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好像在主動求歡一樣,沈籬漲紅了臉,輕輕扭動著身體。〔s。#

“小妖精。”

霍斯域呼吸粗重起來,從沙發底下抽出粉絲綢帶,直接把沈籬雙手綁住。

“你,你在做什麽”沈籬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嫣紅的臉上,帶著柔弱與求饒,顫聲說著:“為什麽要把我捆起來。”

霍斯域並沒有回答,隻是動作極快的把沈籬雙手捆好,捆的並不緊,不至於勒到她,卻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你,你要做什啊”沈籬顫抖著驚呼出來。

就聽“嘶”的一聲,霍斯域手指捏住沈籬的領口,猛然用力,單薄的裙子化為幾塊,漂亮性感的鎖骨,淺色內衣包裹著渾圓,中間勾勒住完美的弧度。

前扣式內衣,瞬間從沈籬身上抹去,白白的兩個大團子跳了出來。

霍斯域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沈籬不自覺得偏過頭去閉上眼,霍斯域的目光讓她覺得羞恥難當。

稍顯粗燥的大手慢慢滑動著,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身,翹起的小屁屁,遮住中間的小褲褲也跟著落到地版上。

最後一絲遮羞布落地,沈籬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一下,隻是完全動不了,雙手被捆,腿被按住了。

可以想像接下來會被怎麽對待,既使己經那麽多次,她好像無法適應一般,總有種羞恥感,親吻,愛撫,完全徹底的愛,得到彼此全部。

深沉而火熱的愛,每次都讓她承受不了。

突然間,冰冷的**落到身上。

帶著香醇與酒精的醉意,沈籬不自覺得掙開眼,卻不自覺得呆住了。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麽。”

霍斯域正拿起開瓶的紅酒,慢慢的,一點一滴倒在她的身上。冰冷與火熱在她身上流敞著,讓她身體好像處於冰火兩重天之間。

“喝酒啊。”霍斯域輕輕笑著。

少女的身體呈現著玲瓏曲線,白皙純潔,鮮美的美酒從她身上滑過,呈現出異樣的美感。尤其當沈籬身體輕輕顫抖時,加快了美酒流動,異常的美豔。

俯身下去,輕輕吸吮著,引來沈籬陣陣喘息,她的臉更紅了,好似承受不了的模樣,緊咬著下唇道:“你,別這樣”

“別怎麽樣。”霍斯域在沈籬耳邊輕聲說著,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兩人身體幾乎要急貼在一起。

害羞,害怕,顫抖著的沈籬,有時候會讓他忍不住欺負。狠狠的進去,大力的插動,讓她顫聲尖叫。

然後看著她哭泣流淚,痛苦與歡愉並存,盡情錠放著自己。

伸手分開沈籬的腿,把她的右腿高高抬起。然後拿起酒瓶,順著她高高抬起腿跟倒了下去。

鮮紅的**,直流到兩腿之間,慢慢流入,潔白的肌膚上沾滿了紅色,。

“啊”沈籬尖叫起來,緊咬著下唇,口中帶著稍許的嗔怒,喊著道:“霍斯域,你”

許多時候她都很想狠咬霍斯域一口,好像惡趣味一樣,故意折磨欺負她。

實在是太可惡了

霍斯域輕笑著,把酒瓶放回原處,然後端起酒杯大口喝著,然後直吻向沈籬,香醇的酒香直入沈籬口腔之中。

“啊唔”

沈籬呻吟掙紮著,她本來就沒什麽酒力,這次的紅酒雖然香醇,酒勁卻是大的很。被這樣硬灌了兩杯,臉上紅潮越濃,眼睛迷離起來。

嚶嚶喘息著,掙紮著要起身,卻是被霍斯域狠狠按住。隻是解開皮帶,身上衣衫都是整齊的,卻是狠狠頂入。

“啊”

沈籬身體瞬間收縮,緊緊夾住霍斯域。迷離的醉意讓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大好硬承受不了力道,讓她極力想掙紮,但手被捆住,腿被緊緊按住。

身體根本就動不了,紅酒在她身上繼續流敞著,酒香刺激著她的感觀,讓她的醉意更深。

身體好像火燒一般,再加上霍斯域

“霍斯域,霍斯域”

沈籬喃喃自語的說著,身體儒動的更厲害,不能大力掙紮,隻能這樣輕輕扭動著,殊不知這樣更能刺激到霍斯域。

承受不了的力道,覺得身體好像要劈開了一般。

好熱,好熱身體真的要炸掉了。

“小妖精。”霍斯域呼吸急促起來,緊緊摟著沈籬的腰,享受著極致的舒爽。

這是隻有沈籬能帶給他的快樂。

時間,還很早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進來,很難得的,沈籬醒的很早。主要昨天中午就開始了,實在太疲憊了,晚上睡的早,早上自然醒的早。

不自覺得看向身邊,霍斯域緊閉著眼,依然熟睡著。可能是做了美夢的關係,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讓他本來嚴肅的神情顯得溫柔了許多。

沈籬稍稍有幾分失神,霍斯域,我的男人

直到淡淡的酒香從身上傳過來,沈籬臉上頓時又是羞又是怒,下意識的就想抬手打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隻是要落下時,卻不由的頓住了。

霍斯域睡眠不太好,早上要是被驚醒了,肯定會頭痛的。

算了,還是等

“心痛了嗎”霍斯域睜開眼突然說著。

沈籬怔了一下,臉上又是笑又是嗔,指責道:“你竟然裝睡”

“我不但裝睡,還要咬人呢。”霍斯域說著,突然直撲到沈籬身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全身的重量全放到沈籬身上,好像泰山壓頂一樣,隻是瞬間沈籬就受不了。尤其是兩人皆是全果的身體,更著甜蜜的挑逗和暖昧。

“重死了。”沈籬極力掙紮著想推開霍斯域。

隻是哪裏推的開,霍斯域好像故意的一般,就是這樣壓著沈籬。

沈籬氣喘籲籲,求饒無用,幾乎都要喊著了:“救命啊。”

霍斯域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笑著道:“你想誰來救你。”

“我快要被壓死了。”沈籬說著,以前沒感覺,這麽壓下來,真的太重了。

霍斯域笑著:“昨天你怎麽不喊。”

沈籬頓時羞紅了臉,粉拳捶著霍斯域的胸道:“你還敢說昨天,你實在是”

不自覺得說不下去了,實在是沒有霍斯域的臉皮。

“好香。”霍斯域在沈籬脖頸間嗅著。

酒香混著體香,異樣的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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