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上風聲呼嘯,一團巨大的雲朵上,白衣拉著即驚喜又顯露出怯懦之色的玲兒,緩緩散步。也許白衣還是有些忌憚,所以、他拉著玲兒始終圍繞著身量太大,不宜走動的紅雲溜達。

片刻後、玲兒也相信了透明浮雲的承載力,卻還是拉著白衣,兩人來到浮雲邊上,玲兒小心翼翼的折下一片片浮雲。

白衣笑看著玲兒,心裏還是為丟下玲兒之事感到自責。最後、玲兒也折夠了浮雲片,這才和白衣相擁著坐在浮雲邊上,看著大地西方那即將歸去的金日,遙想著往事或未來。

高天遠看、金日尚有半身遺落人間,大地上已是進入夜晚,白衣和玲兒也沒有再靜看銀月升空,他們在重逢的喜悅充溢下,隻顧著彼此,可靜下良久後,那喜悅的興奮之意稍緩,他們這才記起尚在山脈空穀中的柳紅兒等人。

不多時、紅雲來到空穀上空,這時天已黑,可高出看下,柳紅兒等人都在宮殿東向空穀入口的這道正門前等待著,沒有人能放心的離去。玲兒看著下麵,心中一時也有些酸楚,但也為自己的任性一時懊惱著,如果白衣真的沒有找到自己,那柳紅兒他們呆多傷心啊!自己光顧著一時任性了,沒理會到大家的感情。

紅雲飛落在正門前,柳紅兒等人早已開心無比的迎過來。玲兒從紅雲背上躍下,柳紅兒上前拉著玲兒,即開心,又帶有一絲怪怨的說:“死玲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恨死你了,怎麽叫你你也不理我。”

玲兒忙著道歉,還保證下次再也不這麽任性了。柳紅兒這才原諒她,又說:“下次再這樣,小心打你。”

玲兒再次道歉,柳紅兒以拉著玲兒向宮殿裏走去,玲兒也不住的讚歎這空穀的美景。白衣收了紅雲,和月臨風等人談笑著,無非是被大家追問上幾遍這麽找到玲兒的?這麽把人家哄回來的。白衣笑著敷衍大家,邊和大家一起進入宮殿中。

宮殿中是空心設計,一百多米方圓、十五米高的宮殿中,鏡子貼成全部牆壁、頂麵、地麵,那各種豔彩玻璃在鏡麵上貼成一整副宏大的奇珍異獸畫卷,仿佛在講述一個獸族故事。

再看宮殿四麵,八間奇異花屋,色彩惹眼!具都連低至頂有六米多高。大廳中心看去,是一池碧波,三條五米寬的白玉長廊設與碧水上,其中彩雕炫目。再看三條白玉長廊連接之處,湖心是一座三十米方圓的巨型花台,台中以鏡子貼成,這必定是歌舞地舞台。

白衣等人邊欣賞、邊來到這花台前,沿台階上到舞台中,台邊環繞的三根鏡子雕龍柱上,各有一盞大型花燈,其中心都是小的夜明珠置放其中,這怎能不使鏡子貼麵反映光輝的舞台明亮異常。

眾人在三根鏡子雕龍柱的其中一根下麵,一套擺設著的七彩雕花桌椅前落座。眾人剛坐下,那早已憋著壞,想要戲弄下白衣和玲兒的柳紅兒便問了一句:“玲兒、白衣給你說什麽好的了,你就原諒他了?說給我們聽聽吧。”

玲兒嬌笑著,白衣笑說:“你問我啊!追上她我是這麽說的丫頭、天黑了,迷路了讓狼外婆給掉了去,可懶得管你,還是快點跟我回家吧,不許任性了,她聽了就嚇得緊趕著跟我回來了。”

玲兒嬌嗔的瞅了白衣一眼。柳紅兒卻不依不饒的說:“你少騙我們,老實交代,那兒那麽容易就讓你糊弄過去。”

白衣笑著,玲兒也笑盯著柳紅兒,那眼神還有些求情的意味,柳紅兒卻是故作不見。可白衣隻是笑著,毫無要老實交代之意,柳紅兒隻好有出一招,起身拉著玲兒說:“走吧玲兒,我們先去看看夜景,待會兒回來”話落也不管玲兒願不願意,拉著玲兒便走了去。

白衣忙說:“丫頭、我呆保護著你們,小心狼外婆跟到這穀中來。”

柳紅兒回頭笑著瞅了白衣一眼,接說:“你一邊涼快去吧,才沒你的份兒呢”!說完柳紅兒和玲兒以去了那邊,下了舞台直入畫廊中。

月臨風笑著向白衣說:“你不說人家自有辦法讓別人來說。”

白衣笑著,又不禁看看畫廊那邊。月臨風又說:“別看了,說正事吧,你明天真的要去天地之城?”

白衣笑了笑才說:“差點把那丫頭都撇了,還能怎樣,天地之城我必須走上一遭,明天你們留下等我,早上我就走。”

白衣這話一出,風雲不敗和月臨風都不能同意,還是月臨風先搶著說:“白衣、你不相信我的力量還能做點兒事?”

白衣無奈的笑了一下,側眼看到彩虹,才又接說:“我相信,不過你呆留下,別扔下她”白衣說著看向彩虹。

還不等月臨風說什麽,彩虹以忙著說:“沒事的,有臨風在我什麽都不怕,何況還有你在呢!”

白衣沒有任何理由再拒絕,月臨風是真豪傑,彩虹又是不讓月臨風有一絲不悅,這天地之城的行進誰都知道會有危險,力量不足者無法同行,若是月臨風不能同行,那潛在意識就是在藐視月臨風的力量,月臨風和彩虹都看中這點,所以白衣也隻好說:“好、任他龍潭虎穴,有你們在,我心安。”

月臨風和彩虹都被白衣這句話打動,心中豪情激蕩。風雲不敗看著白衣,又看看月臨風,忙向白衣說:“白衣、讓我也同路吧,從未見過你們這樣的真豪傑,讓我也同路驕傲一回。”

白衣真誠的笑了一下,這才又說:“道不平‘踩’、事不平‘管’,你的豪氣不輸我們,這次實在是不能同行,我們的通緝令估計沒發,你的目標太大,我們這次要去皇城,最好走的遮掩一些,再說、你可不能扔下這些為你擔心、為你拚命的人,不能讓他們整天無心其他,隻是記掛你心隨你去。”

白衣說完這話,風雲不敗這心可就猶豫了,他此刻之心,就算真是血灑天地之城的路上,他也毫無所懼,可菲兒她們的情,他真是不敢負。月臨風也看得出風雲不敗的猶豫,挑這時候又補上兩句:“風雲、我們遲早還會相見,聽白衣的吧。”

風雲不敗歎了口氣,這才說:“我留下,等你們回來。”

白衣和月臨風微笑著,不禁也為風雲不敗的直爽讚歎。

電腦外:母親走進風的房間。

新世界:白衣向大家告別,讓月臨風等會向玲兒說一聲,自己先下了。

電腦外:風關了電腦,和母親聊了一會兒,母親這才出去,風雖然在家裏玩電腦,可也每天都玩的挺累,所以到下午這點兒上,風便會有困倦之意。

風躺在**想象著新世界的天地之城,不覺睡去。

母親是沒來由的寵著風,盡管風都這麽大的人了,見風睡的香,母親便沒叫醒風。風直睡到快六點了,這才醒來,這晚飯也快做得了。風出了房間,洗了把臉,到客廳吃了飯,和父親又聊了一會,這才回房間,打開電腦。

新世界:白衣在大廳邊上的一間花屋中。玲兒和柳紅兒就坐在紅玉銀沙**,坐待白衣醒來。這說來、玲兒和柳紅兒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可她倆硬是不敢離開,就把白衣看守在視線之內,生怕他真扔下自己等人,一個人跑去天地之城。

白衣輕輕動了一下,一直品著香茶盯著他的玲兒和柳紅兒一下便發現白衣來了,玲兒忙坐過來,笑著說:“懶貓、幹脆再睡會兒,連著晚上的覺一起睡個踏實算了。”

白衣坐起來,笑著。柳紅兒也已端著裝入香茶、倒上七彩水的神杯過來,笑著問:“什麽時候來的,是不是又偷聽我們聊天兒呢”?柳紅兒說著已把神杯遞到白衣麵前。

白衣笑著接過神杯,邊說:“今兒可睡糊塗了,醒來就趕上吃飯,這剛剛進來”白衣說完便笑著品了一杯香茶。

電腦外:風覺得喉間一股涼意升起,順勢滑落腹中,不禁稍帶興奮的說:“這才叫提神兒。”

新世界:玲兒和柳紅兒都笑著。白衣將杯遞還玲兒,見玲兒和柳紅兒都很開心的樣子,便笑著說:“怎麽都這麽開心,撿到寶物了?還是仔細的欣賞過我了?”

玲兒和柳紅兒待回味過白衣這話後,更是笑起來,笑過玲兒才說:“你少臭美,誰愛欣賞你,寶物我們也沒撿到,不過是抓到你而已,我和紅兒姐一直守著你,我知道你會丟下我們的,這下你就打消那念頭了。”

白衣笑著,又說:“丫頭、凡事不能過三,我以丟下你兩回了,再不敢犯錯了,被你哭的咱這心是生疼。”

玲兒笑著打了白衣一下。白衣笑著又問:“丫頭、再這裏我是再無法丟下你,在外麵你會丟下咱嗎?”

玲兒頓了一下,看著柳紅兒笑,把這話回味過來,羞澀的笑著下了床,還回頭拋下一句話:“懶得理你,走啦”!話落、自己先走了。

白衣笑著,和柳紅兒也跟著下床,出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