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呂大哥,阿朱先前就已經說了,無論結果如何,阿朱都不會怪你,隻要你不讓阿朱離開你身邊,其他的,阿朱不在乎。”阿朱神色一片堅決。

“呂大哥,我,我,我也一樣!”阿碧我了幾聲,終究是下定了決心,本來還是不停變化的神色也安定了下來。

“阿朱阿碧,你們都是大哥的好妹子,好夫人!”呂雲飛一片感慨。

“呂大哥,小妹也…。”司馬薇豔眼見阿朱阿碧都已經從了呂雲飛,芳心大亂之下,也顧不得再想,可想說的話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一時間急得俏臉都紅了起來。

呂雲飛悄悄的釋放出一股真氣,隔空打入司馬薇豔體內,幫她理順了一下心跳道:“恩,大哥知道你的想法了,放心吧。”

得呂雲飛真氣的幫助,得呂雲飛的親口答應,司馬薇豔總算安定了下來,想到自己剛剛居然那麽鹵莽,為了急著表明自己的想法,差點就將那麽羞人的話當著這麽多人說出去,臉上不禁一陣陣發燒,抬眼悄悄望去,卻看到阿朱阿碧那作怪的眼神,不禁大是羞澀的低下了,不敢再看兩女一眼,無複半分大家閨秀的氣度。

“方丈大師……

“咳,咳咳…前輩直呼小僧法號即可,咳,咳咳。”玄慈一陣尷尬,轉眼間對方輩分比自己大了好幾輩,讓一個千年老妖怪叫自己大師,玄慈膽子確實還沒大到那個地步。

“大師大可不必如此,在下隻是虛度了千年而已,而大師乃是得道高僧,當得起大師稱謂,先前在下所說的。還請大師代為保密,若是傳將出去,不但你性命難保,貴派和鄙派也會惹上一大堆的麻煩。”呂雲飛毫不介意的送上了一頂高帽。

玄慈本來聽呂雲飛誇著自己是得道高僧。心裏非常高興。到後麵卻聽得呂雲飛警告自己,當下汗水呼呼的冒了下來。連聲道不敢。

“先前跟大師說到,鄙派日漸凋零,人才凋落,實在不是我開派祖師的意願,所以在下想跟方丈大師要兩個人。”

咳…咳咳咳。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不但是玄慈警惕的注視著呂雲飛,就連無涯子都一臉的不自然。直接開口挖人,他無涯子即便是年輕時也未曾做過那種事。這也大那個…忒無恥了吧?

“大師不必驚慌,大師不必驚慌,在下要之人,一個隻是少林寺地一個小沙禰,另一個隻是少林的掃地老和尚而已。”眼見眾目睽睽。呂雲飛再不解釋的話怕是要引起對方的怒意了。

即便如此。玄慈依然沒有放下心中警戒,謹慎地問道:“為什麽武林中那麽多地門派。呂掌門偏偏要從我少林挑人?莫非…。”

“不是,不是,大師誤會了,那個小沙禰其實是我一名手下的孩子,小時被因遭變故而與家人失散,承蒙少林援手,才得以長大成人,可她不方便前來,想讓在下幫忙討回,那個人,跟大師還是舊相識呢,嗬嗬,嗬嗬。”靠,要不是為了完成當初給葉二娘地承諾,要不是為了給你虛竹點補償,老子才沒想過要收你這兒子入我門下呢,一副黑黑瘦瘦,營養不良的樣子,也不知道能練得了我鬼穀派的功夫不。

“少林寺每年所撿養棄兒,不下十數,不知道呂掌門所指的是哪個?那個,呂掌門所指的與貧僧乃是舊相識的人又是何人?”聽聞呂雲飛所說的話,玄慈總算稍稍放下了心來,詢問起呂雲飛所指的舊識是何人,不曾想,呂雲飛接下來一個傳音直接讓他差點就當場“頓悟”!

“那個舊識乃是你昔年地老相好,四大惡人中的素有無惡不作之稱地葉二娘,那個小沙禰便是你前幾日譴去為我送擂鼓山一會請柬的虛竹小和尚,他便是你們失散多年的兒子,屁股上的戒疤,想必你還記得吧?”

震驚!玄慈和尚整個人如同被雷殛了一般,眾人隻見呂雲飛嘴皮子動了動,未見說些什麽,玄慈和尚便突然渾身大震,雙目睜大得幾乎要掉下來,本來平放在雙膝之上的雙手,也緊緊地抓了起來,骨節都捏得咯咯作響,一片發白,像是見著什麽讓他驚恐萬分地事一樣,讓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讓一個得道高僧如此失態。

我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小和尚竟然是我兒子?他竟然就在我身邊呆了我二十多年我居然沒認出來?她也沒死?為什麽她不來找我?莫非她還恨我?不是地,不可能的?為什麽這老妖怪會知道我的這些私秘!太可怕了!

眼見玄慈有走火入魔的趨勢,呂雲飛運起音波功的一些法門,冷哼了一聲,一絲飽含內力的聲音呈線形直襲向思維混亂中的玄慈方丈。

“啊!啊!”受外力刺激,玄慈方丈整個人慌亂的站了起來,待見到眾人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閉目喃喃一陣佛號之後,才恭恭敬敬的向呂雲飛向了一禮,道:“多謝呂掌門及時出手,不然貧僧此刻定然已經身死當場。”

“大師客氣,過去的已經過去,又何必放在心上,那個人不希望大師為難,所以…。”呂雲飛笑了笑道。

“阿彌陀佛,貧僧又著相了,呂掌門說的對,枉費貧僧幾十年修行,連這點紅塵往事都堪不破,罪過,罪過。”玄慈得呂雲飛所言,頓時明白到葉二娘的苦衷,又是一通佛號。

無涯子隻知道呂雲飛先前傳音過玄慈方丈,雖然以他目前的修為也能做到強行截音偷聽,可他倒沒想過做出這種不尊師重道的事來,奇怪之餘,也隻好跟其他人一樣,麵麵相覷,看著呂雲飛與玄慈你來我往的打著蠻含玄機的話來。

“不知道大師是否可以將虛竹交給在下?”呂雲飛笑了笑問道。

“可以可以。虛竹能在貴派學藝,我這做…咳…咳咳…我這做方丈的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是他的福氣。”玄慈老臉一紅,差點就說錯話了。連聲掩飾著咳嗽了一陣。待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後,才繼續道:

“還有一人。呂掌門想要地是我少林哪位高僧?”

“也說不上一定是他,在下想先見一見再確定是否是他,方丈大師,你們少林負責給藏經閣打掃的和尚有幾個?”呂雲飛把玩了一下那茶杯道。

玄慈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藏經閣的事務,在本寺中屬於自行兼管,不過呂掌門開口,貧僧自當遵從。”打了個稽首。玄慈朝門外喊話:

“虛雲,去藏經閣請所有掃地的師傅過來一下。就說有貴客想見。”

“是。”門外一聲應和,便聽得一陣腳步聲遠去。

盞茶過後,一陣繁雜地腳步聲傳來,先前去藏經閣請人地小和尚,帶著好幾個長幼不齊的和尚過來複命了。

“呂掌門。請了。”玄慈伸手一引。呂雲飛也隻是隨便瞧了瞧。來人都是些參差不齊地和尚,老的最多也就是四五十歲的樣子。還帶著個啤酒肚,小的也才十來歲而已,還沒呂雲飛胸口高,呂雲飛看得一陣失望,早在剛才那小和尚帶人趕來的時候,聽那淩亂的腳步聲,那時呂雲飛便估計不會找到的了,意料之內啊。

不甘心之下,呂雲飛隨便向一個年紀較大的和尚問道:“這位師傅,藏經閣所有跟你們一起打掃地大師都到齊了嗎?”

那大和尚連忙恭聲答到:“都到齊了都到齊了!”方丈口中貴客所問,不敢不答。

呂雲飛心中一陣失落,正待揮手讓那些和尚都回去,那群和尚中一名看起來很是靈氣的小和尚突然站了出來靠口道:“還有一位師傅沒來!”

呂雲飛本來已經熄滅了地希望再次複活,一下就撲了過去扶住那小和尚的肩膀,以最溫柔的聲音問道:“快告訴哥哥,還有哪位大師沒來。”

眾人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小和尚哪知道那些大人們的彎彎曲曲的腸子,天真無邪地看著呂雲飛道:“還有一位大師,好像,好像,好像叫慧覺吧,我也不大清楚,不過他不是我們藏經閣地,他是廚房管掃地的,不過也經常幫忙掃藏經閣這邊。”

“他是不是經常都不說話,老是自己一個人掃地?”呂雲飛越發肯定那個人就是自己心中所想地人。

“咦,大哥哥,你怎麽知道的?”小和尚滿臉詫異的神色。

“嘿嘿,我猜的,對了,小和尚,那位大師現在在哪裏?”呂雲飛和藹的摸了摸那小和尚的腦袋,可惜,對方光溜溜的腦袋上,沒有半根頭發是讓他摸到的。

“他還在藏經閣後院幫忙打掃昨日玄痛大師昨日演練武功時所弄掉的那些竹葉竹子,你不知道,那玄痛大師可厲害了,那手抓到竹子上,連竹子都被抓掉了一層皮了,厲害啊!”一說到武學,那小和尚便露出滿眼豔羨的神色。

“咳咳,悟德,不得無禮。”玄慈方丈一陣尷尬。

呂雲飛倒是突然間覺得這小和尚很得他欣賞,不由得開口問道:“小和尚,你是不是很喜歡學武功啊?”

“喜歡,可惜大師傅他們都說我還小,不能學武功。”小和尚一陣無奈的攤了攤手。

呂雲飛笑了笑,轉身對玄慈說道:“玄慈方丈,這小和尚我看得很順眼,不知…

“呃………可以可以,呂掌門倘若覺得悟德還能入得法眼的話盡管說好了,能讓他入貴派,那是他的福氣,恩,福氣。”玄慈一陣不舍,可眼見呂雲飛眼中那股強烈的占有欲,哦,是求才若渴的樣子,於心不忍之下(其實是有把柄抓來呂雲飛手上),也隻好連聲答應,再讓他多選一會,怕不又少上幾個和尚,那就更虧了。

“恩,悟德,今後你便不是我少林弟子了,恩,眼前這位鬼穀派的掌門竟是你新的授業恩師了…。“玄慈開口對那小和尚道。

“NO,NO,NO!”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呂雲飛開口說出這幾個別人根本聽不懂的單詞後,才醒悟過來,尷尬的笑了笑道:“不是我,他才是你的師傅,由今往後,你就跟著他學習武藝吧。”呂雲飛拉著小和尚給指向了無涯子。

“無涯子,你意下如何?”呂雲飛還是表麵上征求了下無涯子的意思。

“祖師爺有命,無涯子無敢不從,況且小和尚確實招人喜歡,筋骨也不犯,應該能入我門下。”無涯子恭聲答道。

“這就好這就好。”呂雲飛點了點頭道。

“他?他會武功嗎,大哥哥,他這麽瘦,武功不可能厲害到哪裏去吧?”小和尚很不相信無涯子是個會武功,特別是厲害武功的人。

咳,咳咳…。滿堂大驚,童言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