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中年人收拾了什麽東西,反正很快,就帶著那條哈巴狗走了回來,身上也沒多什麽東西。

“日後,你們三個小輩,就叫老夫查理德好了,咱們這就走吧。”中年人對著三人說道,卻用眼神示意三人帶路,他走在了最後。

三人也沒有囉嗦,轉身就走,當前帶路,卻是絲毫沒有發現,後麵的查理德邊走邊向一處密林看去,簡直是三步一回首。

終於四人一狗消失在叢林之中,而就在此時,在查理德剛才所望之處的密林中,緩緩走出一道雪白的靚影,望著四人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傅遲吹雪,真的是你麽?可你怎麽會在這裏,如果不是你,這世上又怎麽會有人長得跟你如此相像?”

話說四人一狗回到了隱士城,查理德就像他說的那樣,一來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大爺,啥事都不問,就將自己供了起來,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對其他事情完全不聞不問。

對此,曾子賢三人雖然心裏不爽,但也不敢表現出來,隻當在家裏供奉個神仙,求個心安。

可當奴兒出現在理查德麵前的時候,這個老家夥,卻表現的不淡定了,望向奴兒的眼神都變了,這下可是犯了曾子賢的忌諱。

曾子賢什麽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窺視,於是當下,就找到理查德。

“前輩,咱們事先可說好嘍。你是我們宗門的台上長老,其他的事情我們不會勞煩您老人家,但請你也放尊重一些,奴兒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最好別動什麽歪心思。”曾子賢開門見山道,更是恬不知恥的不征求當事人的意見,就將其說成了自己的女人。

“嘿嘿,你的女人?做過記號麽?”理查德揶揄的笑道,話中一語雙關,還帶著男人都能聽懂的曖昧。

“這個、這個雖然沒有,但奴兒已經心有所屬。”曾子賢依舊狡辯道。

“好一個極品的雙修鼎爐,又是如此絕色,老夫倒是奇怪的很,呆在你的身邊,竟然還是完璧之軀,小家夥,你不是告訴我,在那方麵你不行吧?”理查德調笑道。

“不行你妹啊,老子的事用不著你管,你隻要管好自己的眼睛就行了。”曾子賢當場大怒,一個男人最重視的地方竟然被人懷疑,讓他直想撕爛了眼前這個老家夥的嘴,當然前提是他有了足夠的實力。

“嘿,小子,沒看出來,以你這樣的秉性,竟然那麽招女人喜歡。你放心吧,老夫隻是對她的身份感興趣,沒有別的意思。而且那什麽雙修之術,雖然確實有過人之處,但老夫卻是不恥此道。”理查德看到曾子賢憤怒,卻是頗為得意的說道,這家夥當初可沒少氣自己,這回總算找回了場子。

“最好如此。”曾子賢也立即看出這老家夥完全是調戲自己,急忙扔下一句狠話,灰溜溜的跑了開去。

當天晚上,品著奴兒泡的香茗,曾子賢三人重新聚集在客廳之內,商量日後宗門的事情。

“接下來咱們要怎麽做,你們誰給點意見?”對於創建宗門,對三人來說,可都是新媳婦上花轎——頭一回,曾子賢也是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這你就應該問子純了,畢竟他可是這裏的地頭蛇。”劍初也沒有主意,將皮球踢給了錢子純。

“我有兩個想法,你們看哪條合適?第一,自然就是踢館,所謂的踢館,就是先找一個小的勢力下手,武力解決,取而代之,這樣,咱們也就有了一塊地盤,然後光明正大的開館招募。當然一開始,不過不能說是開辦宗門,這樣很容易引起整個隱士城其他勢力的公憤,咱們可以先說是成立一個勢力,招募人手。第二條麽,就是暗地發展,隱士城內,散修的虛士不下百萬,大部分都是沒有任何勢力的閑散之人,這些人的生存情況並不好,大部分都是通過接取隱士城發布的一些任務過活。咱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通過組隊做任務,暗地觀察天賦不錯之人,然後在暗地接觸拉攏。”錢子純看來在這方麵卻是做了不少的功課。

“兩個方法各有優劣,前者勝在能夠光明正大的招募弟子,但前期的話,以咱們的勢力很難吸引高手。而後者能夠及時的發現一些隱藏的高手,但所花費的時間卻要長一些。”錢子純將兩者的優劣也同時講解了一番。

“那如果雙管齊下呢?”曾子賢心思活絡道。

“你覺得咱們的人手夠麽?”錢子純白了一眼道。

“不夠麽,咱們三人怎麽說都是虛皇境的至強者,想來如果隻是搞定一些小的勢力,應該不難吧。兩個人去搞定那些小的勢力,另外一個人就去做什麽任務,牢籠人才,這不就行了。”曾子賢說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或許一個人去做任務可以,但要想兩個人就去滅了一些小的勢力,卻是不好做。別看隱士城中各種大小勢力交錯複雜,其實很多之間都有著種種聯係,畢竟在這裏完全是靠拳頭說話。如果沒有一些關係網,那些小的勢力早就被更大的給吞並了。可能隨便招惹一個小的勢力,弄不好就會牽一發而動全身,引來後麵更大的勢力,那可就不是兩個人能搞定的了。”錢子純不愧是地頭蛇,對隱士城的了解遠遠高過了其他兩人。

聽了這話,劍初也是略微皺了下額頭,陷入苦惱之中。

“切,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麽呢?招惹了又如何,你們忘了,咱們可是剛剛請來了一尊大神,你們真的以為我會吃這麽大一個虧,就位了請一個門神麽?這樣吧,你們兩人負責對付小勢力,我負責做任務。

先別反駁,你們誰有我口才好了,要是讓你們去做的話,估計就算遇到天賦不錯的,你們也無法說動對方。當然了,讓你們去對付小勢力,也不是給你們出難題。

那老家夥不是說過麽,隻要不是關於宗門存亡的,他一概不予出手理會麽,嘿嘿,你們倆就給我盡量的把事情搞大,越大越好,等到對方糾集人手打上門來,到時候,你就算是不願出手也不可能了。”曾子賢一臉陰險的笑道。

“這樣不好吧,感覺好像在坑前輩?”劍初有些擔心道,這孩子心眼就是太實誠了,在這點上,就不如錢子純,沒看到他聽到曾子賢的計策後,兩眼頓時發光。

“好,就這麽定了,明天就執行。至於,你們找哪個小勢力下手,到時候你們自己定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城裏逛逛,去挖掘人才。”曾子賢最後拍板道,然後起身就要離開,可剛跨出房門,卻又轉了回來。

“子純,你說的那什麽發布任務,是在什麽地方?”曾子賢問道。

“隱士城中央的廣場。”錢子純回道。

隨後曾子賢就消失不見。

“我怎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這個家夥不會是想當一個甩手掌櫃,讓咱們去勞碌吧?”劍初心中有些不爽的說道。

“嘿嘿。”錢子純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其實在他心裏,哪能看不出曾子賢的心思,他根本就是想當甩手掌櫃麽,一個人出去逍遙多快活,不過他並沒有點破,誰讓他現在還欠著那家夥不少債呢。

“奴兒,你不會到壺中乾坤裏休息麽?”回到房間的曾子賢向正打掃衛生的奴兒問道,其實是他想休息了,這一天下來,隻是跟理查德折騰,就差點要了他的小命,受傷的靈魂此時更是困乏到了極點,隻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嗬嗬,不用了,你看這是什麽?”誰知道,奴兒並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反而從不知何時背上的一個繡花布囊裏取出一塊手掌大小散發著濃鬱虛靈之力的玉佩。

“這是什麽?”曾子賢疑惑道。

“咱們這次在那個虛靈之湖中呆這麽久,你的壺中乾坤都快從湖水中吸飽了,閑來沒事,我就自己凝聚了這麽一塊虛靈玉佩,日後隻要將其帶在身上,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在進去了呢。”奴兒得意的說道。

“是麽?”不知為什麽,聽到這,曾子賢不由的有些失落,這樣的話,豈不是說奴兒以後對自己的依賴性會大為降低麽?

“那你今天晚上準備去哪裏休息啊?”曾子賢不好表現出來,急忙問道。

“剛才我已經問過劍初了,就在你隔壁,原本那裏是他的師妹所住的地方,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那裏。”奴兒笑道,似乎對於能夠擺脫寂寞的壺中乾坤很是高興。

“哦,那你休息去吧,不用打掃了。我明天要出去一趟,要早點睡。你既然不用再進壺中乾坤了,那明天你就呆在院子裏看家好了。”曾子賢說道。

“恩,那我去了。”奴兒似乎並沒有發現曾子賢的不快,折身離開。

“哎!”看到奴兒離去,曾子賢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歎息一聲,這才躺會**,雖然心思雜亂,但靈魂此次受創實在太重,還是讓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