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多遠,我們就可以走多遠!

天海間、一座有如撐天定海石柱般的山峰佇立。風在輕嘯著,天空一輪白日,一目所及、漂浮在高天的幾片零星浮雲倒是顯得灰蒙蒙的。

高天上偶有奇異響亮的飛鳥,排列成一隊隊的飛過,卻是讓見者有種不適之感,具體在哪裏不對勁倒也一時說不清楚。

高逾幾千米的海中孤峰,若是沿邊站定、極目遠眺去,茫茫海域倒是灰蒙蒙一片,水色沒那些本色,竟如有如山高海遠,薄霧朦朧覆蓋了一切!在這孤峰的一方邊緣,一排龍鳳戰騎給這灰色的世界憑添了一絲生氣,也多添了一抹鮮亮的色彩!

白衣、玲兒、柳紅兒、月臨風、長恨仙子,五人立站戰騎前方,感覺著風聲輕嘯,衣袂飛揚、長發飄舞的遠眺著茫茫海域,他們這一抹豔麗當真也仿佛都能顯示出完美生命的那種張揚氣息。

白衣等人已把這海中有山,山上高天,觀望了良久,這時白衣才聲調高亢的說了聲:“走吧、讓我們去大發橫財。”

白衣躍上戰騎,控戰騎先飛去,玲兒等人也都飛身上戰騎,追趕而去,有些灰暗的世界一路領略著他們帶來這少有的豔麗!

電腦外:風這兩天也休息夠了,新世界的白衣等人進入水晶石開啟的空間之門,風便好好的閑了兩天,玲兒也是第二天救如風預料的那樣,早早來了,風帶著玲兒整整瘋玩兒了一天,玲兒這段日子的心神不寧這算是一掃而光,沒少給小三買東西、讓風捎回來,畢竟玲兒還呆回家,轉完就直接回去了。

風摘下耳麥,那新世灰暗的海域無邊無際,讓白衣不用這麽快就為新的挑戰費神。

風來到大廳中,小三自己玩兒著呢,風這兩天閑著,他都顯得缺了精神一般,沒有風那刺激的新世界,小三還真不適應了,順腿兒進來瞄上兩眼吧、一走門口就想起來了,白衣還在空間之門中呢,這時常的忘記這事,都把小三搞鬱悶了,所以這時小三都不知道白衣已經出了空間之門。

風取了兩瓶飲料,過來小三這邊把一瓶飲料放在桌上。小三笑著,也沒理風,光顧著先玩兒新世界了。

新世界:一片七彩玉石為主的精美涼亭、秀氣的坐落在一片豔彩花林中。這片花林花樹高大,雖然並不密集,卻也縱深向裏了一些,所以亭中還是有些暗,但此時的亭中卻不暗,相反顯得明亮異常一顆小夜明珠燈盞吊掛亭頂。

涼亭中琴音流轉、舞姿曼妙,蝶舞在開心的舞成彩蝶,一個女孩兒在邊上彈奏琴樂,小三則是和一個男孩兒在另一邊的一張銀玉雕花桌前品味著美酒,酒入神杯、好不愜意!

電腦外:小三已摘下耳麥,接過風放在桌上的飲料。

風笑著說:“兄弟、好舒坦的日子啊!”

小三笑著說:“這可都是拜你所賜,原來擁有一隻神杯、生活是可以更美的!”

風笑著,又說:“還是你有一套,也隻有你能生搶豪奪走她的寶物了,那幾天整天哄著她,那神茶杯還差點兒沒要回來。”

小三笑著,風又說:“對了、三兒,你也不用再往玲兒身上想辦法了,就在外麵玩兒吧,等這次回來你要是還沒變心,照樣想著要混進皇宮,那我幫你跟法師說一聲,不過你可以後多學著和朋友們打幾場,級數那麽低,以後要是真趕上戰爭,也給你一官半職的,男兒當守土保家。”

小三笑著說:“哥、這是怎麽個說法兒,明說暗點你不下十次,我一說你就找話題把我順跑嘍,今兒怎麽就有心了?”

風笑著,接說:“當你哥可難著呢,想不被你整天算計著,那就呆先想轍,我要是真把這順手人情讓玲兒給賺了,那你這次等她回來你就至少會少衝那丫頭要禮物,可這禮物要少了你就不能甘心,所以、最後遭殃的他還是我,所以呢,玲兒那兒的情就最好不要讓你沾著,這解釋合你胃口嗎?”

小三笑起來,差點兒把喝的飲料給笑噴了,硬是一大口先咽進去了。小三緩過這勁兒來才說:“滿意、還感動呢!把我研究的這麽透徹,真是人生有一知己、何其幸哉!”

風拍了小三一把,無奈的笑著。

風回屋、戴上耳麥。

新世界:一會兒工夫的飛行,玲兒等人大概也是看出來這茫茫浩海一時也難有個邊際,她們何苦自個兒在飛騎上看著這片了無生趣的灰海,讓思想不安的遊蕩呢!大家已都飛落在白衣的龍鳳戰騎上,仗著龍鳳戰騎上麵的地盤兒寬闊,四人閑坐上麵談笑起來,隻有玲兒好似有些小脾氣這一會兒工夫白衣就溜號、走神兒去了。

玲兒坐白衣近前,就差坐正擋著擋著白衣的視線了,在哪兒死盯著白衣。白衣一動人家就知道白衣來了,卻還是沒想把那淩厲的眼神挪開。

白衣笑著說:“總是有人在說愛一個人會是那麽辛苦,眼神離開他的身影,心就會想的很痛!原來傳言映照在現實中的時候,真的會讓人欲哭無淚的。”

玲兒聽著白衣這話怎麽就那麽難連接在一起!柳紅兒等人前麵聽著白衣說那有些麻酥酥的話,倒是有感觸、也有些因走的太近,所以把這話聽來覺得想笑的感覺,但白衣把一句話完全說盡時,她們卻又覺得著話裏不知哪兒有些毛病,聽著別扭好像還算其次呢!

白衣笑著,玲兒倒是回味前麵那話了,有些不自在了,哪裏還能頂著白衣,可這時她卻不知是該羞澀著掉頭溜達一邊去,還是該帶著笑,輕輕瞅上白衣幾眼,柳紅兒卻若有所悟的向玲兒說:“玲兒、還是過來我們坐一起吧,離人家那麽近、都瞅的人家欲哭無淚了,我們打小美女有那麽上趕著不招人待見嗎?”

玲兒聽著柳紅兒的話,這一時間可就回過神兒了,看著白衣那壞笑,手就探出去了。白衣忙著出手,一把抓住玲兒並未全力而出的纖手。

玲兒盯看著白衣,白衣忙說:“丫頭、她可誠心害我呢!你不會真的相信這解釋了吧?”

玲兒那眼神還是盯著、不依不饒的,接說:“你就是這樣的心思,我當然相信。”

白衣接說:“丫頭、俺牙疼,說出了病語,要是這麽著你就憋著弄死俺,那俺可真沒活頭了。”

玲兒被白衣說的倒是真不能再硬是跟白衣這麽較勁兒了。柳紅兒等人見白衣這麽老實,都笑起來。玲兒還是盯著白衣,倒也把這事讓他弄過去了。

柳紅兒卻沒那麽便宜白衣,又向玲兒說:“玲兒、要不咱們給他治治這牙疼吧,罰他些冰果,一個人要是心疼了,那他的牙疼就自然會輕些了,注意力轉移嘛。”

長恨仙子和月臨風當然隻是笑著,在他們看來這頓冰果大餐白衣算是逃不掉了。玲兒盯著白衣說:“還是心疼比較好,免得牙疼光說病語,下次就可能要用全身疼痛來抵消牙疼了。”

白衣笑著,忙說:“丫頭、現在我就感覺到那劍鋒清冷了,這牙疼是該治治了,還呆多謝紅兒姑娘出此偏方了!”

白衣說著還真笑盯著柳紅兒。柳紅兒更是笑得得意,也衝白衣說了句:“不客氣、救人為快樂之本嘛!”

月臨風和長恨仙子早被兩人逗得笑起來。

灰暗的浩海就如一幅木然的水墨畫,在下方靜默的延伸著,唯一能證明白衣等人不是被拘身畫中的便是高天中那偶然掠過的巨型飛鳥、灰海中時而躍起的大型怪魚。

白衣都請客了,再加上良久的談笑,玲兒也早吧剛才白衣為什麽請客都忘了,那兒還有不悅之色,這時白衣等人這談笑好似到了一個周期性間歇時段兒一般,大家這談笑一下子不緊湊了,其實偶爾細想來,人們的談笑大多是如此吧?

白衣遠看著前方海域、走著神兒尋思著接下來一路將遇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