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趙榛說道:“你以為你己經深得劍法中的快劍之道,卻是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更強的武技,在本王的麵前,就憑你個小蝦米也想對付我,如同螳臂當車,自尋死路也!”

李敢笑道:“如此,到要見識一下信王千歲的武技,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信王千歲,你到底隻是一個親王,想坐那把騎子,是癡心妄想了。今日,就是你妄想上位付出代價的時日,想要比武爭雄,自取其辱也!”

當信王趙榛提著那裝飾之劍真要比鬥時,李敢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最後說道:“信王軍千分,你確定要用這把劍與在下比劍?”到不是李敢好心,而是對手的武器大差的話,他勝了也不光彩。

信王趙榛道:“對本王來說,什麽劍都是一樣的。便是把木劍,本王一樣能用其殺人!你助縐為虐,不可活。今天,本王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本王用這把破劍如何殺你!”

“哈哈哈哈……”李敢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信王啊信王,你真是自大的沒有邊了,今日且就叫你瞧瞧,我李敢無上的殺人劍法!”說著,他向信王大步而來。信王趙榛也不避讓,竟然也直直的迎了上去。

兩人無懼無畏的向對方疾馳而去,驟然衝向對方。兩人竟然一點也沒有試探之心,上來就是要發動絕殺之扙,在第一時間把對手殺死。

正當眾人集中精神呼吸緊促觀看精采的對平那一刻之時,李敢迅速的後退了。他並不是害怕而退卻的,而是他發現信王趙榛走來的時候步伐奇特,而且信王趙榛的腳尖偏轉。李敢根據經驗,知道信王趙榛很可能會突然左右變向。

這也就是李敢走遍天南地北的經驗了,一般人根本是看不出來。這種步子的真正玄妙李敢還沒有看出來,可是憑借經驗可眼光他就知道,麵對這種飄乎不定的步法,自己的絕殺之技很可能打不中對方。

信王趙楱本以為自己衝鋒上去,可以利用步伐瞬間閃避開對方的長劍,而後一劍擊殺對手,可沒想到對雲的直覺那麽靈敏,竟然察覺到了不對。

不過那也無妨,信王趙榛冷笑一聲,繼續向李敢前進。在這種局麵下,李敢的臉上閃過一絲激怒的潮紅!僅僅是步子特別一點,自己就退縮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

麵對趙楱毫不客氣的直殺而來,李敢大怒。他不再退讓,而是開始點了兩下地,接著,他重重的踏出了一步!遠氣凝神,鎖定目標。

信王趙榛嘴角微微一翹,也向李敢撲上,一時間,兩個人如同兩輛全速行駛的坦克一樣向對方相互衝去。

兩人如電火流星般的相互飛奔接近,突然李敢發劍,在此時發劍揮出,信王趙楱也提起劍來。

李敢直砍向趙榛的裝飾之劍。這時,趙榛才意識到原來李敢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破劍!一但自己的劍被對方斬斷,自己不輸也輸了。

信王趙榛何等的實力,哪能讓李敢得逞?隻見趙榛劍砍變為拍,劍鋒一轉,用劍麵一拍自以為得計的李敢手中寶劍的劍麵,而後一轉將對方的劍一扭轉動,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快速旋轉的寶劍,讓李敢險些抓拿不往。也虧是李敢對劍的感悟與感覺,已經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劍麵帶著劍柄瞬間連轉了十幾圈,李敢依然抓穩了寶劍。但是,李敢光顧手上的功夫了,沒注意到趙榛飛起一腳,把李敢給踢倒了。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信王趙榛回身發力一刺,把手中的破劍再向李敢刺出,李敢手腕回削,趙榛立刻轉變劍式以劍麵擊劍麵,擊開對方鋒銳的寶劍。兩人在這一刹的時間就打了驚險的幾個回合。

就見信王趙榛在這短短的時間裏轉了一個圈,回旋飛踢,信王趙榛借力猛的一腳就飛蹬了出去,那靴子狠狠擊在李敢的手腕上,頓時就把李敢的手腕骨蹬碎了,同時,那把鋒利的寶劍也叮當當的滑落到遠處。

信王趙榛手上的那沒有開刃的薄鐵劍直接削向了對方的脖子。“噗——!”信王趙榛反手以劍削李敢的脖子!李敢的脖子張開了血嘴,就見一條血箭飛了出來,“噗——!”的一聲飛出一人多高。

在這時,信王趙榛迅速向後退步,唯恐被血濺到。再看李敢,嘴巴張的大大的,卻無法吸氣。在死亡的一瞬間,那種巨大的恐懼感讓這個為成名而投靠趙構與右相範宗尹的劍客,麵目不自覺的扭曲了起來。

李敢倒地而亡,他就這樣直截了當的死了。信王趙榛歎了一口氣,信王趙榛走到屍體前,看了一眼,這才走上高台。

走上高台,趙榛向目瞪口呆的趙構道:“皇兄,本王獻醜了,請皇兄不要見怪!本王失手了,沒有在一瞬間停下打鬥。”

趙構“呃呃”了兩聲,連口的說道:“沒事,沒事……啊……王弟果然好身手啊……哈哈……哈哈……”他是被信王趙榛的那種殺人的煞氣給嚇到了。

不僅僅是趙構被雷到了,邊上右相範宗尹在那裏也目瞪口呆。“哎呀……”這時吳才人說話道:“陛下,這怎麽一下子就分出勝負了呢?王爺真乃高人也。”趙構輕笑道:“愛妃說的是,信王的武功的確是高……”

右相範宗尹也反應了過來,忙離席道:“陛下,信王王爺不吝為陛下獻技,陛下不可不賞也!”趙構點頭道:“丞相說的是!信王屢戰金兵,勞苦功高,今日又為朕展示了其高強的武技,特賞田二十萬畝,戶五千!白銀五千兩,上品絲絹五十匹。”“謝皇兄!”趙榛連忙鞠躬行禮。

在場的官員們一一向信王趙榛道賀,趙榛也向眾官員回禮,之後,就是大宴。大宴之上眾臣工推杯換盞,說笑熱鬧。

禦前殿堂之上,趙構和趙榛隻敘家常,對於軍國大事與劉太妃回來的事情,倆人都默契的隻字不提。趙構也不說什麽時候趙榛能回信王軍占領區。其實趙構是想將趙榛一輩子都軟禁到他眼皮子低下。

但是由於趙榛武技高強,而且趙榛手下還有不少人,所以趙構暫時還隻是一個想法,沒有具體的布置。況且,趙榛肯定要等生母劉太妃回來後才走,所以趙構現在也不著急。

雖然我們很多人都覺得趙構是一個大傻`B,但如果僅僅以與徽宗欽宗兩帝的情況來判斷,趙構還算中可。他可以說不是一個地道的昏君,其實他很聰明,知道自己沒本事駕馭有本事的人,就用有本事的人為他辦完事情後,再奪權殺人。

就是由於自己沒本事,為了避免自己失去了皇位,趙構就是當兒皇帝,也不願意依靠強悍將領們奪回失地迎回二帝。雖然他後來已經穩固了自己的政權,但是徽宗和欽宗回來了,是不是要造成自己統治的麻煩?是不是要插手自己的軍政大權。趙構總不能殺了二人吧!所以,不得不說,能建立起來半壁江山的南宋,說明趙構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就這樣,大家其樂融融的飲宴之後,散了場。

到了次日,趙榛帶著眾手下一剛出了門,隻聽侍衛長王之充道:“你看!”卻是在那路間有一絕美少女,在一眾人的簇擁下而來。

絕色少女一身大紅的描金繡彩鳳飛揚服,足上是一副小牛皮的小皮靴,這正是吳媚兒。這時,吳長老也來了,他走過來對趙榛笑道:“王爺千歲!今日我帶小女過來,就是準備您與她的婚事來的······”

吳長老還沒有說完,趙榛便插話低聲對吳長老耳語道:“看來鍾相起事了,是吧。”“什麽?”吳長老聽後大吃一驚。“您開什麽玩笑?”

這時,媚兒走了過來,想把身子靠近信王趙榛的時候,信王趙榛卻突然跳開,並把媚兒和吳長老推在了一邊。媚兒和吳長老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而媚兒更是頓時痛得叫了起來,但是她抬目一看,趙榛已經不見了。

正當媚兒不明所以的時候,就在媚兒與吳長老以及趙榛所站立的位置上,深深沒入地麵插著四五支箭。同時,在邊上不遠的地上,也斜斜插著一些箭支。

“大壞蛋……信王殿下……”媚兒跳了起來,慌忙找趙榛。這時,耳邊風響,幾個信王侍衛衝了出去,同時有一批護衛兵也衝出,他們衝上了一側的胡同裏。

而吳長老按住媚兒道:“女兒,你別心急,那混蛋王爺不會有事的,他是氣不過別人射他,追出去找仇了!”

這時,胡同間傳來了數聲慘叫,隨著衝過去的侍衛的協助,不一會兒戰鬥就結束了。很快,侍衛們提著好多屍體回來了。

“全部梟首!”信王趙榛說罷,將吳長老與媚兒一行人讓進府邸之內。媚兒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信王趙榛看著吳長老微笑不語。

將一眾人讓進自己的府邸安排茶點,趙榛單獨與吳長老到後廳相談,信王趙榛笑著對吳長老說道:“我知道,他們是跟著你們來的……是要殺你與我。”吳長老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老夫……老夫怎麽不大明白?”

“現在明教內部分成兩派,其中一派與我合作,我能不知道你與鍾相是明教高層麽,你知道我在明教總部放了多少探子嗎?”趙榛笑著說道。

吳長老略微一思索,脫口說道:“是鍾相嗎?”趙榛道:“那還用說嗎?”趙榛說道:“老家夥,這就是你當牆頭草的後果。”

吳長老道:“王爺千歲,為了與您結好,我與鍾相可是徹底決裂了,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您可要幫我們啊!”

吳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麵對鍾相的暗殺,隻要他們不出門小心防範,是沒什麽危險的。況且,鍾相在越州安排的殺手也不多,恐怕剛才趙榛殺死的,是鍾相潛伏在越州內大部分的人了。所以吳長老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他擔心的是,萬一自己是明教長老的身份暴露了,朝廷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趙構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這裏要說明的是,吳長老與趙構身邊的吳氏吳才人,是一個大家族的兩個分支。一旦吳長老被發現是明教高層,吳氏一定會犧牲他們這個家族分支,而保護自己分支家族的。所以,吳長老才投靠了與明教另一派最高領導張元正派係合作地信王趙榛。

鍾相反了,他造反時,向百姓宣傳說道:“法分貴賤貧富,非善法也。我行法,當等貴賤,均貧富。”這對當時的貧苦百姓無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幾天的時間,鍾相的起義隊伍迅速擴大到40萬人。

不過,鍾相跟本沒有踐行了自己的諾言,事實上就在他揭竿而起後不久,便自封楚王,改年天戰,立妻尹氏為皇後,子鍾昂為太子,仿宋王發布皇命。不過這個大騙子也沒活多久,大楚政權建立僅40餘天,這個大騙子鍾相就被官兵所殺。

吳長老有遠見的預測到了那個鍾相肯定不成事,所以,他在冒險與信王趙榛合作。吳長老與趙榛商量好趙榛與媚兒的婚事,以及約定了一些關乎雙方機密重要之事後,他便帶人回去了。

而趙榛卻在屋子裏思索著什麽。就在此時,信王趙榛看見一旁地冬餘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他嘴角微微一彎,笑了。

信王趙榛見她這個樣子,知道她餘情未了,對趙構這個沒卵子的文藝青年還念念不忘。

信王趙榛在她的耳邊道:“我讓你親眼看到了趙構,你怎麽謝本王?”原來進趙構行宮中,跟隨趙榛進宮的人中,其中就有求趙榛帶自己進宮見趙構一麵的冬餘。冬餘道:“我……我已經什麽都給你了……”

信王趙榛長歎了一聲,他道:“你這麽恨本王,本王這次幫你看到了他,應了你的請求。你有機會,也還是會想要殺死本王的吧!”

冬餘吃吃的道:“我已經……我已經……”她想說我已經不恨你了!可她的確是放不下仇恨,雖然趙榛與自己上床時,弄的自己很享受,很舒服。但這是一種醜惡,讓自認為純潔的冬餘情何以堪,若然是給她逮到了機會,不刺死信王趙榛才怪,怎麽可能放過他!但想到自己刺死他,卻又有些失落。女人,總是對破了自己第一次處的男人念念不忘。

從信王趙榛離開信王軍占領區開始,由信王軍總帥府的諸葛英、馬擴、王庶、高雲飛、嶽飛、趙邦傑、馬政與王勁商定了針對河北西路南部與河南汴京路開始了連續的出擊。

在僅僅一個月裏,三十萬大軍四處出擊,分兵兩路攻下了大片被金軍占領的失地。其中嶽飛一路攻打汴京路西部的河南府、嵩州、汝州、鄧州等地,很快這些地盤紛紛被光複,金軍頑抗到底地城守軍隊和死硬派軍政官員都被信王軍殺的殺,抓的抓。

活著的,他們會成為信王軍中開礦挖石建城的奴隸勞力,不想做活的會被打死。但大多數人最後選擇了屈服,因為他們發現原來被抓了之後,隻要好好勞動,是可以吃飽的。同時,如果十年之後,真心投靠信王軍,就能免去奴隸籍。

當信王軍的奴隸得過十年!十年也許很長,但十年的勤勞換一條命,也算值了。到時候,如果這些人的思想被改造好了的話,他們會有指定的地方去。

如果能瘋狂擁護信王軍,還在三年裏能證明吃苦耐勞、勞動積極、對信王軍偉大事業的政治思想覺悟過硬。那麽,你不要十年,僅用三年就可以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信王軍的骨幹份子,成為一名自由人。

這些人不必再吃那種奴隸的苦,他們的生活和工作也會有官府幫助和解決,他們會在擅長的行業去工作、放牧、打仗或種田。

隨著越來越多的地盤被信王軍政府占領,信王軍總帥府治下之民已經激增了很多人。

隨著一個個讓人歎服的策略,讓諸葛英在信王軍總帥府的地位有所提高。在信王軍總帥府,誰都知道不要因為諸葛英是女人而小瞧了她。

當信王趙榛在越州與李敢比武的時候,信王軍出動二十萬兵馬,開始向金軍占領的大名府與洺州進行全麵的進攻。

這次攻擊的主將是元帥嶽飛與都統製王勁,不知道什麽時候,王勁已經隱隱成為了接替老副帥馬政的不二人選。諸葛英、馬擴、高雲飛都喜歡用他,願意提拔他。他與信王趙榛最親密,做事有進退,還最忠心。打起仗來,不會死戰硬拚。

信王軍王勁大軍快馬殺向了河中府。在金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完顏昌(撻懶)、完顏宗弼(兀術)、劉豫與完顏希尹各路金軍匆匆的勉強湊齊了二十萬金兵去迎戰。這也是他們在河北加山東及燕京山前九州,幾乎所有能調動來的軍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