且還是火車上的劫匪!!

這種劫匪可和在長途汽車上的匪徒不一樣,那些長途汽車上的匪徒隻能算是小『毛』賊,敢在火車上打劫的往往都是團夥作案,搶劫的時間、地點都是經過精心計劃的,作案組織安排極為嚴密。而且在這種長途的列車上,即使及時報案,也沒有辦法等到救援。

“希望大家合作一些,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們弟兄不想傷人,不過要是我們發現誰把東**起來不交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大胡子中年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槍,威脅道。

車廂的兩端各有一個持刀匪徒把守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再說,在這飛馳的列車上,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大胡子男人使了個眼『色』,有兩個同夥撐開了一個大口袋,從車廂的一邊開始打劫。

出門在外的旅客一般都報著一個信念,就是破財免災,誰有敢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畢竟現在麵對的是一夥窮凶極惡的匪徒,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的小命賠進去。所以匪徒所到之處,乘客們紛紛傾囊而出,什麽人民幣、手機、首飾之類的物品紛紛往兩個匪徒的口袋裏扔。眼見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聲歎息,希望工程捐款的時候怎麽不見幾個人這麽捐款呢?這個時候反而要給這些為惡社會的人出錢。

整整一個車廂幾百號人,就這樣毫無反抗的被這麽十幾個人搶劫著,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連那個看起來很魁梧的猩猩也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錢包交了出去。

這些匪徒看沒有人反抗他們,居然更放肆了,搶劫的時候還不時的口吐髒字,看到稍有姿『色』的女人還以搜身的名義大肆輕薄一番,周圍的旅客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一直靠在我身上睡覺的麗姐也被吵醒了,見車廂裏有些混『亂』,剛想站起來看看是怎麽回事,被對麵的芸姐伸手製止了。芸姐小聲的告訴麗姐現在發生的事,麗姐頓時花容失『色』,靠在我身邊一動也不敢動。

我們五人坐在車廂的中部,所以搶劫的兩個匪徒還沒有走到這裏,可他們過來是早晚的事,怎麽辦才好呢?我一時間居然沒有了主意。如果沒有那個大胡子男人還好說,我估計我能和他們拚一下,但大胡子男人手裏有槍啊,“絲”能不能擋子彈還是一個未知數,何況他們還有一車廂的人做人質,我能照顧幾個啊。

我看雪姐有些衝動,似乎不太甘心,急忙阻止了她的過激反應:“雪姐,一會兒什麽也不要說,大家把身上的錢給他們就完了,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煩。”雪姐的『性』格比較火暴,要是惹急了著夥匪徒局麵就不好收拾了。

其他三人都點了點頭,她們也知道這種情況下隻能這麽辦了。雪姐一臉的不甘,但看其他三人都點了頭,嘴角動了動,卻也沒有說什麽。

那兩個匪徒快要走到我們這裏了,我弓著身子換到了靠過道的座位上,把四個女生擋在了裏麵,雖然我們不打算反抗了,但還是要以防萬一。看著他們漸漸接近,芸姐幾個都緊張了起來,麗姐的嘴唇甚至有些發白,我也全身戒備,瞪大眼睛盯著逐漸接近的兩個人。

“哎?這裏還有四個這麽漂亮的妞兒,嘿嘿,乖乖的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吧,不然大爺我就自己動手掏了…”一個貌如瘦猴的匪徒一臉『色』相的看著雪姐四人,還伸出一隻臭手向雪姐抓了過去。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鼻子底下還有個我。

我剛想出手阻攔,旁邊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瘦猴伸向雪姐那隻手的手腕,我抬頭一看,是坐在前排的一個青年。

這個青年從我們一上車就一直頂著雪姐看,後來還試圖走過來搭話,雪姐根本就沒理他,這個青年碰了一鼻子灰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再也沒有過來,不過眼睛還是一刻不停的往我們這邊看。我原以為他也不過就是一個驚於雪姐美貌的一個『色』狼而已,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刻居然敢挺身而出,我不由得對他產生了不少好感,仔細看了看這個人。

這個青年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十分高大結實,長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膚『色』微黑,一頭倒立的短發,看起來的感覺還挺舒服,可能是他見義勇為給我帶來的心理作用吧。

“這位老大,所謂盜亦有道,你們圖財而已,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了。”他抓著瘦猴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

瘦猴一拳打在了這個青年的臉上,青年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

“你***算什麽東西?敢管老子?老子愛幹什麽幹什麽!再多管閑事,老子要你的命!!”瘦猴還嫌不過癮,又對地上的青年開始拳打腳踢。

大胡子男人顯然是這夥人的老大,他對瘦猴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出出氣就行了,別搞出人命。瘦猴很不甘心的停了手,對著車廂裏的人叫到:“看到沒有,你們哪個再想懲英雄,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招“殺雞儆猴”真的起了作用,車廂裏的人看著倒在地上的青年,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隻希望這些人快些搶劫完離開。

雪姐看著在地上呻『吟』的青年,有些不忍心,咬了咬牙,就想起身出去扶他。

芸姐一把拉住了她,小聲說道:“小櫻,你去哪?不要命了?”

“芸姐,這個人怎麽說也是為了救我才被打成這樣的,我不能不管他啊,那樣太叫人心寒了。”

“你去了能解決什麽問題嗎?”

“可是… …”

我歎了口氣,對這個青年產生了一絲歉意,可以說這個青年是替我挨了打。

“雪姐,別爭了,我去。”

剛才的事情使我的良心受到了很大的譴責,我為我息事寧人的想法感到羞愧,上天給我的能力是保護善良的人們的,可我卻怕自己受傷而當了逃兵。

我從上衣兜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太陽鏡戴上,我不想讓大家記住我的樣子,免得麻煩。

我站了起來,身後的“絲”在車廂內織出了遍布每個角落的空間網,瞬間車廂內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反映在我的大腦中。

“小忍,別去,危險!”雪姐試圖拉住我,但還是慢了一步,隻能眼看著我離開座位向青年走過去。

瘦猴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站出來,十分驚訝,以為遇到什麽狠人了,當他看清了走過來的是一個帶黑『色』太陽鏡的小孩(555,我已經十七歲了,就是長的小),不由得放心了不少。

“小孩,你過來幹什麽?大爺我現在心情好,快給我滾回去,要不連你一起打。”瘦猴向我揚了揚拳頭。

“我隻是想把他扶起來,不想幹別的,希望你別找不必要的麻煩。”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就走到了青年的麵前。

瘦猴沒想到我居然一點都沒怕,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怪叫連連向我揮來一拳。

車廂內的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小孩真是太不知道深淺了,匪徒也敢得罪。雪姐她們都一臉緊張的看著我,麗姐嚇得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我被打得滿臉是血的樣子。

在我的感知網範圍內,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敵人的一切信息,雖然我是背對著瘦猴,但他這一拳在發動前我就感覺到了,頭也沒回,右手輕輕一揮,一束絲繞住了瘦猴的手腕,在我加速收縮的力量帶動下,瘦猴這一拳改變了方向,一下子打在我旁邊火車座位堅硬的靠背上。有半個車廂的人都聽到了一聲清晰的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瘦猴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右手開始在地上翻滾,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在外人看來我隻是輕輕的把這一拳撥開,瘦猴沒有收住才打到了椅子靠背上,可隻有我才知道這個撥動的力量有多大,瘦猴的這隻手也許以後就再也不能用了。

這個意外的結果把匪徒們都驚呆了,本來他們是想看瘦猴是怎麽把我打翻在地的,結果現在全都愣在那裏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瘦猴。

我趁這個機會把青年扶了起來,看樣子他傷得很重,應該是傷到內髒了。青年看了我一眼,嘴動了動,連“謝謝”也沒說出來。我把他扶到我原來的座位上,托雪姐好好照顧他,然後又走了出去。

另一個匪徒已經把瘦猴扶了起來,正在給瘦猴包紮手。

大胡子男人看了看我,臉『色』很不好看,不過沒有采取什麽行動,看來是對我還有一定的顧忌。

“這位小兄弟,我很佩服你的功夫,但你傷了我的一名弟兄,我和其他弟兄們不好交代,你自廢一條胳膊我們就算扯平,怎麽樣?”大胡子男人居然很客氣的對我說話。

“這位大叔,胳膊我還想要,不能給你,你現在投案自首還來得及,我們大家給你求個情,讓警察叔叔給你少判幾年,然後大叔你出來好好做人不好嗎?”

大胡子沒想到我居然開始婆婆媽媽的對他開始了說教,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既然你不想自己廢胳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小心~~~~!!!”雪姐她們發出了一聲尖叫。全車人緊接著也一片混『亂』。

隨著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穿透了我身後的“絲”倉促之間自動立起的防禦網,雖然速度減慢了一些,但依舊呼嘯著向我飛來。

“我不能死!!”我的心中隻有這一個信念,但我依舊不知道怎樣才能化解這次災難。但求生的信念驅使我下意識的伸出了手。

一道,兩道,三道…這顆子彈又穿透了兩道防禦終於卡在了我右手放出的絲建立的第三道防禦網中間。離我的手心處隻有五厘米。

大胡子男人楞住了,他無法相信這種黑客帝國般的表演會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時間舉著槍在原地呆呆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我收回了右手,子彈掉在了地上,隨著火車的震動滾到了座位下麵。

“小忍,你怎麽樣?”身後傳來了雪姐她們焦急的聲音。

我背對她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

“我想現在該我出手了吧?大叔。”我笑著對麵前的大胡子男人說道。

大胡子男人驚恐的望著我,就像見到了鬼一樣。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世界上居然有能用身體擋住子彈的人存在,除非這個人不是人類。

“你,你不要過來…”大胡子男人臉『色』發青,額角也開始見了汗,雖然手中的槍還是指著我,但卻看起來是那麽虛弱無力,完全失去了剛才的那種氣勢。

其他的匪徒本以為他們老大這一槍就足夠把我解決了,但槍聲過後,沒想到我居然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估計隻是以為槍打偏了,所以一時也沒有采取什麽行動。

我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左手一束絲『射』出,纏在大胡子身後的行李架上,借收縮的力量帶動身體風一樣迅速的像大胡子衝去,同時右手揮出一拳。

大胡子沒有想到我的速度會有這麽快,一愣神的工夫我已經衝到了他麵前,右手結結實實擊在了他的小腹上。

隻聽兩聲悶哼,大胡子男人健壯的身體轟的倒在了地上,臉上的肌肉因身體上的痛苦而抽搐在一起,那把手槍也掉在了地上。我也一臉痛苦的表情,剛才那兩聲悶哼中一聲是我的,我可是長這麽大第一次用拳頭打人,沒想到居然會這麽疼,右手又紅又腫的半天都伸不直。

我彎腰用左手揀起了槍,還挺沉的。雖然我不會用槍,但拿在手裏至少能有兩個作用,一是防止再有人拿它給我一槍,我可沒有信心再擋一次子彈;二是可以讓這些匪徒對我有個顧忌,畢竟要是他們一窩蜂似的衝過來我還真不好對付。

如果是在一條沒有人的巷子裏,沒有了槍的匪徒即使再多幾個也傷不到我,大不了下重手,切斷他們的胳膊,反正這種壞人留著完整的身體也是害人。可現在是在火車上,在二百多雙眼睛注視下,我能對他們像家裏買的西瓜那樣說切就切嗎?我現在這樣就已經很紮眼了,但我還可以用會武功的借口蒙混過去。可一旦要是他們真的衝了過來,我能再這麽打倒那麽多人嗎?

我的頭現在有兩個大,已經開始後悔剛才走出來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其他幾個匪徒居然隻是遠遠的盯著我,可能是看我這麽快就解決了兩個人,而且手裏還有槍,對我有顧忌,所以也沒有想出采取什麽行動對付我。

我和匪徒之間一觸即發的局麵現在居然就這麽僵持著。

由於剛才那一聲槍響,所有的乘客都抱著頭低下了身子,所以對剛才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一概不知。見車廂內安靜了許久,一些膽子稍大些的乘客已經開始有偷偷起身看出了什麽事的了。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原以為死定了的帶太陽鏡的少年人居然依舊好好的站在那裏,反而是剛才開槍的那個大胡子現在躺在了地上。

現在這種情況僵持下去對我很不利,隨著離下一個車站越來越近,匪徒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畢竟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人報案,火車到站的時候就是他們落入法網的時候。這種時候,他們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趕鴨子上架也得堅持了,總不能等他們都被『逼』紅眼了再動手吧?

我看了一下,還有九個人,分別站在車廂的兩邊,靠我近的這邊四個,相對比較少,先把他們解決了再說。

我把槍捌到了褲帶上,反正拿著也不會用。

“你們還是投降了吧,火車馬上就到到車站了,你們現在放棄還可以爭取了寬大處理,少判幾年,不好嗎?”我一邊向匪徒走過去,一邊開始了談判工作,畢竟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少***廢話,今天哥兒幾個栽到這兒了,進局子前,非把你小子給毀了不可!弟兄們,咱們一起把這小子給廢了!!”為首的一個矮個子男人說完,拔出一把四寸多長的匕首向我撲了過來。

其他的幾個人看他一動手,居然全都拔出刀衝了過來。

我居然腹背受敵,這是我最不希望出現的情況了,但我知道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我隻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現在不管怎麽打了,先把他們能放倒幾個是幾個。

“拜托啊,防禦網方麵可別出什麽岔子啊,就我這小身板兒挨一刀就掛了。”我衝出去前心中暗暗祈禱著。

火車的過道很小,即使他們九個人一起衝過來,最多隻能有三個人一起攻擊我。我把我的感知網範圍縮小到三米,全神貫注的監視著我身邊匪徒的每一個動作,瞬間每個匪徒的全部動作呈現在我的大腦中。我盡可能的躲開匪徒的攻擊,然後侍機反擊,但空間實在是太小了,硬躲是很難躲過去的,大部分攻擊都是靠“絲”放出的絲東拉西拽的把他們的攻擊轉了方向,然後我趁他們攻擊的空擋狠狠的給他們一腳。即使這樣,依舊是險象環生,好幾次他們的刀子都幾乎砍到了我身上,全靠著防禦網硬架了下來。

很快,他們攻擊漸漸弱了下來,他們幾個的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帶著傷口,透過他們的衣服上被刀劃破的衣服慢慢殷了出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說實話,我踢他們的那些腳根本就沒有起什麽作用,他們身上的傷都是他們自己人打的。在和他們打鬥中,我也多多少少的沾上了一些他們的血,看起來好象我也受了很重的傷一樣,實際上我連一個頭發都沒掉。

我看時機基本成熟了,幾束絲破空而出,穿透了他們幾個的右手臂,讓他們徹底失去了進攻的能力。

手臂穿孔的巨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幾個大男人幾乎是同時扔掉手中的刀子,左手抓著各自穿孔的部位開始哀號,鮮血在他們的手指縫隙中不斷湧出來,豆粒大小的汗珠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我用感知網探察了一下,和我預計的一樣,他們隻是傷到了肌肉組織,沒有傷到主要血管,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絲”的準確『性』很是讓我意外,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不管在多麽危急的情況下,居然都沒有出現過一絲一毫的偏差。同時攻擊九個人居然還可以躲過所有的主要血管,對手臂進行穿孔。

“呼,終於解決了。”我不禁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充斥在心中,這是我十七年人生中遇到的最驚險的事了。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對著周圍呆若木雞的乘客說道:“大家不用擔心了,已經沒有事了,麻煩各位動動手,把這些人用繩子捆起來。”說話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一絲得意,那種英雄的感覺又回來了。

“小忍~~~!!”

“哎,雪姐,我就來!!”

我得意洋洋的轉過身,打算回座位上等雪姐她們把我一頓誇獎,然後我在謙虛一下,就皆大歡喜了。當我順著雪姐的聲音望過去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現在高興還是太早了,我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被我第一個打倒的瘦猴正用刀指著雪姐的喉嚨!!

雪姐臉『色』蒼白,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著我,她現在的表情和我救她那次的是完全一樣的,我能看出她心中深深的恐懼。

瘦猴被我毀了右手後就被同夥扶到了一個座位上休息,接著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我就把這個人給忘掉了,最後算人的時候少算了他。

“你小子太得意了吧?我承認你很強,我們這次是栽到你手裏了,算我們倒黴,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他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瘦猴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偶爾**一下,看來右手給他帶來的疼痛還是很明顯的。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要她的命!!”他看我動了一下,急忙威脅道。左手中的匕首又使了點力,鋒利冰冷的匕首尖已經劃破了雪姐玉頸上的雪嫩肌膚,一絲鮮血從那微小的傷口中流了出來,鮮紅的血『液』在雪白的皮膚映襯下是那麽的顯眼。

“別,別,我不動,大哥,大叔,有話好說,你要我怎麽樣都可以,求別傷了我姐姐。”我一動也不敢動了,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不是我懦弱,如果他用刀子頂著的是一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我也許還能冷靜。可那是雪姐啊,雖然我和雪姐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對於我來說,絕對不止是一個姐姐那麽單純,我總覺得她身上有媽媽的影子。所以我看到雪姐那無助的眼神,我的心都快碎了,腦子裏嗡的一下『亂』了套。

瘦猴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抹眼淚,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

“我們這麽多弟兄都栽在你手裏,可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抹眼淚!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說到底還是一個小『毛』孩兒啊!!我們栽得可真不值啊。”

雪姐閉上了雙眼,一行淚珠劃過她那完美的臉頰,在下顎會聚在一起,落在了地上。

“我們這次是跑不掉了,都是你這小子壞了我們的事,我不會便宜了你的,你要我放了這個女人也可以… …”說著,瘦猴把他腳邊的一把匕首踢到我麵前。

“用你自己的命來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