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會殺人的雕塑

看到這種情況我當即是吃了一驚,看來我所說可活一個月還是太過於樂觀了,這樣看來的話不過區區的三天罷了!如今急上加急的就是重新把他肩旁上的兩盞燈給點起來!這不是點蠟燭什麽的,所以還是比較麻煩的!

我將他從地上扶起,然後是將他靠在上沙發上,將他的兩隻腿盤起!罷了我是連忙跑出了門,從車子上麵取出了家夥!待這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的時候,往事從布袋子裏麵取出了一小撮的朱砂作為引子,然後是分別抹在了王場長的兩隻肩膀之上!

正所謂人死如燈滅,猶如湯潑雪,要想還魂來,二世再轉去。,這可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我立刻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然後是捏起了劍指,然後是將體內的陽火盡數逼近指頭!然後是指出如龍,在王場長身體的幾個重要的大穴上飛快地點了幾下,最後一下正好是落在了他的眉心!

“嗚!”對方的身體顯然是一震,然後喉嚨深處是發出了極其低沉的一下嗚咽聲!此時再看,他的肩膀上已然是有了點小火星!至於他頭頂那最重要的一盞雖然依舊是飄忽不定,但火勢顯然是比剛才要好太多了!

我見此也是鬆了口氣,然後是繼續施法!我們知道要是想讓尋常火焰更旺的話就是要添加柴火,而陽火也是萬變不離其宗,但是他 的柴火卻是有些特殊,即是人類的精血!

“媽的,看在你的那好幾條的中華煙的份上!”我心一橫立刻是咬破了自己的指頭,然後是將血液抹在了他的額頭上,甚至是畫了一個符文模樣!這不是一般的普通血液,而是包含了我的精氣神三者能量的!

果然隨著血咒畫好,王場長的三盞燈就好比是火焰遇到了汽油一般,哄地一下子就是亮堂了起來!而王場長也是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是漸漸恢複了過來!此時他的臉上雖然依舊是蒼白無比,但好歹是可以看出有一絲血色來了!就剛剛的那一副模樣,我還以為是詐屍了哩!

王場長漸漸恢複了平常自然知道是我的功勞,所以立刻是對我千謝萬謝起來!雖然我這個人也是比較喜歡聽恭維的話的,但是這個王場長怎麽看都不像是個好人,所以什麽好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都是變了味道!所以我連忙是打住了他,這樣看來的話有時候長相還是十分重要的,畢竟人不可貌相這個結論的得出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

我先是確定了王場長沒有了問題,然後才是讓他慢慢說發生了什麽!哪裏想到是一提這個,他的臉立刻是皺的像一張老核桃皮似的,半天是說不出一個話來!一開始我還是十分耐心地開導,但後來我的脾氣也是上來了,畢竟是你打電話向我尋救的,結果現在又一句話不說是什麽意思?

就在我剛剛要發火的時候,那辦公室的大門突然就被撞開了!我沒有使用任何的修辭手法,那門真的就是被從外頭硬生生撞開的,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

“不.......不好了,又、又殺人了!”闖進來的是一個員工,此時他也是麵色慘白,然後是出聲叫道!

“殺人?!”我吃了一驚,然後是抓起那個員工就朝外頭奔走去!那員工並不怎麽認識我,但是似乎是被我的氣勢給嚇住了,所以也是老老實實地領著我往火葬場外頭的地方走去!越走我就是越發現不對勁,但又是說不出來!這種感覺直到幾分鍾後,當我看到一尊沒有完成的雕塑時我才是豁然開朗自己奇怪的究竟是什麽!

此時那雕塑下麵正是聚集了一群人,待走進了才發現是警察,此時正在拉警戒線,看來也是剛到不久!我心中奇怪萬分,於是又是加快了步伐!

等我走到那警戒線外頭的時候方才看清,那雕塑的下方正好是跪著一個人!隻是此時從背後看,那人的腦袋死死地腦袋垂著,已然是血肉模糊,甚至還缺了一塊!看著那地上紅的白的散了一地,顯然是活不成了!

此時警戒線裏麵警察正在忙著,所以便是向旁邊的一個穿格子襯衫的人打聽道:“哥們咋回事啊,誰幹的!”

那人上上下下瞥了我一眼,指了指那還沒有竣工的雕塑,才然後是故意壓低聲音道:“我見你也不是這火葬場的員工,但你既然問了我也就不瞞你了!看到了那雕塑了沒有,就是它殺的人!”

我自然是不會以為對方瘋了,反而是更加意識到了問題 的嚴重性!所以我趕忙是從懷裏掏出了上次王場長給的煙,遞給了那格子衫一支後繼續追問道:“你莫不是在講鬼故事吧,這雕像還能殺人了不成?”

格子衫一看我遞過去的竟然是中華,那臉色一下子就是變得陽光了起來,然後是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準確的說這已經是這玩意兒殺掉的第四個人了!大概一周之前就是有人撞死在這雕塑上,然後也是成這跪拜姿勢!一開始隻當是自殺,所以報了警也就沒有在意!但是沒想到後來的短短幾天竟然又是發生了兩起,就連死法和動作都一樣,你說駭人不駭人?這不,今天這個就是第四起了!”

聽了格子衫的話我立刻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我左看右看這雕塑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啊,反倒是一個辟邪的玩意,這麽就會無緣無故地“殺人”哩!這時候對方的煙剛好是抽完,所以我幹脆是吧剩下的煙一股腦地都是給了他,然後是裝作十分感興趣的問道:“當真有這麽詭異的事情?那這些死的人都是誰呀!”

“這哪裏曉得,不過聽說都是這火葬場的員工!”那格子衫見了那半包中華立刻是笑開了花,然後是道:“我就是這的一個零時工,結果發生了這檔子事後,警察硬是不要我出這個火葬場的門!”

此時格子衫還在那滔滔不絕,但是我已經是沒有聽下去的耐性了,因為我遠遠地就是瞅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