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榛的確強悍,而且是精神和身體同樣強悍。此時的冬餘,已經被趙榛的自信和瘋狂弄得有點恐懼這個信王趙榛了。突然,她清楚的感覺到趙榛欺身可過來了,現在匕首就在她的手上,但她卻始終不敢出手。

最終,外麵的那好看的旗袍,那塊修長的衣服被趙榛幾下就給解開扣子剝了下來,速度極快,簡直如同閃電一般。裏麵露出了的,是冬餘裏麵穿著的,趙榛親自設計的緊身綿衣。緊身棉衣被剝去,就是身上那套難堪的內衣。

文胸、性感提腰長襪,這據說都是信王趙榛親自設計的。聽說南方的大商很喜歡,已經進貨好多,準備到南方各個大城市大賣。

當然,這些都是趙榛的親衛們特意告訴她的。最後幾塊遮羞布被趙榛給扯了下來,如同剝光的綿羊一般地冬餘想要反抗,但她不敢用全力。事實上她用出全力也是沒有用的,她的手被強行拉開,如同綢緞一般的身軀暴·露在趙榛的眼前。高高挺拔而碩大的兩座雪白高峰,如同男人一般的小豆豆粉紅色,加上下體那竟然無`毛的緊緊`合住的縫隙,都說明冬餘是一個沒有被耕種過的嶄新田地。

趙榛進入到她那玉白的溫柔鄉間之內,破開了那層薄薄的阻礙,給冬餘帶來了痛苦。於是,一方快樂著,一者則是痛並悲傷著。

在榻上,冬餘這個曾經的劍客俠女,曾經蝶部的最強女蝶。此時卻軟弱不堪的沒有還手之力。隨著暴風驟雨的襲擊,讓她的身體開始酸軟。匕首從她的手裏滑落,掉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特種兵經過訓練,可以在一瞬間放出大量的腎上腺激素,這會讓人的心髒在一瞬間加大工作,從而使一個人在短時間裏發揮出驚人的力量,代價就是心髒的巨烈跳動!

趙榛就是其中一種,他甚至超過的這個水準很多。這也是他能在戰鬥中獲得強大力量的原因。當然,這是要訓練的,莫名其妙一下子跳這麽快,但身體素質卻跟不上,那會造成人的突然猝死。

此時的趙榛,在劇烈的運動下,心髒的跳動仍保持平穩。在這種一邊用保持穩定的呼吸來控製自己心跳一邊進入抽出,說明了他時刻保持著警惕。因為他的對麵是一個隨時都會殺自己的女殺手。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此時早就忘了刺殺趙榛的冬餘,聽到了一種奇妙的聲音,如同水碰撞的聲音。冬餘甚至聽見了自己的聲音,而且是極其讓人羞臊的聲音。對麵的,是自己要刺殺的人,可是自己還不由自己地發出了聲音,世上再也沒有一件事情是如此可怕的了。這是一種侵略,一種身心都被征服的侵略!

“啊——!”冬餘叫了,她深深的知道事情不好了,她感覺真的很快樂很想要。這往往意味著女性的墜落開始,冬餘想到,縱然自己日後真的可以殺了信王趙榛,她也是擺不開自己心裏的這個節。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承受不住了,一口咬向趙榛寬厚的肩膀。趙榛身上的肉,如同跳起來似的,把冬餘的牙齒給彈開,冬餘感覺到牙齒很疼。同時,冬餘更多的感覺到驚訝。

在她所在的部門中,有幾名內功高手曾經告訴過她,一個內功高手練到極致之時,血肉軀體可以彈開甚至生生蹦斷兵器。冬餘用牙咬上去時候的力氣不大,卻被如此劇烈的反彈了一下,說明趙榛內功簡直刀槍不入。

那麽,自己是否真的刺中他能殺了他?冬餘失神的把頭後仰下去,淚水不住的流出來,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此時冬餘無力的躺在榻上。她的個頭高俏,身材也是絕好,身上的肌肉更是經過十足的煆煉。趙榛知道,冬餘的美麗,真的是很少見。就是後世那些濃妝豔抹的明星們,恐怕也沒幾人能有如此的美麗。

雙兒是美,可是她在趙榛麵前很柔弱,也許她端莊,在外人麵前有著高貴的一麵。但是對於趙榛來說,太無味了,雙兒沒有任何不順從自己的,自己就是她的天。哪怕是自己死的那天,趙榛知道,雙兒也會陪著自己去死。

雖然雙兒是自己的家,但是對於趙榛來說,是家常便飯,絕對不能沒有,但是無味。那個側妃,二夫人趙青兒,是一員擁有獨立性格的女將。對於趙榛來說,可惡的這個姑娘地架子太大,極為有自己的主見,從來不願由著趙榛的性子玩,讓趙榛放不開。

趙榛好色,與天下間所有男人一樣,都好色。就連孔子都說過,食色性也,這是人的天性。但是趙榛從來不亂搞,因為上一世他是一個對老婆忠貞的男人。

穿越到這個世界上,趙榛也從來沒有與雙兒和趙青兒以外的女人上過床。這個冬餘是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個女人。

同時,趙榛也想起上一世的老婆,月兒!是一個柔弱的南方女孩。上一世的老婆與雙兒的性格很相似,趙榛懷疑,雙兒就是他上一世的老婆。不然,為何與自己非常知心?一定是的。

所以,趙榛在想著,他摟著眼前這個這美麗動人的冬餘。趙榛要睡覺了,他知道自己的預警能力,隻要冬餘敢在自己睡覺時暗殺自己,自己就能預先醒來。這!就是曾經威名赫赫的幽靈戰隊的強悍實力。不然的虎啊,趙榛哪敢將一個殺手安排在自己枕邊?

正在此時,趙榛手下的親衛王之充這時候呼喊趙榛。“千歲!千歲······”沒有王之充敢直入,他在外屋子的門口,甚至連內屋都不敢進來。不過就算是到內屋,還有著一扇屏風擋著。王之充恭敬的甚至不敢進入外屋,但是趙榛仍是有些不快道:“怎麽回事?”

王之充自然知道趙榛的火,忙道:“有人深夜來此,我也沒有辦法……”趙榛奇道:“什麽人,這麽大牌子,把你給驚動了?”王之充與劉`雲山和其他親衛不同,他倆被趙榛提拔為親衛隊的正副隊長了,王之充武技最高,劉`山人老實,辦事牢靠。能將二人之一驚動,必然不是凡人。

王之充道:“這有令牌!”趙榛叫道:“阿水!”在暗角的侍女阿水從地鋪上起來,到王之充的身邊,把令牌拿了過來。光線還是很好的,趙榛看了下,那可不是一麵普通的令牌,是一麵銅令牌,這一麵令牌卻是銅鑄的,這就先說明了這銅牌的主人身份非凡!

“是他!我靠,這個家夥為啥回來?還親自來!”趙榛一下子跳起來了,拿起內衣迅速穿上,再抓起外袍披在身上,穿衣服的動作迅疾如風。前後僅僅隻用了幾十秒鍾的時間。別忘了,這可是秋、冬之際的衣服。雖然趙榛不同別人,穿的很薄,但也好幾件呢。

趙榛道:“王之充,你快去,把來人請到側廳,我在那裏等他!阿水,你去叫後廚整治一點酒菜來!快去!”吩咐完畢,趙榛立刻拔腿而去。倒不是來人的身份值得他這個親王如此慌張,實在是來人不因該來。來這裏,就說明對方是真有急事。

一瞬間,冬餘似是被人給遺忘了。眼看著房間裏的人一個個都跑出去了,此時,冬餘一下子抱著匕首想跳起來。但諷刺的是,在瞬間她就又倒下去了。那種劇烈的運動讓她的身體全然沒有了力氣,雖然現在沒有人,沒人看著她,可她連出這個門的力氣也欠奉,這是一種何等的可悲。

沒一會,這間房裏傳出了冬餘不住的哭聲!剝去女劍客的武力和她原本的蝶部高層的身份,她和所有柔弱的女性沒有區別。而且,在趙構的保護下,他還沒有如同其他女蝶一般,進行過特殊的與男人之間在**地訓練,所以現在的她是脆弱的。

趙榛跑到了偏廳,坐到偏廳圓桌之主位。圓桌自然也是他發明的,在宋朝一般都是太師椅八仙桌待客。這時王之充道:“客人來了!”在他的話中,一個一身黑色鬥篷的男子踏步進來,道:“高賢弟,好久不見!”

趙榛也站起身來,一抱拳笑道:“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親身前來!”男子笑道:“怎麽,不想我來麽?嗬嗬。”

“理論上是的,現在是敏感時期,你的身份也敏感,主要是害怕你被朝廷奸人陷害。”趙榛說著一指圓桌旁的椅子,道:“坐下說話,李大哥身體安好呀?”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威名赫赫,領兵抗金的李彥仙。不要看趙榛是親王,按說不因該對李彥仙如此的尊重。但是此時的李彥仙地所作所為,卻非常值得趙榛去敬重。在青石城被金軍主力圍攻之時,陝州城同樣被圍攻,自顧不暇的李彥仙還要派邵雲去求援,想支援青石城。雖然沒有請來援兵,但是這份情誼趙榛是領的。

更加重要的是,自從趙榛揮軍攻打金軍,占領大片解州和河中府地盤之後,李彥仙一兵未出,也不上報,坐看趙榛擴張地盤。這份情,可比什麽都大。讓趙構手下的大臣知道了,判他個知情不報,不收複故土的罪名都是輕的,弄不好要加上私通親王謀逆的死罪。

所以,對於李彥仙,趙榛是絕對敬重的。此時,已經有所準備的侍女捧上了熱酒、菜蔬和肉食。雖然這些不是很豐盛,但按信王軍高層食物一向不奢侈但卻精美的傳統,他們的食物雖然不豐盛,但口感非常好吃。

就連從來都艱苦樸素慣了的嶽飛,在信王軍都承認現在自己非常嘴饞,有口福天天吃好的。在信王軍中,無數現代烹飪美食讓趙榛一個個的都寫下了做菜食譜,一個個廚師按照他的食譜做出來的飯菜,口味自然不差。

李彥仙本是想隨意吃點,但很快,他就大口吃了起來。因為他是一路策馬快速趕過來的,來的時候吃得比較少。再一個,因為是趕路,幹糧等食物也不是那麽可口。吃到麵前的飯菜十分可口好吃,李彥仙也不顧體麵的當即大吃了起來。軍隊出身的將領們,經常在前線指揮打仗,親臨一線甚至親自上陣作戰,早就顧不上什麽禮儀風範了。

一邊吃,一邊喝,好一會,才算是吃好了!李彥仙緩了一口氣,再看趙榛,氣定神閑。此時,他才聞到了趙榛身上的一股子的味道。李彥仙的鼻子頗為好用,便笑道:“高兄弟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耽誤你的好事了?”

“李大哥你能來,就是最大的好事!其餘的,都是小事!”趙榛說得很認真。李彥仙道:“我此來的目的,你可明白?”趙榛點點頭,笑道:“你是來支援我的?”

李彥仙笑道:“可真是有你們的……這麽快就擊敗了金軍,難道是信王千歲打算出的兵?你因該沒有權利調動南北兩方信王軍兵馬一起出動的啊。不過,金軍在西麵已經調派出了幾支人數不少的軍隊來支援。當然,在絳州,金軍的軍力人數也在五萬人左右!不過縱是此數,相信你也有算計,是不是?”

對於李彥仙不知道自己是信王的事情,趙榛有點愧疚。現在李彥仙已經擺明了態度了,在自己攻城掠地的時候,一兵不出搶占地盤。他雖然沒有投靠自己,但是也算是和自己一條船上的了。所以,趙榛也不能再對他隱瞞了。

趙榛將自己的假胡須一縷縷的拔了下來,這加胡須粘上和拔下都很費事,所以就連和冬餘上床的時候,趙榛都沒有拔下來。

驚訝的看著露出本來麵目的趙榛,李彥仙瞪大了眼睛說道:“高兄弟,你今年多大?有二十沒有?十七?還是十八?”

趙榛微微搖頭說道:“李將軍,今天我表明身份,是對你的信任,你千萬不要講我的身份泄露出去。我就是信王趙榛!”

“什麽?您······您就是信王殿下!”李彥仙吃驚的站起起來。在信王軍,是不可能有人冒充信王的,而且對方的年齡小,長相與他見過的趙家皇室有點相像,顯然對麵的真是信王。

“微臣李彥仙,拜見王爺千歲,祝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微臣不知是王爺,冒犯之處還請海涵。”信王一表明身份,李彥仙明顯的恭敬了起來,拜倒便行禮。

趙榛連忙拉起他來說道:“你我交心,不必多禮。我告訴你我真是身份的意思,就是信任你,並且當你是自己人。”

李彥仙被扶著站起來,看著趙榛那年輕的模樣。想到這些時間在陝州城和解州的艱苦作戰。他感到非常的感動。

一個親王在從金軍手裏逃出去之後,想到的不是保全自已。而是毅然決然的到最危險的前線,與金軍血·拚到底。勇猛無畏,卻又足智多謀的信王趙榛與一味南逃的原康王,現皇帝趙構相比,高下立判。

大將征殺前線,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但一個親王親自上前線,還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這就很難見到了。不僅僅是難見到,古往今來也沒幾個。

李彥仙看著趙榛神色嚴肅的說道:“殿下,您辛苦了。根據我所知,這次來對付你們的,光是金軍漢人軍恐怕就有十萬大軍。”趙榛道:“我計算金軍出兵的人數在十五萬上下,不過漢人軍麽,再多那也就隻是肉了!”

李彥仙奇道:“縱是如此,十萬漢人軍也不少了,那可是整整十萬大軍啊!您能一口吃下?”

趙榛笑道:“一口吃不下,可以分開吃麽!我從來不想一口就吃下多少東西。對於我來說,我可以今天切一塊,明天切一塊。用時間吃掉所有敵軍,而後細嚼慢咽就不會被撐著了!”

李彥仙道:“事實上,現在很多人都在關注你,大部分人是在看熱鬧,但我覺得您能成功的擊退金軍!”

趙榛笑道:“這樣說來,李大哥此次給的軍需一定很豐厚!”李彥仙道:“我也沒有多大的能力,也隻能將陝州城的七百副步兵重甲,兩千隻槍頭,一千張弓,一百具踏張弩以及連發軍弩!還有八百麵盾!您覺覺得如何?”

趙榛動容,如果他要用錢來購買這些東西,很貴,比自己交換的鏡子等東西還要貴,畢竟軍需品是屬於禁止買賣的,別人賣給他,自然要冒風險,冒風險,自然就要多賺錢了。

別的還就算了,但趙榛知道,那七百副步兵重甲,隻有大宋最精銳的西北軍卒的軍用裝備,是宋國最好的重甲,從上身護到了下身膝處,甲片的防禦力那叫一個好,

這種步兵重甲是類似魚鱗甲的一種重甲,但是鋼片鍛造的更加滑溜厚實。縱是刀槍弓箭亦是難傷害。

尤其那踏張弩以及連發軍弩,威力可是十足,可以遠遠的射出一百步外。並且,弩上的望山可以設定標尺。這樣的弩一般給別人別人都不會用,可趙榛會用,用這種弩,主要就是會看望山!不然一百步外,人隻是柳葉大的小,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射中呢!

趙榛軍工業中,火器、火藥和煉鋼是這個世界最先進的,而且沒有之一,而是唯一。但是甲與弩,還是宋軍用品中的極品,都是信王軍所欠缺的,最最精貴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