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享受到特別待遇,住進了鍾楚南住處對麵的單身公寓,不過這裏的設施顯然破損的很嚴重,光是一樓大門上就有三個窟窿。而此時徐星正躺在公寓二樓的**,隻見他微閉著眼睛,側豎著的耳朵,似乎在傾聽著什麽。

兩間公寓相距隻有二百米,在這個距離,徐星放出的氣息可以輕鬆籠罩鍾楚南的公寓,因此無論那丫頭在做什麽都逃不過他的感知。比如此刻徐星就聽見對麵公寓的一個小房間中傳來響起嘩嘩的水聲,顯然鍾楚南正在洗澡。

不過既然徐星能感知到對麵屋子裏人的舉動,對方自然也感受的到他這裏放出來的氣息。

片刻,水聲停了,又過了一會,對麵傳來一聲巨大摔門的聲音。隨著腳步聲急促的逼近,徐星識趣的捂住耳朵,轟的一聲,大門又多了個窟窿,鍾楚南頂著濕漉漉的頭發,怒衝衝的闖進門來,輕車熟路來到二樓,指著還躺在**裝傻的徐星大罵道:“混蛋,你到底有沒有法律觀念,你正在侵犯別人的**懂麽?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許在放出氣息察看我的房子。”

徐星麵色靜若止水,攤開雙手做出個無奈的表情,道:“鍾小姐,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既然你那麽肯定我在侵犯你的**,那你大可以去學校投訴,或者直接報警來抓我。不過天地良心,我可隻是躺在**睡覺而已,到是你三番四次踢穿我的大門,跑到我屋子裏來威脅我,害我要向宰人不流血的學校交納一筆價格不菲的修理費,您看這樣的行為是否算是在侵犯別人的**呢?而且…”他把身體向被子裏縮了一縮接著道:“而且我已經脫光了,鍾小姐還不打算離開,難道是對我有什麽企圖嗎?”

鍾楚南竟然被徐星這番話說的無法反駁,隻得呆呆的站在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嬌小的身體微微顫抖,看著徐星無賴的嘴臉,她終於按耐不住氣憤,輪起粉拳向徐星的眼睛砸過去。

徐星可不想變成國寶大熊貓,忙從被子裏伸出手來,輕鬆捉住了鍾楚南的小拳頭,接著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個玩劣的笑容,手上一用力,把還在掙紮的鍾楚南往自己身邊拽了一下。

鍾楚南站立不穩摔在徐星身上,雖然擱著被子,他還是感覺到兩團洶湧撞在了自己胸口,心中的感覺豈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的。

鍾楚南羞怒之中,用手支撐身體想要站起身,誰知手剛碰到**的某一處,她就尖叫起來,好象見到鬼一般踉蹌向後退出去,滿麵羞憤,渾身顫抖的指著徐星,口裏結巴道:“你,你,你這個變態!”說著帶著哭腔跑下樓去。

徐星悻悻的低下頭,看了看下麵挺起的部分,盡避擱著被子,但被子還是鼓起一個小山,於是歎口氣:“我已經盡量掩飾自己的鋒芒了,可是它依然是那麽突出,真是罪過。”接著透過窗子看著鍾楚南離去的背影邪笑道:“不過我不是早告訴過你我喜歡**了麽,嘿嘿,這可就怨不得我了。”

正坐在客廳打電話的鍾楚強驚奇的看著姐姐帶著哭嗆跑回自己的房間,接著樓上傳來摔砸東西的聲音,於是他撓撓頭,心說:“奇怪,為什麽姐姐跟那個保鏢那麽不對頭?”他於是小心的上了樓,剛要敲姐姐房間的門,門忽然開了,鍾楚南從屋裏走出來,見了鍾楚強擦了把鼻涕,怒衝衝的質問他道:“我叫查的那個保鏢的資料呢?”

鍾楚強忙道:“大姐,我破解了國家檔案局的資料庫密碼,進去查遍了叫徐星和繁星這兩個名字的人,但完全沒找到與那個保鏢年齡想匹配的人的資料,我想他的資料可能被掩藏了。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吧,作為特攻來說對他們的身份必定是要嚴格保密的。”

鍾楚南氣的跺了跺腳,又問鍾楚強道:“那個女的呢?她的資料你查到沒有?”

鍾楚強搖搖頭,抬頭看見大姐臉色漸漸陰沉下去,於是慌忙補充道;“不過我向人打聽過,那個女孩叫白羽,不知為什麽,檔案局裏她的資料到是有,但卻被加密了,普通的電腦無法破解那種高極的密碼設定。”

鍾楚南忽然皺起眉頭,疑惑的道;“她也姓白?”

鍾楚強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很巧,難道她會是那個人的女兒?”

鍾楚南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道:“無論如何,你都要調查到那個女孩的詳細資料給我。”

鍾楚強苦著臉為難的道:“大姐,我真的無能為力,除非讓我回到家,用母親書房的那台超級計算機進行破譯,否則即便是我這個全球最棒的黑客也無能為力。”

“好吧,你明天上午乘坐飛機回家,我晚上就要那女孩的詳細資料。”鍾楚南這次到是很痛快。

“SURE,沒問題。”鍾楚強隨即展開笑容,心中暗想:“終於逃出升天,不用在看大姐的臉色嘍。”

鍾楚南於是在弟弟腦袋上敲了一擊,不滿的說:“幹嘛那麽開心,讓你回家感覺很高興麽?”

“不是,想到就要和大姐分別,我心裏是非常難受的,不過為了不讓大姐有太多感傷,就不得不做出開心的表情,其實我的心在流淚啊!”

“那算了,既然你這麽傷心還是不要走了。”

“不要啊…”鍾楚強慘號道。

北京一條繁華的大街上,五顏六色的霓紅把整條街道映襯的有若夢幻般絢爛。

三個穿著與時代格格不入衣裝的青年男女走在街上,兩個男子一臉嚴肅,而那女孩好似第一次到城市裏來,竟然饒有興致的欣賞街上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