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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

不知道尺度到底應該怎麽掌握

所以還是在這裏放一些不重要的東西吧……

以防萬一……

雖然我是覺得這些也沒什麽特別那啥的

總之

大家點進來看吧Orz

這絕逼不是為了騙點擊來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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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合在老K以往的經曆裏也是絕無僅有的,他也搞不清莉雅的真實意圖到底是什麽。隻是屠星的思想波動卻比較出乎意料。在老K看來被人那種樣子的捆綁著,肯定是無論如何也會覺得恥辱的,而且也應該會感到憤怒。沒錯,屠星是傳達出了一種極度羞恥的情緒,憤怒的情緒也有,但同時卻也有著奇妙的仿佛逼近**一樣的快感。並且這種感覺似乎並非受他自身意誌所控製,他應該是在努力的克製,卻抵抗不了。

莉雅笑的開心:“屠星其實很喜歡呢,特別是在自己原先的地盤上被別人這樣做。路易,把那個給他戴上,不然一會兒就沒得玩了。”

聽到莉雅話的屠星一怔,接著就開始拚命搖頭,隻是嘴已經被口塞堵上,什麽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帶著濃重鼻音的嗚咽聲。

老K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東西會讓屠星聽到就起這麽大反應,不過這種好奇過了沒十秒就被惡寒取代。他想如果換成是他,大概就不是這樣表達下不滿就算了,他肯定會直接奮起反抗。

因為路易拿出來的是個小帽子,很小的小帽子,小到正好可以扣在正直直的挺立著的小屠星頭上。隻不過與其說它是個小帽子,或許應該說是把小傘,因為在那小帽子正中間有著柔韌的傘柄,現在那不長也極細的傘柄就牢牢的插在小屠星頂端的馬|眼裏。

屠星的麵色已經漲的通紅,喘息聲濃重的就像臨終的老煙鬼一樣。路易的鞭子依然在以一定的節奏落在他身上,在老K看來幾乎是酷刑一樣的行為似乎帶給他的除了痛苦還有極度的愉悅,那種**逼近的抓狂感覺已經完全無法被掩蓋,一波波強烈的湧出,正正的衝擊著老K的感知。

旁邊椅子裏的莉雅也漸漸的進入了狀態,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她打開了巨大的投影燈,房間裏正對著床的牆上出現了屠星怒張勃發的部位,而她就對著那樣的畫麵癡迷的看著,醉眼迷離,原本隻在柔軟雙峰上揉|搓的手也漸漸往下探向了幽深的秘境。

老K突然覺得十分尷尬。

這種狀況如果是在片子裏看到,他說不定還能好奇的多看一會兒,甚至也會因為莉雅的動作而讓自己的情緒被帶動起來。但是現在並非隔著屏幕,所有的這些場麵就發生在自己身邊近在咫尺的地方,這讓他充分了解到自己果然在某些方麵還是傳統的,對於這種從觀賞中得到樂趣的尋歡方法實在理解不能。

不過莉雅並不會因為他感覺尷尬就放他過門。她自己摸索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不滿足,於是很幹脆的下了命令:“路易,把你的鞭子給老K。”

路易很聽話的停下手裏的動作,走到老K身邊很慎重的把鞭子遞了過去,同時傳遞過去的還有他心底裏的不安。那一瞬間老K看到了無數畫麵從他腦海裏飛速的掠過,最終定格在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趴在屋裏地麵上的屠星的畫麵上。那時老K突然明白了對方對自己的輕蔑的由來,這樣連自尊和人格都出賣了的生存方式,如果他真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那麽無論是誰也都有資格蔑視他吧。

莉雅軟綿綿的話音又響了起來,還帶著一絲的媚態:“路易,快過來幫我舔舔。啊啊老K你去繼續,快,不然屠星要軟了哦。”

老K心說他軟了就解脫了!但是他也不敢馬上直接頂撞莉雅。不說自己現在還有計劃沒有實現,就是自己純粹隻是被莉雅當成性奴囚禁了,現在也不是反抗的好時機。因為在剛才路易遞鞭子的同一時間裏,他也看到了以往曾經有人試圖利用這種時間來偷襲,結果莉雅的反應完全不像是處於欲望中不可自拔的人應該有的。隻可惜剛才的瞬間太快,路易的記憶無法讀全,他沒看清莉雅到底是采用了什麽樣的反擊方式。

隻是就算沒看清,那一個畫麵也讓他心裏升起了無數的疑雲。所以他決定回頭一定要找時間再對路易做一次心靈觸摸,好好看一下當時那個場景,認真的分辨一下莉雅那時候發動反擊所利用的是不是也是精神力。

不過眼下的事情比較棘手,好吧,他想,大約心靈觸摸什麽的也不用另外挑時間了,如果現在不對路易做,他大概馬上就要完全不知所措。

說實在的從別人的大腦裏偷窺怎麽調教人這種信息的感覺並不好,老K覺得自己其實還是個廣義上的遵紀守法好公民,起碼一些道德的底線他是一直有遵守的,像沒事就去爬牆頭看別人家男人幹媳婦兒這種事他就從來沒做過。現在突然就要他看著別人腦海裏的影像學習當一名調教師,這難度不亞於他當初被兒子逼著鍛煉精神力控製。

莉雅雖然看起來已經完成沉迷於路易的服侍,但對於老K這裏的情況卻始終保持著關注,並且對於他下手的精準度十分吃驚,一邊嬌|喘一邊還努力扭過脖子發問:“你,啊,你難道不是第一次?啊嗯——對那裏、啊!啊……老K,你、你原來會、調教嗎?”

莉雅麵色潮紅,眼角泛著絲絲豔色,甚至在燈光下還隱約冒出了淚光,看得出相當的享受。老K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佩服這女人了,都這個樣子她居然還有心思問亂七八糟的問題。

“我剛剛仔細看了。”

“嗯,哈啊——嗬嗬,我還以為,哈——還以為,你偷偷、藏了教材偷看哦——”

莉雅的話被喘息分解的斷斷續續,聽不出她到底是什麽意思。老K心裏一凜,隨即又冷靜下來,並不答話。

等不到回答,莉雅嘟起了嘴,一腳蹬開路易:“老K,把屠星的小帽子摘掉。不許讓他出來哦,不然下次就換你坐那張椅子。”

老K心裏暗罵變態女人,一時也犯了難。這種東西他從來沒接觸過,但是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就知道那玩意兒堵在那裏無非就是要讓被調教的人不能**。那地方有多敏感他自然知道,裏頭被插入了細細的針一樣的東西,現在還要不驚動就取出,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吧?

好像了解到老K的窘迫,路易站了起來跟過來:“還是我來吧,他一看就是生手,一會兒壞了你的興致不合算。”說著也不等莉雅說同意或者不同意就搶上幾步跪到屠星麵前,小心翼翼的動起手來。

莉雅像是被他的舉動弄的有些生氣,卻又知道就是這麽回事,嘴嘟了半天才妥協一樣的哼了一聲,指著屠星轉頭命令老K:“那你也不要站著發呆!去把他嘴裏的塞子取出來,然後把桌上的那杯飲料喂他喝下去。”

這事情做起來總算不至於想給對方取下某些特殊物品那樣令人尷尬,雖然以前沒有解過這種特殊道具的扣,老K還是相當迅速的完成了莉雅的命令。那個時候路易也已經順利的在沒有任何影響的前提下把那頂小帽子取了下來,莉雅毫不客氣的直接跨到屠星身上,對準方向慢慢坐下去,頓時舒服的揚起了脖子,喉嚨裏發出一串黏|膩的嬌|喘聲。

一眼瞥到老K還呆呆的站在一邊不知所措,女王厭惡的揮手:“路易,帶他出去!”

路易十分聽話,上來拉了老K就往門外走,還十分貼心的隨手把房門給關好。頓時所有**靡的聲響都被阻斷,半夜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彌漫著淡淡的霧靄,空氣冰冷刺骨,路易的聲音卻比現在的溫度還要低:“收好你的能力,不要讓我再發現你在對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