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地方,同樣豐盛的食品,我們吃得津津有味。wWw,QUanbEn-xIAoShUo,cOM吃完了,我們走出餐廳。小矮小吩咐別人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

我走了出來,一出來便見到河中草老遠向我們走過來。他還是老樣子,不過身邊還多了一個朋友。我認識了那個家夥,不就是上次挨打的那個魔徒嗎?

見到我,河中草便說:“兩位過得還開心吧!”

狼狂說:“你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裏找我們聊天了,這位不就是上次——”

失戀王低下頭說:“兩位都認識我,我不就是失戀王嗎?”

我一笑,“失戀王最近還好嗎?有沒有新的目標?”

失戀王低下頭說:“已經沒有。我想近期也不會有。上次被沿河弄得我一點麵子給沒有,我那有臉再找新的朋友。”

河中草說:“你就是這副得性,用得著為女孩的事花腦筋嗎?其實,女孩就是這樣,你越是在乎她,她越離你遠遠的,當你不在乎她的時候,你會發覺她就在你的身邊。”

失戀王苦笑說:“我沒有你那有吸引力,我們不能同日而語。”

狼狂說:“其實,每個人都不應該少看自己。失戀王你用小著這樣自卑。上帝創造每個人都有著自身的價值。”

失戀王說:“如果有的話,為什麽上帝對人那麽不公正,讓有的人帥,有的人那麽醜,又讓有的人那麽有錢,有的人一無所有。”

狼狂驚愕。

我笑了笑說:“世界上的東西不可能萬物一律,萬物一律的世界也不精彩。就像一個故事一樣,你也希望有精彩的部分。同樣,人生也應該有許多不同的地方。”

河中草說:“我們是在討論哲學嗎?”

狼狂微笑說:“應該是啊!”

失戀王說:“我得走了。”

“為什麽?”河中草說。

失戀王說:“我不知道到這裏做什麽啊!”

河中草說:“難道他們兩個人不值得你接見嗎?他(指我),是玄虛魔穴的黃金魔鬥士,他,則是白銀魔鬥士。”

“你們真的是?”

狼狂說:“不錯,我就是白銀鬥士?”

失戀王說:“兩位既然是玄虛魔穴數一數二的高手,應該高明的魔法,我真想找其中一個來切磋切磋。”

河中草說:“是誰給了你信心了,失戀王,你從前那麽膽心,今天的膽色倒是讓我意外。”

狼狂說:“那就開始吧!”

河中草對失戀王說:“不瞞你說,我跟他比過,我沒有戰勝他。其實,不比也知道你輸了。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敢跟他比試。”

失戀王聽到說他已經找我們比試過,便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比了。”

狼狂說:“對了,兩位可否去過萬河醫院?”

河中草吃了一驚,“身為百魔聖醫的弟子,我當然去過。”

狼狂說:“你師父是不是很少接見人,那條門一直是關著的,對不對?”

河中草吃了一驚,“兩位去過萬活醫院是不是?”

狼狂說:“不錯,我的確去過?”

河中草說:“我師父也不是不接見人,通常他隻接見病人。健康的人他一般不主動接見,除非是魔王,或許在魔穴內起相當作用的人。說真的,就算是我,要想見到師父,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有一個仆人,一生都跟隨他。那個仆人是一個年紀並不大的孩子,師父決心將一生的醫術全部交給他。我雖然是百魔醫聖的弟子,但我並沒有學到任何醫術。他收我為徒,隻教我魔法。師父百魔醫聖一生中有兩大遺憾:一,就是他沒有將小龍女救活;二,就是他沒有將自己的魔法修練到他認為的理想境界。就因為這樣,他將一身的魔法教給我,是希望我能夠學到他的魔法,以便將他的魔法發揮光大。他這樣做,是想向魔穴內的人證明,百魔醫聖不但醫術高明,同樣是一個魔法高明的修魔者。”

我說:“這麽說,那個仆人實際上是你師父的弟子。”

“不錯。他專門學習醫術,而我專門學習魔法。”

我說:“既然他願意將一身的魔法傳給你,為什麽他還要修魔呢?”

“因為他想悟出我不能領悟的東西。”

我說:“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你的師父?”

河中草歎息說:“如果不是師父老人家吩咐,那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師父怎能吩咐的。”

“師父說三個月不會接見我,如果我帶人闖入,將永遠都不接見我。”

狼狂說:“看來你的師父有重要的事要做。”

“應該是吧!師父沒有事情,是不會有這樣的吩咐的。”

聊了很久,河中草才離開這裏。他一走,我望著他們的背影,久久沒有開口。河中草走後,我與狼狂一直呆在大廳。時間又過了很久,終於有一天,我又在晚上,見到了魔王。他同樣帶著他的寶貝女兒。

跟著魔王,又來到萬河醫院。這一次,魔王沒有要我們在外麵等,而是跟我們一起走進去。月光下,花園裏很亮,看見看清楚裏麵的花草。魔王走在我們的麵前,同樣在那一天見到的那條門外,魔王停下來。

他扯著嗓門喊道:“百魔兄弟,請開門吧!你要我帶來的人,我已經帶到。”

不見任何回音,我們在外麵呆了很久。狼狂細聲說了句話。魔聖女看了看狼狂,示意要保持沉默。等了很久,魔王又一次開口:“百魔兄弟,我知道你能聽到我的呼喊,我已經將你想見的人帶來了。”

門響動了一下。

沒過多久,門吱一聲響,開了。從門邊探出一個頭來——是一個小孩子的頭。他好奇打量著我們,然後笑了笑說:“參見魔王。”

“小雨,你師父呢?”

“師父他——”小雨立刻哭起來,那聲音極為傷心。

魔王將門推開,接著,我們便看見了屋內的一切。空曠的大廳裏,擺放著許多醫療設備,一些藥箱層層遝放著。一個人體模型擺在大廳的東角。

大廳的中間位置,有一扇門,倒掛的珠簾將門內的一切都擋在視線之外。無疑,那扇門內,便是百魔醫聖的休息之地。

魔王沒有將呼喚裏麵的醫聖,捋開珠簾。

昏暗的小屋裏,有兩張**。一張**正躺著一個人,是一個女人。而另一張**則坐著一個閉目養神的老者。老者對我們的來到一直反應都沒有。

不用問,那個坐在**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百魔醫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