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人!皇上駕到!”

一陣吆喝遠遠的響起的時候,遠處數十個燈籠閃動著,照耀出大隊急匆匆的奔來的人馬,這些人在過來的同時,呈包圍狀保護著中間那名身

穿著金黃九龍鱗袍。

正主,始終還是出現了,呂雲飛兩邊嘴角翹了起來,李諒祚的到來,省卻了自己一大堆的工夫去找了。

那軍官看著李諒祚的出現,本來還繃得緊緊的神經終於稍微放鬆了下來,先前還要冒著風險向呂雲飛,無他,要是皇帝責罰下來,一個失職

罪名,頂讓他這當頭的吃不完兜著走,因此即便是死,他也要冒上一回險來讓人射殺呂雲飛,現在皇帝來了,下來的就沒他的事了,至於失職

,也就無從說起了。

對於皇帝的到來,那些瞄準狀態中的弓箭手,倒沒有向皇帝行禮,而是依然操守著自己的職業道德,隻有那作為指揮員的軍官。飛速地衝到

李諒祚麵前一丈遠地距離。半跪了下來請示到:“啟稟皇上,刺客已經被我等包圍,請皇上下令射殺此人。”

李諒祚對這軍官能夠如此盡職感都很欣慰,雖然那人不能殺,也不一定殺得了,但還是讚賞的朝那軍官笑了笑,擺了擺手讓那軍官先行靠邊

站。那軍官看到李諒祚並沒有責怪自己等人,而是展顏讚賞自己,當下大為歡喜,但也不好太過表現。很是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來人可是李諒祚?”呂雲飛目光如炬,朗朗的向著李諒祚發問道,用的,當然也是漢語來著。這時皇帝已經在此,那些懂漢語的西夏兵都

沒有誰再開口駁斥呂雲飛大膽不大膽之類的傻冒的話了。

李諒祚眉頭稍微皺了皺,但還是方步闊首的朝前走了一段,來到那些弓箭手之後。才緩聲答道:“小王正是這西夏國的皇帝李諒祚,未知前

輩深夜闖我宮殿為何?”李諒祚說地,也一樣是漢語。

“嘿嘿,虧你還有臉自稱姓李,我深夜來闖皇宮所為何來,哈哈,你這話忒好笑,你捉我鬼穀門下旁支弟子,又捉了她半數弟子,我能不來

嗎?李諒祚。你這慌撒得也太沒水準了。”呂雲飛說完,張狂的大笑了起來。

李諒祚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幾十年了,都沒人敢在自己麵前這麽放肆的,想要殺了對方,卻苦於自己這邊沒有那麽高的高手存在,而且聽這

老者的話似乎對方是巫行雲的宗門前輩,那麽想來功力定然不淺,想那巫行雲功力還在之時,自己西夏一品堂就算全部人馬出動。都是不敢去

侵犯對方,這老者自稱是她的前輩,功力之高,即便再差,也差不到哪去。想到一品堂。李諒祚心裏更是感到不安,快兩天了。那批人馬都還

沒回來,莫非也在這老者手上栽了。

呂雲飛看著李諒祚神色一變再變,心下大爽道:“李諒祚,你不用想了,哈哈,你那西夏一品堂去鏟除靈鷲宮剩餘人馬地那批人,已經被老

夫給全部殺了,哈哈,可惜沒帶幾個人頭過來給你看看,不過沒關係,隨便你等上三年六夜,你也是見不著他們了,除非你去下麵去見他們,

哈哈

李諒祚聞言大驚,勃然變色道:“什麽,你將他們都殺了!”

“正是,哈哈,那個爽啊,老夫好幾十年都沒殺人殺得那麽痛快了,尤其是殺你們這些五胡時期留下來的黨項禍害,爽啊哈哈。”呂雲飛刻意誇張的大笑道。

“你該死!”李諒祚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伸手一揮,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武功高到殺都殺不死的境界,他是執意要將對方斬除的了,

與他一同前來的那些護衛人馬,立刻分出來六個看起來動作極其輕盈的家夥衝了出來,剩下那些則依然緊緊的護衛著李諒祚向後撤退了一段距

離。

“殺了他!”李諒祚冷聲一喝,那六名西夏高手,兵器同時出鞘,居然都是同一個式樣的彎刀,六人一經撲出,當下都是身形急促地閃動之

後,形成一副截殺的陣勢撲向了呂雲飛,瞧那陣勢,分明就是堵死了呂雲飛任何躲閃的可能性,六人的彎刀所指的方向,無論呂雲飛躲向那邊

,都逃不了被剖的下場。

隻是,呂雲飛會有那麽不堪嗎?

呂雲飛看著六人手中的兵器和六人所擺的陣勢,心下一陣訝異,像這六人手上所用彎刀,曆來都是苗人的專用,這六人身材並不高大大哪裏

去,而動作的敏捷性,更是具備了苗人那種靈動地神韻,莫非這六人並不是西夏的高手,而是苗疆一帶來的?這樣一來,事情似乎就更複雜了

,這李諒祚難道還與苗人有勾結?

六人所擺的陣勢,呂雲飛著實沒有多見,也認不出來是什麽陣勢,早知道當初就不要嫌棄鬼穀子師傅所留的那本關於陣勢地書籍過於麻煩而

不學,現在看到這陣勢,隻感覺到厲害,卻沒看出來什麽門道,呂雲飛暗惱之餘,並未有半分擔心,笑話,你再強地陣勢,還經受得了我五層

功力的白虹掌不成,這六人分明都是隻具一流下乘水準地高手而已,比之喬峰一般狀態尚有不足,更惶論與呂雲飛來比。

六人殺陣擺的飛快,呂雲飛想法剛落,六人已經奔殺過來,手中彎刀也映出了道道藍汪汪的光芒,呂雲飛一看那反光便便知道那是淬了毒的

原因,這六人的特點,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他們的身份是苗人無疑,看著越來越近的六把彎刀,呂雲飛嘴角上劃起一道不屑的笑容,身形不退

反進的衝進了六人所組成的殺陣,來天龍世界這麽久,一向都處於無敵狀態,對呂雲飛來說,事實上已經有了些膩味,現在好不容易才遇上能

讓他感覺到不同凡響的高手,即便對方是多人組成的陣勢,呂雲飛也把對方當成了一人看待,如此危險的狀態,實在是求也求不來。

當然,這隻是呂雲飛的看法而已,在李諒祚和李諒祚這邊的人馬看來,呂雲飛這樣的舉動無疑是飛蛾撲火,正中了他們的圈套,要知道這六

人乃是皇帝身邊最厲害的十名高手中的六個,但六人組成殺陣的威力,就算對方來的同樣是功力對等的十名高手,也絕對不能在這六人手下討

到好去,至於想要殺六人,更是謬論。

而那些士兵雖然從未見過這六人在自己麵前出手過,但皇帝身邊的十大高燒他們還是認得出來的,平日裏隨便一名高手,都能夠站上十多名

的一品堂的高手,當然,不算一品堂裏麵的兩個特別人物,李延宗(慕容複)和四大惡人中的(段延慶),現在六人齊出,他們沒有理由不認

為呂雲飛在這六人手下能有活命。

帶著詭異腥臭的利器破風之聲,六把彎刀分上下左右前後,雙重攻勢奔向呂雲飛全身各大部位,刀還沒到,那腥臭的刀風已經撲麵而來,讓人有種惡心的感覺,好在呂雲飛身具黃帝內經,這些腥風還沒至於厲害到能把他熏倒的地步,最多隻是讓他不喜而已。

雙手呈折花狀,呂雲飛看著兩把砍向自己門麵的彎刀,身體微微後彎,閃過那兩把分左右劃過自己鼻梢的彎刀,在它們都處於回勢的時候,隨手在那刀身之上補上兩記彈指,拿捏著彎刀的兩名苗人,身上所具的功力最多也就四十年左右,比之呂雲飛,即便坐戰鬥機也比不上,呂雲飛就這麽看似輕飄飄的兩指,也讓他們受力不住,手上彎刀差點沒脫手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