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插蠟燭是什麽,但我知道所謂的狐狸尾巴就是在屁股後邊的固定,同樣身後隻有一個可以固定的位置……

腦海中形成了一副畫麵,一瞬間我暗暗握緊了拳頭,有些事情一旦挑戰正常人的底線就會讓人憤怒,

在暗暗深呼吸幾次之後我悄悄鬆開了拳頭,克製自己的憤怒保持冷靜才是上策,同樣我明白江湖世界三教九流的道理,

“小初你這就不地道了,這種場麵怎麽不叫我呢,”二叔笑眯眯的說了句,可他眼神中滿是殺氣,

“隻是見過,說實話我也受不了那個……這個好像也叫封菊,蠟油順著股溝流太驚悚了,”

初哥解釋了一句,可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李木子身上,甚至下意識的去看她的黑色小裙……

李木子臉色無比難看,我看到她緊握在一起的拳頭,這一刻她的隱忍讓我忍不住在心裏挑起大拇指,

俗話說忍字頭上一把刀,能忍別人忍不了的事情,就必定能做別人做不到的程度,

“虎賁,虎賁呢,”我故意大聲招呼他,借此來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我已經看到胖子眯成一條線的眼睛,

有些事情人可以嚐試,但有些事情一定不能嚐試,就像是白色魔鬼一樣,有些東西一旦嚐試就會上癮,更會改變一個人最初的品格和品質,

“啥事啊,”虎賁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故作神秘的湊到他的耳邊,

“管好你的嘴巴不要亂說話,不要好心辦了壞事,能不能做到,”

一聽這話虎賁一愣,我笑眯眯的看著他,他應該清楚知道我的意思,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離開餐廳,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我看到了昌哥和晴空姐,在他們旁邊還坐著幾個‘熟人’,

我一看就忍不住的樂嗬,因為這幾個老千我在地牢裏見過,同樣以前在蘇州老虎城也見過,

他們就是梅花老千,代號AKQ都在這裏,以前小溫州請梅花K和梅花Q做事,彼此在賭桌上交過手,

彼此目光交匯並沒有打招呼,經過身邊的時候他們紛紛側目,彼此之間交過手自然認識,在他們眼中我看到了驚訝,

其實以前交過手彼此了解實力,手下敗將自然會心裏發虛……

“三明,剛才你看到齊三爺那邊的人了沒,”離開餐廳二叔問了一句,我立刻點了點頭,

“看到了,咱們也算老熟人啊,上次要不是他們,小溫州也不會給咱們送一千萬啊,”

“哈哈,剛才一見麵就慫了,不足為懼啊,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後賭局見,”

“好的,”

此刻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九點半集合去賭場,十點鍾應該就能順利開始賭局,

在電梯口各自分道揚鑣,胖子賊兮兮的湊上來,他還張嘴我就知道他想的什麽,

“咋了,胖哥春心蕩漾了,”

“他們說的那個插蠟燭聽起來還挺刺激的,我以前見過一叫三吱以為那就是最毒的玩法……”

“胖子,一叫三吱是什麽,”虎賁好奇的問了句,我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虎賁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剛剛我才叮囑過他不要亂說話,可沒想到他忘的比放屁還快,

“一叫三吱是一種特殊的玩法,就是……”

“行了別說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也不想聽,想玩回頭你自己琢磨去吧,記得帶上虎賁一起去,”

我笑眯眯的說了句,胖子立刻聽出話裏的火藥味,其實我很反感那種亂七八糟的玩法,感覺那都是一群心理扭曲的變態,

以前二叔經常教育我做人要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習慣和品質一旦形成就不容易改變,而環境和經曆會決定一個人的品質,

回到房間我躺在沙發上養神,胖子和啞巴也都無比安靜的在養神,整個房間裏無比安靜,

佛千曉和李木子各自回去準備,小川和晴天就在房間裏等著,我可不會讓今晚的炮灰溜之大吉,

一個小時轉瞬即逝,九點十分所有人精神抖擻的離開房間,在電梯口和二叔他們匯合,

來到賭場的時候門可羅雀幾乎沒有什麽人,這個時間遊輪上還有很多精彩表演,還不到夜深人靜能夠放縱的時候,

進入賭場有金發碧眼的洋鬼子在等著,一進門就帶著我們朝著後邊的賭場走去,我的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緊張起來,

賭場後邊是一個單獨的空間,上次在這裏和幾個金毛賭過一次,對於環境我並不陌生,同樣那個金發碧眼的美女也在,

在一張賭桌旁邊我一眼看到了佛千曉,還有她身邊老萬那些人……我主動上前打招呼,畢竟現在表麵是‘合作’的關係,

“晚上好,好久不見啊,”

老萬推了推黑框眼鏡沒說話,其他人也都一個個愛答不理的樣子,我訕訕的笑了笑,

我深知忍字頭上一把刀,賭局開始之前我再最後忍一次,希望他們的傲慢能有與之對應的資本,

“你們來了啊,今晚這兩張賭台你們選哪個,”佛千曉指了指賭台,我看到標示牌有些不同,

兩張賭台都是標準的長方形百家樂賭台,一張最底下注$10000,另一張被改成最低下注$50000,

一時間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數了一下數字確定沒看錯,這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最低下注還是五百美金,可現在直接翻了一百倍,一把牌最低下注三十多萬啊,

賭局這麽大的賭局別說玩過,我就是見也沒見過啊,旁邊二叔他們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看來沒想到賭局籌碼提的這麽狠,

“還是一萬這一台吧,”二叔指了指賭台,其他人立刻紛紛落座,

老萬他們都在這張賭台上,旁邊最低五萬的賭台空著,我估計肯定是最後用來決勝的賭台,

前半夜輸輸贏贏肯定會在一萬這張賭台分出勝負,贏了錢的可以直接換賭台玩的大一點,可在這種高額賭注的賭台上參加的人數越多反而越?煩,

一般來說賭桌上自己人越多越有利,不管是從概率還是從配合來說都有優勢,可前提是在能夠承受最低賭注的前提下,

現在麵對這麽高昂的賭台,拖延時間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反而速戰速決才是最有利的方式,

“看來今天晚上他們想速戰速決啊,”二叔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好像是想到了什麽,

“二叔,他們把賭台搞的這麽高,要是其他人不玩怎麽辦,”

“恐怕玩不玩都由不得他們了呀,你沒看到那些洋鬼子服務員有啥不同嗎,他們身上都帶著家夥,”

一聽這話我立刻去看一排服務員,剛才我還沒仔細注意,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並不像是服務員,首先從年齡上來說就不像,

一般服務員都是年輕人,就算年齡大一點也不會有人留著胡須,更不會選擇手背上有紋身的人做服務員,

“遊輪應該不會直接幹涉賭局吧,”我好奇的問了句,二叔立刻湊夠來,

“今晚有大人物到場,一會來了你就知道了,”

“我覺得這裏擺明就是一個圈套,一個早就被人設計好的賭局,幕後的人是誰,”

“如果我猜想的沒錯,恐怕就是……”二叔話到嘴邊並沒有說出來,但他給了我一個隻有我們兩個能看懂的手勢,

他這個手勢提醒背後有眼,我眼角餘光立刻看到了初哥,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湊到了二叔的身後,若無其事的樣子很容易混淆視聽,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明白了,”我故意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二叔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這場賭局還沒開始就讓人感覺到壓迫感,同樣還有身邊不得不防的人,但我相信自己人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