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榛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冬餘當即就用一種狐疑的眼光看向趙榛,同時緊了緊身上的旗袍。的確,在她的感覺,趙榛的眼睛中的火焰已經告訴了她,趙榛是對自己有了企圖。

“我聽說,你的刺秀功夫一流,能刺雙麵秀圖。你不必問是誰說的,誰告訴我的。我隻要告訴你,現在,我要的是你的才能還有你的人。你為我工作,成為我的侍女,我就可以讓你有好日子過。你會有自己的房間,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手飾品。但如果你執意不願為我服務,我會把你罰作女奴。綁住你,不讓你自殺,每天讓一百個人上你,輪你的身體。你會徹底了解什麽叫做生死兩難!”

冬餘把下唇咬得緊緊的,雖然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一步,但她卻有現在就自殺的打算。

看到冬餘眼神中露出決然的神色,趙榛知道她有輕生的念頭。他可舍不得這個美人死了。心頭一動,便說道:“你是不是想自殺?以為這樣可以讓自己逃過汙辱?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人死之後,在一兩個時辰之內,屍體仍是軟的,也就是說,我仍然可以用你的身體。然後,我會用你的皮來做成皮包,或是我可以做成小墊子,你的肉我們也不會浪費,包擴你的內髒,都用來喂養我們養的老鼠。還有你的骨頭,我這個人是很喜歡骨頭器具的,我會把它們製成任何骨器,並且標明它的身份,美女的骨頭製成的骨飾品,我現在都想要了。拒絕我自殺吧!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做,我可以肯定,至少我會用你的骨頭製做一副酒碗以示記念的。“

冬餘恐懼了,她不怕死,但她現在卻是被趙榛那恐怖的話給嚇壞了。大宋是禮儀之邦,不會出現趙榛說的事情。就是野蠻的金軍,對待死人也沒趙榛所說地這樣的殘忍。

在現在的這個封建時代,能堂而皇之的說這種殘忍的話,天下間怕也就是趙榛一個人了。現在講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趙榛殺人非旦是要你頭點地,連屍身也是最大化的利用,來喂老鼠。

死後用自己的屍體,殘忍的去喂冬餘認為十分肮髒和惡心人地老鼠,不僅是她,沒有人能坦然麵對。

趙榛一張笑臉春意的看著冬餘,如狼外婆一般,他吃定她了。趙榛相信這個女孩抵擋不住自己的嚇唬,這是必然的結果。古代講人死為大,正常人講得是人死事了,可趙榛卻擺出了一副你想死都要奸`屍再分屍!肉還是喂老鼠,骨頭做器具。說殘忍,趙榛這樣嚇唬人地殘忍恐怕能排第一。

冬餘白著臉叫道:“我不能一輩子都在這兒!”趙榛笑了,他當然知道冬餘的意思,這女孩是怕這輩子都被趙榛困在這裏,不放她回江南。她此時,還妄想著回到趙構身邊,回到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從不對美麗的自己有非份之想,卻又保護自己不被那些蝶部男人騷擾或強迫的皇帝。在蝶部,趙構就是冬餘的保護傘,也是因此,冬餘成為趙構的死硬支持者。

“嗯,好吧。誰讓我是個好心人呢,有時候我都被我自己的善良感動了呢!上天既然將你帶到我的身邊,那我就不能不珍惜,既然你非要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當聽到一萬年的期限,失望之極的冬餘剛要暈死過去之時,趙榛笑著說道:“當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們的生命短暫,不可能有那麽久遠,那就二十年吧。”

雖然很長,二十年!但趙榛至少給了她一個時間,二十年,雖然這是一個女孩全部的青春年華地年紀,可至少不是讓冬餘白發蒼蒼的回到趙構的身邊。二十年後,如果一切如常,冬餘也許會老,可也不會有大問題,她現在不過十六,二十年,也不過是三十六歲,相對起來,也算有盼頭的。

“二十年後,你真的會放了我?你說話算話?”冬餘問道,她不能不小心,關係重大,她一生最重要的決定,一定要確定!

“二十年後,也許不用我放,你要的隻是回到構的身邊,是不是?也許不要二十年,我們就能在一起站在他的身邊了!而且是俯視他!”趙榛臉上帶出了一股自信的微笑。

聽到他的話,冬餘卻是大幅度的向後退步,或者說她沒有想到趙榛會這樣說。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了,冬餘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趙榛這話的意思是二十年的時間,他可能會俘虜趙構。

能說出這樣口氣的話,一定不是信王軍的將帥、十有八九,對麵這個無賴,恐怕真的皇上的親弟弟信王趙榛。

冬餘也許對信王趙榛不是太了解,對信王軍也不是太了解,但她深深的知道,縱然是金國,也不敢誇口,說什麽抓往皇上的屁話!想也是知道,這怎麽可能!皇上手下兵甲百萬,小小一個信王軍,還要對抗金軍,怎麽可能打到南方去,縱然打到了南方,那又怎麽樣?趙構是皇帝,趙構雖弱,可整軍之下,百萬大軍還是可以拿出來的,這樣的一股兵力,滅信王軍還不是小菜一碟!

更何況,還有強大的金軍。對於冬餘來說,她根本不知道信王軍有多強,她認為金軍最強,趙構其次,信王軍最弱。因為她隻看到金軍南下攻宋,以為金軍瞧不起信王軍,先打更強的趙構。因為李宣的暗中作梗,她觸及不到關與信王五更多的情報,她也就不知道信王軍擊敗金軍的事情。就算她聽說過信王軍的厲害,也不以為然,認為多是謠傳罷了。

可是,意識到麵前的滿臉胡子的就是信趙榛本人後,她深深的知道趙榛這個人的可怕。

這個人殘忍、狡詐、凶惡、狠毒、厚臉皮,來陰的,這樣一個大壞蛋,簡直就是惡魔轉世。萬一這個惡魔真的可以擊敗那個白馬書生的趙構皇帝,那怎麽辦?如果說自己想要回到趙構的身邊,而回到趙構的身邊,卻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那冬餘當真是哭都哭不出來。

“你胡說,你……你……你根本見不到陛下,見到陛下也是陛下仰視你······不!是俯視你!”

“是麽?”趙榛笑了,他淡淡道:“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從理論上講,我要對付趙構,一定會背上弟弟反叛哥哥,王爺顛覆皇帝位置的罵名。但話說回來,我為什麽要直接反叛?你沒有看見我父皇和我大皇兄麽?我帶著大軍,擊敗金軍,迎接回我父皇和大皇兄後,讓他們去和趙構奪取皇位,我利用兵權和功勞當個太子總成吧!打敗金國,不過是多費點時間罷了!再說,縱是我率軍要南下,趙構的軍隊又怎麽可能擋得住我!你也許不信,可能你就是不信,但信不信都是次要的。我會做給你看,也許哪天不知不覺的,你就會發現自己見到了趙構,隻是那時怕趙構也沒有了皇帝寶座。話說趙構本身當皇帝就是不正統的,我甚至懷疑當初是他勾結金國,讓金軍抓捕了我趙家全部族人的。”

“你胡說,你胡說……”冬餘捂著自己的耳朵,叫了起來。但,趙榛迅速起身,如閃電一般,已經到了冬餘的身邊。

“啪!”,趙榛給了她一個耳光。好在這一回,趙榛沒有用力,隻是打一個響而已,讓她清醒過來。

“我是不是胡說是次要的,我們也不要在這種事情上在爭辯了,光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實勝於雄辯。我們說些正經的事吧,我之前說了,我會給你五百十個女童,五十個男童,還會給你布匹和針線。你的任務,就是給我把一個刺繡精英隊伍組建起來,讓他們在一個月後,至少哪怕隻能秀出一種花色!你不虧!與其讓我那無能的哥哥霸占了你,站著茅坑不拉屎,還不如我占住你,你還能發揮你的特長。”

“先放了我們的那些人!”冬餘開始和趙榛討價還價的起來。“怎麽可能!”趙榛一口就斷然的拒絕了。他嗤之以鼻的說道:“哼!你是用你二十年青春的年華為我工作才換得的自由,他們拿什麽換回自己的自由?自由這麽精貴的東西,一點代價不付,就想走人,天下有這樣便宜的事麽?再說他們已經被埋入了黃土,已經再也無法離開了。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隻是我的一個女仆,與奴隸也差不多。賣身給我二十年的奴隸,一個供我**辱二十年的女仆!知道了麽。”

冬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真是沒有想到,堂堂信王殿下,與趙構一起學習皇家禮儀,王者風範的信王趙榛,這樣的人不因該是大雅儒人就是一個知情達禮的親王麽?可怎麽能想到這個看似開明文化的雅人,骨子裏竟然都是這種惡心下流的肮髒念頭?並且他和那些不知理法為何物的強盜匪徒不一樣,他是明知道不對也理所當然的去做,說出這些話也是平聲靜氣,如說家長裏短一樣,毫無遮掩。

難道是被金軍俘虜的一段時間後,這個信王被金軍給同化了麽?學習了金兵那些醜惡的東西了麽?

帶著冬餘進入自己的寢室,趙榛邪惡的一笑。隨後,趙榛隨手把一把匕首丟在冬餘的腳下,說道:“以後這是你的了,從今天開始,除了教授刺繡的時間外,你就是我的貼身護衛加女仆。跟在我身邊,你要做的兩件事情,一是要隨時隨刻滿足我的需要,二是保護我的安全!”

看到匕首,冬餘幾乎要笑了出來了,以後自己將是他的人了!雖然答應了,害怕自己的身體被時候玷汙,害怕自己的血肉、內髒被老鼠啃食,害怕自己的骨頭刻上自己的名字被人當做酒杯。那樣的話,自己的靈魂恐怕也得不到安息。

在趙榛那可怕的威脅下,她連死都不敢。但是,真的答應了,屈服了,心裏依然還是難以接受的。第二條簡直可笑?她冬餘現在恨不能食趙榛的肉,剝趙榛的皮!這種仇深似如海且不說,怎麽可能如趙榛的心願!

她幾乎想立刻把匕首給抽了出來,殺趙榛。但在想要攻擊趙榛的一瞬間,她止住了。在這忽然的時刻裏,冬餘忽然想起趙榛的可怕,這樣的一個強大的人,縱然是把刀子給了她,可她又怎麽可能行刺得了?對方的實力太強大了,如同高山一般。自己曾經見過趙忠的武功,就連原宋遼兩國、天下劍俠客都推崇的,號稱是第一劍客的趙忠,都沒有趙榛的這份功夫。

當初,她麵對趙榛,連劍都沒有拔出來,就給趙榛打敗了,擒拿下來,何況現在?在牢中吃不飽飯,精神困頓。她的體力根本沒有回複,怎麽可能是趙榛的對手!萬一失敗,這無疑會觸怒趙榛,到時會怎麽樣,她清楚的很。這個失敗的代價她付不起。

就在此時,她看到了趙榛淡淡的笑意,這下她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斷,趙榛方才就是故意引她出手的!想到這,冬餘一下子跪下來,雖然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丟臉,但她真是沒有選擇!

“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現在事實很明顯,你是我的奴隸,你如果好好服侍我,給我好好教授學徒們刺繡,我會給你表麵的尊嚴。你如果不聽話,我將給你脖子上帶上皮帶,係上鐵鏈。聽我的話,你至少表麵上還可以做人,如果你亂來,那你以後就要做狗了。或者你可以立刻自殺,這一點我絕對不攔著你!”

趙榛直言道:“現在你要做的,我想你都知道了。你想做的,我也知道。但是仁慈心軟天下無雙如我一般的好人,自然不是不給你任何機會的。在你侍奉我的時候,我給你十次行刺我的機會。同時,這裏還有一份手令,上麵是特赦令。表明你在二十年的時間裏,隨時都有機會反抗,或刺殺我。共計有十次機會殺我,你每一次失敗,我就會從上麵勾銷一筆,十次機會結束後,我會懲罰你,那你以後就再也當不了人了。你不會有衣服,也不會有尊嚴,所以沒有必殺的把握,你可不能胡亂出手!知道麽?”

聽到他的話,冬餘一怔,這才留意到自己的麵前有一封紙令,上麵書寫著自己有十次機會刺殺信王趙榛趙榛,十次中,有一次的成功,就會讓她自由,但如果十次都失敗了,那結果也就可想而知!

這個信王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隻有瘋子才會在自己身邊安插一個隨時都會刺殺自己的女人。天下間英雄多的是,但是往自己身邊安插殺手,古往今來天下間估計也就信王這一個奇葩!

是趙榛真的瘋了麽?自然不是。趙榛自從到了這個世界來,一直都刻苦的鍛煉身體,已經達到了穿越前那個最強特種兵,世界上最厲害的殺人機器的水準。但是,他發現他沒有時時刻刻都緊張的心情和時時刻刻都警惕的狀態。

在穿越前,那一次次的戰鬥和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是能夠隨時暗殺自己的。暗槍、毒藥、隨時摸上來給自己致命一擊的匕首、毒煙、陷阱······等等。

到了這個時代,他本身是堂堂的親王。而你想讓金軍中出現大量的未來各國超級特種兵、特工、殺手、雇傭軍等等的強悍人馬,那是不可能的。

別說是大量,就是一個都沒有。一旦一個強大的特種兵隻有強大的武技和體魄、技能,卻沒有相應的危機意識和隨時反應危險的能力的退化,那麽趙榛知道,自己必將鬆懈,某一天,也許真的有一個刺客或者廚師是敵人,自己就有可能被自己的鬆懈而致命。

趙榛不想死,包括衝殺敵人萬馬群中,他也從來都是有把握的。他知道自己就算失敗了,也絕對不會死去。他有把握!但是,萬一自己被暗箭所殺,被暗毒毒死,被刺客暗殺的話。那他建立一個幅員遼闊,強盛超過漢唐地強宋的宏願,將會無法實現,所以他不能死,與其這樣,不如直接在自己身邊安插一個定時炸彈的好。

冬餘經過大宋蝶部最嚴格的訓練,投毒、暗殺、刺殺等等都係統的學過,算是科班出生了。每天有這樣一個貼身女人隨時都會暗殺自己,那麽自己的警惕性就隨時都不會鬆懈。可是萬一他被冬餘殺了呢?不會有萬一,如果真的有萬一,那就說明趙榛這個超級特種兵不合格,該死!

不可否認,作為一個國家的超級殺人機器,一個不次於核武器的超級幽靈特戰隊成員。趙榛的確有著與常人不同的性格。但是也是這種性格,讓他將來真的可能建立一個普通人建立不起來的強大帝國!

此時的冬餘,已經被趙榛的自信和瘋狂弄得有點恐懼,她心理開始非常的害怕和恐懼著這個信王趙榛了。突然,她清楚的感覺到趙榛欺身可過來了,現在匕首就在她的手上,但她卻始終不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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