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又一個道士

“老徐!”我幾步上前,然後是一的:把.!別扯住了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安縣刑偵大隊的隊長徐謹行!不過想想也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會是出現在現場,但為什麽沒有事先通知我,難道說此次真的隻是普通的謀殺嗎?

徐謹行轉過頭見了我,並沒有想象中的欣喜,反倒是皺起眉頭,又略帶責問的語氣問道:“你怎麽會在這?”

不等我回答,他又是問道:“是不是王長喜(火葬場王場長的全名)叫你來的?媽了個巴子的!”

“咋了,我不能來呀?”看著一眾警察愁雲密布的樣子我就是知道這次的案件依舊是沒有那麽簡單,而徐謹行之所以沒有求助於我還是因為我的身體原因。可以說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最最自責的就是徐謹行了,所以他一直不太願意與我見麵。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沒事,然後是自顧自地繃開警戒線走了案發的現場。那些警察都是認識我的,所以此刻也沒有阻攔我。於是我便是輕而易舉地來到了那死屍的麵前,隻看見他的腦殼已經是撞得稀巴爛。除此之外我更多的心思還是花在了那雕塑上,比起我上次來,此時的雕像已經是完整了不少,但是我仍舊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但從尾部看好像是個鳥類?

“鳥?鳳凰!”我突然是想起了最早我給火葬場看的風水,當即是想起了什麽東西,然後我是立刻再次奔走向王長喜的辦公室!不過很快我就是看到對方也是從遠處急急忙忙地朝這趕來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地問道:“那雕塑是鳳凰?”

王長喜此刻早就是惶恐不已,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徐謹行也是趕到了我二人的麵前。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徐謹行這才剛剛停下步子就是給了王長喜狠狠地來了一腳:“媽拉個巴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我說的話都當耳邊風了是吧!”

王長喜膽小如鼠,四處躲閃:“徐隊長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呀,這樣下去的話肯定不是個辦法,你們這都好幾天過去了也沒見一個準信兒.......”

“媽的,你還敢嘴硬?!什麽個意思,瞧不起我們警察?”那王長喜是越急嘴巴也就越嘴笨,說出的話更是讓徐謹行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上前踢了好幾腳!

我見此趕緊是上前調和矛盾,然後是好生勸說了許久,徐謹行這才是慢慢恢複了平靜!至於王長喜,此時正是哆哆嗦嗦地站在了一旁。我看了看他 然後繼續問道:“這玩意兒究竟是怎麽來的,趕緊說!”

王長喜現在哪裏是敢不聽話,上上下下瞥了徐謹行好幾眼後還是慢慢說出了實情。

原來就在我給他的火葬場看了風水後,那些原本詭異的事情果然是沒有了!但是就有一點比較麻煩,那就是我讓他養的那些雞,就連一些死者的家屬都有了意見!但是王長喜也是不敢不聽我的話呀,所以可以說是為這些雞操碎了心。而就在這個節骨點上,火葬場裏竟然又是來了一個高人!

“高人?”我當即是眉頭一皺,不解地問道。

“應該是吧........”王長喜心虛地瞟了我一眼,然後是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慢慢說道:“那人才見我就是說出了我場子裏頭的問題,和您當初說的一字不差,然後就連您教給我的辦法他都是說的一清二楚。不過最後他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我這正聽著仔細,結果對方竟然是立刻沒了下文!我看著那將頭死死垂下的王長喜,不解地問道:“咋了,繼續說呀!”

王長喜頓時是扭扭捏捏起來,實在是令人惡心。最後我也是發了脾氣,最後對方才是慢慢又繼續說道:“他說你技藝不精,根本就是不用這麽麻煩,其實隻要在場子裏麵豎立起一尊鳳凰雕像即可,然後是親自給我看了四周的風水.......”

“所以你就依照他說的了?”

“楊師父您一定要救救我,在這樣下去我這場子可就是完了呀!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不相信你,現在我是真的知錯了。”沒想到那王長喜四十好幾的人竟然是一下子哭出了聲來,鼻涕眼淚四處橫流!

“算了算了,你先起來再說。”我略帶嫌棄地將他扶起,然後是問道:“那些雞你還有在養嗎?”

“在的在的,都好好的哩!”王長喜立馬是激動地答道,“因為那鳳凰雕塑還沒有造好,所以我一直是遵循先生的話不敢絲毫的鬆懈!”

我點點頭,沉思起來。按理說這王長喜雖然長得是賊眉鼠眼,但倒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者說這開火葬場也算是一個積累陰德的事情,而且我看了看那雕塑也是沒有什麽問題,怎麽就會發生這檔子的事情呢。

我前前後後思考了個遍依舊是沒有得出任何的線索,最後幹脆是問道:“你和那搞雕塑的人還有聯係嗎,他有沒有問題?”

徐謹行在一邊搖了搖頭,道:“我們了解到情況後第一時間就是控住住了那叫林動的人,似乎也是個道士。但是直到今天,我們也是沒有問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這才陷入了死局之中。關鍵是,這事和他似乎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這雕塑就是他讓給造的,怎麽可能會沒有關係!”這個時候王長喜竟然是咆哮了起來,“要不是你們攔著,我就是立刻把這雕塑砸了一了百了!”

“不能砸!”我連忙是阻止道,這雕塑複合火葬場的陰陽格局,此時早就已經是渾然一體了!如果砸掉的話,那勢必會造成整一個的風水格局發生變化,到那個時候保不齊還要發生什麽麻煩的事情哩!

“帶我去會會那林動吧。”最後我是低聲歎了口氣,繼而是對徐謹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