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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麵龐黝黑冷俊的男子轉頭對那少女道:“紅蝶,不要東張西望的,我們是來找人的,集中精神查看四周有沒有異樣的氣息,九劍很可能就藏匿在這城市裏。”

紅蝶忙點點頭,輕垂著頭,一臉落寞的跟著那兩個男子。

街上行人匆匆而過,不少男人看到紅蝶的相貌都心生驚歎,忍不住多看她兩眼,這丫頭如此柔弱可人,讓人禁不住想要疼愛她。

這時那個稍矮些的男子問道:“二哥,我們找了這麽久也沒發現九劍的行蹤,難道找不到九劍我們這輩子就不回華山了。”

麵龐黝黑男子沉思一下,接著咬牙切齒的道:“九劍一定裝扮成其他人的模樣藏匿在這個城市裏,我感覺的到,這個城市充滿了暴躁令人不安的氣息,而且無論如何滅門的血海深仇一定要報。”他忽然又歎了口氣,停住腳步看這個跟著他的兩個人道:“對不起,沈星、紅蝶,跟著二哥在山下流浪了兩年多,真是難為你們了。”

“二哥說的什麽話,我們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麽!”沈星義氣道。

“是啊,紅蝶我也是自願跟著下山的,二哥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紅蝶安慰他道。

麵龐黝黑男子勉強笑了下,搖了搖頭道:“都是二哥不夠好,讓你們受苦了!”他沉默一下忽然仰聲道:“我葬天保證如果在北京找不到九劍就讓你們回華山,把這段恩怨全忘記,由我執掌華山劍宗,把門戶發揚光大!”

沈星還要說什麽,葬天卻已經轉過身,堅定的向前走去。

沈星與紅蝶對視一眼,都歎了口氣,跟上了他。

華清大學的階梯教室中,老師在講台上畫著各種古怪的符號,然後說出一番大多都是狗屁的道理。

鍾楚南用胳膊支撐著桌子,手托著下巴,一臉的無奈。她的身邊座位幾乎都是空著的,盡避教室裏人很多,但大家還是願意擠在一起,誰也不靠過來,連平時死賴在她身邊趕也趕不走的一群追求者今天也不見了蹤影,因為坐在她身後的徐星正虎著臉,目光如電,加上昨天在食堂一戰仰威,連黑社會都被他揍的人仰馬翻,徐星儼然已經成了學校除校長以外最不能招惹的人物,現在瞎子誰都看的出他對鍾楚南有意思,誰敢不要命的去討好她。

下課鈴聲響起,鍾楚南逃似的跑出教室,徐星不急不緩的跟上來。

鍾楚南低著頭向前走了幾步,忽然轉身對著跟在她身後的徐星叱聲道:“喂,你打算跟我多久,我去廁所,你也要跟著進去麽!”

徐星一臉平靜,微笑了下道:“鍾小姐,既然我是你的保鏢就要絕對保護你的安全,放心,女廁所我是不會進的,不過我可以在門口等你。”

“你…”鍾楚南捏緊了個小拳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廁所。

徐星真的一臉無所謂的站在廁所門口等著鍾楚南出來,嚇的想去廁所的女生都跑到其它樓層去了。

直到上課鈴聲想起,鍾楚南才從廁所裏出來,向教室走過去,徐星於是又跟在後麵,如影隨形。

鍾楚南趴到課桌上,眼中怒火熊熊的燃燒,她哪還有心思聽課,正咬牙切齒的盤算著怎麽教訓身後這個可惡的小子,但自己又打不過他,本來想把他弄到自己身邊好好揉踏他,沒想到卻被他反揉踏了,這口氣她怎麽能咽的下去。“臭小子,你給我的難堪我一定百倍償還給你,非要你跪在我腳下向我求饒不可!”鍾楚南狠狠的想。

可是她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要怎麽樣才能教訓這個臭小子,當目光劃過自己的指尖時,她眼睛一亮,一股笑意湧上心頭。

在鍾楚南手指上有一枚紅寶石戒指,不過似乎經理多年的風塵,寶石上的光芒已經相當的黯淡了,但靠近了看,寶石中的紋理卻很清晰,戒身是由黃金打造而成的,雕刻精美的一龍一鳳舉著爪子托著那枚紅寶石。雖然做工應該說是異常的精細了,但對鍾楚南這樣身份的人來說,這種戒指似乎是再普通不過了。

鍾楚南把戒指從手上拿下來仔細端詳它一翻,心中想起臨行前母親的叮囑,除非是性命悠關的時候,否則這枚戒指決不能隨便使用。但鍾楚南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母親的話立即在她腦子裏出現了詢問是否要刪除的字樣,她最終點了確定。“哼,哼,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我這就叫你跪下來請求我的原諒。”想到徐星跪到自己腳下痛哭流涕的模樣,鍾楚南心中一陣得意,不由發出一陣狡詐的笑聲。

徐星不由打了個噴嚏,心體下意識的顫抖下,好似一陣冷風拂過身體。

宋雲衫把徐星與白羽的課程安排的很好,兩個人不是在一棟大樓上課,因此都看不到對方的情形,隻是偶爾在下課的時候會互相打個電話問候對方。

白羽此時的情形與鍾楚南大致相同,教室裏的人很多,但卻沒人敢坐到她身邊,因為黑麵與刀疤兩個人神采飛揚的坐在她後麵,如果有追求者敢靠過來,立即飽以老拳。兩個人把白羽當女神一般供奉,讓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近褻玩焉。

坐在後麵孔雲無奈的看著兩個手下,心說:“這兩個白癡,到地是來保護我的還是來做護花使者的?見色忘義的家夥,虧我平時待你們這麽好,連上學都不忘把你們帶在身邊,竟然這麽對老大,考慮下個月給他們工資減半,讓你們去喝西北風。”

白羽到感覺這樣沒什麽不好的,沒人來騒擾自己感覺也挺清淨的,還可以認真讀書,她到是感謝兩個門神呢。隻是和徐星見麵的機會少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人的課程總是安排不到一起,這卻讓她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