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風這些日子八點起床已成了習慣,到點兒就自然醒。風起來洗漱了一下,又吃了點早點,母親不讓風再出去。風也真不敢再偷偷的開溜了,隻好看電視、等著大哥的到來。

母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是看著風,不時的抽上一眼,看電視心不在焉的風。風幹脆笑著坐過來,頭靠在母親肩上,笑著說:“媽、我不敢跑了還不行,您這看得我有點兒發慌,好像您真的生氣了似的!”

母親笑說:“能不生氣”!說著還真的打了風一下,卻又疼愛的輕撫著風的頭發,風整天的不在家,沒覺著,風的頭發已長,便說:“你把這頭發再修剪一下,男孩子,留這麽長頭發幹什麽。”

風接說:“您可別打這頭發的主要,這夠短了,被您的頭發好不容易長了,就要剪,這次可不剪了,您要是硬我,我就幹脆剃光嘍。”

母親也笑著,又說:“剃光了把你送五台山去。”

風接說:“每日常伴青燈古佛,參禪、悟道,多好的歸宿。”

啊!母親還真擰了風一下,又說:“再胡說。”

風笑著坐那邊去了,母親笑瞅著風。

九點多,大哥終於來了電話,,電腦買到了,正打車回來呢。風心裏高興,把消息也告訴了母親。

九點四十,大哥終於和一個電信的工作人員一起回來。小區的網線並不缺,昨天打過電話聯係,今天大哥要了電話號,回來時一聯係,直接打車把手續辦了,把工作人員也一並接來了。母親說了話大哥也是非常上心的,再加上母親這些日子,也老跟大哥電話裏抱怨整天見不找風的人影,畢竟是大哥,他也不放心風,所以今天還有很多事,卻也還是先把風這裏的事,一次性安頓好。

網線以通,買電腦時程序以做好,這安裝就費不了多大事了。

一切安頓好,工作人員便走了,大哥又問了風電腦錢那兒來的。

風說:“大哥、媽這關都過了,你還來湊熱鬧。”

大哥笑著說:“小子、你小心點兒,媽就把你寵壞了,如果有問題我可揍你。”

母親可不樂意了,摟著風、衝大哥說:“你敢打他我揍你,十幾年都沒揍你了,正好再練習、練習。”

風笑著說:“行、原來你也是個挨揍的主兒。”風說完,三個人都笑起來。

大哥還有事,也不能在這兒吃飯了,就先回去了,走時也是對風有一番囑咐。

風忙著回到房間,母親也跟進來,倒是要看看這新世界到底有什麽好的,讓寶貝兒子整天的迷著。

風打開電腦,邊說:“讓您看看什麽是新世界!”

待進入新世界,風便呆住了。

新世界:白衣和玲兒還在涼亭中,兩人卻被一條蛇形銀光鎖鏈給鎖在亭中心的金柱上。白衣也沒動。

電腦外:“母親以說:“這不是演電視嗎?”母親看著新世界裏的男孩兒、女孩兒們穿著豔麗的衣衫,還有那美麗的風景。

風這才緩過神兒來,還是笑了笑說:“媽、這電視劇我自己拍,您先看電視吧,晚上叫您過來看。”

母親瞅了風一眼,又說:“反正你不出去就行,你自己看吧,我還看電視劇呢”母親說完出去了,風陪著笑目送母親出去,然後戴上耳麥。

新世界:齊斬和幾個男孩兒坐在桌前,流春也在近前,剩下的幾十號人都站的挺遠,也都看著這邊。

玲兒狠狠的瞪著齊斬,這時齊斬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這小子幹嘛呢,怎麽還沒來,再不來就殺了他算了。”

橫刀、張傲忙說:“斬哥、別著急,我們還沒拿到劍呢,殺了他劍就沒了。”

一旁的影子、劉笑接說:“他那把神劍是斬哥的,把斬哥的月神刀替給你就不錯了。”

齊斬接說:“可是他還不來,等到什麽時候呢!”

張傲接說:“他總會來的,到時候他交出神劍和所有寶物,那丫頭到時候也肯把寶物交出來了。”

白衣早已怒火衝天了,心中早已想過,這幾個家夥可比那江洋大盜都夠毒,決不能留。

白衣將忍耐不住的怒火以提起,大聲說:“不如連命也給你們吧!”

齊斬等人嚇了一跳,玲兒見白衣來了,不由得哭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說:“白衣、他們拿走我的劍了,剛才還打我了。”

白衣聽得這話,恨的牙都是癢的。情聖這時還插了一嘴,說:“白衣、你快把寶物拿出來吧!”

齊斬也笑著說:“我們隻要寶物,不要你的命。”

白衣恨得大笑,齊斬等人怔住。白衣笑過、幾乎是大吼:“我要你們的命!”

齊斬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吼更是震呆住了。白衣背上銳嘯聲起,銀劍強光耀眼,那銀蛇鎖怎能擋得住神器,光星閃耀中,鎖鏈斷開。齊斬等人見這陣勢,心知要遭,等他們反應過來,白衣以向前伸頸,一聲震天狂吼發出。

齊斬等人離白衣太近,他們哪能禁得起白衣這吼聲,一時間、整座涼亭都在搖晃。齊斬等人雙手掩耳,被勁風吹得都向後飄去,那流春可慘了,尖叫著、身形直接倒飛出去。白衣的怒火中燒,心裏這殺念以起,身形快如疾電的向前衝去。齊斬等人敢帶這麽多人來到這桃花穀,他們當然也是有些本事的,可他們又哪兒經曆過這陣勢,前麵三人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白衣雙掌退飛,剩下一個被白衣直接給撞飛。一時間驚叫連天!白衣還怒喊著:“我要你們的命!”

白衣狂喊著,身形以飛起,淩空趕上正倒飛驚叫的齊斬,銀劍一揮便劃過措不及防的齊斬身體。身形快速落下,又如閃電般衝向情聖剛要落地的身體,情聖嚇的驚嚎!白衣探手便將他抓起,一聲沉吼,旋身、甩手,便扔飛出去。情聖驚叫連天,身子就像陀螺般飛旋去,直遠去近三十米,才摔落在涼亭的護欄邊。這時、齊斬的兩段身子才剛著陸。亭中的幾十號人也看著齊斬慘死、情聖讓人當陀螺般扔飛,他們隻剩下驚叫連天了。

白衣卻未停,心中怒火催著,奔剛落地的影子、劉笑就過來了。白衣麵似凶神,劉笑嚇的驚叫著把劍,躺著便刺向白衣。白衣也不和他硬來,身形急閃,繞到劉笑一側,彎身、探手就把早已嚇得膽寒的劉笑給抓著腳踝提起來,旋身、較勁,一刹手劉笑便和情聖那飛去的姿態相同了,可也有不同之處,白衣的雙劍分身,追射而去。慘叫聲響徹!玲兒喊了一聲:“白衣小心。”

白衣旋身時早已看到後麵那孤注一擲,衝來的橫刀、張傲。白衣側身閃向一邊,張傲一刀砍空,就聽著一聲驚叫起自張傲之口,他橫著心隻顧殺白衣,怎知玲兒可不是個隻會哭的丫頭片子,一支碧色小劍洞穿他的腹部,直飛出去。玲兒這時人也趕到,照著驚嚎的張傲就是一腳。張傲隻有連天慘叫的份兒,被玲兒直踢起十米高,白衣也是把他恨得牙癢,飛身而起,淩空又補了一腳。‘通’一聲震響!張傲直撞在亭頂上。白衣下落,同時也手中扣著九支小銀箭,一聲悶吼,銀箭直射正從頂麵撞下來的張傲。也搭著太招人恨,玲兒的殺心也起了,手中兩隻碧劍幾乎和白衣同時向張傲發難。

‘通’又是一聲悶響,九支銀箭、兩隻碧劍,都從張傲身體中穿過、飛回。

白衣怒目而視著不遠處,還在驚叫的眾人,緩步過來。玲兒也從另一麵走過來。

眾人先前幾個反應奇快之人,逃的就算逃了,這隻是片刻間的事,大部分人都還沒緩過神兒呢。這時看到白衣和玲兒的神兵、寶器,連動都沒人敢動,再說,他們平日裏覺得武功極高的幾個頭領,在人家這兒還沒出手就兩個輪回,兩個躺那兒去了,他們還哪敢亂來。

白衣衝著驚嚇的眾人喊了聲:“誰還要寶物?”

眾人沒人敢做聲。白衣向著護欄邊的情聖便要走去,蝶舞從人群前麵跑出,哭著擋在白衣麵前,急著說:“白衣、你饒了情聖吧,我求你了,別殺他、別殺他!”

情聖在不遠處站著,也不敢再逃,後悔剛才爬起來向這邊走了幾步,要看看戰鬥怎麽樣了。玲兒過來,向呆在那兒的情聖怒說:“齊斬死了,你賠我劍。”

情聖心知:隻要玲兒一句話,那白衣就會要了自己的命,就算玲兒動手,他也打不贏。情聖忙著取下自己的劍過來,邊說:“這把也是寶器,你拿著吧。說著將劍遞給玲兒。”

玲兒瞪了情聖一眼,收起劍。玲兒氣說:“向你這種人,拿著劍也隻會害人。”

情聖也不敢說話,白衣看著情聖說:“不是蝶舞求情,我就一劍剁了你。”

蝶舞還哭著,卻也忙著道謝。情聖總算是保住一條命,沒被白衣給終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