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場對未來的暢想會議,因為查理德的話,就此不了了之,曾子賢回到自己的房間,端坐在**。

這段時間來,或許是因為事實順利,確實讓自己忘乎所以有些飄飄然了,其實對楚冷炎,他並不怕,打不過又如何,大不了跑路,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話,他絕對不會如此擔憂,可現在的問題是,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圍繞了幾個朋友夥伴,所以必須要為他們負責。

如果因為自己的自大,而讓他們陷入險境,甚至有什麽閃失的話,那就讓他後悔莫及了。

實力,這一切歸根到底,還是自己實力不夠,如果自己有楚冷炎那般的實力,還會如此狼狽麽?

可現在自己已經達到了三星虛皇,想要再次提升修為,短時間內卻是不可能了,不過曾子賢很快就找到了其他的途徑,修為無法提升,並不等於無法提升實力。

他想到了查理德,那將空間之力融入招式的手段,一直讓他念念不忘。而且他有種感覺,那就是這種神通並非由修為決定的,而是靠的領悟,對法則之力的領悟。就像當初所遇到的邱千君,他之所以遠差於查理德,就是因為無法將法則之力運用到招式之中。

在自己重鑄機甲名器的時候,他就隱隱有了一絲的感悟,劍罡虛境法則能夠融入到機甲之中。而在傳承了王座劍魄後,這種感悟更深了些許,隻是一直沒有時間細細感悟,現在即將麵對強敵,曾子賢不再有絲毫的猶豫,馬上進入壺中乾坤,心沉虛種,想要依靠王座劍魄的玄妙之力,能夠有所突破。

當曾子賢神念沉入虛種的時候,眼前的光景卻是不由一變,竟然發現自己此時竟然處於一座富麗堂皇的殿堂之上。

望著中央位置那充溢著王者之氣的寶座,再其四周分別矗立著三個高聳的石柱,每個石柱上都散發出不同的氣息。

“這難道是王座劍魄?!如果是的話,那這三個柱子應該就是無相、無涯、天脈劍種了。”曾子賢暗自驚駭。

整個殿堂隻有曾子賢一道人影,出於對王座劍魄的好奇,他緩緩登上了中央位置的漢白石梯,終於能夠真切的一覽王座的全貌。

此時的王座跟自己當初見到之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處處彰顯著王者之氣的雍容,大有睥睨天下之姿。不變的是王座靠背上那個曾子賢看不懂的“劍”字。

無論是在紫淵大陸的凡間,還是虛宇天境的宗門,哪個人不希望自己能夠成為萬人之上的雄主,坐上那象征著最高權力的寶座,曾子賢或許沒有如此雄誌,可當現在,當自己就站在距離寶座觸手可及的位置時,他也難以抵抗這種誘惑,緩緩的坐了上去。

可正是這一坐,卻引得整個殿堂光線突然一黯,就在曾子賢的麵前,徐徐凝聚出一道光影,形貌似人,但卻隻是一個輪廓。

光影仗劍而立,不等曾子賢開口詢問,卻是已經動了起來。似慢實快,如虛似幻,身影舞動,劍影飄搖。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恒久之遠,又仿佛一閃而逝。

“啊!”曾子賢隻覺得腦袋脹痛欲裂,剛才他看到了什麽,好像看到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沒看到,不過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股龐大的信息硬生生的擠入自己的腦海,完全超出他所能接受的範疇。

“啊……”慘叫在持續,不過曾子賢已經不在那座殿堂之上,而是回到了壺中乾坤,捧著腦袋嘶吼連連,到了最後,竟然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並且壺中乾坤似乎都變得極為不穩定。

說起來紫藤葫蘆作為曾子賢所傳承的虛衣副種,平時要想開啟壺中乾坤,也是需要消耗自身虛力的,現在竟然產生了不穩定的情況,那就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曾子賢自身虛力消耗殆盡,或者無法支配虛力開啟壺中乾坤。

現在的情況明顯處於後者,曾子賢此時因為頭痛,整個人早已經失去了神智,隻靠潛意識中本能,自然是無力支撐壺中乾坤。

很快,曾子賢就掉出了壺中乾坤,回到自己臥室的**。

腦袋的膨脹之感,仿佛會隨時炸掉一半,此時口不能言,身體甚至都停止了滾動,隻有全身的肌肉,陣陣收縮,情景極為恐怖。

此時已臨深夜,其他人早已休息,對於曾子賢的情況一無所知,當然這之中卻有一個例外。

“吱……”的一聲輕響,奴兒輕輕的推開了房門,特殊的體質,讓就住在隔壁的她很敏銳的就察覺到了曾子賢的不妥,立即趕了過來,當看到曾子賢的樣子後,臉色也是不由大變。

“子賢哥哥,你怎麽了?”奴兒緩緩走進,擔心問道。

曾子賢似乎有所察覺,轉過臉來,不滿了血絲的眼睛,滿是哀求,可見此時他所承受的痛楚。

“啊,子賢哥哥,你挺住,我這就去喊人。”奴兒大驚,就要超外跑去,誰知曾子賢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伸出手臂,一把拉住了奴兒的衣角。

奴兒畢竟沒有絲毫的修為,大力之下,直接被拽上了床第。

仿佛預知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奴兒臉色極為驚恐,幾次想要大喊,但不知為何,竟然都忍了下來。

“也罷,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的,今天就索性還了你,真是冤家。”最後奴兒似下了決心,輕咬嘴唇,不再掙紮,任憑曾子賢施為,但兩行清淚卻是流了下來,她清楚的知道,當自己的童貞失去後,會有怎樣的後果,可看著曾子賢如此痛苦的樣子,她實在不忍。

既然心早已被他拿去,那還有什麽不能貢獻的,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正是因為想通了這一節,奴兒選擇了認命,如果自己能夠減輕曾子賢的痛苦,這些又算的了什麽。

雪白的衣衫被粗魯的撕碎,當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時,奴兒卻並並沒有感覺痛苦,反而噙著淚水的嘴角劃過一道滿足幸福的弧線,是那般的美麗。

“嗯……”一聲聲迤邐的呻吟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奴兒身上那精純到極致的虛靈之力,源源不斷的流入曾子賢的體內,猶如一股股清泉般導入曾子賢的腦袋,在這一刻,曾子賢終於不再痛苦,臉上猙獰痛楚的神色漸漸舒展。

當最終的**如海潮般在兩人的心田綻放時,奴兒帶著對這個世界最後一抹眷戀,緩緩閉上了眼睛,而曾子賢也一頭紮在了香甜柔軟處昏迷了過去。

按照常理,雙修鼎爐,尤其是像奴兒那般的極品雙修鼎爐,當體內的虛靈之力被采擷一空時候,她的**會因為養分的耗盡而迅速枯萎,最終光速的衰老,即便不死,一條命也隻剩下小半條了。

可是此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緊緊相擁的兩人身體突然被一層如彩虹般的七色光暈所籠罩,一股水銀之色的神秘氣息,自曾子賢的虛種處流出,通過兩人相連接之處,緩緩流入奴兒的體內,正是這股神秘的氣息,讓原本已經全身煞白,已經有衰老之勢的奴兒重新綻放出如前的神韻。皮膚更加的白皙,容顏更加的動人,甚至多處了一抹初經人事後的明豔嫵媚。

不得不說,曾子賢的運氣一向都好到了爆,以他現在的修為,竟然魯莽的開啟王座劍魄內含的辛秘,雖然隻看了極為短暫的時間,但所接觸的龐大信息,也不是他現在所開拓的天脈所能容納,最終的結果隻能是天脈不堪重負,而活活撐爆,不死也絕對變成一個白癡。

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奴兒的出現,讓他再次走出了鬼門關,奴兒體內精純的虛靈之力,不斷導入天脈之中,溫養著已經裂痕累累的天脈,然後再接受那龐大的信息,再被撐裂,再次修複,如此反複之下,不隻是將那龐大的信息完全接受,就連天脈也因此變得堅若磐石,其中的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至於奴兒,在貢獻了自己的虛靈之力後,原本應該是走向滅亡的,可曾子賢此時雖然不省人事,但潛意識中,還是感受到了奴兒的那兩滴眼淚,幾乎條件反射之下,竟然自主的調動出守護的意願,就是在這種強烈的意願下,竟然再次開啟王座劍魄的另外一種神通,釋放出奇異的劍之生泉,回饋奴兒,讓其死而複生,甚至也給予了她莫達的好處。

何謂九五之尊,那就是掌控生殺大權的最強旨意。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同樣,君讓臣生,臣就必須活著。

而這也正是王座劍魄所蘊含的法則之力,掌管一切生殺。

如果說,曾子賢剛才說領悟的是王座劍魄中的殺之念,那麽因為奴兒的出現,王座劍魄的生之念就從此離他而去,轉移到了奴兒的身上,也由此,生殺就此分離。以後曾子賢主殺,而奴兒則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