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申萱,要不夠你

申萱又道,“她什麽時候搬進梧桐苑,你跟我說一聲,我搬走,不妨礙你們,謝謝你肯保留我們申家的顏麵。”

裴金城摔門而出,走路帶過的風聲,似乎在呼嘯而響。

幽暗的房間裏,亮著暗色的燈光,男人在女人身上瘋狂的馳騁,那些曖昧交織過後的喘息聲,像浪一樣,的掀打過來,男人低頭啃咬著女人的脖頸,每深撞一次,他都喊一聲,“阿萱~~”

裴金銳愛撫著身下女人的身體,留戀中又帶著陰冷的殘忍,恨不得毀滅,那眼瞳裏的光,複雜的起蕩著,燒出一片片的嫉妒和瘋狂。

“金銳,停一停,求你了,停一停~”

女人的聲音痛苦而愉悅,分不清真假,隻是美豔的臉龐上,一雙霧氣蒙蒙的眼睛,已經泛出了淚花。

裴金銳伸手捂住女人的眼睛,喝道,“別看我!”他真恨,申萱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眼神?申萱不會動不動就哭,那次哭……

他心裏更恨,真不是那婚什麽時候才能離得成!

以前還好,至從那次看到長椅上的裴金城和申萱兩人在那裏做-愛的時候,現在每次在這個女人身上揮汗如雨,他都能想象出裴金城是如何在申萱身上晃動的!

該死的!

他突然停下來,複又捏起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的下巴,眼神如同他此時的語氣一般,像個魔鬼,咬牙道,“明天開始你……”錦現有合是。

女人急急卻不敢大聲的喘著氣,“金銳,要我做什麽?”

“明天我給你一些資料,你好好的給我學,我天天過來檢查!”

女人眼裏有些激烈的渴望,抬手想要勾住男人的脖子,卻又不敢,隻能放下,小聲問,“你會天天來看我嗎?”

“嗯。女人歡欣的應道,“嗯,我一定好好學。”

男人的身體又開始劇烈晃動,撞出女人的申銀……

裴金城無法猜透申萱的想法,申萱像座冰山,跟公司那些女員工的冰冷不同,她的那種冰冷似乎隻針對他。

他昏睡的這三年,她都幹了些什麽?

他對一個小心肝可以說話說到那種地步,在他麵前甚至在**都不會說些親昵些的話。

不準娶白莎,是為了申家的顏麵。

還不準他上她的樓!

還不就是個女人,有什麽了不起。

裴金城從**起來,他就是再累,今天也睡不著了,拿了手機撥出電話,“喂,睡了嗎?能接電話就說明沒睡,那滾起來,‘魅色’碰頭,嗯。”

樓下關門的聲音,男人的腳步聲,悉數的經過空間傳遞進了申萱的耳朵。

她能分辨出他換了休閑的鞋子,一定沒有穿西裝,這個時間出去,幹什麽?

重新開了一輪遊戲,繼續打殺。

超大威猛的裝甲越野開到“魅色”的時候,引來無數抹胸,短裙,豐-乳,細腰的女人的目光。

車門打開,下來的男人是白色的休閑鞋,淺色牛仔褲,大雞心領的草綠色寬鬆T恤,墜感的麵料,讓他看起來很是不羈。

頭發染著栗棕色,不會很張揚,也不會顯得古板,那張臉雅秀到精致,卻在夜色中露出那麽一絲放浪的小邪氣。

他伸指撥了一下額前的流海,摔上車門。

大雞心領開到胸骨,露出胸膛上部分精瘦的肌肉,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的領口撕得開一些,看看往下的腹肌是不是也是如此,他一手拇指扣在牛仔褲兜上,一手拿著手機講電話,每走一步,長腿邁出的步伐,都是倜儻風流。

“我到了。”他眼睛一直看著前方,無視掉那些拋上來砸過來的桃心。

有人想扮偶遇,有人想弄緣份,不小心摔一下跤,都沒有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

裴金城進了至尊包間,包間沙發上倒著或者坐的三個男人無一不是姿容俊帥的男子,卻都是一副萎靡在振的樣子,一人站起來走到裴金城的麵前就是一撲,抱住他嚎,“爺,您就饒了我們吧,這大晚上的把人從被窩裏拖出來是不道德的。”

此人正是G城造船業老大的嫡孫,覃淵杭,跟裴金城是發小,自打裴金城醒來後,就由他串掇著,一幫人又玩到了一起。

裴金城把覃淵杭一推,指了指包間角落和沙發,“你到那裏去睡。”

“你是不是被嫂子踢下床了,欲求不滿啊?”沙發上還趴著一個男人,揉著眼睛說,“大晚上的,這都幾點啦。”

慕之琛難得良心發現決定調一下日夜顛倒的時差,結果才調過來三天,又黃了。

裴金城已經走了過去,把趴著的慕之琛的屁股一拍,坐下來,“你們什麽時候從良了,現在也叫晚?”

“暫時從良啊,你也要給我們個機會,看看我們能從良多久啊,辜負美人,你要賠錢的。”

“等會一人給你們兩百塊小費。”

覃淵杭端著酒杯走過來,“我們行情現在這麽差?”

慕之琛很苦情的拍了拍覃淵杭的腿,安慰道,“生意難做,將就著點吧。”

裴金城坐在沙發,捶了捶肩膀,隨手拈起一塊冰,朝著一直坐在角落裏打著瞌睡的景子謙扔去,看到景子謙惱火的醒來的時候,這邊坐著的三個男人哈哈大笑。

瞌睡一醒,勁頭就起來了。

不一陣有媽咪帶了“魅色”精挑過的美女送進了包間,任他們選擇。

裴金城隻是一杯杯的喝著酒,直到景子謙推了一個叫苗苗的女人坐到他的身邊,才最終結束了這場挑來挑去的選秀。

其他三人已經和挑選的美女開始了劃拳,行酒令。

苗苗一坐下來,裴金城便聞到了一股很濃很濃的脂粉味,香水味,眉頭皺了一下,申萱也用香水,也化妝,但味道隻是清香淡淡,那女人說話甜糯溫軟,“程少,喝一杯吧。”

裴金城禮貌的舉了舉杯子,一口喝下。

女人覺得無趣,可又覺得能被裴家的大少爺點台,說出去那也是被羨慕的事了,便想要想方設法的討好,說不定還能春宵一夜,便往裴金城身上靠了靠,像以前對那些來尋找風花雪月的客人一樣,親昵的挽住裴金城的胳膊。

這一碰讓裴金城原本還想維持禮貌的臉色突然一沉,他站起來,摸出錢包,抽出現鈔,遞到女人麵前,冷冷道,“你先出去吧。”

“程少……”女人一下子自尊心受到大創,似乎剛才的事,還在做夢,她也沒做什麽啊。

覃淵杭一見這狀況,頓時蹙了眉,“喂,金城,你要不要這麽作啊,大晚上叫我們出來,給你叫個美女陪一下,你又這副樣子,玩我們呢。”

裴金城看著一屋子女人就煩,“把她們都弄走,我找你們有事!”

景子謙這時候才看出裴金城是真的一臉不耐,像是要大動肝火,才馬上起來拿包派了小費讓小姐都出去,等 包間裏的女人出去了,慕之琛把音響關掉,端著酒杯,懶懶搖晃,酒液很少,裏麵的冰塊撞出“咵科”的響聲。

“怎麽了?”

裴金城找了個轉角處重新坐下來,然後雙腿往沙發上一放,交疊,雙手枕在腦後,往後一靠,“我是想問一下子謙,以前咱們G城土地改建的,不是你舅舅嗎?就算調任了,難道說話就一點用也沒有了?”

裴金城縱使為了申萱的事情感到煩,但是找這些人出來,還是因為工作上的事。

景子謙慘淡一笑,“金城,自從你醒來過後,大家還沉浸在歡悅當中,所以各家的事也沒人拿來說,G城這三年多,變化可是驚人的,你自己也感到了,是不是上哪裏都找不到熟人的感覺?你以為隻有你有這種感覺嗎?我們景家,覃家,慕家,哪家不是這樣?”

裴金城吐了口氣,他又怎麽可能沒感覺到,就是因為感覺到了才來問他們,以前幾個發小在一起,很少說這麽沉重的事,因為哪有他們辦不好的事,關係網都是鋼絲綁的,牢得很,現在醒來後發現,鋼絲網被人用利鉗夾斷了,夾了一個大窟窿,若非如此,又何必為了申萱非要被逼著娶妾?

一個白家又算得上什麽?

裴金城睨向景子謙,“就算洗牌也不能洗得這麽幹淨吧?”

慕之琛搖搖頭,感慨道,“南方屬G城最富,這個財富論調上說咱們G城,占了全國富翁財富的五成,你想想,這麽強大的財力,怕是想伸手的多的是,你們家三爺當時還在的時候,裴家在G城,沒人敢說個不字吧?但是現在的市委書記的來頭可不小。年紀輕輕的,手伸得倒是長得很,偏偏好象實力很強的樣子,G城這三年的血一換,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啊。”

景子謙聳聳肩,無奈點頭,“以前景家裴家算是在地產這塊賺了不少,但你看看你金城控股這三年的財務帳,生意在轉行吧?現在的地,已經很不好拿了。”

裴金城初到公司的時候也奇怪,為什麽公司現在居然做起保健品和遊戲了,後來才一步步的明白,申萱是沒能啃下那些骨頭,所以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