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吻,帶著無限的溫柔。‖。s。

沈籬都能感覺到霍斯域唇邊的溫度,不自覺得抬頭看著他微笑的臉,沒有嚴肅沒有威嚴,隻有無限的愛意。

“打個電話我就回去了,幹嘛跑一趟呢。”沈籬說著。

其他地方就算了,時裝周的人向來很多,記者更多。控製照片不流出根本就不需要手段,但人多吵雜的地方,霍斯域肯定不喜歡。

霍斯域牽起沈籬的手道:“順路。”

正要轉身走的時候,沈籬就覺得旁邊閃光燈閃了起來,眉頭不緊皺了一下,霍斯域似乎很不喜歡拍照。

剛想對傑諾夫人說製止一下,霍斯域卻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道:“不用管。”

“啊”沈籬愣了一下,不用管嗎,還是一起處理。

“走。”霍斯域說著。

帶著滿心的疑惑,沈籬跟著霍斯坐車回別墅。

換衣服,一起吃中飯,沈籬時不時的偷瞄向霍斯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總覺得霍斯域有點點不一樣。

說不出哪裏不一樣,硬要說的話,好像下了什麽重大決定似的。

飯畢,一起到客廳裏。

“為什麽一直偷看我”霍斯域笑著問,伸手把沈籬拉到懷裏。

客廳很明亮,沙發很寬,霍斯域卻把沈籬抱起來,摟到自己懷裏。好像抱小娃娃似的,輕輕摟在懷裏,帶著無限的愛意,輕輕愛撫著。

沈籬每次偷偷看他時,總是用眼角的餘光,好像很害羞的模樣,想看又不敢看。那種感覺讓他覺得既新鮮又好玩,讓他恨不得當場把沈籬按倒在飯桌上。

“沒有啊,我要看就是光明正大的看了,幹嘛還要偷看。”沈籬嘴硬說著。

過於暖昧的姿勢,讓她點點抗拒。但又不敢亂動,在霍斯域懷裏亂動的下場,她親身體會過很多次。

“是嗎”霍斯域輕輕笑著。

左手摟住沈籬的腰,右手輕輕撫著沈籬的臉,修長的手指劃過沈籬的臉頰,白皙光滑,無以倫比的手感。

慢慢劃動食指伸向沈籬嫣紅的唇,櫻桃小口天然的顏色,連口紅都不用塗,卻帶天然的魅惑。

天然,純真,卻又帶著天然的魅域。即使她自己完全無意識,卻能引著無數男人為她瘋狂。

“你放開我了。”沈籬不自在起來,掙紮著就要從霍斯域身上起來。

夏天衣服單薄,因為在家裏,穿的就是小短裙,被霍斯域這麽一抱,內褲貼著霍斯域的腿,她修長的白腿幾乎全露。

霍斯域哪裏會容起身,把她摟的更緊,兩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轉身吩咐管家:“把我那瓶路易十六拿來。”

“是。”管家答應著,招招手,把廳裏的女仆全部帶走了。相信上完酒之後,這裏就完全不需要他們了。

沈籬被迫貼著霍斯域,心髒砰砰狂跳著,臉上帶著羞紅的燥熱,道:“我不想喝酒。”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霍斯域身體的灼熱,寬闊有力的肩膀,有力的心跳。從來不用香水,但每次近距離接觸,她都能感覺他身上的味道,屬於霍斯域的獨特味道。

“陪我喝。”霍斯域說著,突然把頭伸到沈籬脖頸間,並沒有吻下去。似乎在聞,用品茗的執著,聞著沈籬身上的味道。

很香很甜,那是屬於少女的香氣,好像散發著致命氣味的罌粟。

沈籬下意識的要往後退,強勢灼熱的氣息,好像要把她燒傷了一般。隻是雙腿剛剛動了一下,霍斯域身體似乎更熱了,尤其兩腿之間,好像被什麽頂住了一般。

沈籬瞬間漲紅了臉,努力岔開話題,強笑著道:“你今天早上就出門了,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很要緊。”霍斯域輕聲說著。

鑲鉗在婚戒上的鑽石,對每個準備結婚的霍家男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事。

沈籬隻覺得霍斯域的氣息更重,臉上更紅,心髒跳的更快,繼續岔開話題道:“這個周末時裝周閉幕,傑諾夫人邀請我賞臉,你要去嗎”

“我可以陪你去。”霍斯域說著。

管家終於把酒拿來,整瓶己經打開,兩個高挑水晶杯己經倒滿。輕輕放在旁邊桌子上,然後以最輕的腳步退出去,順道把客廳的門關好。

明明大中午,陽光明媚之時,客廳無數窗戶都開著,隻是大廳的門關上了而己,卻好像把陽光關在了外麵。

沈籬隻覺得心跳加速了。

“告訴我,為什麽要偷看我”霍斯域輕輕笑著,順手拿起旁邊的酒杯,輕輕晃動著。

精致透明的水晶杯,紅似血的**在水晶杯裏晃動著,帶著說不出的危險與曖昧。更襯著霍斯域完美的臉孔邪魅狂狷。

“沒有了”沈籬漲紅了臉,幾乎要說不出話來,道:“就是你去發布會接我,你應該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而且好像有記者拍照了”

“隨他們去。”霍斯域說著,突然把手裏的水晶杯遞到沈籬的唇邊,道:“喝一口。”

沈籬用為難的表情看向他,好似在說不要。

“真的不要嗎。”霍斯域再次詢問著,看沈籬仍然沒有喝的意思,徑自喝了起來。不是輕輕啜著,而是大口飲著。

然後很突然的吻向沈籬,香醇的紅酒從霍斯域口中直接到喂到沈籬口中,紅色汁液從兩人唇中逸出。

“唔”沈籬輕輕喘息著,很想掙紮卻完全動不了。

霍斯域強勢的氣息直入口腔之中,還有香醇的紅酒,帶著香甜與辛辣,似乎瞬間讓她醉了。

霍斯域手裏的酒杯,落到白色長毛毯上,酒杯並沒有破,紅酒灑在地毯上。

鮮紅似血,沾到白色純潔的地毯上。

“啊”沈籬輕輕喘息著,隻覺得身體好像要燒起來。

思維好像混亂起來,心髒狂跳著,似乎要從心腔出來。尤其是緊挨著霍斯域的肌膚,仿佛起了火。

“小妖精,你又開始勾引我了。”霍斯域說著,輕輕喘息著,好像再也無法忍耐了一般,翻身把沈籬壓在身下,把沈籬掙紮的雙手高舉到頭頂交差,右手輕輕壓住。

沈籬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胸口起伏喘息著,不知道是不是酒的關係,白皙的臉孔沾上紅潮,幾乎是喃喃自語的說著:“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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