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穿天際的紅芒就那麽滯留在天地之間,烙印在了這片沙漠,赤紅的磷粉猶如雪花一般的緩緩散落。

留守飛艇的守墓者一族看著如同神罰審判一般的神跡奇觀,就差那麽一點給跪了下來禮拜,呆若木雞的看著那帶著無比危險氣息的‘光柱’……

不過在水底節界當中的兩人就沒有那麽休閑了。

就在司徒月樺還在看著天空發呆的時。

看著還纏繞著紅芒緩緩沉下的審判之矛仁子臉色突然變得無比蒼白,也股顧不得討厭一把抓過司徒月樺的手喊:“快走!!!”說完就拿出一枚導彈臨時裝上一個把手,顧不得危險就直接起飛,

“呃…怎麽?哇哇哇咕嚕嚕嚕嚕~~~~~”不明情況的司徒月樺還沒有來得及慘叫就被灌的一肚子都是水,緊接著就是被導彈帶上了兩百米的高空。

大約是飛出了紅芒大約三百米的地方,仁子才敢鬆開抓著導彈上的把手,呈自由體落下。

“咚咚…”兩聲物體下墜到地麵上的聲音和揚起的沙塵表示著兩人已經‘安全’著陸。

“疼疼疼…可惡!又忘記了預備降落傘了……”

最先發出聲音的就是不停按摩著身體的仁子,就在司徒月樺想要抱怨“到底在搞什麽飛機啊!”的時候也變成了一幅目瞪口呆的樣子,同時心態也由抱怨變成了感謝。

因為是落在一處較高的沙丘上,轉頭一眼就看到了那被他們給炸開的大坑。

隻見大坑當中洶湧的河水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著,整個近百米的區域立刻就變得蒸汽彌漫,不過過了幾十秒後,紅芒的後續破壞力才陸續顯露出來,因為極度高溫的關係,靠近中心三四十米一帶的區域內甚至出現了晶體化的現象。

古墓的機關也在這二次衝擊之下損壞殆盡,在河水完全蒸發後可以清楚的看見,審判之矛就落在紅芒的正中,安靜的躺在水晶狀的平台上,同時也是剛才兩人站著的地方。

“這這……”

看著眼前的景象,不要說是守墓者一族,就算是司徒月樺“這…”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無他,因為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讓人震撼了。

而仁子也有的害怕的說:“當初因為危急和害怕無法擊穿地表就填入了一些具有分裂性質的能源晶石、鈈、鈾與固態重水塊來提升威力,沒想到會被審判之矛內部的符文係統調和成這種樣子……”

“那麽就是說…”

“對!那光柱完全是由審判之矛調和後誕生的新物質爆炸所遺留下來的未知放射性物質所構成,要不是審判之矛調和當中的太多未知的特殊性質將它們呈高密度地維持成柱狀的話,恐怕憑借著爆炸時的第一波衝擊時擴散的放射性物質應該就足夠整個埃及給喝上一壺了,更何況隨氣流傳播的塵埃?”

聽完仁子的解釋後。

得知自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司徒月樺就差一點給癱倒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嘴上隻能夠發出“啊哈哈…”的毫無意義的笑聲,仿佛是在慶賀劫後餘生一般。

通過鋼索夾娃娃一般地回收審判之矛後,經過了這麽一折騰,就算是司徒月樺和仁子多麽有精力也好,也不得不返回飛艇上休息去。

經過了短暫的商議,眾人乘坐飛艇又飛回到了死者之都哈姆納塔來一次全麵徹底的休息,畢竟這次神罰一般奇觀將眾人震得實在是太過,簡直就到達了毀三觀的地步。因為半衰期的關係,久久不能散去的紅芒就成了繼第二新開羅市的新神跡。

過了幾天後,司徒月樺與仁子全身‘武裝到牙齒’防輻射裝備的來到了紅芒附近,而守墓者一族與飛艇就留在了一千米之外待命。

看著空中秒速五厘米飄落、消散的赤紅磷粉,司徒月樺又看了看身上臨時製作出來的防輻射服,擔憂地說:“這樣應該沒有問題吧?”

一邊擺弄著儀器的仁子看了看虛擬屏幕上的數值後說:“應該沒事,似乎隻有那光柱與飄落下來的磷粉才帶有危險的放射性,雖然那磷粉也一樣十分危險,不過一旦脫離光柱二十米左右後就會開始自行消散而變得無害……”記錄二十到三十米磷粉消散的距離和正在散落的磷粉後,仁子探測口對準了前方的光柱,一瞬間,虛擬屏幕上的數值就開始無盡地飆升,直到儀器的最大值為止。

“噗——”的一聲微響,仁子手中的儀器以及冒出了一縷青煙…

看著已經沒用的儀器,仁子隻能“哎~”的歎了口氣,然後說:“收集數據結束,接下來就生物實驗吧。”

“好的~”

接著一頭強壯的公牛被司徒月樺從五十米外直接扔進了紅芒當中,在還沒有碰觸到紅芒的時候公牛看上去還那麽健康精神,不過當進入‘光柱’的範圍內後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灰燼。

之間那頭公牛落在晶石化的基石上不一會就連骨骸也沒有剩下,完全化作了灰塵。

兩人楞了一下,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默契的點了點頭,徹底放棄了繼續靠近取材的想法。不過仁子的腦海中多卻出了一個完整的思路,一種幾乎能夠給予行星半永久傷害的武器設計。

沒有發覺到某些潛藏在身邊的危險,司徒月樺自然的戴上了死神手鐲,從手鐲裏不停的閃現出一些古埃及建成的各種神的神廟位置的畫麵,在手鐲的指引下不停的探索下去。

有了地頭蛇的守墓者一族的帶路和比同時代要快的飛艇幫助下,兩天之內就飛到了三座神廟,在手鐲接收到下一座神社的記錄後就馬不停蹄的往下一座走去。

不過讓司徒月樺覺得奇怪的是,上兩次出現畫麵時,都是一下了飛艇就出現了畫麵,讓眾人疑惑上一次畫麵猜錯了跑錯了地方。

常年累月磨練積累下來的危機感再次發出了預警信號,司徒月樺取出一把長劍小心翼翼的靠近神殿,邊走邊說:“小心一點,我覺得這個神廟裏有些不對勁,你們不覺得這裏好像有些壓抑嗎?”在他話音剛落,原來和他走在一起的幾名黑衣人默契的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緊接著就是撇下司徒月樺一人多路狂奔。

留在飛艇上休息的仁子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啞然失笑。

“你們也不用這樣吧……”留在原地的司徒月樺就差那麽一點ORZ了。

那幾名黑衣人可是曾經在開羅裏麵殺出來的其中幾個,後來又目睹了司徒月樺與仁子兩人投擲審判之矛和‘第二神跡’誕生的情形。

在奔跑的過程心中大聲咆哮:(抱歉,我不是你們這群非人的怪物。)

“真是的,這群賣隊友的家夥……”就在司徒月樺抱怨著往神廟深處走去時,途經一座屹立了數千年不倒的冥王與農業之王歐西裏斯突然覺得來了興趣,把劍放在一旁,掏出三角架和相機,設定成自拍模式和調好鏡頭後,背對著石像擺姿勢的時候……

“嗯?天怎麽突然黑了下來…呃,臥槽!!!”

當發現歐西裏斯石像狠狠一拳向了司徒月樺所在的地方轟了過來。拳頭還沒靠近,那股可怕的風壓已經告訴了司徒月樺,被砸中的話鐵定實死無生。就在想要滾開躲閃的時候突然覺得腳一用力,貌似將一塊偷工減料的磚石給踩碎了,整隻小腿就那麽餡了進去。

被逼到絕路的司徒月樺模仿著某人的語調悲催的大喊一聲:“不幸啊!!!”同時將霸氣灌注進劍身當中對著石像正在落下的手臂用力一甩。

“唰啦!!”劍與石在劇烈的碰撞當中互相化作了碎片,看著正要進行下一波攻擊的歐西裏斯石像,司徒月樺冷哼一聲,“唰唰唰!!”的手中就多次六把短劍,左右依次的灌輸霸氣,毫不間斷的對著目標就砸。

過來兩秒左右,原來雄偉壯觀的石像就“轟隆隆…”的化作一堆碎石。

而剛才拋開司徒月樺先跑一步的幾名黑衣人才停下腳步,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甚至還有一個露出‘應該這樣才對嘛,果然會引發麻煩’的表情點頭。這讓遠遠看見的司徒月樺徹底沒了脾氣。

等司徒月樺記錄好下一座神廟的位置後返回到飛艇上時,迎接他的並不是關心的問候,而是仁子的竊笑聲,而複雜操縱飛艇的十幾名非戰鬥人員也在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

“喂喂…到底怎麽啦?”司徒月樺的心中頓時冒出了不詳的預感。

“那個…”一名與司徒月樺還算相熟的黑衣人一幅完全不會讓人想到任何好事的表情開口說:“…那處神殿供奉有三具石像。”

愣了好幾秒後,司徒月樺掙紮著‘這一定是打開方式錯誤’地問:“這是什麽意思?”

黑衣人一幅‘請允悲’的表情回應:“字麵意思,一共有三具同等的石像,雖然不曉得會不會動……”同時一幅‘你就英勇就義吧’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什麽…”

再回想了一下剛才仁子竊笑的樣子,似乎打定主要絕不出手的樣子……

下一秒,司徒月樺大喊著:“仁子大人~~~”接著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了一個‘猛虎落地式’跪倒在地上說道:“請你務必出手!!!”

“嘩啦——”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出現了幻聽,那是就節操掉了一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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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節操已掉光,請勿燒祭

(下次更新什麽的我才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呢~去看其他同人補魔去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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