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瞅著白衣,看白衣的樣子她覺著白衣好像又開小差、溜號了,便帶著質疑的問語說:“又溜了吧?”

白衣緩過神兒來,笑著、心裏想著、嘴上說著,這還真符合那心直口快或是說話不走腦子的信條。白衣笑著說:“恩、沒走遠,就家門口溜達一圈兒,順便看看天氣情況。”

一旁的長恨仙子倒是接了句:“那外麵的天氣和這兒不一樣吧?藍天白雲的。”

白衣笑著說:“誰說不是呢,估計著是這麽個狀況,可我沒看著,這心情爽朗的一出門兒,還真應了那句話‘好的心情可以為我們的生活帶來別樣的精彩’一出門兒前麵就亭亭玉立著一個美女,她那美可真是讓空氣都變的柔和了清雅的氣質、曲線流暢的身材、在配上陽光般的微笑,要命的是、她一個勁兒的在哪兒招手,大有我不過去她就奮不顧身衝來的意向,遇上這種事,我這心裏倒是能琢磨、琢磨,該過去呢,還是冒險等她過來呢,可這腳下就由不得我了,大步流星拖著我的身子就奔呢美女去了。咣當、不覺中我就和那美女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別樣的幸福感我這腦袋當時就直犯暈,眼前哩哩啦啦的忙天掉流星,最後我確定,這不是什麽幸福感,誰那麽缺德?一天不出門牆上就貼那麽大張海報,我這兩眼金星冒得那叫一個猖狂,天氣好壞我還那兒分得清,所以深一腳、淺一腳我又溜達回來了。”

白衣這長篇大論的一段話早吧大家逗得笑聲大作了,剛才硬忍著笑那是真想聽他說完這離奇的遭遇,這會兒還哪能忍得住。

待著笑聲平息一些,白衣還笑著說:“還是這裏看美女心裏有底,至少不會出意外。”

柳紅兒笑著,還坐到了近前,眼盯著白衣、故作嬌媚樣兒問著:“白衣、女兒美不美?”

白衣笑著,接說:“丫頭、瞧你這做派,你是迷不死我不甘心啊?”

長恨仙子也過來湊著熱鬧。玲兒笑著問白衣:“現在我們還夠看嗎?”

白衣接說:“女兒美成這樣可不容易!可我這看上兩眼就心慌,這感覺難道還真是和相對來說比較迷茫的感應掛鉤的?”

長恨仙子已笑著說:“那感覺和感應都能給你什麽信息了?”

白衣掃看著三個壞笑越來越明顯的女孩,遲疑著接說:“我覺得這就不好明說了,就目前的情形來說,這事兒一說出來這感應就能成為不爭的現實。”

三個女孩兒相視笑著,柳紅兒又笑衝著白衣說了一句:“你覺得不說這感應就不會變成現實嗎?”

玲兒和柳紅兒已出手,長恨仙子也飛躍而起截斷白衣的高飛的去路,她們三人這心有靈犀的攻勢卻還是分毫之差的讓白衣逃脫了。白衣早已從玲兒她們那壞笑中得到了信息,在玲兒她們呼之欲出的攻勢到來前白衣就平飛出去,一時間在龍鳳飛騎前方到變成了引路人一般。

三個女孩兒也沒真的當回事的追他,人家三人占了白衣的位置,坐那又是品酒、又是談笑起來,當然也不時的笑中瞅上白衣兩眼。

白衣在前麵飛了片刻,還是飛回來,倒也不敢在往人家女孩兒們這邊湊了,和月臨風坐那邊去了。

戰騎在天空有如一道流光溢彩的隕星般向前劃過著,一路的冰果皇城香茶可沒少造,久違的陸地終於在聖戰士們的眼底出現了。

玲兒展露笑顏的說:“終於飛出這見鬼的海域了。”

白衣若有所思的說著:“瞧好吧、這陸地也未必能讓人眼球一亮!”

眾人都看看白衣、又衝著遠方,都勤等著看那遠方漸漸靠近的陸地模樣了。又是一會兒工夫的飛行,在玲兒等人臉色越來越凝重的變化中,大地已在腳下,遠處那湖光、山色也已進入眼簾大地花氈鋪就,可這花氈卻隻是花兒的形態,哪裏有那花兒的一絲色彩存在,遠處的湖光易失去了那本應有的色澤,到處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與這一切相比較下,那高天的那輪白日倒是顯得顏色鮮明起來了,這就是所謂的視覺反差吧?

大地上灰色的走獸結成大群在下麵移動,遠處的天空大型的飛鳥也不甘示弱的結隊遠飛。玲兒不由得說:“這是什麽世界啊!”

長恨仙子也看著下麵、神情低迷的說:“悲慘世界!”

白衣無奈的笑著,接說:“恰當!人性世界的悲慘,在這裏用現實手法嫁接在木然景致之上了。”

大家看著白衣,白衣又輕歎息了一聲,看著遠方說:“別有太多幻想了,我們就沒有那旅遊的命,這一趟看樣子還是被流放到凶險之地了。”

一時間、大家都心思有點兒沉重了,看著遠方,那茶、酒器皿早已收起,也難說不是在調整著由興奮到灰暗現實的心態。

花氈大地、湖泊、叢林已在一道橫斷天地的山城前止步。這道山脈高起那就無從計數了,在前方如一道城牆般橫斷、封擋著一切入侵。

白衣控飛騎向上飛去,當然、山峰再高他也還是地下之物,對白衣這些可上九天攬月之人來說,高度總是有個限度的,在一會兒工夫的高飛後,山峰已被生生的踏在腳下,來到山峰朝裏的邊際,下望去,朦朧的大地上已有模糊的城池顯露出一絲端倪。

這高飛時速度自然是打些折扣,可這下衝便快速的足以讓勁風都呼呼抱怨了。

飛騎已降下來,龐大的城池地境已在下方,白衣等人既然來到這地方,當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對城池有個認識,他們也沒有來得及再上高空把這巨大的城池有個宏觀的認識,但白衣等人也沒敢真的下來,靠一路行去觀賞、來對這城中有所認識。

飛騎停在進城一座大的廣場上空,下麵的情形令白衣等人都有些吃驚足有幾十萬隻一群的,大型獸族零散的遍布在廣場中,有的吼嘯在湖中涼亭、有的出沒在灰暗林地、有的低頭鳴嘯的,溜達在一片巨型雕像陣中,當然、最壯觀的一大群還是在向城池中心地帶而去的路上,它們排起浩蕩的隊伍,一路嘯聲連成駭人聽聞的聲浪,向城中心進發著。

這時飛騎上的月臨風看著下麵有些呆滯的說了聲:“好壯觀的場麵!”

月臨風的話語雖然不算是喊聲,但白衣還是被這話語驚醒!臉上驚訝之色難已退去,不由得也接了句:“看樣子這又是一場大戰將至、獸族的咆哮!”

玲兒等女孩兒們也把有些呆滯的視線衝下麵移上來。柳紅兒向白衣說:“白衣、要真是這樣倒好了,看來它們更像是一群尋找棲身之地的恐龍,要是此行的真正對手是這群看來沒什麽戰鬥力的蠻荒巨獸,那可真算是老天這次照顧我們了。”

白衣無奈的笑著,在大家的等待下、白衣這才又說了句:“要是真這麽簡單,那我們不就真成了看看風光、玩兒玩兒熱鬧的旅行者了,這聖戰士名號不就辱沒了。”

玲兒倒也不服的接了句:“那照你這麽說,我們到哪兒都總沒好事了,聖戰士就該這麽倒黴啊!”

白衣無奈的笑著,看著玲兒說:“丫頭、還不是嚇你,我有時候總是在想這大神丟三拉四的把水晶石到處遺落,他想什麽呢?我們這溜達著找水晶石,到哪兒、哪兒就這麽一副亂攤子,每次快要想出頭緒時,我就頭疼,越想越迷糊,看來我們在這新世界裏的辛苦奔波,別到了最後做出的事會是讓我們鬱悶的事。”

柳紅兒忙說:“白衣、你說了半天都沒說清楚一句,老是這麽含含糊糊的,你究竟想什麽了?”

長恨仙子卻以接說:“白衣、你覺得我們尋找水晶石是被人誘導著進行的,有什麽潛在的圈套?”

白衣這臉上的苦笑也沒了,麵色也沉靜的看著長恨仙子,最後卻是不著調的說了一句:“丫頭、這個問題就算是正式的歸你所有了,在這個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的地方,把這個莊重的問題正式移交。”

玲兒等人都看著白衣,白衣卻有了些笑意,又說:“現在清爽多了,我們走、去看看我們真正的對手在哪兒貓著呢。”

玲兒等人是有些犯迷糊,白衣卻控飛騎高飛而起,向著城池中心地帶而去。

飛騎高飛,下方城池進入白衣等人眼簾的地境就更多了!幾隻高大有五六十米,比那大隊獸族每個個體大出兩倍的巨型怪物,吼嘯著、張牙舞爪的在城池各處現身。

玲兒等人也懶得再拿剛才那讓人聽了等於沒聽的迷糊問題來煩自己,本來這白衣就常常說上有些沒譜、不著調的話,懶得細去琢磨。玲兒眼睛盯著那邊林地中一隻巨型怪物,有意無意的說:“白衣、看來那邊的大家夥才是我們的對手。”

月臨風笑著說:“白衣看那大個子,要不我們先去掂量掂量它有多少斤兩?”

白衣笑著說:“我看你是想掂量掂量它值多少身價吧?往前走吧,有你們發財的時候呢。”

白衣的這話也算是起到了調節一下氣氛的作用,大家倒是都笑了,飛騎繼續向著城池中心飛去,這一路闖來的經驗告訴他們,想要把這城池看出點兒門道來,那就隻有往他的心髒那兒溜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