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的靈符飛出,貼在那些走過來的屍體的臉上,同時貼的,還有那些趕著這些屍體的秦始皇陵兵馬俑。當然,這些東西就是跟秦皇陵的兵馬俑長的一樣,具體是不是那些東西還不知道,這些陰兵和屍體都被郭中庸的靈符給控製住。

而之後,郭中庸揮起了那把桃木劍,以劍為引道:“退!”

這一句話一出,似乎所有的屍體和陰兵都被牽引了一般,就在原地上調頭而歸,做好了這一切,郭中庸把桃木劍插回背上,走到了一邊兒,擂起了戰鼓,這一戰鼓,如同是集結號一樣的,讓這邊本來已經退後的士兵在一次的集結,由郭中庸帶領。直接跟著這些陰兵和屍體的身後走。

你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去。

你從哪裏來,那個地方,就是我們想要到的地方。郭中庸竟然是用這個辦法,找到了在這個深山裏麵的螣蛇。因為剛下了一場暴雨,路上雖然有些泥濘,但是人的幹勁兒還是蠻足的。畢竟來說,跟著一個有能力的領導,就是可以讓人感覺到可靠。

但是要說有能力,剛才露出那一手的郭中庸,算不算是有能力?絕對的有能力!

他們跟著這一個隊伍的陰兵前進,進了深山,這一走,就走到了天亮,真的走到了天亮之後。大家走到了哪裏?這誰都不知道,此時已經是這個大山的腹地當中,而在天亮之後,屍體變成了普通的屍體,而兵俑,也變成了普通的兵俑。

之前還在引路的屍體,現在忽然不引路了,讓大家很不習慣,可是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臉龐,氣氛也非常的不好,畢竟來說,死的這些人,在之前,也算是自己的袍澤,他們的死因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

之前在晚上的時候,看著他們的屍體,有點發白,但是到了白天之後,他們的屍體,特別是臉,有些發黑,軍隊裏麵本來跟的就有軍醫,還有慈禧太後專門派過來的太醫,用銀針測了一下,發現這些人都是死於一種毒。

“剖開屍體看一下。”當時郭中庸就這麽說道。

當時軍隊的將領對郭中庸剖開屍體的這個行為還是很不開心的,這都是自己手下的兵士,死者為大,古人對屍體非常的敬畏,認為動了屍體是大不敬,但是不開心歸不開心,如果不剖開的話,那不知道這五百個人是怎麽死的,接下來會不會死的人更多?

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解剖,但是在剖開之後卻發現,這些死去的將士們,他們已經沒有了內髒,五髒六腑已經被掏空了,這讓太醫都感覺不可思議,屍體表麵上還完好無損,可是內髒為什麽沒有了?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太醫們又剖開了幾個屍體,得到的結果卻是一樣的,內髒沒有了,離奇的,不可思議的沒有了。

“蛇。”郭中庸看著屍體說道。

“就算是蛇殺了他們,內髒怎麽會沒有了呢?”不理解這個的人實在是太多。

“你想試一下嘛?前進而後出,不信,你可以自己看。”郭中庸對問這個問題的人說道。

這個人一聽,就去翻屍體,一看,是不是前進的看不出來,但是在肛門那裏,的確是不太正常,像是被什麽東西鑽過一樣,這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敢情這山裏的蛇是這麽殺人的,在人睡覺的時候從嘴巴裏鑽進去,然後吃掉內髒,最後才從屁股裏麵鑽出來?

這一下,他們到底是怎麽死的可以解釋了,屍體的體征也可以給一個佐證,但是問題同時就又出來了,五百個人,同時死的,就算他們遭遇了一個五千人的蛇群,也不可能就這樣死吧?

五百個人,怎麽死在一起的,怎麽可能一個都沒逃得了?這個問題,好像就無法解釋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五百個人又不是傻子,打不過總跑的了吧?

他們為什麽沒跑,選擇了束手待斃?

這個問題,別人想不通,那就隻能問郭中庸,郭中庸低下身子,翻著那些屍體道:“因為蛇鼠一窩,你聞聞他們的身上,帶著一股子黃皮子的騷氣,這個山,不管是不是龍斷尾的山,起碼是蘊含了大的龍氣,你們想,在龍氣之地修行的黃皮子和蛇,就算不是各個成精,成精的也絕對不在少數,我知道,他們之間之前還有過戰爭,但是呢?他們為了自己的種族修行之地,對這裏產生的爭奪,但是現在他們五百人闖入,外麵還有八千精兵虎視眈眈的,他們能不聯合起來嗎?黃皮子有麻痹之術,這五百個人,是先被黃皮子給暈住,然後被蛇給襲擊,所以不是他們沒有反抗,不是他們不知道逃命,而是不能。”

“黃皮子跟蛇的聯合?這他娘的真的是蛇鼠一窩了?”這些人聽了郭中庸的分析,雖然感覺到略為牽強了一點,但是總歸來說,還是能勉強的解釋這件事兒。

可是這無疑是讓人蛋疼的事兒,兩幫本來內鬥的妖精,現在聯合了起來,那誰還有辦法?接下來要怎麽辦?現在能拿主意的,肯定隻有郭中庸一個人。

而郭中庸卻讓部隊駐紮在了這裏,昨天晚上跟著屍體趕了幾個時辰的路,大家也的確是累壞了,郭中庸在大家休息了一會兒之後,讓本來省吃儉用的軍糧,在下午的時候,讓大家吃了一頓飽飯。

這一頓飽飯,要是在之前,吃的肯定非常開心,但是現在,誰也開心不起來,這一頓的吃飽,就意味著接下來,會有一場大戰。而人跟妖精進行大戰,就是有八千人,也感覺心裏非常的沒底兒。

吃過飯之後,郭中庸召集了隊伍道:“可能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麽,這裏的龍氣,何謂龍?說白了,龍還是獸,是獸成精皆為妖,龍氣此時已然化為了妖氣,但是為了大清國,必須捕此地的龍,有多危險我不說,我今日隻說一句話,如果這事兒成了,出山之後,我郭中庸保大家的榮華富貴!”

“榮華富貴誰都想要,跟人打仗,跟洋鬼子打仗,大爺們什麽時候怕過?可是跟妖精打,郭爺,您說怎麽打?!”底下的人也議論了起來,這個時候拿榮華富貴吸引人,有錢拿是好事兒,但是得有名花啊不是?

“我自然有辦法,這個辦法,是真的可以對付這些妖精,但是要讓大家受很大的委屈,我怕大家受不了。”郭中庸道。

“那您倒是說說看啊,不說說怎麽知道我們受不了呢?”底下的人道。

“中午讓大家吃了一頓飽飯,其實不僅僅是讓大家攢足了力氣晚上大戰一場,跟妖精戰,但有力氣沒有用,我其實是讓大家下午時間盡情的拉屎,世間鬼怪妖邪,最為害怕汙穢之物,汙穢之物以女人月事帶為最,可是在這裏,我們沒有月事帶用,更沒有黑狗血,此時能用的,隻是糞!大家拉屎之後,以糞便塗抹全身,以臭氣汙濁之氣隔斷我們身上的陽氣生氣,那些妖精會以為我們是死人,大家就躺在地上裝死,等到他們到了身邊兒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殺之,拋卻了黃皮子之迷術,在蛇為入體之前殺了他們,他們隻是一群動物而已,在家裏見到一隻黃鼠狼,你還會怕他們嗎?”郭中庸叫道。

郭中庸這話一出,下麵的人一下子靜了,都麵麵相覷的,臉色非常的古怪。別說那些士兵,就算是那些尋龍點穴的能人都下意識的捏了捏鼻子。

用屎抹全身?這他娘的哪裏是受委屈?這不算委屈,這是惡心,真他娘的惡心!郭中庸,這是誰教你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