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大家玩兒樂一番,這廣闊的花海又是不見人家,找路也就習慣性的成為了大家任務的一部分。

花海並不算高,但對於白衣等人而言:這一米高或者三米高的朵朵豔花卻也讓他們再無法閑庭信步的瀏覽風景了,大家展雙翼,向著北方高飛而去,也不是這幫人懶惰,這麽飛著趕路倒是不如乘坐飛騎來的愜意,在飛騎上大家還不是照樣品酒、吃果實,這樣又趕了路,何樂而不為呢,那順道開小差的也不用勞神了。

電腦外:風笑著,玲兒也坐在了床沿上,倒是沒理會風,笑瞅了風一眼,到大廳去了,風也跟了出來。

小三還在玩兒自己的新世界呢,玲兒過來拍了小三一下,小三這才回頭,見風和玲兒都出來了,忙笑著摘下耳麥,他可不能象風那樣兒,幹脆打開喇叭,讓裏麵的聲音傳出來,說來倒是沒什麽,但畢竟人家新世界裏的小三是和蝶舞一起呢。

小三笑著,也不說話,勤等著風和玲兒先說點兒什麽呢,至少是玲兒先打擾了人家,沒事兒就不會這麽幹。

玲兒也笑著,這才說了句:“三兒、不打擾你吧?”

小三笑看著玲兒,又看看風,接說:“玲兒姐有事直管吩咐,小弟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風在一邊笑著,玲兒也被小三這不著調的樣兒逗笑了,笑過玲兒還是說了句小氣話:“那些禮物看來真的沒送錯你,和蝶舞說一聲,一會兒再聊吧,早上起來就趕快來這裏樂,新世界還不知道有沒有事呢!”

小三笑著,但也真沒在意什麽,接說:“沒事兒,俺家蝶舞聽話著呢,這兩天她也知道玲兒姐來呢,她還告訴我千萬不能耽誤你們這些聖戰士的正事,我這就跟蝶舞說一聲。”

風笑看著小三戴上耳麥。

新世界:小三和蝶舞告別。

電腦外:小三摘了耳麥,玲兒坐那兒上了自己的新世界。片刻,玲兒摘下耳麥,小三已不能玩兒了,還呆捎帶著給人家看著新世界,小三卻沒有一絲不樂意,畢竟、新世界裏白衣那聖衣已經有一半兒是自己的了,再說玲兒這趟回來保證禮物不會少給。

風和玲兒又回屋了,小三這會兒也沒得玩兒了,隻好也跟著進來湊熱鬧。風又坐回椅子上。

新世界:廣闊的花海在良久之後終於有了盡頭,遠方又是花林鋪展,這豔彩的風光,一時間倒是讓白衣等人覺著有些回到了新世界的感覺。

大家的心情也隻是舒暢了一段兒時間,一座巨大的城池顯現出來,看到了城池大家的心思自然就又從夢回新世界中醒來,畢竟這裏還是暗靈世界,對於他們來說,這裏任何生物能對待他們的隻有刀兵相見。

又是良久的飛行,白衣控龍鳳戰騎停了下來,此時白衣可不想再戰鬥了,大家的聖衣都還沒有恢複過來,這份兒狼狽象讓他們對黑暗之神和他的暗靈世界軍隊更有些忌憚了,再說要救回玲兒也真不是急於一時的事情。

白衣控龍鳳戰騎飛落下來,大家落在豔花從中,白衣便將那雙鳳落地鏡取了出來,片刻間、鏡中一片冰花飛舞的世界出現,天地間除了這冰花飛舞倒也空曠,隻有大地中心一方鏡子平台浮空而設。

白衣向大家說:“既然到了他門口,要進去也不用急於一時,我們還是先養足精氣神兒,下午大家恢複了再我們再玩兒這一次終極冒險。”

柳紅兒等人當然也是太過忌憚黑暗之神,她們沒有了可依仗的冰花聖衣,這心裏就更加沒底了,所以白衣的建議大家當然是沒有異議,白衣拉著柳紅兒,大家連一線飛入鏡中世界。

電腦外:風向倚著床角,似坐似靠的小三說:“三兒、今天看來咱們再去聚餐好像真有點不著調了,裏麵可是步步危機,呆顧正事了。”

小三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俺有計謀,你有變數,而且還變的這麽得心應手,今兒算你贏了,該不會是想讓我現在就去買菜吧?”

風笑著,玲兒看看兩人,她不知昨天小三又把風將了一軍,決定今天中午吃大餐的緣由,但光看看兩個人這話說的就覺著這兩個冤家讓人想笑。

風也看看玲兒,向小三說:“人生得一知己,真是足矣,不過你現在還沒個動靜,真是讓我對你的心有靈犀打了些折扣。”

小三還真有帶進了,便起身邊說著:“你少來了,這就去,給你們留出這二人世界。”

小三說笑著出了房間,這菜錢當然也不能老讓風來出,不過說來這菜錢也還算是風出的,人家小三早就從他那兒收刮了不知多少,隨讓他風有些散碎銀錢呢!

小三去買菜了,玲兒笑的有些羞澀,可盡管這樣,玲兒還是嬌羞的盯著白衣笑,白衣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過來,玲兒卻是在為那小三的一句話兒有如此情景給你們留出二人世界。

風笑著說:“丫頭、你樂的我有些心裏沒底,小三一笑我就心慌,你要是老這麽學著他笑,早晚呆讓你們嚇死!”

玲兒那羞澀也被風這句話給說沒了,但那笑容卻是更濃了,看著風這樣子,她哪能控製得住,讓自己違心的繃起臉。

風看著玲兒開心的樣子,他也演起戲來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幹咳般的苦笑兩聲,起身晃悠晃悠就往外挪,在玲兒還沒反應過來時,他掉頭就往外跑。

玲兒待時被這意外給唬住了,先是愣神兒,接著便喊了聲:“你幹嘛去?”

風還真站住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笑的那麽糾結的說:“那天買的紅酒還沒喝完,我去找他出來,好歹喝上兩口壓壓驚。”

玲兒頓了頓便反應過來,一副羞澀的樣子又起,卻還試探著說了句:“你想什麽呢?”

風接說:“不知道啊,胡思亂想唄!”

玲兒這羞澀就更是有增無減了,但此時玲兒倒是和別的女孩兒選擇有些背道而馳了,玲兒更為主動,笑的羞澀,卻是追來便打,嘴裏還說著:“我就知道隻有小三才欺負得了你。”

風大笑著饒屋跑了一圈,玲兒倒也沒真把他追上,這麽小一個屋子,要逮著風那換不是手到擒來,可這裏麵的微妙也隻有玲兒和風自己清楚,這步追上才是應有的結果。

玲兒嬌嗔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風笑的樂嗬,倚著冰箱笑瞄著玲兒。兩人這麽對視一會兒,玲兒才消了些羞澀,這才不再鬧了,風也湊過來了,但還是不覺得笑著。玲兒才說:“以後隻有你叫苦的時候,今兒饒了你。”

風還笑著誇張的道著謝,兩人這才又進了屋裏。

新世界:大家正聊著有一些上一戰的危險和狼狽,但也時時看看坐在一邊的白衣,她們倒是對白衣這長長要溜號兒的毛病不再那麽認真了,再說了,她們也是知道外麵的玲兒也在,白衣當然會把溜號兒當成自然之事,不走心了。

白衣動了一下,大家也不搭理他。

月臨風正說著:“這次我們出師不利,還沒到了地頭就把咱家玲兒讓人家給滅了,我們聖戰士若是真的鬥戰起來,每個人都是獨當一麵的,一下子少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所以我們好像處處受製一樣,真是懷念玲兒和我們一起瘋狂衝鋒的日子。”

白衣卻笑了,接說:“帥哥,甭多愁善感了,我們一路打來,大小也有十幾戰了,若是再加上那冰雪世界的鬥戰,我們應該有些了解了,這些空間世界的家夥,他們永遠都好像是腦子缺根弦兒似的,永遠多是勢均力敵,不會有那麽多壓倒性的絕對優勢來考驗我們,這就是我們和他們的區別,若是我們異位來鬥戰他們,他們還能堅持這麽久嗎?”

柳紅兒卻不服白衣這上來就將一些神神叨叨之事的家夥,接說:“我看未必,我們鬥戰了這麽多場,他們那一次不是群起圍攻,就算是人少的時候也都是出奇兵打的我們措手不及,玲兒還不是這樣才被他們暗算的。”

白衣笑了笑,接說:“丫頭、若說群起圍攻,我們鬥戰千軍萬馬那還用得著每次都這麽狼狽不堪嗎?若說他們每次都出奇兵,那應該是他們的高手正在逐一亮相,並非是出奇兵,他們的高手本來就千奇百怪,在我們來說是奇,可在他們來說,到現在為止我倒是覺著是我們在一點點的深入,一次次闖入沒個高手守衛的地盤,你想想,若是黑暗之神真的又一次把這些高手糾結在一起,那我們還能在這品著美酒,吃著人家的水晶果實,談論著人家這世界奇異的舉動?”

柳紅兒仔細想想倒是真象白衣所分析的,她們每一次遇到的高手們若是真的聯手來攻擊自己等人,那她們真的能還有今天這喘息的機會嗎?

大家都看著白衣,好像是在等著白衣說出什麽原因來,又好像是她們的心裏已在琢磨這些本應該早就有所判斷的道理了,大家一時間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