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舟遊覽在湖中,玲兒和柳紅兒邊賞湖光邊開心談笑著。白衣沒有在船上擺設那七彩雕花桌椅前落座,而是傲立船頭,遊覽湖上風光,那時時躍起的彩魚也盡收眼底。

這時、湖上一陣絕美的笛聲悠揚傳來,在湖上四處散落的遊船中,一隻鏡子獨舟,泛著稍有些碧意的水波,一路而來。白衣站立船頭,側身麵對獨舟。一眼看去,獨舟船頭一個身穿寶石銀衣,肩扣著彩鶴銀色披肩的男孩兒,正撫笛吹奏,肩頭斜伸出的一把神器顯眼。男孩兒身邊還坐著一個寶石衣裙的女孩兒,也是背背寶器。

湖麵的船隻上,那遊湖的男孩兒、女孩兒們都將目光集向這邊,玲兒等人也來到船頭,看著那邊也同樣駛向涼亭的獨舟。白衣笑著,心中自語:“還真有比自己更帥的人物。”

正這時、男孩兒的笛聲停了,那男孩兒從船頭飛身落在湖麵上,一路點水飛躍,最後竟飛身躍上那十三四米高的涼亭頂上。白衣驚歎:這男孩兒的力量竟然比玲兒和柳紅兒還要高出一些。

男孩兒以站在涼亭頂上那出水簷尖上,長發與披肩飄揚中,吹出完美的笛樂。玲兒和柳紅兒也看著將帥氣展示的淋漓盡致的男孩兒。白衣笑容洋溢的品著笛聲,柳紅兒這時卻笑著向白衣說:“白衣、他在想你宣戰呢!”

玲兒的話也憋著給白白衣添堵呢,笑著說:“他可真完美,好帥氣啊!”

白衣笑著,飛身落在湖麵上,點水間幾個起落便來到亭邊,飛身直落亭頂,將那古琴取出,和男孩兒的笛聲合在一起。男孩兒的眼神充滿驚訝,即時又滿麵微笑和欣賞之色的看著白衣。

良久、一組樂聲終了,男孩兒手握金蛇盤竹笛,微笑著向收琴而起的白衣說:“月臨風,你呢?”

白衣也微笑著接說:“浪子、白衣。”

兩人介紹完名號,會心的笑著。笑過、男孩兒又說:“你是風雲之城的人?”

白衣接說:“過客而已,浪子一般都不是本地人,我和朋友一路從北城來。”

月臨風又有些驚訝,接說:“從那麽遠來,一路艱險吧?你們去哪兒?”

白衣接說:“倒是遇見些怪物,我們去天地之城。”

白衣說完這話,男孩兒笑起來,沒麵的笑容洋溢。這才接說:“走了那麽遠,路上太險,終於有人同路了。”

白衣當然也是高興萬分,月臨風的力量他也看到了,在這風雲之城能再結識這樣的人物同行,他隻能不開心。月臨風以說:“走吧、去喝酒,順便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她在船上呢!”

白衣應著,又說:“玲兒她們來了,我去接她們。”

月臨風應著,兩人飛落湖麵,幾個起落便各自飛躍自己的船上。不多時,兩船行到一處,月臨風和女孩兒都上了白衣他們這條船上。大家都介紹過名號後,一說都是同路去往天地之城,那各自就別提多開心了。

單舟上了湖岸,眾人來到一片花林間的涼亭中,月臨風先取出五瓶一等美酒,白衣正欲取出神茶杯,月臨風卻以取出一隻白玉杯,杯上環抱一隻虎斑、金翅的怪鳥。白衣笑著,他當然知道這月臨風也是有寶物之人,這杯身稍帶的一絲薄霧便讓白衣瞧出這是神杯來。果然、酒入神杯,那杯上的怪鳥以將雙翅展開,眼中閃亮,仿佛隨時會振翅而去一般。玲兒等人也都欣喜,想不到月臨風也有神杯,她們以後不僅可以品味香茶,還可品味這美酒,這怎能讓她們不欣喜。再說了,白衣和玲兒的香茶可所剩不多了,平常那麽大手大腳,再加上剛這兩天又添了柳紅兒姐弟倆,白衣的香茶省不下來,那玲兒也不吝嗇,長與柳紅兒偷著品嚐。

月臨風笑著,把身邊女孩兒彩虹將美酒斟入的神杯,遞給白衣,邊說:“這是在一個湖底宮殿中所得,差點殺身成仁。”

白衣等人當然知道有寶之地的凶險,對月臨風的話自然相信。白衣舉杯將美酒一飲而盡,笑著讚歎神杯的完美!無論何時能遇到神杯都是件幸事!

眾人一輪美酒品嚐後,白衣這才將自己的神茶用具和香茶葉一百片奉上。玲兒剛才就一直看著白衣,白衣見玲兒此時才得意的笑著,邊說:“丫頭、我再遲一些拿出這香茶,你是不就有論劍的心思了?”

玲兒接說:“差不多。”

柳紅兒姐弟倆都笑著,月臨風和彩虹不知其中緣由。白衣笑著說:“天下最苦之事,莫過於身邊長隨一強盜,每次來搶都是那樣的心安理得,而被搶者卻不敢有何怨言。”

白衣說完,大家都笑起來,連月臨風也好似明白過來。笑過,月臨風和彩虹又將目光投在那神茶杯和七彩水珠上,香茶葉也讓他們覺得新奇。白衣將七彩水倒入一個壺中,收了七彩水珠,那玲兒早已想著炫耀給月臨風看,早已將香茶放入自己的神杯中,斟滿七彩水。

月臨風和彩虹都不覺喊出:“神杯、也是神杯。”

兩人看過那更為玄妙的神杯奇景後,白衣將自己那蓄滿七彩水的神杯遞給月臨風。玲兒將神杯遞給彩虹的時候還叮囑了一句:“彩虹、慢點兒喝。”

彩虹當然是聽玲兒的,淺淺品味,那月臨風結果白衣遞來的神杯,一口酒喝進去,臉上更是驚訝萬分,搶提一口氣,壓著那突來的涼意。一杯品過後,月臨風和彩虹都驚歎這神茶杯的絕美!

神杯流轉、眾人品味著新世界的奇跡,同時也講著各自一路的艱險,大家都彼此有了了解。

白衣第二次取出的一百片香茶葉也所剩無幾,這新世界的金日也已西歸,眾人這才來到東邊廣場的一家酒樓,在哪裏臨時休息,這才都散去。

電腦外:大哥早已回去,母親也回屋睡午覺了,風卻一時沒有睡意,不覺有些餓了,可能是晚飯吃的太早之故,風到廚房吃了個晚飯剩的包子,又到冰箱去了罐兒飲料,這才回到房間。待那飲料喝完,風忽然想到要看看新世界,那方舞台的夜景,興奮之意一下子又被飛騎勾起,高空觀賞那舞台夜景必定是美不勝收。風又過來戴上耳麥。

新世界:白衣躍身飛出窗外,來到護欄前。白衣對紅雲的駕馭以純熟,飛身躍出護欄,空中放出紅雲,正好落其背上,紅雲振翅而起。

銀月以爬向高空,白衣控紅雲飛在三百米高空,他並不急著去那花瓣廣場,去看那鏡子舞台的炫目,在高空看來,這夜燈輝耀下到處都是美景,新世界的燈盞是長明不滅的。白衣控紅雲將附近幾片廣場都欣賞一番,不覺中、隨著一路燈光夜景,來到了住宅區這邊,一片月灑明輝的靜湖將白衣吸引,白衣又降到六七十米高空,正欲再下降一些,觀賞那銀月入湖的靜美,可這時、湖邊一座樓閣的玻璃窗打開,那玻璃反射的一絲光輝,引起白衣對這邊注目。

明亮的窗前,一個寶石衣裙的女孩兒,也如白衣般鬧騰,竟然翻窗而出,來到護欄前靜靜的撫欄欣賞月在湖中的靜美風光。白衣控紅雲停在半空,他卻在欣賞女孩兒,高處看去雖無法清晰的欣賞女孩兒的美麗,可這時的女孩兒在白衣眼裏早已入景、入畫華燈初上、豔彩古樓、銀月湖光、玉女抒情。

片刻、如此良景卻被一個不協調於這一切的身影打破。白衣有些癡然的視線被拉回,將目光集於樓閣下的那條人影身上。

就見黑衣人來到樓閣下,忽然飛身而起,直躍上有十米高護欄中。女孩兒的沉靜一下子被打破,可她的呼叫剛出口,卻又被黑衣人的大手給堵回去。黑衣人捂著女孩兒的嘴,說:“在叫把你把你頭砍下來”,一把寶器以憑空飛出。

女孩兒嚇得沒了聲響,看著那黑衣人取出一個黑色的大袋子,把自己給裝入袋中。

白衣也愣住了,心說:“這時唱的那出啊!”

護欄裏,女孩兒被人裝入口袋,擱誰身上也呆哭啊!白衣這會兒算反應過來,當時就怒火中燒。

護欄裏的黑衣人還在衝女孩兒說著什麽,忽然聽的一聲鳴嘯,待他抬頭,一道金光已在眼前。黑衣人驚呼一聲,慌忙中身子側閃。又是一聲驚叫!黑衣人胸前雖躲開了這道金光,可他發覺太遲了,身子剛啟動金光便到,這肩頭正好挪在金光上。黑衣人驚呼著總算逃過一劫,可他想錯了,有人憋著要他命呢,金光剛穿肩而過,一道銀光又追射來。黑衣人眼球中倒映著一把閃光的銀劍,他可不能讓這快如閃電的銀劍穿喉而出,慌忙中把頭一低,銀劍‘錚’的一聲穿牆而過,射進房中。黑衣人以低著頭,可他想象不到對手有多可怕,在他還沒來的急抬起頭時,九道銀光以接踵而來。黑衣人一聲吼叫!向後倒去,三道銀光在他倒下之時,從他咽喉、頭顱中穿出。

女孩兒從袋中探出頭,有些抖的看看左側倒地的黑衣人,再看向護欄外的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