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已經看到了你失敗的命運。”寧次麵對鳴人的挑釁沒有任何退縮,腦海中正快速分析者雙方的實力對比。

盡管自己現在看起來狼狽,實際上被沒有受到什麽影響戰鬥力的傷害。至於查克拉的消耗,柔拳對查克拉的需求並不是很大。

相比之下鳴人現在看起來風光,可分出上萬影分身怎麽可能沒有任何代價。光是查克拉就被消耗到了原本的萬分之一,就算這段時間恢複了一些也不足原來的百分之一。

通過白眼,寧次清晰的看到鳴人的查克拉隻有普通上忍的量。對別人來說或許夠用了,可對鳴人來說這隻是自身百分之一的查克拉,根本揮霍不了多久。

不止一次寧次感歎過鳴人那龐大到非人的查克拉量,簡直就像一個怪物。

至於鳴人的八門遁甲,寧次也有著自己的辦法。學不了老師的招牌絕技,寧次怎麽會不好好研究一番。

雖然最終也沒有辦法學會八門遁甲,可寧次硬是憑借自己的頭腦將人體八門和柔拳結合起來創造出專門克製八門遁甲的絕招—柔拳法·八門崩擊。

這是一招專門攻擊人體八門的招式,凡是打開八門遁甲的忍者體內八門都在超負荷運轉。一旦被寧次用柔拳以點穴的手法擊中絕對會崩潰,到時不死也得殘。

普通忍者被擊中也不會有好下場,尤其是第八門死門,一旦被擊中必死無疑。

因此寧次絲毫不擔心鳴人開八門遁甲,而且也沒見鳴人用過遠程攻擊忍術。剛從忍者學校畢業沒多久的他,也不可能會能夠威脅到自己的遠程遁術。那麽鳴人唯一拿的出手的就隻有體術了,對於體術,寧次有著足夠的心性。

當鳴人走到距離寧次十米以內時,寧次猛然發動攻擊。日向柔拳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開啟八卦領域,一旦對手踏入領域就意味著戰鬥結束。

現在鳴人就走進了寧次的八卦領域之中。

“柔拳法·百二十四掌。”寧次沒有任何留情,打出了目前所能施展的極限攻擊。

一掌,兩掌,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百二八掌。沒有任何停歇,一掌快過一掌,一百二十八掌盡數打在鳴人身上。

“結束了,你全身的穴道都已經被我封住了,現在的你已經無法調動一絲查克拉。無論是忍術還是體術都無法施展,忍術吧!敗在我的手中就是你的命運。”

沒有繼續攻擊,連白眼也關閉了,哪怕是上忍如果被自己的柔拳打中沒不可能衝破查克拉的封鎖,鳴人更不可能。寧次看著鳴人淡淡說道。

鳴人笑了笑,經常和雛田一起對練的他又怎麽會不知道柔拳的特點。踏入八卦領域完全是鳴人自願的。

感覺了一下,周身穴道都被一股查克拉堵著,阻礙了體內真元的流通。不過查克拉和真元的差距太大,隻要鳴人願意,完全可以在一瞬間將其煉化。

不過鳴人今天是來教他做人的,直接碾壓未免太無聊了些。因此鳴人不但沒有將堵塞經脈的查克拉驅除,反而將自身真元全部收斂到了丹田之中,做出一副全身被封的樣子。

見鳴人還能笑出來,寧次皺了皺眉眉頭,說道:“不能調動查克拉的你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失敗的命運已經注定。難道你還要頑抗嗎?如果那樣我可是會真的殺了你。”

說道最後,寧次毫不掩飾的將殺氣釋放出來。比鳴人高一屆的寧次已經執行了一年的任務,殺過的人不在少數,這殺氣可是實打實的。

看台上,井野和其他幾個小強的心都提起來了。倒不是怕寧次真的殺了鳴人,有監考官在一邊看著,就算寧次下殺手也會被組織。但寧次將鳴人打成重傷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也隻有雛田沒喲絲毫擔心,一來這裏的鳴人隻是鳴人用一根頭發造出來的分身,再者這個分身的實力可是看起來那麽弱。

丹田中凝聚星雲的雛田按照修真等級堪比金丹期修煉者,在忍界就是巔峰影級的存在,這個世界上能穩勝她的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然而雛田卻看不出鳴人這個分身的深淺,足以說明場中鳴人的強大。

“你知道嗎?”鳴人毫不在意寧次的殺氣,一邊擺出凝聚查克拉的樣子一邊開口說道:“從小我就被見到的每一個人所厭惡著。”

鳴人的話讓看台上的三代火影心裏一抽,對鳴人的愧疚用了上來,不過又被馬上壓了下去。滿心忐忑的等待著鳴人接下來的話。身為木葉的終極兵器,九尾人柱力,自身還擁有強大的天賦和能力。如果鳴人憎恨木葉的話,三代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樣的事。

“大人們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斥著恐懼和憎恨,小孩子在大人的教唆下也極度排斥我的存在。村子裏甚至幾乎沒有商店願意賣東西給我。你知道嗎?直到我五歲以前我沒有吃過一頓正常的食物,買來的食物中不是參雜了沙子就是混了泥土。連牛奶從來都是過期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要讓我遭受這樣的對待,我不知道。曾今一度的,我憎恨著這個村子裏的所有人,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憎恨著這個世界,為什麽要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讓我遭受這樣的命運。我憎恨著這一切。”

漸漸的,鳴人已經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大聲吼了起來。

聽到這裏,全場陷入一片死寂。小櫻,井野,雛田都留下淚來,其他小強也沉默著,他們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開朗的鳴人竟然有著這樣的童年。

“沒想到木葉中的孩子也會有這樣的遭遇。”偽裝成風影的大蛇丸幸災樂禍的看著三代說道。

三代沒有回話,就這麽看著場中的鳴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大蛇丸見三代不搭理自己也不自討沒趣,繼續看著場中的情景。

鳴人將壓抑在心中已久的話吼了出來,感覺輕鬆了許多。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

“曾經無數個夜晚,我看著天空的圓月都感到發自骨髓的冷。月亮每個月都有圓的時候,可我卻隻能獨自一人品味那無盡的孤寒。”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放學後有人在偷偷看我修煉,應該是個孩子。因為大人們都恐懼我的存在,他們也不會躲起來。你知道嗎?在知道有人看著我修煉之後我是多麽開心。終於有人願意看著我了,我能感覺到,那個人看著我的目光中沒有恐懼,沒有憎恨,沒有厭惡,隻有讓我沉迷的溫暖。

在黑暗中的時間久了,讓我擁有了捕捉光明的能力,哪怕是在微弱的光。”

“就是那一抹亮光讓我沒有一直沉浸在黑暗的深淵中。正是那一抹亮光讓我每天放學後都會幹勁十足的繼續修煉,直到天黑為止。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她是誰,為什麽願意關注我這個被世界所嫌棄之人。她的到來讓我看到了希望,並不是所有人都討厭我。

於是我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每天以笑容去麵對每一個人,想要在他們中發現一個不會討厭我的人。

因為她的存才,我堅信一定還會有人認同我的存在。漸漸地,我有了朋友。小櫻,佐助,井野,鹿丸,丁次,牙,誌乃,還有那個將我從黑暗中引導出來的女孩兒,也是我這一生的摯愛,雛田。”

“鳴人,對不起,我沒有早點兒遇到你,讓你受了那麽多的委屈。”鳴人的話讓雛田感動的同時也痛恨自己的軟弱,當初小鳴人為給自己解圍而被打倒在地後,自己卻被保護自己的忍者帶走了。

那時的自己沒有鼓起勇氣拒絕護衛的行為,甚至沒有勇氣問一下小鳴人的名字。哪怕現在天天和鳴人在一起,一想到當時的畫麵就讓雛田一陣揪心。

鳴人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以前或恐懼或美好的畫麵。

“我擁有了朋友,有了愛人,不再是孤獨一人,村民們也不再是像以前一樣的厭惡我。雖然他們依舊無視我的存在,還有些人依舊憎惡著我。不過這比以前已經好太多了,我很滿足。”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我從出生所遭受的這一切不公正對待的原因。因為我的身體裏住著十二年前破壞這個村子的元凶,而作為封印著元凶的容器,理所當然的繼承了村民對他的憎恨。

從我出生的那一刻,或者說從那個破壞村子的家夥被封印在我身體裏的那一刻起。我的命運就已經被注定。

我注定成為人人恐懼的終極兵器,我注定被世人所憎恨,我注定,不得善終。”

寧次看著鳴人,突然他發現鳴人和自己是多麽的相像。都是被命運的網所束縛的可憐蟲,連掙脫的機會都沒有。那同樣被命運緊緊束縛的你又為什麽能開心的微笑?這是寧次所疑惑的,也是寧次所渴望得到解答的問題。

“命運被注定,讓我就像那被蛛網網住的飛蟲,除了等死,還能做什麽?可是我不想死,我不想就這麽認了。既然是蜘蛛織的網,抓住了飛蟲,讓飛蟲沒有辦法反抗被束縛的命運。

那麽,如果這隻飛蟲足夠強,是不是能掙脫網的束縛。

如果飛蟲強到可以輕易殺死蜘蛛,那麽網對飛蟲來說還算是不可違抗的命運嗎?

命運是一張網,它能束縛我,可他不能幹預我自己的選擇。是要乖乖等死還是要奮力反抗,無論結果是什麽,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自己的命運從來都隻掌握在我自己手中,充其量沒有力量的話命運悲慘一些就是了。”

“命運從來都隻掌握在自己手中嗎?”寧次仰頭看著天空的浮雲,想到了父親,代替大伯去死是不是他自己的選擇?

鳴人緩緩抬起起自己的右手,看著自己的手心。“當我想明白命運意誌都在自己手中,而力量左右命運的悲慘與否時,我開始追求強大的力量。

隻有強大的力量才能讓自己命運中不再有悲劇,隻有強大的力量才能守護已經擁有的一切。強大的力量也可以幹涉別人的命運,就像現在。”

說著,鳴人手上爆發出強大的金紅色查克拉,凝成實質的金紅色查克拉不斷從右手湧出,最終形成一個金紅色的狐首將鳴人右手包裹其中。

右手高舉,金紅狐首隨之仰天長嘯。

怒張的狐口中黑色與白色的查克拉不斷匯聚融合,最終形成一個直徑大約十厘米的黑紅色能量球,正是螺旋丸的原型尾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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