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找天山宗,天心子他們算賬呀,關我屁事!”王曉陽覺得這家夥太自以為是了,修真界也不全都是天山宗那樣的垃圾了,我不就是沒做過什麽壞事麽?師兄和那個水姐姐也都不錯麽?“你以為我不想麽?”中年人恨恨看了王曉陽一眼,接著精神一鬆,整個人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全身的力氣似乎也順著剛才的憤怒給流散光了。

“好了,我們別扯這些廢話。潘多多他一個小姑娘家和你們可沒有什麽關聯,你們還不是一樣欺負在她身上來了。你和天山宗那些混蛋並沒有什麽兩樣,誰也別說誰了?快點將潘多多的坐標告訴我。”王曉陽不想和這中年大叔鬥嘴,剛才他在這人的記憶中竟然沒有發現這裏的方位圖,好像這家夥也是新來的一般。

“潘多多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兒媳婦,她的財產就是我們李家的。何來欺負之說,我們這是為了保護她而已。”中年人聲音嘶啞無力,語氣卻是犀利之極。“哼,你的寶貝兒子早就被天心子給擠成了肉醬,你就別妄想了。另外我告訴你,潘多多的財產也不是她本人的。而是我們的師門的,現在我為掌門,那些財物全都是我的名下。你就不要再打主意了。”王曉陽說完這話才發現事情變得很是奇怪了,他剛才用神識讀取這中年人的記憶,對方怎麽沒事!雖說他現在元神修為提高了,神識控製精度也變得細致了,不至於一下將人弄死,但是腦子絕對受到重創的。

“潘多多的師尊……”中年人說到這裏突然雙眼一瞪,接著七竅都溢出鮮血來,然後整個人身子一歪,跌躺在**,眼中的神采一下黯淡了下來。王曉陽神色一愣,這家夥該不是這樣就死了吧,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王曉陽再次將神識透入這家夥的腦海之中,發現這人的大腦受到一種能量的刺激,但是這能量絕對不是他的神識留下的,反而和先前出現的天山宗標禁有幾分相似。難不成是天山宗留在他體內的禁製激發了他的潛能,讓他在腦子重創之後還能和自己對罵這麽長的時間?

“你現在知道了天山宗對他做的惡事了吧!”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在王曉陽耳旁響起,將他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他回頭一看發現在集源路碰見的那名白衣男子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王曉陽不覺驚得站起。

“是不是感覺到很意外,我距離你這麽近沒有出手暗算你?”白衣年輕人淡淡看了王曉陽一眼,接著用一種很奇怪的語調道:“我真是想不通,你們竟然能從地麵直接來到我這金屬迷宮。你還學會了流體之術?難道真正的修真者都是這樣強悍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