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目光轉向半空,六隻飛騎在一聲聲鳴叫聲中從城牆上空整齊的飛出,上麵之人白衣也幾乎都見過了,前麵四隻開路鷹騎上端坐著麵具顯得分外詭異的四大神捕,緊接著便是兩名流光金玉甲的法師團頭領,待著六隻飛騎分道兩邊,環旋與白衣前方上空時,後麵一位身溶銀色光流聖衣者揮動著光流雙翅笑盈盈的停身半空。

白衣看著這名同樣身溶聖衣者,他也不覺微笑起來,這樣的場麵,這神秘的聖衣,再加上他的氣質和狀態,還有那難脫擺譜嫌疑的耍酷和最後登場,皇宮中,乃至他所見、所聞中,隻有這個人才有這必須的套路神秘的、傳奇的‘法師’。

法師的帥、酷以擺完,他微笑著從空中落下來,卻也不直接著陸,而是停在白衣二十米外,懸浮在離地一米的空中,白衣正好借此稍近的距離將法師微笑觀摩一番。

聖衣中包裹的法師看樣也是一個麵目清秀脫俗的男孩兒,也許是為添神秘吧!法師盡然是一頭銀發披至肩上,也沒有個神器什麽的背掛,這點白衣到不意外,傳聞中的法師用的是魔法,他估計是無需那些俗物來保護。

白衣正覺著這法師好像冥冥中早已和自己相識、相知一般,自己竟會對他無意識的產生出好感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在天涯,卻神交已久!白衣正這麽覺著時,法師以帶著與他的威嚴不符的玩笑口氣說:“遠道而來卻一心隻為皇城,你過得了他們嗎?過得了我嗎?”

白衣此時心情已是極好,玲兒以複生,自己又有聖衣,而且又站在了近一個月以來,自己一直肩負使命和夢想的地方皇宮。

白衣有恃無恐,便笑著說:“要比跳舞嗎?”

法師也笑了,又說:“你大概知道我是誰吧?那就把那跳字去掉,用比武來說更貼切些,看你的力量能通過我的魔法考驗嗎,你說過會回來找我的。”

白衣笑著說:“你這樣說我就知道你是誰了整天妖言惑眾,惟恐天下不亂,今天就讓我來降魔衛道,斬妖除魔的大任我就一肩承擔了!”

法師聽完笑了起來,笑罷才說:“你比我還能忽悠,新世界就一個法師,你還要斬妖除魔、滅了我,這新世界、中國城你來管理啊?”

白衣笑著,這時他卻覺得身邊有人拉他,白衣側臉一看,原來是玲兒,白衣知道這丫頭來了也有片刻了,大概是聽到自己跟法師這兒嘮著戲文白活呢,她不明情由,正緊張的看著自己。

玲兒知道新世界的自己以死亡,就不再上網了,那麽久的新世界之旅,她已習慣了這個世界,一時這麽沒了,她怎能忍受的了!和況現在的玲兒已經什麽都超越了別人,卻在這最完美的時刻死亡,玲兒無法接受這事實,看到那電腦就想哭,他無法再玩兒這讓她傷心到極點的新世界。過了兩天,玲兒把這悲痛的勁兒緩過來,她本想再入輪回的新世界,畢竟她已割舍不開這新世界,也割舍不了新世界裏的人,最後她還是試著打開新世界,可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複生了,但她興奮的笑容還沒來得及變濃,卻看到了這樣的大場麵,還聽到了白衣在這兒瘋說個沒完,嚇得趕緊就拉動白衣。

玲兒的心裏這一時間真是五味雜陳,玲兒興奮著自己的提示告知:為生命石所救,更讓她樂的是,生命石是新世界至寶,死去之人經此石救治複生,他那力量就會同時進入完美!

玲兒害怕著現在親眼所見這場麵,那絕對要比自己那天見到的場麵大,至少她不認識那金衣法師團,但她知道二十米外站著的是誰,當讓是法師、新世界獨一無二,成就為傳奇的法師。

玲兒愧疚著玲兒見白衣此時正看著自己,知道這新世界除了白衣還有誰能救活自己,而且自己的寶物一件沒少,還因禍得福,而想想看,自己是如何對待白衣的,她傷到了兩個世界的白衣,而且白衣現在和法師對陣,這怎能和自己的被殺毫無瓜葛呢,現在這等陣勢,白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戰勝的,要是此時順其自然的發生,那自己傷到兩個世界的白衣,這事就算是讓她給做實了。

玲兒想著這些,看著白衣的眼睛不覺的就有淚花泛出。也搭著白衣使壞,硬是盯著玲兒,口氣中火藥味十足的說:“死丫頭、哭什麽?別以為這樣可憐兮兮的我就饒的過你,我更你的仇大的去了,現在還頭疼呢!你等我先降了妖、除去魔,回頭再收拾你,先拿他出氣。”

玲兒卻不辯解,隻是拉著白衣不放手,那眼淚還真的掉下來了。白衣盯著玲兒,法師那可沒閑著,笑著說:“大俠、要不你先拿她出氣吧,咱倆的世紀之戰改天再約。”

白衣接說:“你想的美!這丫頭打跑嘍我心疼,我先打你吧,妖言惑眾,嫩死一個少一個!”

法師以平飛而來,就站在白衣五米外,笑說:“這就對了,我拉出千軍萬馬來,這麽大的排場,可不是為了看你們上演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來的,他們想看的是驚天地、動鬼神的世紀之戰!”

白衣哈……幾聲爽朗笑容,笑過之後才說:“好、擔當起英雄名,今天那就無路可退了,成王敗寇看今朝”說著話白衣便往前走,這話聽了玲兒還怎麽敢放手,急著拉住白衣就是不放,邊說:“別去、別去。”

白衣還是那討厭勁兒,衝著玲兒邊說:“我去意已決!”

玲兒真的是急哭了!白衣一看這玩笑開大了,忙說:“別哭、別哭,丫頭、行了,讓人家笑話,別哭了、啊!先到那邊去看熱鬧,等俺把他嫩死,這皇宮可就歸咱倆啦,到時讓你做皇後。”

法師聽白衣這一通白活,他早笑的不行了,聽到這最後兩句,他便笑著說:“丫頭、可甭聽他的,把我趕跑了,這三宮六院兒的,你可有的氣受了。”

玲兒看著法師,又看看白衣,心裏是真迷糊了,就法師這表情,這話說得,他就沒有真要和白衣拚個你死我活的樣兒。再看白衣今兒這說話,仔細一回味道是跟氣自己是一個強調兒,顯然他像是和法師鬧著玩兒一樣。玲兒是辨不清個所以然了,白衣這兒可話頭都不願輸給法師,順口就接說:“你少挑撥,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

法師又笑著接說:“行、看來今兒你是成心來搶班奪權的,看你怎麽降我這妖、除我這魔!”

白衣也不含糊,大聲接說:“胸中藏的是人間正氣,瞧好吧你就!”

玲兒之故五迷三道的聽兩人白活了,白衣這時心念動處,那碧水聖衣即時就開始流動,碧水流漲中,一個高有二十米的碧水怪物形狀以成型,兩手各提一把巨型的碧水大劍,身後那雙手以一手握弓、一手搭箭,雙頭扯開兩口便吼!白衣這力量加上這視乎還能將聲波提升的怪物擴音,這一吼那皇宮可就真的是有些搖動起來。

玲兒驚呼著,撒開手便遮住雙耳,那法師對這白衣的變化可有些意料之外,白衣本是稍彎著要向他來吼,法師仗著聖衣護身,可難護這聲波的震蕩,也難護這聲波的吹拂力道,法師也掩著雙耳,被風勁吹的向後飄。

法師也知道白衣這是開玩兒了,向後飄的同時也用一種和剛才說話完全不同,一種帶有金屬質地的嗓音說:“退開兩百米。”

法師的話真是如同聲起空間,那所有的皇宮護衛者都聽的真真兒的,即刻這所有護衛者都向外擴開,玲兒當然也不能強撐著,這時要拉住白衣那可無從下手了,她也隻好退出三個起落之地,看著這世紀之戰。

白衣和碧水怪物一體,在那兒咧著大嘴笑呢,法師也笑了笑說:“你小子現原形了,這回看我降妖伏魔吧!”

白衣這聲音也擴出去了,卻還大聲說:“我一腳就踩死你”!白衣說這話,碧水怪物掄起兩把巨劍,邁著大步就奔法師過來。

法師笑看著白衣那誇張的樣子,身形向後飛起半空,大聲說:“佛光普照”雙手向前一推,一片白光向著白衣便罩來。

白衣控身形,稍一躬身,劍豎胸前,雙劍當的一聲硬把白光給封住,卻也覺得一股力量湧來,一時把持不住身體,這一退,巨大的身形便連著倒騰三四步才算站穩。法師跟著便向前飛行一段兒,停在空中笑,白衣也笑著說:“看不出來,小身子骨還有把子力氣。”

法師大笑起來,白衣又說:“還笑、先掄你一嘴巴子”白衣說著話,那左手的大劍就溶成了超長的大爪。法師來的可夠近,他可不想真讓白衣給掄著,笑著便倒飛出去。

白衣控的大爪以掄空,白衣又喊:“想跑、彎弓射日”白衣喊聲還未落定,碧水聖衣中的身子一掉個,那弓箭就搭好、拉開,一股碧水連著一支粗如樹幹的響箭就奔著空中的法師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