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基地當中的操場已經有了不少人正在做著活動,天氣剛剛有些明亮,但是似乎已經沒有人還在宿舍當中。

龍音的那一批人正在張海山的身邊聽著他的訓話,那個被顧清舞重點提醒過的司徒玉華姐妹兩個也在其中,並且似乎還非常享受的在張海山的身邊呆著。

看著司徒玉華安靜的聽著張海山說話的姿態,張勝勇怎麽也無法將顧清舞口中那個謀算無雙的女人與那個嫻靜的女生當做是一個人。

曾經因為有人超過她的學習成績就設法將對方關進了警局,然後隨便賠上一些錢財就讓這件事情煙消雲散,隻得剩下一些笑料給予其他貴族們在宴會當中笑談幾聲。

但是很可惜,那個事情最深處卻依然還是雲霧繚繞,顧清舞曾經深入的調查過此事,那個領先她的女生出事之前司徒玉華就曾經因為分數計算錯誤而得到了第一名的認可,她也沒有必要去陷害那個即將從第一名跌落到第二名的女生,並且還用處了這樣一個令人扯笑的方式。

但是卻依然有貴族認為正是如此,司徒玉華才會進行這樣的行為來代表著自己絕對無雙的性格,一旦是有可能與自己相當甚至超過自己的人,即使即將跌落但是也依然要被進行懲處。

但是顧清舞卻告訴張勝勇,在那個事情發生的時候,司徒玉華卻依然還是一個區區候選者而已,她的對手多達三十多人,根本不可能會有如此大的權力來進行陷害一個國士的後代。不僅如此,司徒玉華的父母在她們十歲的時候就因為飛機事故雙雙遇難,她們也備受那些對手們的欺淩,怎麽可能會進行這樣的事情。

但是司徒玉華可怕的就是在她爭奪榮耀貴族頭銜的時刻,三十多位對手就在那幾年中,因為鬥毆被人殺死,因為賭博被人逼債,因為貪汙而被起訴,甚至還有因為殺人而被判決死刑的人。

短短三年當中,三十多位候選者最後就隻剩下了七位而已,而且他們本人也在那不時傳來其他對手不幸的消息之下惴惴不安,如果不是因為司徒玉華那時候還不到成年,他們也肯定承受不住壓力而直接宣布退出競選。

但是即使如此,他們也向著司徒玉華表示臣服,願以司徒玉華為首重整家族,就在那一刻,即使她還沒有獲得榮耀貴族的身份,但是在整個家族當中卻無人可以懷疑她能否繼承。

在司徒玉華接受了榮耀貴族頭銜的那一刻起,關於她的傳說這才第一次登上了貴族們宴會的舞台,這正是因為這件事才使得因為有人比她分數高而將對手陷害入獄的風聞。

三年的時間以來,數家原本與司徒家作對的家族被司徒玉華整治的消失無蹤,並且這件事情在眾人沒有察覺的情形下進行的,如果不是有心人發覺消失的那幾家和司徒家都有著種種關聯的話,甚至根本就無人覺察到司徒玉華究竟是多麽可怕的對手。

為此曾經在天京居住的司徒家被大部分的貴族聯合一起驅趕到了他們曾經的發源地——漠北省。但是在那裏,司徒家卻因為有著司徒玉華的關係,家族的實力越發的膨脹起來,甚至有著成為帝國九大家族的一員的趨勢。

從腦海中理清了關於司徒玉華的情報,再看著那仿若小家碧玉的女人,張勝勇不由自住的看著那個處於他們中間的張海山,能讓這樣一個女人俯首帖耳,這個男人究竟有著怎樣讓人驚歎的底牌呢。

周向陽看著跟著顧清舞走過來的張勝勇,嘴巴遲遲沒能閉上,等到周圍的人都吸了口氣的時候,周向陽感覺拉著方倩茹來到了張勝勇的身邊。

他用力拍著張勝勇的肩膀讚歎的說道:“你小子,下手真是狠,就這麽就拿下了顧清舞那個女人。但是你不是說你有未婚妻了麽?怎麽還敢和顧清舞糾纏,不怕你奶奶跑來罵你一頓?”

“有什麽可罵的。”隨著自己的心境的回複,曾經被放下那種悸動再次的出現了,張勝勇清楚知道了所謂的放下究竟有多麽的困難。他淡淡笑著對著周向陽說道:“奶奶給我找的未婚妻就是她啊,但是你們要保密啊,否則我在基地可是寸步難行。”

周向陽知道張勝勇指的是什麽,第一玉劍那麽瘋狂的追求顧清舞而不可得,一旦知道張勝勇就是他的對手,那麽結果可想而知,決鬥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是就這麽放過張勝勇心中委實有些不甘,隻得想著法的來取笑取笑他:“有好處沒,沒有的話那我可就跟其他人大聲嚷嚷了啊,啊痛。”

話還沒說話就被方倩茹以個手肘打在了胸腹之間,她低聲對著周向陽說道:“行了啊你,沒看到張勝勇情緒不佳麽?”

“啊,抱歉。”周向陽看到張勝勇確實笑的有些勉強,不清楚事情的他隻得對著張勝勇道了個歉說道:“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盡管和我們說吧,好歹也是朋友,能幫忙的就盡量幫忙。”

“謝謝你們了,這個事情不是靠別人幫忙就可以的,隻能依靠我們自己的努力。”張勝勇說的是在未來的戰爭當中的事情,不想讓他們擔心。

至於未來與印加帝國的戰爭,張勝勇和顧清舞都沒有太大的顧慮,隻要其他國家不插手,僅僅他們四個基地的人就足以將整個印加帝國攪得天翻地覆,接近兩萬名二階的進化者足足是印加帝國宣布出來的一百多位的百多倍。當這些無懼子彈猶如超人一般的進化者,除非對方動用核彈,否則根本無法有效地殺傷他們。

張勝勇甚至還和顧清舞打了一個賭,看看印加帝國究竟可以支持多少天。但是這卻是在沒有其他國家的插手下進行的,一旦是世界上所有的國家一起聯手的話,僅僅憑借著帝國確實很難將印加帝國吞下去,隻有等到三階的進化者的數量多起來,可以和整個世界抗衡的那一刻來臨時,帝國才會爆發出戰爭的動員。

就在張勝勇和周向陽他們說話的時候,第一玉劍突然出旁邊走了過來,麵色沉靜的對著張勝勇說道:“我可以和你一個人談談麽?”

張勝勇阻止了周向陽準備說的話,對著第一玉劍說道:“現在可以,地方隨便你挑。”

“那就那邊的單杠那邊吧。”看著張勝勇有些訝異的神色,第一玉劍苦笑道:“難道你還以為我要和你打一場不成?你們的婚約是由帝國的上層所決定的,我可沒有足夠的能量去讓他們改變這個局麵。”

看著張勝勇跟隨著第一玉劍前往不遠的單杠那,旁邊的周向陽原本想要跟著一起的腳步停了下來,歎息一聲,周向陽和方倩茹一起重新回到了人群當中。

“要單挑了,要單挑了。”人群中的竊竊私語聲不停的響了起來。

“真是想不到,竟然讓張勝勇摘了顧清舞那一朵花。”

“你說什麽呢。”顧清舞發怒了,“吳恩,你小子再敢說一遍,我要你爬著回基地去。”

“啊,大小姐饒命,再也不敢說了。”說完立刻就跑到了離顧清舞遠遠的地方,也不在意人群爆發出的那一陣陣歡愉的笑聲。眾人看著餘怒未息的顧清舞,也都將自己的嘴巴閉緊,隻是看著張勝勇和第一玉劍兩人在單杠那邊聊天。

“說吧,你想聊什麽。”看著來到這裏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第一玉劍,張勝勇有些無聊了,他原本以為第一玉劍是不忿自己是顧清舞的未婚夫而準備向自己調整的,結果隻是將自己叫到這裏罰站的麽。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無法插手,我隻是想問一下,你現在的實力是不是隱藏起來了大部分,是不是比我還要強的多?”第一玉劍在張勝勇開口說話之後歎息著問道。

“如果你想知道這個事情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答案,確實,我的力量比你要強大很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張勝勇也不在意的說道,雖然他知道這些事情不該說出來,但是心中的一股衝動還是讓他將這個事實吐露了出來。

“很感謝你對我說實話,昨天的那一次爆發讓眾多的人都站不穩的力量波動也是你發出來的吧。”第一玉劍看著張勝勇苦笑著說著自己的糗事:“我在那一股力量下都幾乎站不穩了,要不是收搭在桌子上肯定要出醜。”

“應該是吧,那時候我傷剛好,一時間力量控製不住。”張勝勇不耐煩的問道:“你還有什麽想問的,說出來吧。”

但是隨即張勝雨就發覺了自己心態的不對,仔細感覺了一下就發覺到了周身有著淡淡的意誌波動,這股力量極其的微小,張勝勇沒有仔細檢查的話肯定就會忽略了過去,瞬間張勝勇的內心怒火燃起,沉聲對著第一玉劍說道:“最後一個問題,還有將你的力量收回去,否則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我可說不準。”

第一玉劍知道了張勝勇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戲,也就沉默的收回了意誌之力,這種原本讓他直接放棄的力量卻在這個時候給了他一個驚喜,看著張勝勇不愉的眼神,第一玉劍說道:“最後一個問題,是不是在剛進基地的時候你就能勝過我?”

張勝勇看著第一玉劍冷笑著說道:“當時的你在我麵前支撐不過一分鍾。”

看著第一玉劍有著變色的臉,想到剛才受的暗算,再次說道:“當然,即使是現在你也支撐不了一分鍾。”

說完,張勝勇哼了一聲,轉身離去,隻留下麵色鐵青的第一玉劍獨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