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正傷感間,看到呂雲飛這樣怪異的舉動,正納悶間,忽然便見到呂雲飛掌心忽然紅光一閃,一道巨響過後,那幾株聚集在一起的大樹,哪裏還有完整的,全部都被呂雲飛擊得七零八落,殘枝碎葉落得滿地都是,整個樹叉就剩下主幹那截因為比較粗點還完整,至於那些分支,根本就沒有半根是能完好的長在樹身上的,想要這些大樹在恢複原樣,沒有五六年根本就不可能。

震撼!滿軍營觀看著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大張著嘴巴,我的媽呀,太恐怖了,這家夥在使妖法麽?這掌要是剛才使出來的話,別說那三十幾個弟兄,就算是整個軍營的人都一齊上,恐怕都沒有活路!

“很吃驚嗎?敗在我手下,你們輸得不冤!因為,我是呂雲飛!”呂雲飛跨前一步朗聲說道,目光中充滿了天下唯我獨尊的味道,使人不敢正視。

換作使別人來說這句話,恐怕現場沒一個人會買他的帳,但從呂雲飛嘴裏說出來,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直到此時,趙思忠才知道這姓呂的大員,居然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白衣魔君,一人虐殺了兩萬遼軍的天下第一高手,原來傳言不是假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他就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別說趙思忠,那些士兵也一樣,沒有一個想到那個傳說中的超級高手會站在自己麵前,還跟自己打了一場,雖然自己輸了。但說出去也倍有麵子,那些士兵看向呂雲飛的目光,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敵意,有的,隻有對強者的無限地敬意和敬畏!

看著越來越熱切的士兵們的目光,趙思忠心裏很不是滋味,什麽時候自己也能感受一下被人景仰的滋味啊,真他娘的羨慕啊。

不對,據說呂雲飛還是皇上的恩師。一時間。站在呂雲飛旁邊的趙思忠再也忍不住,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頭如搗蒜一般:“末將先前不知呂大人就是皇師,請呂大人恕罪!”

隨著趙思忠的下跪。所有的士兵都同時一驚,跟隨著自己地上司向呂雲飛跪了下去,不敢再聲張。

呂雲飛存心要敲打一下這些士兵。當下提足十二成地白龍真氣,以可移泰山之力,硬撼麵前近萬士兵,一陣莫大的巨力和威壓升起,那些正跪著的士兵,如同被人硬生生的拉起來了一般,無論怎麽跪也是跪不下去,心中地駭然之情。更是顯於麵上。皇師的功力,太恐怖了!

“諸位都請起來吧!我呂雲當不起大家這一拜!”

“當得起。當得起,皇師您當日力戰兩萬大遼狼軍,救我江南百姓於水火之中,如此大功,絕對擔當得起我等這一拜!”趙思忠此時像犯了倔的驢一樣,固執地說道。

呂雲飛稍稍向他打了個手勢,對著下麵那些激動萬分的士兵們開口說道:“諸位都是我大宋的最堅實的侍衛,我大宋最為勇猛的精銳士兵,我呂雲飛代大宋的百姓和皇上向大家說一聲謝謝!若不是你們以命相護,出生入死,我大宋的百姓也不能安樂的生活!”

呂雲飛地話,說得誠懇,但聽在這些士兵地耳朵了,特別不是滋味,被一個真正為大宋社稷百姓而盡力的人誇獎起自己,特別是自己地操行其實根本沒那麽偉大,被誇獎的人,無一不會以為對方說的是反話,這些大宋士兵,平日裏基本上沒遇到過什麽外敵入侵的事,就算有,那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這幾年邊境上來說,基本上沒什麽戰事,都隻是些小打小鬧的驅感而已,完全不像呂雲飛說的什麽出生入死,怎能不讓這些士兵汗顏。

“但是——”呂雲飛話音一轉,語氣變得十分不友好的責備道:“我發現大家這幾年享清福享得太久了,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戰爭是怎麽一回事,甚至有些人,連軍紀軍規都已經忘得一幹二淨,我呂雲飛想問在場所有的士兵弟兄們,假如吐蕃國的那些鐵騎打過來,假如西夏兵打過來,你們還能抵抗得住嗎?你們還有多少人是不會逃走的?”

一幹士兵,沒有一個不羞愧得低下頭不敢去反駁呂雲飛的話,一旁的趙思忠,臉上更是一片無光,咬牙了許久,最終還是站了出來,雙手自己的將軍盔給摘了下來,端在右腰處,跪在呂雲飛麵前,沉聲說道:“末將有負我皇所托,有負我大宋百姓所托,請呂大人降罪!”

那些士兵沒一個不知道趙思忠的吐蕃人身份,人家一個投誠過來的外族人,都能夠為自己犯的錯認罪,他們又豈會甘於在他們眼裏隻是個外族人比他們還要偉大,當下全部人都跪了下來,齊聲說道:“請呂大人降罪於我等!”

呂雲飛沒想到趙思忠敢當著士兵的麵自認錯誤,有些意外,但還是強忍住了心情,看著底下跪了黑壓壓一片的士兵,呂雲飛心裏暗暗有些感動,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麵上不動神色的同時,麵向趙思忠沉聲問道:“趙思忠,你犯的什麽罪?”

“末將歲犯之罪,其一貪墨士兵糧餉,其二賄賂朝廷名官,其三目無軍規!”趙思忠一一數出自己的罪責,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數罪並罰,理當處死!”

趙思忠說的鏗鏘堅決,半點猶豫的樣子也沒有,聽得那些士兵動容不已,不少人忍不住出聲叫著將軍,隻不過被趙思忠誠硬是拿眼神製止了他們。

“既然你已經知罪,那我就代皇上行使權力!軍棍伺候,杖刑四十!”

“大人,你這是!”趙思忠臣大感意外,本以為必死之罪,居然隻得了個杖刑四十,雖然杖刑四十打下來一般人也是個死,但對他這樣的行伍之人來說,四十杖刑,隻要不被當場打死,最多也就讓他躺上兩個月,自己又是一條好漢。

“我大宋朝廷不是刻薄的朝廷,如今皇上正在施行新法,對於有功之人犯錯,當以勸告引導為主,趙將軍雖然犯有大罪,但念在你當年有功於我大宋,也在可免之列,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呂雲飛說完,伸手一揮,立刻有兩名士兵挾著軍棍走了上前來,但卻沒敢行動,隻是望著趙思忠。

趙思忠怒喝一聲:“還看什麽看,按照呂大人說的辦!”

兩名士連忙點了點頭,按倒趙思忠臣,道了聲“得罪了,將軍”,便從後麵扒下了趙思忠的褲子,露出了潔白的屁股,當著一眾士兵麵前猛打了起來,棍棍到肉,半點作假也沒有,直打得趙思忠皮開肉綻,血肉紛飛,很多士兵都看得把頭轉向了一邊,不忍再看下去,隻不過卻被呂雲飛一聲大喝:“把頭轉過來,沒我的允許,誰轉開腦袋,誰就掉腦袋!”那些士兵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轉過來,看著趙思忠受罰,隻不過這些人眼睛裏麵,已經開始出現了悔恨的意思。

不得不說,趙思忠確實是條漢子,這麽多的棍子下去,即使屁股都已經打爛,都隻是一直咬著牙齒,除了開始時沒準備哼了一聲之外,後麵的一聲都沒哼,隻是不停的流汗。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軍棍,在所有人都感到就快煎熬不下去的時候,終於打完了,那兩名士兵,在行完了刑之後,自動的退回了軍伍之中。

呂雲飛擺了擺頭對先前那幾名被捉了現場的士兵吩咐道:“把趙將軍抬帳內去!”

“是!”那幾人連忙走了出來,很快找來一塊比較寬敞的板塊,小心翼翼的將趙思忠翻到了木版之上,飛快的抬著趙思忠奔大帳內去了。

看著麵前一個個都已經徹底沒了底氣的士兵,呂雲飛大聲喝道:“本來你們都該像趙將軍一樣接受處罰的,但這不是真正的解決的辦法,朝廷給你們發俸祿,給你們發軍餉,要的就是你們為保大宋江山和百姓黎民,處罰你們也濟不了什麽事,唯今之計,就是

,朝廷給你們發俸祿,給你們發軍餉,要的就是你們為保大宋江山和百姓黎民,處罰你們也濟不了什麽事,唯今之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