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車馬穿過了中心廣場,從一片花林中一條筆直通暢的鏡子大道一路走入東區娛樂城。這是一片具有規模的娛樂區,走出花林盡頭,視野一下子就寬廣起來,除了進入之地是一片花林密布,其他三麵遠看去幾乎被樓閣環圍起來。一行車馬並未停下,直接向著對麵巨大的樓閣而去。

片刻、秦雨和眾人下了車,遠看去這巨大的樓閣金璧輝煌,這一來到近前,下了車的眾人對他幾乎無法正視,那輝煌已是耀眼。正麵的三座樓閣本是左右通貫,再加上他們的高大,共同形成了這娛樂城中最醒目、最氣派的娛樂之地,生意當然要好過其他的娛樂樓。

秦雨帶著眾人上了鏡子台階,把守台階兩側的是兩尊高大的龍鳳雕像,火鳳狂舞、金龍騰躍,它們具都有十米高大。上了平台,中心巨大的金門下,八個身著寶石衣裙的女孩兒分站兩邊,熱情的學仿古人,作福迎賓,迎著四方來客。這氣派的娛樂樓卻也有些遺憾起了一個挺俗的名號‘富貴樓’。

眾人在女孩兒們的歡迎下進入樓閣中。

樓閣中整個大廳是凹進去的,就如同那圓形競技場般設計,一共向下有五處環繞平台,來保證客人們能高高在上的欣賞下麵舞台上的表演。

再看大廳中布景,也是以豔彩亮麗為主,這裏並不刻意的要求明亮,所以主要建材還是以彩玉玻璃為主,但也絕不昏暗,正廳中細數一下竟有九盞大型的豔彩雕花燈,當然、在這巨大的廳堂中,這也算不得太多,僅僅是讓每個角落都不顯得昏暗罷了。隻有正中心那盞雕花燈光亮,這光亮卻被玉石燈罩給罩起來,夜明珠的光芒被束縛,隻是照耀著下麵那一方,凹進地下三米,寬近四十米的圓形鏡子舞台。

秦雨帶著眾人下台階,直來到最下邊一層的平台,秦雨和林奇誌是這裏的常客,他們來時便知會過了,早定了這好坐位。眾人在隔開觀眾席與舞台的護欄前,一張大金色雕花八角桌前落座。早有跟著過來的兩個樓中女孩兒,來問秦雨點什麽水果、美酒,秦雨當然是點那些一等的果實和美酒,平日裏來玩兒也是不吝嗇,何況今日又有白衣、玲兒,還跟來了林奇誌。

大廳中客人很多,有些吵鬧時避免不了的,這也不妨礙他們觀賞下麵台上,隻要有客人便連軸轉的歌舞表演,這裏的歌舞是真正意義上的歌舞。在琴藝和舞藝的相伴下,總有女孩兒男孩兒們是在唱著自己填詞的歌曲,就如同那天天選秀一般,這也是這裏每天都滿座的原因之一。

片刻、兩個女孩兒以取來有晶瑩、有豔麗的果實和各色的美酒,擺在了桌上。林奇誌早已知道了秦雨買到神杯,這會兒早已按捺不住,可還沒等他開口,人家秦雨也是急性子,神杯以在手中。看到神杯別說林奇誌,就連彩衣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見識了,可也畢竟是女孩兒,還呆矜持,所以這第一杯還是落進了林奇誌手中。秦雨笑著,也隻好讓林奇誌先品第一杯,杯以讓人家搶去。

林奇誌先把神杯略觀一下,忙著倒上美酒,還未喝秦雨以忙著說了一句:“慢點兒、小心有辣酒。”

林奇誌這才沒有大口的將杯中美酒咕嚕進去,先淺淺的嚐了一口,笑容興奮的將剩餘美酒一飲而盡。即時、林奇誌忘乎所以的驚歎著:神奇、完美!接連兩杯入口,這才看到了彩衣正盯著他。林奇誌這才把神杯傳給彩衣。彩衣瞅了一眼林奇誌才倒酒,這也引得大家笑起來。

彩衣飲進神杯中的美酒,同樣的興奮之色流露而出,可也沒林奇誌那麽忘乎所以,不情願的將神杯傳給鄰坐的護衛們,大家在驚歎聲中品過這一輪。神杯流轉、林奇誌也是被這神杯引誘,又叫了十瓶好酒,繼續品進這新世界完美的奇跡!

舞台上歌舞以休,一個中年人上台,先是台上的客套語,然後才宣布:“好戲來了,各位發財吧”!話音一落,舞台左右的鏡子回廊中嘯聲猛起!兩邊各有一個穿著護甲的武林人,牽著一頭高大的猛獸出來。

大廳中這一時也是安靜了一些,有的隻是一些人的小聲議論。白衣和玲兒是初次看到這情景,一時還並不知這是要做什麽,不過白衣以尋思過了,看著貌似圓形競技場的娛樂場所,再加上舞台上此時這一出,估計這是要鬥獸了吧?

兩個武林人以拉著猛獸來到舞台中,當然、兩人各自拉著猛獸相隔著十米遠,要不這兩隻兩米五六高、五米多長,一隻豹行猛獸和一隻虎形猛獸,那還不當場就開戰嘍。

此時、各層看台上皆有許多女孩兒們遊走在各桌客人間,手中光玉牌記錄著客人們買渾身劍般倒刺的豹行猛獸勝出,還是買頭頂光角閃亮的虎行猛獸勝出。當然押金有後麵的女孩兒們代收。

秦雨拿出一百個金幣買了豹行猛獸勝出,林奇誌當然也是跟著買了一百金幣秋月向白衣說:“白衣、你押那個?”

白衣笑了一下,取出五百個金幣,給了玲兒和秋月,又說:“你們押吧。”

有了金幣玲兒和秋月也懶得去勉強白衣,她倆押了虎行猛獸勝出,總是要和秦老爺子擰著來,她們覺得這要會贏,秦雨和林奇誌也懶得管她們。

不一會兒工夫,下注的程序結束,台上中年人也不想再麵對著兩隻嚇人的凶獸一聲金鑼響,鬥獸開始,他也逃似的下了舞台。兩個武林人這才緩緩解開猛獸頸上的金色鎖鏈,兩人都向正麵飛躍開,待他們來到舞台正麵邊上時,台中心的兩隻猛獸以吼嘯著開戰了。

一時間、台上吼嘯動容,看台上加油助威聲混亂。猛獸的打鬥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以凶狠見長,隻是那殘忍也是相隨相生的。猛獸翻滾、撕咬、衝撞撲、騰,觀眾們呐喊、助威,哄鬧、盡興觀摩,這使樓中的鬧騰勁兒就甭提多亂了!

獸鬥進行了隻有幾分鍾,猛獸的拚鬥那就是你死我活,虎獸終因一時大意,被豹獸咬掉左腿,攻擊力和移動力的下降中,被豹獸撲倒,生生咬死。

大廳中一時有歡呼、抱怨響起!女孩兒們按下注多少,一一賠注,台上兩隻生、死猛獸已被主人收去,主人也是一人歡笑、一人失落的離開舞台。

贏了金幣的玲兒和秋月自然是開心,秦雨和林奇誌也家大業大的,不會因這一百銀幣而苦惱、鬱悶,兩人談笑著總結著這次的失誤,以期待下次會贏。

白衣呆著,心裏還是憶著這場凶狠的鬥獸,不知心中是個什麽想法。

大家都在等待著下一場鬥獸的開鑼,白衣衝大家說:“你們先玩兒吧,我想出去走走,待會兒就回來。玲兒也不知白衣怎麽回事,便不是太在意,也和秋月一樣讓白衣別走遠,早點回來。

白衣應著,這才轉身出了那鬧騰的樓閣中。來到外麵、白衣溜達了片刻,忽然想試試紅魔的速度,自己還沒有和紅魔親近過呢,紅魔以後就是自己的代步工具了,也是常伴自己之物,當然呆先對它有些了解才行。白衣想到這兒,便放出了紅魔。紅魔也是有主之物了,自然的有些收斂,這出來的第一聲嘶叫也沒了那讓人聽了嚇得轉頭就跑的霸氣了!

白衣抬手輕輕摸了摸紅魔的臉頰,看著它高大的個子,霸氣十足,此時卻顯親昵的樣子,不禁更是開心。白衣飛身上馬,也不是趨駕紅魔全力奔馳,可紅魔的速度絕對是奇快,白衣走馬觀花的欣賞了一番中心廣場北區的風景和繁華,紅魔在一處蜿蜒的長河前停下。這條河並不寬,最多也就二百米寬,可他的長卻絕非目力所及,由上至下蜿蜒而來曲折而去,看樣兒好似將整個的中心廣場以對岸隔斷。

白衣收了馬,來到長河的護欄前,長河在護欄下十米深處緩緩流過,對岸的風景一時也難以看清。看著盒中遊蕩的樓船,白衣不禁想過河走走,可也不願顯擺,踏水飛度不免會招人觀看,自己又不是那賣武的,何不入鄉隨俗的再坐回樓船。白衣想到這兒,便沿著河堤護欄向上遊走,片刻間來到河堤的下河處,寬大的台階直接向下通道河前的平台邊,下麵樓船在等候著過河的遊客。這條河並不寬廣,所以價錢就少了些。白衣上船,付了船錢後,玻璃彩雕樓船便向對岸駛去。也許是為了對的住這兩個金幣的船資,樓船行駛的有些慢騰,不過白衣也不是心急過河,管他呢!

樓船在行駛,船長卻不忙,站在白衣這邊。白衣笑著問:“這樓船每天能拉些過河的?”

船長笑著,又說:“大錢掙不上,每天玩兒的開心,還能養家糊口,很有意義!”

白衣笑著,又問“對麵風景好嗎?”

船長也不客氣,笑著說:“那要看什麽風景,這邊烏煙瘴氣的,到了對岸肯定是別有一番風景,重要的是不然塵埃的天使們都在這邊呢,我們管這條河就叫界河,那邊花天酒地,這邊民風淳樸,我是這醉生夢死界河修生養性界,兩界的擺渡人。”

白衣笑著,聽的這番話心裏難免要尋思一番,真是小環境大境界!船長看白衣呆著,也知他是心裏尋思著什麽,便隻顧為自己的語言得意來著,懶得去打擾白衣,樓船緩緩的靠向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