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風睡的很早,盡管他並不困倦。小三在屋中玩兒著他自己的新世界,風就這樣兒熬在被窩裏睡著了。

早上,風無精打彩的起來,洗漱了一下,便出門去了。額頭上的傷還有些痛,這傷真正該疼時也不是剛傷著時,而是在第二天清醒時,這疼才能來的更猛烈些。風沒有在乎這結了疤的傷口有多疼痛,隻是人這模樣兒卻有些著霜打的茄子樣兒,有點蔫兒。

風茫然的溜達到中午,這才打了個電話給小三,讓他轉告母親,中午不回去吃飯了,在同學家玩兒呢。小三和風又聊了幾句,風應付著小三,說自己會早點兒回去。

風心中茫然,坐車進了城,在城裏的商場什麽的轉悠著,可風發現自己現在對什麽都表現的厭煩,直到風覺得肚子有些餓了,這才買了包小食品,就坐在一家商場外、門前平台下的台階上,邊吃邊茫然的看著街上如提線木偶般晃動的人群。人少了、漸漸的多了,又漸漸的少了,每個人都匆忙,直看得風覺得每個人都變得一樣了。

已是四點半了,風這才想起該回去了,他起身卻沒站起來,雙腿一個勁兒的抽。風坐著緩了片刻,這才慢慢站起來,緩了會兒才稍帶著點兒瘸下了台階兒走去。

公車上並不擁擠,有座兒。風回到家已是六點了,母親和小三都在,而且都等他等的都有些心急了。父親上班還沒有回來。母親和小三見風還是沒精打采的,可風畢竟是回來了,回來就好,兩人也沒再多問風去哪兒了。風進了屋裏,看了看電腦關著,他也沒心思再玩兒,看到新世界反而讓自己心裏更加不是個滋味。風又上床去躺著了。

一個小時後,小三端進了飯,風心裏不是滋味,卻也不想那麽娘們兒樣兒,讓小三和母親看著心裏也不痛快,風湊乎著吃了一碗米飯,小三見二哥正在恢複,也就沒多嘮叨他,自己出去看電視了,小三今天晚上也沒過來打擾風,他自己的睡處是一間小暖閣。

早上,風起來漱洗了一下,也吃了點兒早點,風的心情明顯的緩和過來些,回到房中,風躺在那兒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禁不起新世界的誘惑,這才打開了電腦。

新世界:白衣還是抱著玲兒坐在花團中。白衣呆呆的看著玲兒,那感傷之情流露無遺。不知過了多久。

電腦外:風點開藏寶盒,他記起了他曾經把一對兒月玲瓏送給玲兒一支,玲兒以後不會再理會自己了,這月玲瓏就在他心中所認為是情願要終結的時候,讓玲兒一並帶去吧。風正要取出月玲瓏,可藏寶盒中的另一件寶物卻讓風也不覺的有了拿出的心。

新世界:這金日以升起,亭中不在有昏暗,那夜明珠的光芒雖好,可他已不夠炫目,白衣手中多了一顆紅光綻放的寶石,這正是白衣在碧水洞中取得的寶物生命石。

白衣和玲兒已被越來越強烈的紅光包裹,白衣覺得這樣的豔彩才是讓玲兒成就為永恒公主的感覺!整個涼亭都被紅光擴張、包裹。白衣將生命石放在取代夜明珠的位置上。忽然、擴向亭外的強烈紅光猛然回收,亭子還原本色,地上的花朵還原本色,白衣還原本色,那所有的紅色強光就如放射出來時一樣,這時被複原般收回。

白衣驚呆著!那生命石把所有光芒收回後,那成就為通體透紅的生命石竟然一瞬間化作了一股紅色液流,消盡在玲兒胸前。

玲兒的身體無重力般脫出白衣的懷中,緩緩飄起來。白衣起身,目瞪口呆的看著奇怪的玲兒。

玲兒浮在空中,那雙眼奇跡般的睜開,眼中的紅光越來越顯透紅,玲兒那寶石衣裙和長發都隨著一股來自無名的風,飛揚飄舞。

白衣驚訝的連張大的嘴巴都無法合攏,玲兒此時已緩緩落下,就站在白衣麵前,那心靈的窗口眼睛、唯一能透出體內通紅光芒的眼睛,此時也恢複了原來那水靈的模樣,不在是紅光駭人!玲兒含著一絲微笑,看著白衣,但就現在的樣子來看,玲兒根本就不知她新世界的玲兒以複生。

白衣把那嘴巴一合攏,興奮之情猶難言表,隻是笑的傻傻的,輕嘯不絕。

玲兒是沒有太多的反應,直到白衣的興奮勁兒稍微緩和過來,又在亭中踏花飛舞一時,這才又把玲兒細觀一番,之後溶出碧水聖衣,拉著玲兒展翅飛出涼亭,又飛上高空而去。

玲兒的冰劍也不在時時哀鳴,又旋回玲兒背上,這劍可是讓白衣百思不得其解,自從在風雲之城斬斷白衣的金劍都無法斬斷的金龍鎖之後,白衣便對這劍的邪乎有些在意,這回他更是從這冰劍靈異的舉動中覺察出這冰劍絕非神器這麽簡單。正因如此,白衣這人飛在高空,心卻是早有謎進那得到冰劍和生命石的碧水古洞中了。

‘冰劍’‘生命石’‘如生的冰仙子’‘守護神、七彩小龍’,白衣這一聯想,那剛出北地、斷崖古洞中的奇遇也進入白衣腦海中了,白衣現在想起這兩處聖地的奇遇,忽然覺得這些地方有著它不同尋常的秘密,可再一想,這兩處聖地都是毀於他手,秘密再難現於新世界,自己還真是一個無腦莽夫,隻顧貪心奪利了,這秘密是一點也為揭曉出來,白衣這心裏一時間後悔的都有把自己抽成一胖子的想法了。

紅雲在急速向皇宮飛來,白衣還是那樣苗條細柳的,他也沒真把自己抽成一胖子,現在他要辦的事情可多著呢,甚至連抽自己的時間都不富裕。月臨風等人的狀況他還一無所知,沒了玲兒自己真是一時心灰意冷,連月臨風他們都忘到腦後了,此時玲兒奇跡般複生,他這心裏可就急的火燒眉毛嘍!

鮮亮的皇宮已在眼前,那天空巡查的飛騎早已將警號吹的刺耳,高處俯瞰下,那金甲士兵在城中調動的亂混混一片,還有那皇宮中的護衛高手們都在從四麵向皇宮外飛躍,他們倒是各個身如大鳥,自成一道風景。

白衣這次來、是見那差點整死自己的法師來的,此時心情尚好,也沒那跟他動武、拚個你死我活的心了,他隻想把未知之事向法師弄個明白,所以白衣這次是在天空盤旋許久,直待看過大部分金甲士兵和四麵飛躍雲集的高手們這一片亂混混的熱鬧情景後,他才飛落在皇宮門外,麵對著還在集聚的千軍萬馬。

上次來到這裏,白衣也沒心思看上一看這皇宮的城郭,這次來他倒是有心情先把這城牆金壁堂皇略作一番觀賞。

皇宮的城牆可比平時見過那些城牆更顯高大了,他這極限力量者要從下麵老實巴交的飛上去,那也呆兩個起落,也就是三十米之高。從上麵下看,那人都變得矮小了。這城牆也夠金璧輝煌的,那主要一個原因也是那城牆下這千米空地上鏡子地麵的鋪設,當然、這也有其他原因衝當其次,那就是人家這輝煌也是國之實力象征,他這金壁可真非平常所見那冒牌的金玉,而是金石,所以這反光也就使得這金璧輝煌是真的有晃眼的功效了。

這時、那城牆上附近一片,除了門上高樓瞭望台這一塊兒,牆上沿邊一水兒的排站這金甲士兵,他們各個搭弓握箭,蓄勢待發。再看城下,從那正麵二十五米高、五六十米寬的巨大城門內湧出的金甲士兵和皇宮高手們是連成一片,不過一出城門他們便各找其位,金甲士兵們一層層排開,那皇宮高手們是一個勁兒的往前麵飛躍、列隊。

所有皇宮的護衛者們並不像白衣來時心中所想那樣,他們此時好像更多是在展示雄厚實力一般,並沒有那圍成戰團動武的表現,白衣見這情景,他也隻是閑著看起熱鬧來了。

金甲士兵還在從城中湧出,那皇宮護衛們也在零散的飛躍前方,這時一隊流光金甲的護衛也以出現在護城衛隊的最前方,另外還有那一隊流光玉甲的黑衣劍客也從另一頭整隊前來。白衣知道,這兩隊人雖然加在一起也沒有百人,可他們才是這皇城中的真正守衛者,流光金甲的衛隊應該就是皇宮的金衣法師團成員了,這他也就是猜測,估計差不多。那些流光玉甲的黑衣劍客,光看他們那詭異的麵具也猜得出來,他們百分之百的是四大神捕的手下。

白衣看得這兩隊人馬出現,心中自語:“那神神叨叨的家夥應該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