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突然湧現的力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三代火影和大蛇丸偽裝的風影身前瞬間站滿了人,將二人護在身後。

那股力量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那一聲狐嘯讓木葉的人們重新拾起了那已經被遺忘的恐懼。

“你們都退下!”在人們心驚膽戰之時,三代火影蒼老而有力的聲音響起“這點兒小事就大驚小怪想什麽樣子。”

“是,火影大人。”

“你們也退下吧!”

“是,風影大人。”

大蛇丸揮退了上前的忍者,壓下心中的震驚對三代火影陰陽怪氣道:“木葉還真是一個盛產天才的地方。看那個孩子的樣子,應該是已經馴服了身體中的存在。你們木葉可有福了。”

“木葉是村子中每一個人共同的家。”三代火影硬生生回道。

大蛇丸的意思三代明白,能夠如此完美掌控九尾的力量,這和傳說中的完美人柱力差不多。

和普通人柱力與尾獸之間的憎恨不同,完美人柱力是人和尾獸的和平共處。可以隨意的使用尾獸的力量而不用擔心被尾獸的量侵蝕,沒有不知何時就暴走的危險。

普通人柱力往往都是在戰爭處於劣勢時在投放到戰場進行無差別打擊,而完美人柱力則是隨時待命,隻要有需要就進行對敵打擊的完美戰爭兵器。

而且完美人柱力的力量也不是單一的人或者尾獸可比的。

雖然不知道鳴人是怎麽做到的,但現在鳴人成為了完美人柱力,一個可以隨意使用尾獸玉的人形尾獸,這讓木葉徹底失去了強行束縛鳴人的可能。

就像鳴人說的,擁有了殺死織網者的力量,原本束縛他的網就顯得那麽薄弱。不過好在鳴人在木葉有著足夠的羈絆,倒不用擔心鳴人對木葉不利。

有了鳴人的存在,足以將對木葉虎視眈眈的岩忍和雲忍震懾住,讓他們不敢妄動。

看來要和日足說一下,正式將鳴人和他大女兒的婚事定下來。三代看著鳴人手中仿若燃燒的金紅狐首心中暗道。

就在眾人以為鳴人要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寧次打到時,鳴人卻做了一件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事。

“我認輸。”收回手中的九尾查克拉和那讓無數人心驚擔顫的迷你尾獸玉,鳴人舉著手看向不知火玄間道。

“什,什麽,你說你認輸?”不知火玄間一時間也愣住了,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不知火玄間不認為現在的鳴人會輸給日向寧次,十二年前他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目睹了那一場災難。

雖然顏色有些不同,但不知火玄間確定,鳴人確實掌控著九尾的力量。別說一個日向寧次,就是自己也不敢保證能在火力全開的鳴人手中逃得小命。

而現在鳴人竟然說他認輸!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是在可憐我嗎?”日向寧次回過神來從鳴人吼道。

“不,我隻想向告訴你命運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而力量給與了我們更多的選擇。就像現在,我比你強,我就可以選擇打敗你或者選擇認輸。而你力量不足,但你卻可以選擇是被我打敗或者自己認輸。

選擇的全力在我們自己手中,想要自己想要的選項,那就變強吧!當你足夠強大時,你的意誌就是命運。”

“我的意誌就是命運嗎?”寧次迷茫的望著天空喃喃自語。

鳴人回頭看向不知火玄間,“難道你認為這場考試對我來說還有意義嗎?”

“額,也是,對現在的你來說確實沒有任何意義。”不知火玄間苦笑一聲,現在的鳴人妥妥的影級強者,還參加中忍考試那也太欺負人了。

“漩渦鳴人認輸,這一場,日向寧次勝。”

宣布完結果全場一片沸騰,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三代欣慰的點點頭,鳴人的做法他明白的一些。看來這一個月鳴人掌控了九尾的力量,之所以還來參加考試就是為了開解那個日向家的小子。

他心裏還是向著木葉的。

不管觀眾們的想法如何,不提三代和大蛇丸的複雜心思,總之,第一場結束了。

鳴人緩緩走向看台,樓梯中停下腳步,等待著身後那個人的到來。

“我要強大到什麽程度才能選擇自己想要的命運?”

鳴人沒有驚訝,沒有回頭,仿佛早就知道他會跟上來。

“你想要的命運是什麽?”

“我想要的命運?”寧次陷入沉默。其實最初的時候,寧次並不覺得自己分家的身份有什麽不好。即使被刻上籠中鳥也沒有絲毫怨念,那時的寧次還是以守護宗家,守護雛田大小姐為自己的努力的方向。

直到有一天,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再一次日常訓練中因為雛田的天賦明明不如自己的兒子卻還掌控著自己兒子的生命感到不公,甚至對雛田產生了殺意。結果一邊的日足發動咒印懲戒了自己的兄弟日差,也就是是在這個時候寧次知道了籠中鳥的真正作用,掌控分家的生死。

當寧次的父親被族裏的人帶走代替雛田的父親去死之後,寧次徹底的恨上了宗家。又因為額頭的咒印,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寧次絕望了,將一切都歸咎於命運。

寧次心中最大的執念不是自己被刻上籠中鳥進而生死不由命,也不是出生在分家而導致明明有著超人的天賦卻被限製。

寧次真正在意的是父親的死,本來死的人應該是雛田的父親,但最後卻用自己父親的命去換了雛田父親的命。

對親情的踐踏是寧次心中最大的痛。

鳴人沒有在意寧次的沉默繼續說道,“自從我走出孤獨的深淵,我看待事物的方式發生了轉變。原本充斥著罪惡的地獄在我眼中變成了溫暖的天堂。就像你們日向一族的籠中鳥咒印,在你眼中它或許是宗家用來束縛分家的枷鎖,在我眼中它確實宗家對分家的守護。”

“著不可能,就是因為這個醜陋的咒印分家的人的生命被握在宗家手中,沒有任何反抗的希望。這樣的家族怎會有那種被稱為守護的存在。”聽到鳴人否認籠中鳥是詛咒,甚至將它說成守護,寧次扯下護額,露出額頭的籠中鳥咒印憤憤說道。

“怎麽不可能。你父親的死因是因為雷之國的使團意圖劫持雛田結果被日足殺死,雷之國卻反咬一口以殺害使者的名義要日足償命,然後你父親代替日足死去。”鳴人轉過身看著寧次。“雷之國的心思世人皆知,他們想要白眼,所以才會劫持雛田。你告訴我,你的天賦明明在雛田之上,而且你是分家的成員,身邊的保護也不如雛田嚴密。為什麽雷之國當初不去劫持你而是冒著幾乎必死的危險去劫持雛田。”

鳴人的話讓寧次瞬間僵住了,這個問題寧次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因為父親的死他不願意網這邊想罷了。

之所以不劫持自己,不就是因為自己是分家的人嗎?全忍界都知道分家的人都被刻上了咒印,即使殺死也不可能得到白眼,哪怕自己天賦再好也沒有意義。

“看樣子你也知道,因為籠中鳥的關係。即使忍界有著無數人在覬覦白眼的力量,卻不會有人將主意打到你們分家的頭上。

籠中鳥可以在被施術者死後自動消除白眼的能力,這個作用讓忍界所有覬覦白眼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宗家的身上。這讓日向宗家的忍者幾乎不敢離開村子,幾乎每個宗家成員都一直呆在村裏。因為一旦他們踏出木葉就會遭到無盡的暗殺,如果離開火之國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而分家則沒有這個顧慮,即使離開火之國執行任務也不會被人盯上。沒人會冒著被木葉追殺的危險去奪取一雙無用的眼睛。

雛田成為忍者幾乎一直都在木葉附近執行任務,稍微遠一些的任務隻有在多位上忍存在的情況下再能參與。

和你相比,雛田才是被囚禁的公主。

分家被刻上籠中鳥卻可以自由的活動,宗家卻無時無刻都要遭受不知來自哪裏的覬覦,除了戰爭期間,幾乎都隻能呆在木葉的圍牆之中羨慕著分家可以自由自在。”

頓了頓,鳴人接著道:“最重要的是咒印是在出生後才被刻上去的而不是通過血脈遺傳下去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這意味著日向家的小孩在出生的那一刻是沒有宗家和分家之分的,將來會成為宗家還是分家完全是由孩子的父母決定的。

或許在和平時期看不出來,可要放在戰國時代呢?過人的天賦總會被人嫉妒,白眼出色的輔助能力和百分百的開眼率讓無數人覬覦的同時也忌憚著。幾乎可以確定日向一族在戰國時代遭受過不少次圍攻,甚至不止一次遭受過滅族之災。

但現在呢,號稱戰國最強家族的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沉寂在了時間的長河中,可你們日向依舊人丁興旺。

為什麽?是日向一族強嗎?絕對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籠中鳥的存在。它的存在讓人們忽略的分家的存在,即使日向一族被攻破也隻會搶著追殺宗家的人。

有著宗家的人吸引視線,分家總會有人逃出生天。隨著時間的流逝,分家的幸存者將會再次建立起日向一族,新的日向一族還會有宗家的存在。”

“會是這樣嗎?”寧次已經不止該作何反應,鳴人說的這些寧次也能想到,隻是他不願意相信罷了。在寧次眼中是宗家逼死了自己的父親,寧次不願意相信宗家是為了吸引敵人的目光從而保護分家而存在。

日向一族從六道仙人時代傳承至今依舊繁榮昌盛不是沒有道理的,上千年的傳承,如果說籠中鳥製度真的有問題的話早就被沉默在曆史的長河中了,又怎麽會傳承至今。

“你也不用這麽糾結。”鳴人看著不知所措的寧次說道,“去找日足吧!身為你父親的哥哥,如果你父親還有什麽遺物的話一定是在他手中。隻要弄清楚你父親到底是被宗家逼死的還是自願為保護自己的哥哥而犧牲的,我想你的心結就能解開了吧!”

寧次猛然抬頭看著鳴人,“你好像很確定我的父親是自己選擇死亡而不是被逼死的。”

“因為我相信不會有哥哥為了自己活著逼死自己的親弟弟。”麵對寧次的注視鳴人一臉認真道。當然,鳴人心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火影的世界是一個各種弟控,兄控的世界,就算兄弟相殘那也是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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