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以停下,白衣上了堤壩平台,入眼、便是一片百米寬,長去、上下望不到邊際的空地,這空地也如那界河一般誓要為這富花天酒地,窮民生淳樸的兩界分割,再加上一道屏障。

白衣緩步在空地上,邊走邊看著對麵,若是沒人告知偶來這邊,下意識的會以為這邊隻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花林,難知這花林深處尚有天地。

白衣來到花林前,一條鏡子大道筆直的通向花林深處,其實也不可完全以深來概論這花林,花林向裏縱深也不過三四百米,也許是橫向排立去、沒有個盡頭之故,所以遠看來這便是叫他花林的緣故。

片刻、白衣來到鏡子大道的盡頭,左右望去、花林橫排還真是整齊,這麽看來便也明白這花林硬是充當著貧、富兩界的最後一道屏障。向前觀望、這花林後竟是一處大型的園林,四處清池點綴,亭台、橋廊連貫其中。果樹、花樹在各處以小片的方式生成。這園林中也有幾處大型的舞台,以供歌、舞者展示技藝,新世界畢竟是歡樂的歌、舞盛世。

歌聲、舞蹈、歡笑和穿著豔麗的男孩兒女孩兒們,再加上美麗的園林風光,真的組成了與對岸截然不同的一種風情。也許是白衣聽了那擺渡人的鼓搗之故,現在他的心裏就這麽覺著這邊與富人區那邊就是不同。

良久、白衣在遊覽觀賞中步出園林區,走過一片空地,對麵已是居民區,沒有高樓的世界偶爾出現在白衣這看慣了高樓林立之人的眼中,這方的大型合院兒還真是新鮮的景致!

白衣來到這裏時並不是走的貧民區的中心地帶,所以這裏沒有那寬闊的大路、繁華的商業街,而是直接的進入了住宅區。但這裏也是路麵寬敞,十幾米寬的白玉石雕花大道兩邊即時大型的合院兒,街上和院落門口也有男孩兒、女孩兒們,有的轉悠路過、有的聚成三三兩兩的聊天,或是幹脆賭骰子、玩兒麻將,跳舞、彈琴者也不乏其人。

白衣一路緩行,沿途看看院兒前的歌舞,觀賞一下那鬥戰正酣的麻將、賭骰子。男孩兒、女孩兒們也對白衣這背劍、略顯飄逸的家夥多看上幾眼,也隻是多看幾眼而已,這邊的武林人也是隨處可見。

白衣走了良久,在一處合院兒前停下,三個女孩兒和一個男孩兒正聚精會神的下著象棋,白衣也愛這東西,所以便停在這裏。

白衣蹲下看著棋局,也看看這下棋的人。四個人、男孩兒一個人一組,三個正得意的女孩兒一黨。男孩兒的局麵如同他的人一樣勢單力薄,正是窮途末路之時。三個女孩兒看著白衣來觀棋,這一時間更是得意,下棋的女孩兒衝男孩兒說:“去買糖葫蘆吧,還看呢、沒救了!”

另兩個做軍師的女孩兒也不閑著,竟然看著一副還不死心的男孩兒唱了起來:“僵軍、僵軍,將沒拉……”

白衣笑著,可也不能坐視不管呀,盡管自己這棋下的也不怎麽有心得。白衣教男孩兒走了一步,男孩兒自己看這棋就是沒的救,白衣這一教,他也就真的聽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唄!

女孩兒們還真是痛下殺手,沒走五步,男孩兒還是輸了。女孩兒們高興的說著:“死棋無悔!”

男孩兒看著白衣,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白衣笑著、這輸局雖然是早有了定數,但他畢竟也是參與者,換句話說就是輸家,白衣衝男孩兒說:“這糖葫蘆我也輸了,還是讓我做東吧!”

男孩兒倒也君子,忙陪笑著說:“我是臭棋、她們有目共睹,要不她們能每天哭著喊著要跟我切磋棋藝,還老是帶點賭注讓我長記性,所以這棋可不賴你,還是我請吧。”

白衣笑著、接說:“那就是了,你每天都那麽幸運,今兒就讓我幸運一回,給她們做回東,大請一頓。”

這是新世界,就算白衣有心,人家還怕你把人騙走了不成。女孩兒們可也大氣,見白衣這麽大方,便帶著白衣向街上去了,男孩兒當然也呆跟著。

白衣四處觀賞著,不一會兒工夫被女孩兒們輕車熟路的帶出居民區,來到大街上。貧民區的大街也是高樓以作門麵,商鋪也和那富人區一樣,各自將奇特招牌高掛,樓閣以豔彩醒目著稱。

白衣也和玲兒她們逛過街,到了這街上,女孩兒們才知白衣不光給她們買那允諾的糖葫蘆,白衣帶著她們先買了糖葫蘆,然後又轉了專賣娛樂器具的商鋪,那進去自然是骰子、麻將等器具都不能缺了,娛樂器具店鋪轉悠完,白衣又帶著她們轉了胭脂、花粉店鋪,在香氣彌漫的花粉店鋪中,女孩兒們當然是開心的采購著,對白衣也是好感漸濃。白衣雖然不是富翁,可他的錢是夠折騰的,也許就是那‘貧民區’這三個鬧心的字眼之故,白衣帶著她們出了胭脂店鋪,沒走多遠又進了玉器、寶石店鋪。

寬敞的店鋪中四麵都是整齊的玻璃櫃,其中擺著的各種玉器、寶石物件那自是種類繁多。精致的玉雕,閃光的寶石飾品,女孩兒們很少從這兒買東西,白衣讓她們挑自己喜歡的物件,那當然是要買給她們,她們哪能不開心,不過也還是挺有譜的,不是那土匪進村沒個遮攔啦。男孩兒這回也挑了兩三件玉器和寶石飾品大家這才出了玉器店。轉悠中、她們也都介紹了名號。男孩兒名字就簡單的叫:刀鋒。女孩兒們分別叫:‘聶小倩’、‘彩虹女孩、徐曼兒’、‘冷仙子、嚴紅兒’。白衣也將自己的名號說了。

走在街上,大家這時把白衣以當做好友,這才想起、還不知白衣來曆,徐曼兒便帶著笑容問道:“白衣、你好像不是我們這裏的吧?”

白衣笑著,他以為徐曼兒問他是魚城的嗎?一時忘了富人區和貧民區這茬兒,便說:“我是從北城來的,來找個朋友。”

徐曼兒等人聽了這話,都不由愣住,繼而驚訝!徐曼兒還是要證明一下自己是否聽錯了,便說:“北城、是太平之城上麵的北城?”

白衣點頭,刀鋒以忙著說:“你是從北城穿越無人區來的?外麵可到處有怪物啊!”

白衣笑著接說:“是有怪物,不過咱有三尺青鋒劍在手,什麽怪物、宵小都呆躲著咱走。”

大家聽了這話一時也不知是個什麽心思,有著懷疑、又有著想為這武林大話笑上幾聲的勁兒。還是嚴紅兒先岔開這不著邊兒的話題,問白衣:“白衣、你來魚城找誰呀?”

白衣接說:“秦老爺子。”

秦老爺子在城裏也算的上是知名人士的一份子,徐曼兒忙說:“秦老爺子可是魚城的富翁一個!”

白衣笑著,嚴紅兒又好奇的問:“白衣、秦老爺子家裏漂亮嗎?”

白衣接說:“我還是覺得這裏更美!這才是真正的新世界有些生活的味道,不像城裏那麽不沾人間煙火味兒。”

嚴紅兒笑說:“你是從城裏來才說這裏好。”

白衣接說:“也許、不過我是真想看看你們的生活,住在合院兒中,大家不是一家卻在一起,出來進去多熱鬧,到晚上擺上些水果、美酒,各自將自己一天的見聞講出來大家樂嗬。”

女孩兒們當然是樂意,帶著白衣這便回去玩兒,也讓這城裏人見識見識她們的合院兒。

路上嚴紅兒又說:“白衣、你今天不回城裏了?”

久未開口的聶小倩這時冒出一句:“白衣、你不回去就到我們家去住。”

白衣本是那愛說笑之人,聽這話、便笑說:“那怎麽行,孤男寡女的,別讓人說出個好歹來。”

大家笑著,聶小倩又說:“想什麽呢!人家好心你卻這樣。”

白衣也笑起來,女孩兒們自然知道白衣在開玩笑。聶小倩也笑著,又說:“下次開玩笑可是要罰款的!”

白衣笑說:“怎麽下次啊!要是我這次就讓他長點兒記性。”

徐曼兒笑著說:“剛才買了那麽多東西了,我們可不貪,還是快點兒回家吧,我們院裏有舞台,回去給你跳舞、彈琴。”

白衣笑著,大家這才又向回走。刀鋒本不是多話的人,這白衣能說,再加上三個女孩兒一組,刀鋒也隻能跟著笑,懶得插嘴。大家一路談笑著往回走,白衣也是和她們聊在一起,覺得很開心,這時看到一家衣裙店鋪,白衣也就這樣子,大概想到貧民區就不舒服,在這兒就停了下來,看著衣裙專賣的店鋪,向女孩兒們說:“我想了半天,那罰款的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女孩兒們看著衣裙店鋪,再聽白衣這話,那能不開心呢,就差歡呼了!那也是白衣沒把話給說全了。白衣又笑著向大家說:“美女們、自選商場到了,別太貪了!”

女孩兒們這才將那歡呼給發出聲來,高興的都衝向店鋪。白衣和刀鋒也笑著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