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陳老哥的病

我不知道張四郎到底有什麽用意,但是我知道,這個骨哨是被鬼王加持過得,有對抗降頭的能力,是鬼王給我防身的。

張四郎現在向我借這個骨哨,是不是代表他要用這個骨哨給陳老哥解降頭呢?但是這個骨哨一旦給陳老哥解降頭了,那會不會兩者相互抵消,以後都沒用了呢?

我並不懷疑鬼王的實力,但是他再給我加持骨哨的時候,我當時不在場,一直在昏迷;而阿玨和老張根本就沒辦法看鬼王是如何加持的,所以我就不清楚這個骨哨有沒有什麽使用上的禁忌。

張四郎看出了我的猶豫,他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不用太擔心,這個骨哨可是鬼王加持過的,鬼王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對付那些玻璃降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我保證不會傷到這個骨哨。”

我聽到張四郎這麽說,也有些尷尬了,突然感覺自己好小氣,竟然連一個骨哨都不借人,陳老哥的命可是比這個骨哨金貴多了!

我從脖子上拿下骨哨遞給了張四郎。

“沒事,你隨便用吧,如果用壞了,我就讓鬼王給我做一個!”

話雖這麽說,但是我和鬼王的關係並沒有那麽硬,他雖然擔心我的,但是大部分也都是因為他自己,否則他才懶得管我呢!而且我現在覺得自己還是很安全的,沒什麽地方用的到這個骨哨的。

但是張四郎卻沒有相信我的話,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內心一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

“你看這個骨哨,它的上麵刻著個鬼王的圖騰,所以希圖一看到就知道這個骨哨是真的,這就說明這個骨哨隻有鬼王的徒弟才又,而且是每人隻有一個的那種,所以我肯定會小心使用的。”

張四郎說完這句話有把手按在了的手臂上,就是我昨晚被蛇咬的那個位置。

“而且,這個骨哨必須在你的身上,因為你的處境並不像你知道的那麽安全,你很危險。就像你這個傷口,如果不是這個骨哨在身上,你肯定不會這麽迅速的就回複好,至少還要躺個兩三天。”

我十分吃驚的看著張四郎,我原本以為是張四郎醫術高超把我救過來的,但是沒想到真正救我的竟然是這個骨哨。

“你昨天被那條蛇咬了之後,是這個骨哨迅速喂你清除了蛇毒個蛇蠱,所以你才能夠姓的這麽快,如果不是這個骨哨,你到現在可能還在睡覺呢!”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骨哨,沒想到這個骨哨竟然這麽強,不僅可以解蠱,解降頭,還可以解毒,看來以後我就可以橫著走了!

不過這也隻是我自己的吹牛,我是不會這麽做的。

我把骨哨遞給了張四郎,然後對他說道:

“你快點治病,治好了病就把它還給我。”

張四郎接過我的骨哨,很鄭重的對我點點頭。

陳老哥來了,不過這次是帶著妻女一起來的,張四郎也沒料到他會把妻女一起帶來,一瞬間還有些尷尬。

“我的老婆和孩子不放心,就隻能一起帶來了。”

陳老哥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最後,我們把陳老哥的妻女安排在了張四郎的臥室裏,讓阿玨陪著他們,並告訴她們,如果沒事的話不要隨便出來。

張四郎那來一把椅子,讓陳老哥坐在上麵,然後拿起一把中藥,包成一個布包,係在了陳老哥的手腕上;然後又把我的骨哨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陳老哥最初還是很淡定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突然變得有些不舒服,十分焦灼的坐在凳子上左搖右晃的。

“老張,你幫我按著他。”

張四郎小聲說道。

老張聽到張四郎的話,就悄悄走到了陳老哥的旁邊,可是他剛伸出手,還沒碰到陳老哥呢,陳老哥就猛地抖了一下肩膀,然後整個人就跳了起來。

“老張快按著他!”

張四郎突然大聲的對老張喊道。

老張急忙伸手按在了陳老哥的肩膀上,又把陳老哥死死地按在了凳子上。

“無論他怎麽掙紮,都不要讓他離開這個凳子!”

張四郎對著老張吩咐道,然後轉身就去拿東西了。

老張的身材雖然和我差不多,但是手上的起比我大多了,他那兩隻大手就像兩個鉗子,上大學的時候,整個係的男生和他比手勁,都沒有一個比得過他的。

可是陳老哥此時的力氣不小,他並沒有從老張的手裏逃脫,而是指直接頂著老張的手想要站起來。老張拚了命的壓著他,可是陳老哥也是肉體凡胎,而且因為生病身體虛弱,所以老張根本就不敢用力捏他,隻能把他往下按。

張四郎在一旁抓著中藥,很快他就配好了一副藥,然後放在砂鍋裏開始熬。

“你不會現在才開始熬藥吧?!”

我十分吃驚看著張四郎。

“你早幹嘛去了?!”

老張那邊的情況十分緊急,隨時都有可能頂不住,如果張四郎再不快點,那陳老哥很有可能就會離開這個椅子。

張四郎也很著急,不過他還是耐心的給我解釋道:

“這個藥必須當事人在的時候熬,而且他必須要坐在這個凳子上才能開始熬藥,這我也沒辦法。”

我聽到張四郎這句話也很無奈,隻能去旁邊默默給老張加油。

可是老張現在根本就壓不住陳老哥,陳老哥已經快要站起來了,而且看這個架勢,隻要他一離開這個凳子,就又可能離開這個屋子。

我看現在也沒辦法了,隻能撲到陳老哥旁邊,幫著老張一起死死的按著陳老哥。

我現在的身體很虛,沒有多大勁,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隻能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陳老哥的腿上,死命的阻止他,不讓他起來。

陳老哥依舊在劇烈的掙紮著,但是張四郎那裏卻傳來了好消息。

“我已經把碎玻璃放進藥裏了!你們再停一會,隻要把玻璃熬化了,藥就熬好了。”

我聽到張四郎這句話,差點手滑放開陳老哥,我心說,大哥啊,你這是熬玻璃,那玩意哪能熬化啊?!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有放開按著陳老哥的手,不過這個時候,陳老哥已經開始不停的跳了,他每跳一下膝蓋就會狠狠的撞我的肋骨一下。

“咳咳!”

我被撞的連連咳嗽,手上的力氣也鬆了。

“好了好了!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