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還是秦老爺子打斷了眾人一時的靜默,向玲兒說:“好事成雙,玲兒、紅魔已有主人,那白雲就想辦法馴服吧!”

玲兒聽這話當然高興萬分,忙說:“謝謝老爺子。”

秦雨笑著說:“謝什麽、好事成雙,紅魔和白雲買時候就是一對兒,我也不能讓它們分嘍,再說能馴服白雲還呆看你自己”秦雨說著以帶眾人又來到馬棚邊上,紅魔的馬棚隔壁就是白雲下榻之處。

秦雨指著馬棚中那匹渾身雪白,同樣長長的鬃毛批下半身的白雲說:“玲兒看你的了。”

玲兒看了看白衣,在身邊秋月的叮囑中,飛身進了護欄裏,直接向白雲的馬棚過來。白衣還是囑咐:玲兒小心點,可玲兒嘴上應著,這些話也沒入心,她隻是在興奮中走進白雲,心裏尋思著絕不能被扔下來,一定要馴服白雲,這也算是一心不二用吧!

玲兒看著隻是稍比紅魔矮一些的白雲,心裏是越加喜歡它那一身的潔白。玲兒輕輕的打開馬棚門欄,白雲也是一聲嘶叫刺耳。玲兒隻是皺了一下眉,飛身躍到白雲背上。玲兒曾擔心白衣之故,將白衣馴服紅魔看了個仔細,這是她也知道怎樣模仿了,雙手抓住白雲長長的鬃毛,白雲也是狂嘯中衝出馬棚,在馬場中急速奔馳。

白雲還是無法和紅魔相比,沒有那目空一切的霸氣!隻是在一輪疾奔、定身、騰躍中被勉強安坐在背上的玲兒給馴服。秋月高興的喊著:“玲兒、沒事了!你馴服它了。”

玲兒開心不已,下馬即時收了白雲,這神馬、飛騎都一個模式,收入藏寶盒便歸於主人。白衣笑著,他當然也為玲兒收服寶馬開心,更是看著玲兒的反應和力量高興。秦雨也不閑著,把兩套馬具分別送給白衣和玲兒。眾人這才和秦雨來到東邊,一池清水湖泊的中心涼亭中。這方涼亭也是四麵皆有桌椅擺設,中心是用以歌舞的鏡子舞台。

大家落座後,秦雨才說:“秋月、你們可別想坐著,還不給大家也展示一下你們的本領,讓白衣也看看你這才女並非浪得虛名。”

秋月笑著,又看看白衣,這才和幾個女孩兒上了舞台,兩個女孩兒彈奏,秋月和四個女孩在舞台中心舞動起彩蝶舞,各個一身的寶石衣衫,更為舞姿添彩。

眾人也都沉醉在歌、舞中。

電腦外:風看著新世界中秋月的蝶舞,一時又想起了飄香。飄香的舞技、琴音都是最美妙的,飄香的溫柔、美麗、氣質,都是讓人見了就再難忘懷的,何況飄香有心,白衣又怎能不時常念及。風想著、想著,不由得又順著思路懷念起嫦娥和紫霞來,她們臨別時的眼淚讓風的心情有些感傷、黯然。

新世界:此時秋月等人的一組歌舞以完結。秦雨見秋月以過來,便說:“丫頭、再來一曲吧,幹嗎急著下來。”

秋月看著發呆的白衣說:“我隻是拋磚引玉,怎麽敢在真人麵前班門弄斧呢!”

大家這才看向白衣,他們都聽過白衣的琴樂。玲兒見大家都看著白衣,可白衣卻低著頭沒啥反應,便伸手推了白衣一下。白衣緩過神兒來,傻笑了一下說:“怎麽了?”

玲兒接說:“大家想聽你彈琴,想什麽呢?”

白衣笑著,玲兒也有意無意的笑了一下,又說:“想飄香了?”

白衣看了玲兒一眼,接說:“對呀、特別的思念!”

玲兒小氣勁兒立時便起,瞅了白衣一眼,不在說話。

秋月不知是為玲兒解圍,還是有意的向白衣說:“還不如想我呢!至少我在為你而舞”秋月說完神秘的笑了一下。

白衣愣了一下,又笑著,看看玲兒說:“小氣鬼、我在想是不是該回家了,不然晚上沒飯吃了”白衣從容、善意的騙著眾人,也騙著自己。

玲兒這才有了笑容,看著白衣說:“天還沒黑呢。”

白衣接說:“這兒沒黑呢,你呆看看外麵、咱內個世界。”

玲兒這才反應過來,她也老是把這兩個世界混淆了,卻還是說:“那也等裏麵天黑了再回去。”

白衣笑著,接說:“好吧、我也彈奏一曲,然後回家吃飯。”

玲兒這才應著,白衣上了鏡子舞台,怕玲兒再挑理,便直接來到琴台,也不敢再拿出飄香送與的古琴。空靈、絕美的琴音想起,眾人都沉醉其中,秋月的‘蝶舞’一時便黯然在舞台中心,她也是時時的看向白衣。

良久、一組琴音終了,白衣這才和大家回到前院兒。

電腦外:風關了電腦,又和老板在前台說笑幾句,這才回家去了。

風回到家中已快十點了,晚飯還是熱的,母親在任何人心中的偉大是勞苦換來的。父親總是早睡早起,母親看電視等著風,見風回來,還是嘮叨幾句,端出飯來。風笑嘻嘻的吃著飯,母親對風說:“小三來電話了,問你做什麽呢?”

風笑著,接說:“您沒告訴他,做夢呢!”

母親打了風一下,又笑著說:“三兒關心你,沒個正話。”

風笑說:“他當然呆上上心,那一千塊錢還沒到手呢,不惦記著我,他惦記誰呀!”

母親笑著,風吃過飯,母親收拾了碗筷,兩人又聊了幾句這才去睡覺。

早上八點半風才起床,洗漱完、吃了點早飯又出門了。母親還是叮囑著早點回家吃飯。

風來到附近的網吧,老板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工作狀態中。風進了網吧,老板以過來,笑著說:“大俠來了。”

風笑著,接說:“什麽眼神兒,看不到咱頭上光環四射嗎?上帝你都能認不出來,怎麽做生意的?”

老板笑說:“光環就沒看到,黑眼圈倒是看得清楚,還沒睡醒呢吧?現在還夢遊呢,咱這關係可夠鐵,夢裏都來捧場。”

風笑著,又說:“夢遊也對,不跟你扯閑篇兒了,我該夢回盛唐了,老地方”風說完笑著過邊上了。

老板給風的電腦解了鎖,風打開電腦。

新世界:天空的金日剛剛升起,白衣下床來到窗前,窗外通向左側院中。白衣打開窗戶,院中稍遠一些的台階前幾個女孩兒正圍著一圈兒,不知做什麽呢,聚精會神的。

白衣手扶窗框,飛身便落入院中,向那邊而去。

白衣過了這邊卻沒過來看,而是直接飛上了一側的屋頂,這才向下望去。玲兒和秋月還有幾個女孩兒正圍在一起,在那玩兒骰子呢,一個女孩兒還大聲的吆喝著:“開啦、是小。”

壓小的都高興的叫喊著。白衣在屋頂偷笑著,這女孩兒們現在也都是一副玩兒瘋的樣兒。白衣反正也看不著開大開小,幹脆做的高,沐浴在金輝中,欣賞著院中美景。

片刻、秦雨從側門進來,來到女孩兒們這邊,衝端坐在屋頂的白衣喊了聲:“做那麽高看得見嗎?不如下來輸幾個金幣,給她們買胭脂。”

秦雨進門便看到白衣這時才喊他。白衣笑著,邊說:“俠義二字豈是白當,怎麽能與幾個賭徒為伍呢!”

秋月以大聲喊:“少貧了,快下來!”

玲兒也喊了聲:“下來。”

白衣笑著,這才飛身飄落而下,走過來。秋月拉過白衣,邊說:“來呀、賭兩把。”

白衣笑著,秦雨以接說:“我先坐莊,送她們些金幣。”

女孩兒們都笑著,大概也是準備好了笑著接納秦雨的饋贈。圈子圍的更大些,秦雨又說:“白衣、幫我盯著,小心她們耍賴,奸著呢!”

秦雨以開始搖骰子,女孩兒們押大押小的都把金幣交給了白衣。秦雨擲骰子,待骰子落地,喊了聲:“四四六、大!”

五個女孩輸了,隻有三個贏得。白衣早忘了誰押多少,女孩兒們說幾個便給幾個,他隻是留意著玲兒和秋月了。白衣拿出一個金盒子,給了白衣,又搖起骰子了。這一盤隻有兩個女孩兒輸了,白衣挨個賠錢,秋月見白衣不把心思放在盯錢上,光顧看熱鬧了,便說:“不對、我押了八個呢。”

白衣記得清楚、最多的就押五個金幣,這那兒來的八個。秦雨笑罵:“死丫頭、帶刀了嗎,搶的這麽幹脆。”

秋月卻笑得開心,還說:“我就是押了八個。”

秦雨笑著,又說:“得、這回她搶定了,下次可要看緊她。”

白衣笑著說:“放心、這個強盜我對付,你也呆爭氣,別讓她們贏嘍。”

秦雨笑應著,又吆喝起來:“買大開小、買小開大,強盜們伸手啦!”

白衣收了錢,也等著秦雨開骰碗。秦雨這才吆喝著開了,又是小,可沒少讓人家贏。白衣挨個發錢,發過玲兒後,才發秋月的。秋月卻笑著問:“白衣、這次我押了多少?”

白衣也笑問:“那你覺得自己押了多少?”

秋月接說:“肯定押了十個。”

秦雨接說:“把那肯定收起來,說好像。”

秋月依然笑著,又說:“好像押了十個。”

白衣笑著接說:“加上好像就解一半,給你五個。”

秋月也不爭,收起五個金幣,嘴裏還說:“我心裏想著押十個來著。”

白衣接說:“我心裏剛才也想來著,想著是不是該把你扔房上去,什麽時候哭了才放你下來。”

秋月嬌笑著說:“你敢!”

玲兒也接說:“對、別怕他,他把你扔上去,我就接你下來。”

白衣笑著,秦雨的手氣也不怎麽樣,一盒幾百個金幣沒一會兒工夫就輸了個差不多,秋月才對女孩兒們說:“好了、夠我們花了,萬一再輸了可就慘了,我們不玩兒啦!”

秦雨接說:“丫頭、還輸了就慘了,好像你們曾幾何時輸過。”

眾人聽這話都笑著。一個女孩兒以說:“老爺子、我隻贏了五個金幣,她們贏了那麽多。”

秦雨裝作無奈的說:“贏的少了都不行,那我輸這麽多,還不呆偷偷的去哭啊!”

女孩兒笑著說:“下次我也多贏點兒,這次你呆給補上。”

白衣笑著,金盒子裏還有二三十個金幣,白衣幹脆把盒子一並給了女孩兒。女孩兒高興的收起來了。秦雨又說:“還是拜托了,下次少贏點兒吧,要不我連房子也呆輸給你們。”

女孩兒們都開心的笑著。秦雨又說:“好啦、你們玩兒吧,我還要去趟林府呢,白衣、你們去嗎?”

白衣還沒說話,玲兒以忙著說:“我們也去,秋月姐也一起去吧。”

秋月點頭,秦雨接說:“那好、我們走吧。”

秦雨帶著白衣等人走去,剛走兩步又回頭衝那些女孩兒們說:“你們下午再出去玩兒,先陪夢影去玩兒會,告訴她我去林府了。”

女孩兒們應著,秦雨這才帶著白衣等人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