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怒氣衝衝的向被白衣吼聲的氣流衝飛,此時早已嚇得哆嗦的躲在人群中的流春喊了聲:“你給我出來!”

人群即時就閃開了,流春嚇得直哭,腳步是半分也不敢挪動。玲兒又喊了聲:“出來。”

流春這才哭著出來,也真是嚇壞了,一出來就跪在玲兒麵前直哭,可憐兮兮的看著玲兒。白衣也以過來,流春這下更害怕了,忙著求饒:“玲兒姐姐、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給你做丫鬟,求你別殺我。”

玲兒瞪著直流眼淚的流春。流春哭著又說:“我好不容易才進新世界的,別把我趕出去,求你了玲兒姐。”

玲兒也被流春哭的心軟了,卻還是氣說:“早晨打我的時候,你怎麽那麽狠心?我非殺了你不可。”

白衣此時早已緩過神兒來,剛才那衝昏心智的怒火以消去,再看看齊斬、張傲、劉笑,這怒火中竟出手如此狠,此時不由的有些歉意,心也就軟了,可流春畢竟是打了玲兒,雖不能殺他,可也不能讓玲兒白受委屈。想到這兒,一時玩兒性又起,過劉春近前,邊抬起劍說:“玲兒、把她剁幾段兒?”

玲兒也說著氣話,卻並不是真要殺流春,見白衣以不是剛才那一臉的凶神惡煞樣兒,心知白衣又是玩兒心起了,這是在嚇流春,便瞪著流春說:“這麽狠心的丫頭,想剁幾段兒、就剁幾段兒。”

白衣把那銀劍向個劊子手般,誇張的舉起來。流春可不知這兩人的壞,還真以為要把自己給砍頭示眾嘍,嚇得尖叫著,大哭了起來。

白衣舉著劍看著流春,玲兒瞪著流春。白衣當然不會砍下去,笑著收了劍,邊說:“敢打我的公主,不嚇死你才怪呢!”

玲兒看了白衣一眼,又向流春說:“別哭了!”

流春對玲兒的話一當然是言聽計從,心知這命是撿回來了,還哪敢再讓玲兒生一點兒氣。

玲兒收起劍,向流春說:“快起來。”

流春這時才敢起來,還是流著淚,一臉的可憐相,見玲兒還是怒火難消,便說:“我再也不敢了,玲兒姐、你也打我出出氣吧!”

玲兒接說:“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就喜歡打人?”

白衣笑著說:“玲兒、那不行,至少也呆讓我踢她一腳,看能把她踢多高,摔不死就算她好運氣。”

流春以忙著求饒,玲兒向白衣說:“她被你踢上去,還能活著下來!好啦、別嚇她啦。”

白衣笑著說:“好吧、既然玲兒替你求情,那就罰你認錯算了。”

流春忙著謝玲兒。白衣呆笑著,玲兒看著白衣,每當這壞笑爬上白衣的臉孔時,那就是他使壞的時候了。玲兒也懶得管,等著看白衣能使出什麽壞來。

白衣向流春說:“你去對每個人說,你錯了,你不該打玲兒姐姐,流春是個壞女孩兒。如果大家都原諒你,那就呆告訴你,你真的錯了,如果有人不原諒你,那我就把你踢到天上去。”

流春猶豫了一下,看看白衣,又看看玲兒,才有轉身,先對蝶舞說:“我錯了、我不該打靈兒姐姐,流春是個壞女孩兒。”

蝶舞待流春說完,忙接說:“你真的錯了。”

流春這才又向旁邊的情聖把這話又說了一遍,有的男孩兒、女孩兒們看著流春,聽著這話忍不住想笑。流春認真的對男孩兒、女孩兒們說著認錯的話,她可不敢敷衍。

玲兒也笑著,看流春這半天嚇得夠嗆,也沒少哭,心裏還哪能再有氣,便向流春說:“好啦、好啦,別說了,原諒你了。”

流春如獲大赦,白衣卻還沒玩兒夠,接說:“那不行,至少也呆向我說過才行。”

流春忙過來向白衣說:“我錯了、我不該打玲兒姐,流春是個壞女孩兒。”

白衣笑起來,又說:“你真的錯了嗎?”

流春忙說:“我真的錯了。”

白衣接說:“知道錯了就好,這麽漂亮一個女孩兒,怎麽那麽壞!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做壞事,我就站在那座大山頂上,找個風箏把你放上天去。”

流春忙說:“我以後一定做個好女孩兒。”

玲兒衝白衣說:“好啦白衣、別嚇她了。”

白衣笑著,頓了頓又衝眾人說:“你們以後可別想著害人,我遲早還回來。”

眾人知道現在已不會有什麽危險了,卻也還是都應著。白衣轉身笑看著玲兒,這眼角卻不經意的看到那對麵崖壁上留下的碧水,不由的向前走去。玲兒不知白衣發現什麽了,也跟著白衣過來。眾人也是好奇,緩緩跟過來,還未來到白衣這邊,白衣便以回頭,大聲說:“你們進過那個古洞嗎?”

情聖忙過來說:“我進去過,裏麵很漂亮,有一座玻璃橋,洞頂有夜明珠照亮,橋下的碧水中還有兩條彩龍,不怕人,看著很神奇!要是順著玻璃橋往裏走,盡頭處是一道金門,我在裏麵呆了三天也沒打開門,不知道裏麵有什麽。”

白衣聽這話,這心思可就早飛入洞中了,他在北城外那古洞中可沒少得到神奇的寶物,畢竟又經曆過這麽多的冒險,他這心裏也難怪會癢癢的。

玲兒見白衣仰頭盯著那洞口發呆,心裏當然知道他想幹嘛,便忙著說:“白衣、別進去了,我們還要趕著去天地之城呢!”

白衣既然動了心,玲兒又豈能說動他。白衣笑著向玲兒說:“玲兒、我去看看,待會兒就回來。”

玲兒擔心洞裏會有向白衣以前在山洞中冒險遇到的危險,可她要說什麽也晚了,白衣已經向那邊飛躍去。

輕踏碧水、一路微波,白衣來到崖壁下,飛身上了崖壁下的玉石平台,向上略一觀望,便飛身而起,抓住環繞崖壁十幾米高處的護欄,再一用力便飛進護欄中。

玲兒和眾人都目光不離白衣,看白衣怎樣上去。

白衣一條金鏈從那高處洞口垂下,白衣心知這定是情聖留下之物,以便往後再上去用。白衣手抓金鏈拉了拉,金鏈結實,白衣手上用力,身形飛躍而起,抓著金鏈片刻便飛上崖壁,來到洞中。

和情聖說的一樣,三米圓形通道,裏麵卻並不黑暗,外麵有光明耀進,裏麵通道盡頭有光芒耀出。白衣片刻走到通道盡頭,這洞府即時呈現眼前,腳下一條玻璃長橋飛架,下麵整個是湖池。

白衣在橋邊扶欄看向下麵的碧水中,真有神奇的七彩龍在池中,它們的個頭雖然也都在三四米長,可攪動的碧水中波濤蕩漾。

白衣在橋麵上看了片刻,這才小心的踏著橋麵向裏走去。不一會兒工夫,白衣來到玻璃橋盡頭,上了金門下的玉石平台。白衣深知這可不是真實世界,這裏的古洞常出幺蛾子,什麽暗器、機關,他這高人也不敢膽大,全神貫注,一步步踏在通向金門的玉石台階上。

十階的白玉台階白衣總算是小心的走上來,並非他想象中那樣,白衣這時也緩過神兒來,自嘲自己這謹慎的樣子,如果真是有機關,那情聖能在這兒泡上三天?

白衣邁步來到金門下,頭頂一顆小的夜明珠耀照的巨大金門更是金光四射。白衣也清楚,這夜明珠沒拿走,必定是情聖他們常來琢磨開啟金門之故。白衣又對金門觀察了片刻,忽然間、白衣一聲沉吼,進步、躬身,雙掌卯足了勁兒朝金門招呼去。

‘通’一聲悶響!整個山洞都有些搖動,白衣也被自己的力道嚇了一跳,慌忙中後退。那金門卻應聲,押開一條縫細,一道光線從縫隙中照出。白衣收住後退的身形,正欲上前再來一家夥,可這時金門卻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金門緩緩的向兩邊收去。一時間、強烈的光芒隨著金門收回牆壁中而照耀出來,白衣整個人就在光芒中。

金門全部開啟,白衣也沒有避開那光芒,待適應之後,才向裏走去。

一間方圓百米的洞府呈現在眼前。洞府中完全以鏡麵鋪展、貼成,整個洞頂五盞夜明珠雕花大燈,但強烈的光芒卻也並非完全來自於此。洞府正中心,一朵五米方圓的水晶花綻開,花的心蕊處,一根兩米粗的水晶圓柱,直通二十多米高的鏡子洞頂,而這柱子上,一條彩玉神龍盤繞,九顆大夜明珠鑲嵌其身,使得柱子有如無形光柱一般。白衣也是來到近前才看清楚這雕龍七彩柱。

白衣一邊驚歎這洞府的奢華,一邊饒過強光的雕龍柱,背光向正麵牆壁下走去。

牆壁下、一張五米方圓的水晶大床赫然擺放,看去好似斜搭在牆壁上一般。新世界的物件也是如此奇異,床怎麽會成如此形態。白衣也沒真的硬去欣賞這大床,因為這床兩側還站著人呢!兩名麵色如玉,全寶石衣裙的侍女分站床頭兩側,那大**,一個半躺半坐的女孩兒,正看著白衣這邊。

白衣看這女孩兒便知是公主什麽的。女孩兒一身水晶衣裙,反射著光亮,那容貌看去不染纖塵,美麗至極!和外麵的玲兒相比,更是光華如玉,帶著晶瑩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