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像你們現在這麽差的樣子是沒法做到的,不過這你們不用擔心,我會給你們的時間,你們的趙將軍也將會給你們安排新的操練之法,用不了多久,你們很快便能重新恢複當年我大漢鐵騎的雄風!”

“新的操練之法?”底下眾士兵詫異莫名,沒聽說過趙將軍有這方麵的計劃啊,操練不就隻是一種辦法麽?還能有新的?”不過不明白歸不明白,現在在上麵說話的是天下第一高手呂雲飛,既然他說了,自然不會騙自己。

“等你們的趙將軍康複之後,自然會安排你們進行操練,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不要皇上失望,更不要我大宋百姓失望!”呂雲飛說完,也不等那些士兵反應過來,對著身邊趙思忠安排的親兵吩咐了一句:“讓他們解散吧,我們去大帳。”

那親兵點了點頭,等呂雲飛轉身走後才招呼那些士兵解散,不過那些士兵在得知呂雲飛的真實身份後,一個個都像精力過剩的樣子,賴在操練場上不願意離去,直到呂雲飛應承說以後還會來檢閱,而且答應說要教大家一招半式之後,這些精力旺盛的漢子,才一個個興高采烈並且戀戀不舍的回了營帳而去,有些心不死想要多瞧幾眼呂雲飛這傳奇人物的兵痞更是直到那親兵說再不回去睡覺,便以軍法處置來威脅,這才不甘心的回去睡覺。

進得大帳,呂雲飛對大帳內的那些閑雜人揮了揮手,讓他們全部先出去。等靠近了床,還很清醒的趙思忠,臉上滿是愧疚地說道:“請大人恕罪,末將現在無法給大人行禮了。”

“不要緊,趙將軍就安心養傷吧,先前事出有因,還望趙將軍諒解。”呂雲飛此時心裏已經對趙思忠的印象改觀了許多,因此說起話來也客氣了不少。

“大人言重了,末將罪有應得。能保住這條老命,已經是萬幸了,大人您不必自責。”趙思忠誠懇的答道。

“來,把手伸出來。”呂雲飛看著趙思忠說著幾句話都已經開始喘氣,索性就起了幫他一把的心思,趙思忠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的把手費力的從被窩裏抽了出來,伸到呂雲飛麵前。

莫非這白衣魔君還會看病治傷?

看病是假,治傷是真,趙思忠手一伸出來。呂雲飛壓根就不像那些老中醫那樣給他號脈,而是直接窩住他的脈搏,以緩和性質的白龍真氣開始進入趙思忠體內開始疏通剛才因為被軍棍打傷而產生的淤血,同時修複起趙思忠那被軍棍巨力所震傷地筋脈和骨頭,一陣炒似的脆響,等時在趙思忠身上響了起來,幾乎是呂雲飛的內力行到哪裏,哪裏便響起劈裏啪啦的聲音,聽得大帳外的那些負責安全工作的士兵,心下一陣莫名詫異之際。卻又俺於軍規和將軍的威嚴不敢越雷池半步,心中有如耗子在**一般,難受極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趙思中趁越發的感覺到身上被打傷的骨頭和筋肉,在呂雲飛不段地輸入的真氣的治療之下,那種因為傷好而產生的肌肉麻養的感覺越來越盛。想要去撓。卻又根本無處可撓,也不敢去撓,隻得任由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不已,直到快要忍不住跳起來的時候,呂雲飛方才收回了真氣,趙思忠此時感覺到自己完全就是沒受傷的樣子,而且似乎體內自己幾十年來鍛煉的獨門功夫似乎更見進步,大喜之下。恨不得立刻跳將下來。大喊幾聲發泄一下心中地狂喜。

隻不過呂雲飛當即瞥了一眼過來,還沒被驚喜衝昏了頭的趙思忠。當然不會忘記這一切完全是拜呂雲飛所賜,自然連忙噤聲不敢多言,等待著呂雲飛的教訓。

“將軍要是喊出來的話,先前的一翻作為可就完全白費了!”呂雲飛不緊不慢的說著,卻將趙思忠給駭得出了身冷汗,連連點頭稱是,複又問道:“那末將該當如何?”

“將軍起碼得在**躺個十天八天,不然會讓人生疑地。”

“還是大人有見地,末將差點壞事了。”趙思忠慚愧地說道。

“不礙事,我剛才已經許下了諾言,要把將軍的那些手下全部訓練成可以比擬甚至超越當年的大漢鐵騎,還請將軍助我一臂之力!”

趙思忠苦笑了一下,顯得頗為無奈道:“末將何嚐不希望將這些猴子全部鍛煉成一支勁旅,可惜末將才疏學淺,這些年來根本就沒有建樹,大人想要末將怎麽做,盡管吩咐末將就是了。”

“很好,我呂雲飛很是佩服將軍你的心胸,來,我們仔細談談該怎麽做吧。”呂雲飛笑著,盤腿坐了下來,將後世解放軍訓練特種部隊的方法,一翻改頭換麵之後,仔細的說與了趙思忠聽,至於那些射擊和情報之類,由於科技所限,呂雲飛故意把這些給刪除了去,換成了符合這時代的潛伏、暗殺、刺探與及解放軍中中最為重要的取民之道,三大紀律八大項,換成了這時代地說法說與了趙思忠,直聽得後者直是撫掌驚歎不已,沒想到這白衣魔君,不但武功高強,宅心仁厚,就連兵法之道,也是如此地老道,如此精悍的定位軍隊,恐怕就是孫龐之輩再生,也不過如此。

其實趙思忠不知道地是,呂雲飛這一個來自前年後的中國人,出身於共和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所獲得軍事知識,更是集合了古今中外各為軍事人才對建立高強度高素質的軍隊的經驗,比之現在的軍事人才,不知要厲害得多少,這些,都是後人的功勞,他呂雲飛純粹就隻是個撿便宜的人,隻不過趙思忠怎麽想也不會想到呂雲飛是來自未來的人,自然,他把呂雲飛推上了高高的神邸台上,更把呂雲飛當作了自己的偶像和追趕的目標。

一翻切足祥談,趙思忠在呂雲飛身上獲益非淺,一直談到了淩晨四更時分,那燈油是換了一次又一次,就連大帳外麵的士兵都已經換了好幾撥,都還不願意放呂雲飛走,而呂雲飛出於愛才的心理,更是舍不得趙思忠這樣一個非常勤學好問的學生,隻要是趙思忠提出的疑,都一一的以後世的方式予以回答,直把趙思忠驚得一夜連張N次嘴巴,驚歎呂雲飛的智慧實質深,直追前輩奇人諸葛亮和鬼穀子,不過對於這點,呂雲飛可半點也不敢托大,一者是曆史中唯一得到盛譽的超級BOSS級的軍師,一者除了是BOSS級的軍師(孫臏、龐涓)的師傅,更是自己隔代師傅的鬼穀子,以她呂雲飛的尊師重道的傳統心態,怎麽也不敢承認,並且屢次叮囑趙思忠,驕傲之心切不可起,天下之大,奇人無數,斷斷不可因人出身而小視他人,讓趙思忠受教之餘,更是敬服呂雲飛的為人。

一直到了五更,呂雲飛以擔心這樣徹夜長談會折損昨晚演戲所取得的效果而起身告辭之時,趙思忠才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呂雲

拍了拍趙思忠的肩膀,呂雲飛以勉勵的語氣鼓勵道:“趙將軍,我從未如此仔細的教過任何一人鍛軍之法如此詳細的,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翻苦心,好好的為皇上,為我大宋百姓做事,這樣才是正道。你明白嗎?”

“末將曉得,大人知遇之恩,末將有生之年,莫不敢相忘,請大人受末將一拜,權當末將今晚在大人身上所得精軍之法的學生之禮。”趙四忠說完,當即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倒在呂雲飛麵前,半點也不作假的將墊著地毯的重重的磕了下去,對準呂雲飛磕了三記響頭。

呂雲飛也不阻攔他,一晚的詳談,特已經知道了趙思忠其人,其實也是屬於那種豪爽之輩,隻是以前因為沒機會,而官場也太過黑暗,所以他隻能跟著一般黑下去沒辦法,現在有呂雲飛來重新點燃他的鬥誌,自然,心中的那股正氣也開始回到了身上,攔著還不如躺他磕了頭,滿足了他的心意,免得他心裏老是有記掛。

待趙思忠磕完頭,呂雲飛這才將他挽了起來,沉聲說道:“趙將軍,操練行伍之事,就靠你了,銀子不夠的話,就以我的名義打折子稟報皇上,他會給你拔錢餉的,我要的,是一支真正能夠打仗的軍隊,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盡量早日把吐蕃收於我大宋之下,以解兩國百姓水深火熱之生存,和皇上對你的知遇之恩吧。”

“末將曉得了,大人您盡管放心,隻要末將一天還活著,就會為大宋盡一天的職責,大人想要的那種軍隊,末將有信心為您操練出來!”得到呂雲飛主動的承諾,信心大足,趙思忠連說話的底氣都足了很多。

“那就好,我還有事要去解決,記住,不到十天千萬不要起來,免得士兵們生疑。”呂雲飛臨行前,還不忘叮囑趙思忠躺在**作戲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