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兩名苗人毅力確實非凡,也夠機智,順著呂雲飛在彎刀之上所施的力道,任由兩把彎刀將自己帶離呂雲飛身邊五尺開外才刹住身形,這

才化解了彎刀之上的巨力,饒是如此,兩人的虎口都開始發麻,對呂雲飛的功力,兩人總算明白了一點,心中一開始時對呂雲飛的輕視,也被

兩人拋到了一邊,不作多想,兩人對望一眼,瞬間又反撲向呂雲飛背後,手中的彎刀再次劃向呂雲飛,隻不過位置換成了腰際,兩人存心是讓

呂雲飛躲閃不過去的。

閃過前麵兩人的截殺,呂雲飛繼續迎接前麵的下一波攻勢,雙腳如行雲流水一般飛快磋頓,讓人看了有種似乎是幻影的感覺,那第二波的攻

勢,是四人分上中兩道擊殺呂雲飛,看似那後麵兩人刻意與呂雲飛配合一般,呂雲飛雙腳剛離地,那兩把彎刀便已經遞到,呂雲飛雙腳恰巧點

在了兩把彎刀之上,等那兩人攻勢落空,發現自己所要殺的人站在自己兩人的兵器之上,當下便把刀口一反。卻不料呂雲飛已經借勢反彈回原

地。兩人的用心頓即落空,兩名苗人俱是暗驚於呂雲飛地動作之快,似乎超出了自己所能達到地程度。

就在苗人們吃驚於呂雲飛的武功的同時,呂雲飛也同樣吃驚於苗人的配合,剛從兩名苗人的刀口上飛退,身後兩把彎刀便已經如時砍來,而

前麵上方兩把彎刀,也封鎖住了自己左右躲閃的方向,這種默契的配合度,沒有千百次演練。絕對達不到這樣的效果,瞧這些苗人出手的凶悍

程度和默契度,想必死在這些人手上的高手,必然也不在少數,難怪西夏國這麽個高手不多地國度,三番五次做出激怒大宋與大遼,從雙方的

爭端中搶利益舉動。其皇帝居然沒人刺殺,感情實際情況是,有這些苗的保護,基本上那些高手都是有來無回的情況,別說刺殺,就算自保,

光是在這六個苗人的合攻之下,便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了。

旁邊觀戰的一眾大內守衛,待看到呂雲飛馬上便要分屍於這六名皇帝親衛的手下,一幹人等已經開始歡呼起來。就連一向泰山崩於麵前都不

動色地李諒祚,也微微露出了笑容,什麽狗屁的鬼穀派前輩,在自己的護衛手下,還不照樣是菜,想救出巫行雲,下輩子吧!與他一樣,剩下

那四名圍在李諒祚身邊的一流高手,也都紛紛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在他們看來。呂雲飛斷然接不下這六名苗人此時這一攻勢的,死亡,已經迫

在眼前。

但是,作為主角,往往他們的結果會跟反派們期待的是背道而行的。

四把前後封鎖住呂雲飛的彎刀。在即將砍中呂雲飛地瞬間。他們失去了呂雲飛的蹤跡。

嗆!嗆!本來差點砍到自己人身上的彎刀,四人同時勉強控製住刀勢。將四把彎刀砍在了一塊,力道之大,那火星就想現代的電焊一般厲害

,四人都被那火星給濺得一陣眼花,連呂雲飛什麽時候沒了蹤影都沒發覺,四人此時都被那反震的力道給陣得暈乎乎的,又哪來的精力去顧及

其他。

“人呢?人去哪了?”清醒過來的四個苗人,爆裂開來的虎後,正滲透出陣陣的鮮血,四人拿捏著彎刀地手都有了些顫抖,四顧著尋找呂雲

飛的蹤跡,卻發現敵人如同消失了一般,任憑他們怎麽找,都找之不著。

李諒祚臉色陣陣發青,震驚於呂雲飛功力的高強的同時,更為自己那四名差勁的手下感到丟人,看著四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找,李諒

祚當下不忍再看,轉過頭去不想再丟人,似乎這樣自能讓他感覺到好受一點。與李諒祚一樣,保衛著李諒祚地剩下四名高手,也感到滿臉地發

熱,蠻以為呂雲飛必死,卻沒想到結果居然會是這樣。

看著李諒祚大失龍顏的樣子,一名手下悄悄地朝剛巧看過來的一名苗人比劃了一個向上的手勢,那名苗人這才反應過來,舉頭向上看去,當

下驚呼了出來。

而那些功力不如李諒祚和李諒祚身邊的四名高手的一般禁軍守衛,也順著那苗人所看的方向望去,紛紛大喝道:“看,在上麵!在上麵!”

苗人輕功不如漢人中的高手那麽厲害,這也正是六個苗人的最大弱勢,但好在六名苗人一樣有對付輕功高強的高手的招式,看著李諒祚因為

看到他們丟臉而跟著丟臉發怒的樣子,頓時六人紛紛覺得麵上無光,認定了呂雲飛是在故意在眾人麵前羞辱自己等人,當下六人立刻分成兩部

分,三人以蹲馬步的姿勢,擺出手勢招呼了一下剩下的三人,那三名沒蹲的苗人,對著同伴點了點頭,借著兩步的衝力衝到那苗人身前,伸腳

重重的點在了自己同伴的手上,再借由同伴的一拋之力,也都飛了起來,半空中三人再次組成品字形的陣勢撲殺向呂雲飛腳底。天造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下麵六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呂雲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還真地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呂雲飛就這麽淩虛漂浮,其功力就遠超於他們

得多,在空中,呂雲飛地優勢遠勝於他們,既然他們要找死,那麽自己總不能不成全他們吧?殺了他們,給李諒祚一點震撼也好。免得他老是

不死心,打定主意,呂雲飛左腳點了下右腳麵,完全違背了物理常識,接續借著自己的力拔高了起來。(這點誇張了,雖然很多裏都

有,但其實元嬰自己都不相信所謂的武林高手是能夠做到。包括任何級別。)

三名本來已經接近了呂雲飛腳底的苗人,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呂雲飛還能憑空借力繼續上升,在他們看來,能停留在半空,對方肯定是已經

取了巧了,段不可能還能繼續拔高的,此時見到呂雲飛繼續拔到,大驚失色的同時,三人的攻勢全數落空,別說砍呂雲飛的腳。毛都沒砍上一

根,奈何升勢已盡,三人隻得帶著深深的遺憾和震撼,不甘的落向了地麵。

“放箭!放箭!”強烈地危機感升起,先前指揮那一般大內守衛對付呂雲飛的那名軍官,一向都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看著呂雲飛升高達

到了最佳的射殺高度,和自己心中越來越深的恐懼感,大吼著放箭的同時,完全無視了現場還有比他職位高的人多著。也忘了還有最大地BOSS——

西夏皇帝李諒祚的存在。

就在李諒祚不悅於有人違背自己的命令貿然下令攻擊呂雲飛,即便對方是敵人,也不禁龍顏大怒,轉頭便想去找罪魁禍首。

同為武者,李諒祚身邊幾名高手的武功遠超於李諒祚這養尊處優的皇帝。心下遲來的危機感也在提醒著自己威脅越來越近。四人中兩人在李

諒祚身後強行伸出手來按住李諒祚的肩膀,將李諒祚按得蹲了下去。前麵的兩人則凝聚起全身的功力,雙手交叉著抵禦在前方,後麵已經把李

諒祚按下去的兩人,也伸手搭在了前麵兩人身上,凝聚起全身地功力壓到了前麵兩人的體內。

李諒祚此時真的是怒了,居然有人敢將自己強行壓低,正想著站起來發火,便聽到前麵高空中傳來一聲似龍吟一般的朗聲巨嘯。

“死!”沒人看得清楚呂雲飛身在空中之時,身形已經倒轉了過來,雙手飛快的完成了施展如來神掌的前奏,手掌緩緩向下伸出的時候,四

四層功力,已經壓縮到了掌心之上,他的目標隻是自己正下方的六名苗人而已,他們的功力,呂雲飛已經領略到,假如自己不下殺手地話,可

能要跟他們打上很久才能見分曉,呂雲飛膩了,與其跟他們慢慢鬥,還不如現在就施如來神掌將他們幹掉。

掌力的壓縮已經完成,呂雲飛的身形也開始急速的下墜,巨大的威壓,在他人未到之時,便已經重重地壓到了六名苗人地頭上。

好強!六名苗人沒有一個是退縮的,呂雲飛地強悍,不但沒使他們膽怯,反而更激發了他們心裏那股拚命的念頭,拚了!六人此時也來不及

擺什麽陣勢了,齊齊紮起最堅實的馬步,雙手朝天挺舉了起來,栓身功力都源源不絕的灌注到了手掌之上,生死,就在這一瞬間了!

轟!一陣慘叫聲傳來,旁邊離那六名苗人的弓箭手和持刀守衛,一個個被那如來神掌的威力波及之下,連箭都還沒來得及放,便已經慘叫著

倒在了地上,有的人是上半身被擊得血肉模糊,有得則是半邊肩膀腸肚消失於無,剩餘的內髒,頓時失去了約束,嘩啦啦的流淌了一地,那些

守衛也慘叫著倒在了地上,連同他們手中的兵器,也都被呂雲飛這巨力的一掌,給擊得斷折不少。

先前那名發號施令的指揮官,警惕之下,無人發現他什麽時候悄悄的退了好幾步,再加上全身功力都提聚了起來。以防萬一。因此呂雲飛掌

力的餘波,在波及到他地時候,一來因為那如來神掌餘波威力已經很小,二來他提前凝聚了功力防身,因此隻是被震得到退了幾步,內腑除了

一陣抖動,實際上並沒受到太大地傷害。

保護著李諒祚的四個西夏高手就慘了,他們因為托大沒有撤退得遠點,而是留在原地與呂雲飛的如來神掌抗衡,可當呂雲飛的掌力真正的降

臨的時候。他們這才感到什麽叫後悔,什麽叫泰山壓頂,以往的高手架子,在四人身上已經全然無蹤,巨大威壓之力,如同一記巨大的鐵錘,

同時敲打在四人不甚堅硬的胸膛之上。瞬間將四人震得狂噴鮮血,前麵的兩人最不好過,往外噴濺著鮮血地同時,還要接受後麵的兩人往自己

後腦之上用鮮血來洗禮,當真是猙獰萬分!

李諒祚蹲在地上卻沒受到半點傷害,四人將來自頭頂的壓力全部扛了下來,以至於李諒祚除了吃上幾口濃重的,帶著惡心的血腥味之外,沒

受半點的傷害。

撲通,經受完呂雲飛一掌之威的李諒祚身邊地四名高手。在呂雲飛落地之後,終於支撐不住,身形一陣搖晃之後,以李諒祚為中心,四人呈

放射狀倒向了一邊,隻剩下李諒祚孤零零的抱頭蹲在那裏瑟瑟作抖,狀極可憐。

嘶氣聲伴隨著嘔吐聲,一眾看得清楚的守衛在吸氣過後,捂住自己的胸膛,彎腰狂吐起來。以為的凶利之氣半分也無。

呂雲飛身後的那個方圓丈餘的掌坑,坑能的東西實在太駭人了,片刻之前還活生生的站在那裏與呂雲飛搏鬥的六條鮮活地生命,轉眼間在一

陣灰塵伴隨著巨響的過後,已經化為了六團完全分辨不出到底是人還是動物的血肉渣沫團子。除去那些已經碎得沒法接在一塊。依稀還能分辨

出是先前六名苗人身上所著的衣料大略能證明是六名苗人,剩下的。幾無證據能讓人相信這六團血肉是六個苗人。

嘔諒祚從小便是在皇宮裏長大,父輩的戰爭,根本上與他無緣,什麽戰役都是經由他布置下去,由手底下人代為完成,因此即便他

也會武,但第一次見識過如此駭人的場麵,當下劇烈的嘔吐了起來,聲勢上完全就蓋住了那些大內守衛。

皇帝就是皇帝,連嘔吐都嘔吐得那麽精彩,同樣在嘔吐的大內守衛,偶爾有幾個抬頭看到嘔吐中的李諒祚,心裏暗暗佩服。

仿如死神降世一般,呂雲飛威風凜凜地站在那掌坑的邊緣上,身後就是那六團的肉沫強烈的反差,襯托著他無與倫比的強勢。

“還有誰!”巨吼聲響過,呂雲飛殺氣四溢地瞄向了那群好號放箭施令地軍官所在的人群,那些尚且算是無傷地兵員,一個個被呂雲飛這殺機四溢的眼神所鎖,一個個將像被十二級台風所刮過一般,無端端的齊齊向後退了好幾步,呂雲飛的威勢,他們已經領教過了,不打算再領教了!

看著麵前死狗似的李諒祚,呂雲飛聲音冷到了冰點的問道:“巫行雲在哪?”

往日裏無比忠心的皇宮守衛,此時沒有任何一個敢站出來救李諒祚,一個個都退縮到一邊畏縮的看著,相比於立功,保命更要緊,不少人都在思索著,假如今晚能夠生還,必定千方百計逃出皇宮,不然皇帝事後怪罪下來,這裏所有的人都得死!

李諒祚虛弱的止住了嘔吐,艱難的抬起了頭看著呂雲飛,目光迷茫聲音嘶啞的答道:“巫行雲?我不認識,我這皇宮裏真的沒有你找的人!”

呂雲飛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自己麵前,猙獰的笑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勸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不然,你們拓跋部族拓跋思恭(李元昊受封國姓前的名字)的後代,恐怕就要在你這一代手上絕種了,嘿嘿,順便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女兒銀川公主李夢瑤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不想讓她死的話,勸你乖乖的把巫行雲給我送來,不然,我可不擔保她人還能完整的了,嘿嘿,嘿嘿嘿呂雲飛陰險的怪笑著,鬆開了捏住李諒祚脖子的手,後者失去了依憑,重重的半跪在了地上。

“什麽!”剛掉落地上的李諒祚,突然聽清楚呂雲飛說的什麽,當下驚聳的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呂雲飛問道,在他心目中,銀川公主的分量遠重於那巫行雲的分量,即便拿十個巫行雲來跟他換,他都不會願意,李諒祚半大輩子了,都未曾有半個子祠,銀川公主成為他的心頭肉,自然沒有什麽奇怪。

“你知道我說什麽的,把巫行雲還來,不然,老夫鏟除你拓跋氏一族,再殺了銀川公主,讓你們拓跋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呂雲飛神色漸冷,盯著李諒祚的雙眼越發的森冷。

半來還準備發作的李諒祚,在看到呂雲飛那雙冷漠的珠子之後,再加上先前所見,完全的相信了對方的話,以對方的身手,即便不能真的讓自己布族滅亡,隻有對方願意,隨意的出現在自己國家裏麵搞上幾回屠殺,就已經足夠他焦頭爛額的了,比之滅族,也所差不遠。

“你…好,好得很,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是…“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呂雲飛冷聲駁斷了李諒祚的話,完全毫無餘地的說道。

李諒祚很想不答應,奈何形勢比人強,主動權全部都讓呂雲飛抓在了手中,想想其中厲害,最終還是答應了呂雲飛的要求,長吸了口氣,緩聲答道:“巫行雲真的不在我的手中,你來遲了,前些日子吐蕃國有跟我商議一件事,讓我拿下靈鷲宮的巫行雲,作為報酬,他們會交給我們一批物資,昨日我剛拿她跟吐蕃國的特使交換了一批我西夏急需的物資,至於吐蕃國為身麽要拿她,這點,那吐蕃國來的特使也沒詳細告訴於我。”

“什麽?操你奶奶,你沒人跟我裝什麽逼,我日!”呂雲飛心頭一下冒起熊熊大火,基本上從未說過的粗口,不經大腦便脫口而出,想都沒想,一巴掌就把剛站起來的李諒祚又給煽倒了下去,那清脆的巴掌聲,把周圍那些皇宮守衛,全都愧疚的低下了頭去,唯獨先前發號施令的那個軍官,雙眼一陣怒睜,便想挺身而出,卻被身邊發現得及時的士兵,死死的抱住了他,不讓他出去,同時不停的用眼神招呼他不要輕舉妄動,那軍官憤怒得,緊緊的咬住了嘴唇,鮮血順著被咬破的地方,緩緩的流淌了下來,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啊!

“該死的吐蕃國,老子沒找你們麻煩,居然敢找老子麻煩來了,好,很好!”呂雲飛一字一頓的說道,雙眼一通怒火燒得血紅血紅,以至於

李諒祚毫不懷疑吐蕃國馬上便要麵臨滅種的災難,心底下居然莫名的有了一絲快感,一切,都是你們吐蕃國害的,不然,朕今晚也不會丟醜至斯,去把,該死的鬼穀派老頭,去把吐蕃國殺個雞犬不寧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