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虛空深淵的最後的通道打開了。”魔宗弟子中有人指著那到黑色光門驚叫道,但隨即發現,此時除了自己所有人,對那光門,甚至看都沒看上一眼,依然在緊盯著遠處天空的那場完全看不懂的戰鬥。

“鏘。”又是一聲槍劍相擊的鏗鏘鳴叫,但下一瞬間,黑白兩道流光卻是同時後退,沒有再次的迎擊,流光緩緩散去,顯露出傅遲吹雪和漠河的身影。

此時兩人身上的虛衣已經破敗不堪,顯然剛才的戰鬥並沒有外界看的那般僅僅華麗,而是時刻充滿了驚險。

“嗬嗬,不知不覺間,竟然打了半天的時間了,看來,今天咱們是沒有辦法分出高低了,留待日後如何?”傅遲吹雪望著全身的破敗,嘴角卻噙著笑意道。

“嗯。”漠河依舊冷漠,點了點頭,轉身飛入了魔宗弟子之間。

傅遲吹雪揮了揮手,也散去了身上的虛衣,此時一場大戰下來,裏麵所穿的黑金色長袍竟然已經完全濕透了,知道此時,那種遍布全身的虛脫感才襲來過來。

轉頭望去,隻見漠河一進入魔宗弟子中間,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藏身其中,傅遲吹雪相信,他的情況也不比自己好多少。

“哼,死要麵子的家夥。”傅遲吹雪不屑的罵了一聲,此時他實在是沒力氣走了,急忙朝遠處的名門眾人招手。

“你怎麽樣了?”杜挺之第一個趕了上來,急忙問道。

“沒什麽事,就是累的虛脫了,可是整整打了半天啊。”傅遲吹雪現在都有點佩服自己了,這持久力,真是……太tm強了。

“我去壺中乾坤先休息一下,一會你就帶領大家,跟上魔宗,我想趕了這麽長時間的路,魔宗總要管吃管住吧。”傅遲吹雪交代一聲,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一番,全身上下雖然並沒有多少變化,但表情卻是變得僵硬,眼神中更是冷漠一片。

杜挺之知道,此時的傅遲吹雪不過是一副分身而已,見他沒受傷也就放下心來,當下就帶領這名門的人,緊跟在魔宗身後,朝黑色光門飛去。

一幹人一進入黑色光門,眼前的景色頓變,發現自己竟然在海底之下,幸好之前魔宗就提前說過,才沒有導致騷亂,而且能夠來此的實力都不弱,猛提一口氣後,立即朝上衝去,不多時,就衝破海麵,隻不過稍微狼狽了一些,不少人的衣服都完全濕透,看到旁邊正好有一座小島,紛紛朝那飛去,這才發現,這小島之上,竟然早就駐紮有魔宗的弟子,而且裏麵酒樓、客棧一應俱全,倒也省去了這些人不少麻煩。

如果傅遲吹雪此時真身在的話,一眼就會認出,這座島嶼正是當年的虛空島,不過現在卻成了魔宗之物。

名門百多人,被分在了臨近的三所客棧之中,個人都分到了房間後,當即去好好洗漱一番。

而此時傅遲吹雪真的老老實實呆在湖中乾坤內麽?

“這邊,對,再往下一點…….啊,舒服。”海府內的一個房間內,傅遲吹雪慵懶的躺在**,享受著兩名婢女的按摩,嘴裏不時發出舒暢的鼻音。

而在同一個房間內,瑟琳娜則跟奴兒坐在一旁的桌上下棋。

自從上次救下瑟琳娜,這能幻化成海府的海魂螺就成了傅遲吹雪的囊中之物,被其放置在自己的本命乾坤界內。而這次前往紫虛大陸,名門中,除了留下矢野櫻花和其下屬外,傅遲吹雪可謂的舉家搬遷,瑟琳娜跟奴兒更是住進了海府內,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曾小敏母子。

跟漠河的那一場大戰,沒有戰死,卻是差點活生生的累死,雖然對杜挺之說是進壺中乾坤休息,其實他根本就是直接鑽進了這海府之中。

“奴兒妹妹的棋藝當真了得,姐姐這次又輸了。”瑟琳娜望著棋盤,不由的苦笑道。

“是姐姐承讓了。妹妹也就這點本事了,比不得姐姐,還是聖虛境的高強虛士。”奴兒謙卑道。

現在兩人的關係好的就跟親姐妹一般,看的一旁的傅遲吹雪分外眼紅。

“哼,真不知道棋有什麽好玩的。”傅遲吹雪看的妒火燃燒。

“你們先下去吧。”傅遲吹雪輕聲對兩名婢女說道。

現在傅遲吹雪的身份可是名真言順的駙馬爺,兩個婢女當即乖乖的點頭,走出了房間,頓時間,整個房間內就隻剩下三人。

傅遲吹雪緩緩走下床去,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兩女之間。

“哎!”見兩女仿佛無視自己一般,傅遲吹雪故意重重的歎了聲氣。

“你又怎麽了?”瑟琳娜柳眉一皺,問道。

“哎,剛才跟那個魔宗的少宗主打了一架,才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傅遲吹雪故作一臉的頹廢,希望能以此博得兩女的同情。

雖然深知傅遲吹雪的無賴性格,但一旁的奴兒還是忍不住關切的問道:“受傷了沒有?”

“當然……有啊,不信,奴兒,你摸摸我這胸口。也不知怎麽的,現在就感覺那個地方極為憋悶,不會是受了嚴重的內傷吧。”傅遲吹雪急忙說道。

經他這麽一攪合,兩女這棋是下不下去了,瑟琳娜一臉戲謔的,想看看傅遲吹雪到底玩什麽把戲,倒是奴兒竟然真的相信了,急忙伸出揉夷,放在了傅遲吹雪的胸口。

“啊,姐姐,好像真的有問題啊。吹雪哥哥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很多呢。”奴兒驚慌道。

“哼,能不加快麽,你看他那一臉的壞樣,恐怕是心生齷蹉的念頭了。”瑟琳娜沒好氣的說道,生傅遲吹雪的氣,更生奴兒的氣,怒其不爭啊。

“啊?!”奴兒一愣,頓時驚醒,俏臉頓時緋紅,急忙向抽出手,可她哪裏有傅遲吹雪速度快啊,被他直接抓住手掌,狠狠的按在胸口,還不停的揉動著。

“瑟琳娜,你不要亂說,我是真的受傷了,心受傷了。你們想,這漠河才不過是年輕一輩的翹楚,那些個天境中的老不死的家夥,還不是更厲害,我現在壓力甚大啊,深怕以後沒辦法保護你們,你們說,我該怎麽辦啊。”傅遲吹雪一臉的“痛苦”。

“哼,知道差距了,那就努力修煉唄,你在這裏跟我們訴苦有什麽用。”瑟琳娜白了傅遲吹雪一眼。

“怎麽沒用。現在確實有一個法子,還懇請兩位女俠幫助我啊。”傅遲吹雪眼睛一亮說道。

“哦,什麽辦法?”瑟琳娜眼睛也是一亮,很想知道傅遲吹雪這是鬧的哪一出。

“瑟琳娜,你現在懷有身孕,卻是不行的,為了咱們未來的孩子著想,我卻是不忍讓你幫助我。不過奴兒卻是可以。奴兒,你還記得,那天早上的事麽?”傅遲吹雪突然**笑連連。

“那天早上?”奴兒一時沒轉過念頭,滿臉的疑惑。

“就是跟楚冷炎約鬥的那天。”傅遲吹雪笑著提醒道。

“啊!”又是一聲驚叫,奴兒剛剛退下的紅暈再次升騰而起,尤其是瑟琳娜還在旁邊,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乏了,就不打擾你們的事情了。”瑟琳娜也隱約猜到了什麽,恨恨的瞪了傅遲吹雪一眼,緩緩起身,走出了房門,在門外兩名婢女的攙扶下,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歇息去了。

“姐姐,等等我。”奴兒現在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甚至不敢看傅遲吹雪一眼,急忙站起來,就要追上去,卻被傅遲吹雪一把抓住,那修長的手掌上傳來的熱度,讓她不由的渾身一顫。

“好奴兒,你難道沒有發覺麽,自從那件事情後,我修為雖然沒有多大的提升,但實力卻是不可同日而語。還有,就是你不覺得奇怪麽,我破了你的身,身為雙修鼎爐的你,卻是絲毫沒有任何損傷,所有,這件事情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中,不如今天咱們就徹底的探查一番如何。”傅遲吹雪一把將奴兒拉到懷中,對著她嫩白似雪的耳垂吞吐著濃濃的熱氣,幾乎瞬間,就將奴兒所融化,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絲毫的力氣,隻能乖巧的靠在傅遲吹雪的懷中。

“你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了哦,嘿嘿。”傅遲吹雪怪笑著,懶腰將奴兒抱起,長袖輕揮,房門就此緊閉,下一刻,就將奴兒抱去了床頭。

“求、求你溫柔點好麽?”被緩緩放倒在床頭的奴兒,眼睛已經溫柔的能夠滴出水來。

“好奴兒,我會的。”傅遲吹雪喘著粗氣,雙手揮動間,桎梏兩人的衣衫,漸漸脫落,被隨手扔到了床下。

隨著兩顆狂跳的心髒交織在一起,傅遲吹雪腰杆猛一用力,在奴兒的一聲呻吟中,終於進入了那溫暖緊縮之地。

頓時間,無比舒爽的感覺遍襲兩人的身心,於此同時,兩人還能夠感覺到,隱藏在各自體內的一股力量,竟然不受控製的激射而出,猶如兩個對立麵一般,看似矛盾,卻又是那麽的契合,猶如生於死,龍與鳳。

瑟琳娜此時哪裏有絲毫的睡意,在婢女的攙扶下,就坐在房外的小院子了,欣賞著滿院的花草,就在此時,瑟琳娜突然心有所覺,扭頭朝剛剛走出的房間望去,隻見那個房間內,竟然放射出一股黑白相融的光華,帶給人一種美女與野獸、肆虐與撫慰、毀滅與重生的不協調的視覺盛宴。

“這是……”瑟琳娜一驚,急忙對身邊的婢女說道:“下令下去,嚴令府內的人禁止走進這裏百米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