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太太的義務

挺身。

而入。

當柔細包裹粗長,抽、動的隻有本能和那些催動節奏頻率的欲w。

裴金銳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他一路走回翠竹軒,回到樓上臥室,他睡不著,腦子裏的畫麵翻來翻去的都是申萱的短裙被推高,雙、腿被分開,坐在裴金城的腿、根處,搖晃,起伏,低低壓抑的呻=吟。

他甚至聽清了裴金城說的那些下、流的話,裴金城一遍又一遍的咬著牙低咒著,惱煩著那個女人的腿分得不夠開,那些呼吸聲粗沉有力,他親眼看見裴金城把申萱的腿掰開,再掰開,一次又一次的低罵著,死女人,你想夾死我嗎?

他看著那副景象,眼睛都在發紅,明明坐在長椅上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他。

為什麽申萱三年前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一個植物人為什麽還要醒來?

裴金銳將被子全數抱起來,夾在雙、腿之間,他閉上眼睛,抱著的被子變成了申萱,他用力的吻她,想像著自己像裴金城那樣揉-搓著她的胸-脯。

然後聽著她的呻-吟,裴金城那些頭皮發麻的下-流話,還在耳邊回蕩。

申萱終於睡上了大床,原本回來後洗好澡,準備去睡客廳,哪知她剛從衛生間裏出來,又被裴金城拖到**狠幹了一次。

做完後,男人從背後摟著她,一邊玩著的她的胸,一邊說,“今天開始,你睡床,我每天都要和你做,做人太太就該盡義務,知道嗎?”

她倒也沒反對, 她這輩子的義務就是在裴家好好的當裴家大少奶奶,她奇怪的是,好好的一個柳下惠怎麽就破了功呢?隻是他說話真不中聽,那也別想她說些中聽的話給他聽,“嗬,行,我也省得出去找人滿足自己,大家都省事,睡吧。”

身後的男人一僵。

申萱勾了勾嘴角。

翌日清晨,申萱的生物鍾調好,準時起床,雖然全身都疼,但她還是沒有賴床的習慣。

裴金城被動靜弄醒。

“為什麽不再睡會?”

“我睡不著了,習慣了。”過去三年,她每天除了照顧他,還要上班,哪天都起得早,她必須起得早,都習慣了。

男人過來,摟住她的腰,摸著,迷迷糊糊的帶著滿足的輕歎說,“申萱,你這身材真讓人受不了。”

申萱笑了笑,這笑容卻泛著淡淡的苦。

人家都說她鍛煉得好,身材好,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可她從未刻意鍛煉過,她想,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每天抱著一個185左右的男人進衛生間的浴缸裏泡按摩澡,泡好後,又將他擦幹,抱回**。

經過這樣三年的鍛煉,怕是不想結實點都不行吧?

還好她不胖,否則一身估計都是肌肉。

“你再睡會吧,我收拾一下,去公司了。”申萱拉開裴金城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裴金城其實是睡不夠的,他昨夜太累,必須好好調整一下,電話鈴聲在這樣的時候真是討厭,可他隻能接起來,迷糊著說,“喂。”

“大哥,在哪兒呢?”

金銳?裴金城睜開了眼,睡意全無,“在家裏。”

“有空嗎?約大哥喝杯茶。”

“金銳,你這麽空?”裴金城笑了笑,卻已經適時坐了起來。

“大哥似乎沒空。”裴金銳亦隻是笑笑,“白莎……算了,大哥沒空就算了吧,先掛了。”

說完不給裴金城一點思考的時間便快速的掛了電話。

裴金城聽到聽筒裏的裏嘟嘟的聲音,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白莎?!

心口一窒,怔愣半晌後,翻身下床……

環境自由的咖啡館,是青年白領最喜歡的地方。

當然這並不代表裴金銳喜歡。

“浮光”叮叮當當的杯子碰撞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咖啡館。

木質的桌子,五顏六色的帆布懶人沙發。

裴金銳點了一杯南山,裴金城隻是點了杯檸檬水。

“白莎什麽事?”

裴金城發現,即便昨天還有些惱煩這個弟弟,今天在聽到“白莎”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

不是不想念的,一直不提及,並非已經忘記,是他根本不知道用他已婚的身份如何麵對,如何去想念白莎。

“浮光”這個地方是白莎最愛來的地方,她不是來喝咖啡,就是覺得這裏人多,能讓很多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她就很開心。

裴金銳將一個信封遞到裴金城的跟前,輕淡道,“看看吧。”

照片從從信封裏抽來,裴金銳閑適的將身軀陷在沙發裏,似乎對於照片的順序很是熟悉,裴金城移開一張,他便坐在對麵緩緩解說。

“三年前你成了植物人,爺爺是要讓申萱去坐牢的,這件事申萱是故意傷害罪,申萱犯事的地點是G城,不是海城,在南方誰能與我們家抗衡?申家縱使豪門大戶,也是鞭長莫及,但是申家老家爺子提出附贈千億嫁妝,並讓申萱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作為對申萱的懲罰,爺爺同意了……”

“這張照片,是你成了植物人後,白莎去醫院看你的時候,她當時很傷心,想見你一麵,可爺爺不肯,你和白莎是有婚約的,但爺爺強行退婚,說不讓你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

“這張照片,是白莎跪在地上求爺爺,說就算你成了植物人,她也要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想跟你分開。”

“這張照片,是白莎每天守在醫院外麵,想等著保安鬆動的時候溜進醫院去看你,可是她沒有機會,爺爺的話向來說一不二,退婚就是退婚。”

“這張照片,是你和申萱結婚那天,婚禮很低調,排場倒是大,不過隻有和裴家有姻親關係的幾家大戶參加了,申萱那天是和你的蠟像舉行的婚禮,白莎想衝進禮堂,被人攔截了,她求爺爺說隻是觀禮,申萱對著你的蠟像宣誓的時候,她就暈倒了,當天晚上,白莎自殺未遂。”

“這張照片,是你出院後回家調養,白莎瘦成這樣,你也看出來,她就想看你一眼,一路開著車子追裴家的車,可是沒有追上。後來到了裴家,被攔在宅子外麵。”

裴金銳看著裴金城手抖唇顫,臉色蒼白得發青,眸色一閃而過的欣喜,繼而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腔調繼續道,“這幾年白莎就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想要見到你,可是爺爺的心是石頭做的,一點機會也不給她。她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也不肯同任何人交往。”

裴金城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白莎啊~

自殺未遂?

她居然會去自殺!

他想平靜些,可他握著照片的手,抖得收不住,心壁上有鞭子在抽打,不得不佩服他的弟弟太會煽情,說的東西,每一句都能揪住他的心。

裴金城把照片裝進信封裏,他的心還抖得厲害,有些事,不去提該有多好。

他自然知道裴金銳不會好心到讓他跟舊情人重修於好,那些別有的用心,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裴金銳想要得到申萱,這是肯定的,有些心思,他不想去點破,是為了大家的顏麵,半晌後,表麵上終於平複,握著檸檬水杯,“金銳,我和白莎已經過去了。”

“大哥,你可真狠心。”

“我是為了白莎好,總不能讓她沒名沒份的跟我,她應該早些嫁人,找個匹配的人家。”

“為什麽一定要白莎沒名沒份?”

“嗬!~”裴金城笑了笑,仿佛方才的傷心難過隻是演了一場戲,現在才是他真實的心境和神情,“我們裴家的婚姻都是有要求的,不管我對申萱有多恨,他現在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就算恨到死,她也是,裴家的婚姻是不能離的,你不知道嗎?”

裴金銳亦是笑笑,“看來白莎也是所托非人啊。”

裴金城聽清了裴金銳言語中的諷刺和挖苦,可這樣的激將法,對於他來說,一向都沒有用,笑起來,雲很淡風很輕,隻是那種看破一切的從容,“白莎值得更好的男人,而我錯過了她,這是事實。”

裴金銳並不放棄,撇嘴聳肩,端得依舊是靜氣寧和,“裴家祖製是不能離婚,畢竟能跟裴家聯姻的,都是強大的家族,申家為了保全申萱不讓她去坐牢,千億嫁妝啊,當時幾乎掏空了申家。申萱算得上是我們南方最貴的一個豪門媳婦了吧?離婚的話,大哥是怕被她分走大房的財產?”

這樣的話,聽在裴金城的耳朵裏是極不舒服的,可他麵上依舊不動聲色,“金銳,我想有件事情你應該很明白,申萱嫁進裴家,不管帶了多財產進大房,我相信當年大房給申家的聘禮也絕不是小數目,所以不用說得好象大房占了申家多少便宜似的。而且豪門婚姻中,無關情愛的多的是,就因為一段過往要離婚,我想還沒有多少人為我作出表率。”

就算裴金城有過無數次離婚的念頭,此時也絕不想裴金銳得逞,這是男人的底線和顏麵。

“金城,我僅僅算是一段過往嗎……我一定要被迫接受?”原本還麵上平心靜氣,內裏卻是針鋒相對的談話,突然被女人一段低緩帶泣的聲音打斷。

裴金城握住檸檬水的杯子,猛的一晃!

眼框一澀,瞬間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