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諸葛候大叫,他的身子方要動。趙榛瞬間出腳,這一腳踢在諸葛候的小腿外側,諸葛候立時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被巨石砸過一般,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雖然從小練功,諸葛候還能讓自己不跌倒,但是他此時的下盤就用不上力了。趙榛另一隻手也抓在了諸葛候的手臂上,然後以肩帶肘,以肘帶腕,以腕力注入指上,扣緊了瞬間發力。

一推一拉,眾人聽到了一聲的輕響。諸葛候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一股劇痛,這股痛來得是這樣快,快到了他連思索都來不及的地步。

當他的手臂被趙榛一下子扭斷的時候,諸葛候隻感覺到劇痛,但是都沒有反應過來。說時遲那時快,趙榛的連番動作隻用了不到零點五秒的時間。

好痛!諸葛候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臂和自己的身體還有一點點的相連。但是趙榛沒費一點勁就瞬間的連皮全扯下來了。鮮血立刻噴發了出來,這讓諸葛候最後感覺到了一種感覺,手臂皮肉的最後一絲相連斷開了。由於趙榛這一擰的速度非常快,所以極快的速度立刻就將諸葛候的筋都瞬間扯斷了。

“啊……!”“哎呀我滴媽呀!”諸葛候發出一聲痛吼,然後踉踉蹌蹌的就向後退開。同時還有黃唯亭聲音尖銳的叫聲。

黃唯亭身在高宗皇帝身邊,哪裏見過如此血腥的慘狀,嚇得立刻就尿了褲子,尖叫了起來。這個金人假扮的土匪也太凶殘太厲害了!

趙榛一刻也不停的把對方的手臂給丟開,手一回就抓住了自己的鋼槍,手上再耍一個花活,鋼槍如同風輪一般旋轉著就被趙榛成功的抄回。

此時,眾人才意識到諸葛候殘廢了。沒有多餘的話,眾武士和押運的將領不是沒有見過風浪,縱然這一次的短暫戰鬥是如此的出人意表,他們也一樣如常的撲殺了上來。

他們都是對高宗趙構極為忠心的人,不然的話趙構也不放心將自己的旨意讓他們護送。和諸葛候的想法一樣,他們都知道,那個戴著青麵獠牙鋼製護麵的趙榛是頭,殺了趙榛,一切就結束了。

趙榛的身邊還有一百名童子軍。由於趙榛的教導,五千童子軍已經把跑動刺擊練到了極點。這次趙榛帶來的,就是其中年齡最大的一批。所以,不用趙榛廢一句話,本來他就是把這些童子軍們拉出來開打聯係的。加上入山的訓練,還有多次對金兵騷擾和遭遇戰的戰鬥。此刻,這些童子軍們已經很精於戰鬥了。當然,他們也付出了好多的傷亡。

趙榛沉腰錯步,一抖鋼槍,繁星點點,一點就是一刺,一刺就是一命。轉眼之間,閃電般的鋼槍頭與紅色飛濺的血液瞬間合離。趙榛就已經刺死了最前衝的三名武士。然後,趙榛再退開一步,大槍提起,橫掃千軍!一擊之下,兩個武士和一名押運將領吼叫著被打抽得飛了起來了。

這!這還是人麽?力大無窮也就算了,但是你還武技高超,看都不看一刺就是一個人的性命。隻要紮中了身體,不是咽喉就是心髒,不死也是個死。

趙榛瞬間一刺,一經紮中,立時後退,沒有半點的遲鈍與停留,收槍了之後,立時就是一個再度紮刺的機會,這中間沒有一點多餘,如同行雲流水。

就大家一眨眼的功夫,趙榛已經連刺死了九人,掃飛三人。

“殺了他……一起上……殺了他!”諸葛候大吼道,他雖然痛,但是他畢竟體質過人,身體強健。加上多年的鍛煉他也有過人的意誌,所以斷了一臂,自己一邊咬牙任由手下人給包紮,一邊喊叫著指揮。而此時的黃唯亭已經躲在他後麵,趴在一輛馬車上簌簌發抖了。

這時,整齊劃一的一百童子軍從側麵向武士和押運兵將們發動了攻擊。十人一組,如同十條蛟龍,瞬間出槍刺擊,回槍再刺,沒有一點的停留。

跑動中的童子軍,快速刺出的利刃。很快即有五十多名押運車子的兵將和二十多名武士給刺死了在地上。

不得不說,這個殺人的速度太快了,黃唯亭帶著的人隻有三百餘兵將和一百餘武士,就這樣損失了兩成還多。

一般小規模戰鬥,都是捉對撕殺,兵對兵將對將。可這群人不是,趙榛訓練的兵不是那樣戰鬥的,他們會走著整齊步子。甚至在必要時小跑起來,讓自己在刺擊前處於優勢的地位,然後狠狠一刺,紮進去後飛快的抽出來,速度非常之快。你可以看見從傷口裏飛濺噴的血,但是他們刺殺的武器早就已經去刺殺另一個人去了。

這是一種暴風驟雨般的屠殺,進攻起來迅疾如風,速度之快讓人難以反應。武士們的武功根本就用不上,就算躲避開一杆刺槍,另一杆已經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殺……”武士們大叫,他們是高宗親自挑選的武士,如果說,一百名武士高手被一百名山賊或者士兵假扮的山賊殺死了,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整個高宗趙構手下又能有多少這樣的武士?前前後後,不過一兩千人。真發生了一百個土匪殺光了一百多的高宗趙構武士地這種事。並且,這還是諸葛候帶的隊。那麽,一夜之前,那些武士們的名聲就會名落千丈,成為世人的笑柄。最離譜的是,連號稱是第一大劍客趙忠也會丟上大臉,顏麵無存!

武士們先是給打懵了,然後是沒有反應過來,無法破了對方的陣勢。現在,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準備反擊了,可人數卻是減少了。三百兵將剩下不足一百五,而武士們也隻剩下了六十多人。

真正按照實力來說來,就算是五十人,也一樣可以穩殺一百名任何的金軍士兵和宋軍士兵。但,這些人隻是武士,武士就是武士,而不是士兵。他們再怎麽努力,再怎麽想戰鬥殺敵。可是,他們不明白集體的力量。

你怎麽可能指望一群學著個人戰鬥本事的人們結合起來組成戰陣?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趙榛向遠處的猛獸打了個手勢。十人看馬,王猛帶著二十名騎兵動了。

王猛提著碩大的狼牙棒,帶著二十名騎兵們跑起來,把前來保護宣讀聖旨的黃唯亭和物資的兵將和武士們都圍住。不讓這些武士和士卒們擴散,不讓他們跑開。而是讓他們集中起來,讓他們麵對童子軍。他要用血腥的戰鬥鍛煉這支童子軍,將來,這支童子軍將是他打敗金兵統一江山的中流砥柱。

武士們越來越少了,和一支精於戰陣的精銳軍隊比起來,個人的武技,是微不足道的。武士們和保護黃唯亭的兵將們都給圍住了。戰馬來回奔踏,一名武士給騎兵的鐵槍打中,倒在地上。之後立時給後續的士兵用馬蹄子踏死,騎兵的戰馬可是鐵蹄子,踏上去立刻成了肉泥。

被外圍的騎兵呼嘯著砍殺著,內部還有一百收割生命的戰士。外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武士們和兵將們被很快的屠殺著,他們揮著劍和武器卻不能給敵人有效的傷害。

童子軍們在刺擊的那一刹那,會突然大的踏出一步,這一步會讓他們以一種慣性把槍刺入敵人的體內,緊跟著,沒有半點停頓,他們就會向後飛退。一進一退,就是這樣,飛快無比,讓武士和兵將們一點機會也沒有,這是一種殺戮的節奏。

轉眼間,以一種人們意想不到的速度,一百名可以戰鬥的武士和三百餘趙構的親信兵將們都倒在了地上。

接下來,童子軍們目無旁人的開始在一具具倒下的軀體上刺著,他們會刺兩個部分,一個是身體的心髒部位。趙榛曾經不嫌不棄地親自將金兵的屍體解剖給童子軍們看,並告訴了他們,那是個必死的要害。還有一個地方是頭,就看著一隻隻刺槍這樣的刺擊著,幸存的沒有戰力的人一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

黃唯亭“哇”的一聲,立時就吐了出來。現在,僅僅剩下諸葛候,黃唯亭和黃唯亭的副使三人了。

諸葛候眼見這所有的人都已經死去,悲痛之極。師傅的任務他知道完不了了,便尖叫一聲,飛撲向趙榛。

趙榛冷哼一聲,鋼槍飛手而出,狠狠鑽進了諸葛候的左小腿。隨後趙榛翻手拔出,再刺入右腿,兩紮之下,諸葛候應聲倒下。

幾名童子軍戰士走了過來,抓著槍,就這麽一送一刺。就把名動天下的閃電劍客諸葛候活活紮成了篩子。

看到這些,黃唯亭大叫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大宋使者,我是大宋使者。你們金國與我們有約定的······你們不能阻止我這次宣旨······會破壞了你們金國的大事······你們不能殺我······”

他這一叫,趙榛笑了。他開始並不確定黃唯亭知道趙構勾結金兵的事情,所以他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但是既然黃唯亭知道,那就好辦了。他要將黃唯亭帶到眾位義軍使者的麵前,讓他們知道趙構勾結金兵的計劃。

至於那個副使,趙榛將他放了。讓一個活口回去告訴高宗,一個野蠻、下流、殘忍的假扮者將他們一網打盡了。趙構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金兵裝扮的了。至於趙榛,就是趙構想破腦袋也不認為與他一起學習儒家之道,學習中華文明文化的趙榛或者他的手下,會在截殺的時候做出這樣卑劣的事情來。

黃唯亭被趙榛帶著回到了寧晉,當黃唯亭看到竟然是在朝廷祭天地祖宗的時候認識的信王趙榛。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成了這個樣子,更沒想到趙榛的態度會這麽強硬,一下子就打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趙榛僅僅帶著一百多人就截殺他們,而且截殺的戰鬥會是如此的結束。這與其說是一場戰鬥,不如說是一場屠殺。

百車的財富等於不通過聖旨的方式歸了趙榛,趙榛會收為己有。而各路義軍的使者也雲集在了這裏。趙榛要讓他們看看高宗趙構對他們真實的態度。讓他們能死心塌地的擁戴自己。

當怕死的黃唯亭將自己送聖旨並受到金兵的暗中掩護說了後,眾位義軍使者紛紛義憤填膺,就要殺他。“殺了他!”“勾結金狗的爪牙!殺了他!”黃唯亭對信王趙榛大叫道:“信王千歲!你說了不殺我的。”

趙榛道:“我殺了麽?”他冷冷看著這個人,道:“我提問,你繼續回答。答錯了,我也不殺你,我會讓我的手下當場拉一包屎塞到你的嘴裏,讓你吃下去,你可以不吃,但我會用強。”

黃唯亭沒有想到信王趙榛想出如此肮髒的辦法來,這還是當初謙謙君子文質彬彬的信王殿下麽?他怒道:“你是瘋子!”

趙榛手下的一名侍衛反手一耳光打落他兩顆牙齒。趙榛微笑的說道:“錯,現在答第二個問題,趙構是否勾結了金賊?”

黃唯亭猶豫了,他雖然怕死,但是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在眾位義軍使者麵前,他如果說出真話,趙構在這些義軍的心裏已經不高的聲望將會變成憎恨。趙構將失去這些義軍們的擁戴。

趙榛冷笑,回身道:“來人,不讓他吃屎了,扒下他的褲子,每個人輪著幹他的屁股,一個也不許少!”

同性戀在宋朝並不是沒有,但為大多數人厭棄。趙榛隻是嚇嚇黃唯亭這個太監,他不會真的那樣做,不過,他會做得更過分。

此時,黃唯亭已經嚇壞了,你能指望一個宦官堅強到哪兒去呢?“是的……是金國密使來找陛下商量的……陛下令我遊說您南下,而後要誅殺與你。金國說,殺了你可以承認皇帝陛下的兒皇帝身份,可以對金國稱臣……”黃唯亭說出了一切。

“你的命可以保住了。”趙榛的話讓黃唯亭放心。但他不知道的是,一轉臉,趙榛就叫過了一名侍衛說道:“你知道怎麽做嗎?”

“請總帥訓示!”侍衛高龐把腿繃得筆直,一個標準的軍人姿勢。這種軍人化的力感,讓見過好多軍隊地黃唯亭都咋舌不已。他們沒想到軍人可以成為這個樣子,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瀟灑雄健。

“手筋腳筋,眼睛耳朵,最後,還有聲帶,我在對童子軍親自解剖將這些都挑出來給你們看過,你們知道什麽是聲帶吧?”趙榛在侍衛的身上拍了拍。

侍衛高龐點頭道:“總帥放心,卑職明白了。”侍衛高龐一躬身,然後就帶著幾名侍衛帶黃唯亭離開。黃唯亭知道不好,大叫:“信王千歲,你不要殺我啊!你食言,你食言……”

“不要胡說!”侍衛高龐道:“總帥是不會食言的,隻是你自己大意罷了!”他說著拔出了短劍,幾個士兵過來幫忙。在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中,他們三下五除二,就將黃唯亭弄得個生不如死。

看著這些,這群殺人不眨眼的義軍使者們都紛紛倒吸了口涼氣。他們知道,這是在打趙構的臉皮,而且也是在對他們施展下馬威。

至此,趙構派出的使團再不複存,不過東西,卻是全入了趙榛的手裏。

高龐在一匹匹的馬裏麵挑著,他翻看著一匹匹馬的牙齒,然後選了一匹老馬。此時的黃唯亭生不如死,但幸運的是,他再也不用多想了。一根針就刺瞎了他的眼睛,然後,那根針還會刺聾耳朵,也就是耳鼓膜。

可有一樣就費事了,那就是割脖子上的聲帶。侍衛和童子軍們雖然了解,但那時人的脖子是給割開的,所以,現在他們也要再割一次,這就真痛了,但脖子處沒有太多的血管,隻是割開皮看看,然後挑出聲帶,用劍鋒割斷。

最後,是挑筋,一般來說,還真不是普通人擅長的刑罰所能做到的,對於普通人來說,斬手斬腳就是了,可那樣會造成大出血,會讓這個人死去,那不是趙榛想要的。

趙榛要嚇人,就一定要拿出個活的人來才可以嚇住人。趙榛不要黃唯亭痛死,那是心理上的恐懼,一旦人到了那個地步,反而不會再讓他的恐懼升級了。但是如果給別人看的話,會因為他的恐懼隻會由他的形像傳回給別人。

所以趙榛采用了這個方法,隻要黃唯亭活著,他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說話,手腳也不能正常的動。那麽,在大腦沒有過度的刺激情況下,他會怎麽樣呢?很簡單,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甚至不會知道自己在哪裏,自己在什麽地方。

黃唯亭給放在了馬背上,沒有人再有興趣看他一眼,連趙榛下手的童子軍和侍衛們也是不忍再看。

趙榛其實不怕活死人黃唯亭會用自己的辦法,告訴金人是自己害他並截殺使團。因為金人提供的證據不足,趙構恐怕會疑惑是金人還是自己截殺的使團。當然,金人也許會將想黃唯亭送到趙構的手裏,那就讓趙構看看自己的手段,讓他從心裏畏懼自己,讓他知道,金人可怕,自己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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