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歸來

朱雀一聽到這話就有些生氣,說道,“我不如青龍那家夥?怎麽我眼力不如它了?”

我聽後覺得朱雀上套了,就接著刺激它說,“她是青龍認可的人,是青龍的搭檔。”

朱雀疑惑的問道,“她?哈哈!你別逗我了!她要是青龍的搭檔,那我就認可你做搭檔!”

我一看,成了!就對竹亦萱使了個眼色,竹亦萱心領神會,將右臂撩開,青龍的刺青露了出來。朱雀看到竹亦萱的刺青後,不再嘲笑了,琢磨了一下說道,“你難不成是偷著做了個刺青來蒙我?讓她把青龍招出來看看!”

竹亦萱笑了笑,為了讓朱雀死心,竹亦萱發動了靈力,她在靈力中可以用意念和青龍溝通,她說道,“青龍,需要你出來幫個忙!”

青龍答道,“什麽忙?很強的敵人?”

竹亦萱猶豫了一下答道,“很強,但是不是敵人,也還不算是朋友,你出來就知道了!”

青龍答道,“好吧!”

竹亦萱右臂的刺青開始發亮,綠光漸起,伴隨著她的靈力一同噴發,在綠色的光中逐漸出現了一個龍的形狀,然後青龍就現身了。

看到青龍後朱雀就不說話了,青龍看到朱雀後也很意外但是馬上打了招呼,“老鳥,你好啊!”

聽到這個名字後,朱雀顯得有些怒色,我和竹亦萱聽到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朱雀看到我們在笑便喊道,“笑什麽笑!”它的聲音氣動山河,讓腳下的大地都有些顫抖。

我和竹亦萱連忙把嘴閉上了,不再去惹朱雀了,朱雀這時候把槍口對準青龍了,說道,“你個老不死的,你怎麽在這?”

青龍說道,“我和這小姑娘在一起啊?”

朱雀白了青龍一眼問道,“她真是你的搭檔?”朱雀明知故問,青龍是將自己藏在竹亦萱的手臂上,它不是竹亦萱的搭檔那真是見鬼了。朱雀就是想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讓青龍親口說出來。

青龍點點頭說道,“是啊,不僅如此,她還是木之神器的擁有者。”

“哦?”朱雀這才仔細瞧了瞧竹亦萱,發現她身後背著的那根符文棍。

頭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還挺厲害啊,能得到木之神器。”朱雀說完之後就不接著往下說了。

青龍問道,“你們把我叫出來幹什麽?”

我把話接過來了,“我們想請您給做個見證,剛才神鳥說了隻要你和竹亦萱是搭檔,它就和我做搭檔。”

青龍聽後,轉頭問朱雀道,“是這樣嗎?”

朱雀不說話,青龍眼珠轉了一下,說道,“你這老鳥,不能賴賬啊,咱們都是神下的聖獸,決不能做食言的事情。“

朱雀還是不想承認,它說道,“好,我答應,不過我可沒說什麽時候做他的搭檔啊,反正不是現在,就再等個三五十年吧。”

我聽出來它這就是想抵賴了,我就說道,“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你必須現在就做我們的搭檔。”

朱雀看著我問道,“為什麽?”

我說,“我們的氧氣不夠了,隻能夠再堅持半個多小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就會因缺氧而死,你要是不答應做我們搭檔把我們載出去,那我們就都得死在這裏,我一死在這裏,你就再也做不成我搭檔了,那你就是食言了。”

朱雀聽後想了一下說,“這樣吧,我把你們送出去,你再過個三十幾年來找我,這樣我就答應你。”

我聽後,抓住了朱雀的弱點了,它怕我死,那我就一狠心耍起無賴來了,說道,“你不做我搭檔,我還不出去了呢,這樣我死定了,你也就食言了。”

朱雀一聽我這種口吻,怒道,“你……”

一旁的青龍看到這裏連忙插話道,“老鳥!你就別犯倔脾氣了,你不就是嫌他靈力弱嗎?這靈力本來就會一世比一世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這耍這脾氣幹什麽啊?”

朱雀歎道,“想當年,那就是我們的時代,那才是真正的搭檔,現在這幾世也太弱了吧,我感覺真要是打起仗來,我們就會是他們的保姆,這叫什麽搭檔啊?”

青龍一聽到朱雀的話軟了,連忙勸道,“這也未必,他們既然能找到各自的神器,就說明神認可他們了,神都認可了,我們還叫什麽勁啊?”

朱雀聽到這,便低頭認栽了,他對我說道,“小子,我可以答應做你的搭檔。”

我連忙說道,“謝謝神鳥!”

“慢著!別高興太早,我有條件的。”它接著說道。

我一聽還有條件,不過這比剛才好多了,就回道,“你別讓我再等上三五十年就行,就是多等半年也不行。”

朱雀斥責道,“住嘴,我是那樣的嗎?我不是讓你等,而是和你配合戰鬥時的條件,我出多少力取決於你的戰鬥能力,你如果很強我就用更強的力量,你要是很弱,別怪我使勁小,到時候打不過敵人死戰場上了可別怨我。”

我一聽道這個要求,馬上就答應下來了,“這個可以答應,你放心,我會勤加練習精進我的靈力的,我定要達到讓你使出全力的那一天。”

朱雀哼了一聲,“你?那樣的人我一直沒遇到過!”

它接著說,“小子,使出你的靈力來,我會主動和你的靈力融合,到時候我也會藏在你的身上,不過是在左臂上。”

我一聽到這,二話不說,連忙釋放出我的靈力來,朱雀將它強大的靈力與我結合,我頓時感到一股烈火燒到我身上似的,緊接著那股強大的靈力順著我的丹田灌進來了。它似乎查看道我丹田那無底洞一般的深淵,它用靈力與我交流道,“你體內還有一個……?”它沒接著說,我問道,“還有什麽?”

它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什麽,你遇到過那個老頭?”

我答道,“你是說一個叫無名的老頭?”

“無名?無名是誰?”它反問道。

我對它解釋道無名是如何強,我們和無名相遇的過程,以及他給我們的任務,還有他告訴我們怎麽找到朱雀它的。

朱雀這才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他說道,“原來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啊,看來我答應做你的搭檔也不虧。”

我忙問道,“好似你和青龍都認識這個老頭似得,他到底是誰?”

朱雀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這事你別問,他要告訴你時你自然知道。”

我就不去討這個沒趣了,而且朱雀的語氣很嚴肅,一點不像發倔脾氣或開玩笑,我就閉上我的嘴,等著朱雀的靈力完全進入我的體內。

大約過了五分鍾,朱雀的靈力才在我體內安頓下來,我感覺我的能力倍增,右臂上多了一個赤紅色的朱雀紋身樣式。朱雀說道,“我休眠後,等需要我的時候就用靈力喚醒我。”

我連忙說道,“我現在就需要你啊,需要你打通這冰層上去。”

朱雀罵道,“你心急幹什麽,我還沒休息呢,你現在就用靈力,我不用現真身,直接用靈力裹著你的靈力打碎這冰蓋,至於怎麽上去,你讓青龍載你們吧。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用靈力吧。”

我說道,“還得等一下我的同伴。”

朱雀罵道,“快點!別婆婆媽媽的!”

這個時候我看到其餘的人正朝我們這邊走來,我連忙揮手對他們喊道,“快過來,我們就要上去了,你們怎麽過來了?”

走在最前邊的是張哥,張哥說道,“我們發現溫度下降了,太冷了就往這邊走了。嗯?朱雀呢?怎麽?這是青龍吧?”

張哥還是第一次見到青龍,我答道,“對,這就是神龍,朱雀在我體內了,我們馬上就要上去!”

這些後來的人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但是聽到找到朱雀,並且我們馬上就要出去了,都顯得很激動。我讓大家站道青龍的頭上,然後青龍就用它的靈力將大家保護了起來。

我用靈力問道朱雀,“準備好了嗎?我要用靈力了。”

朱雀怒道,“你還問我準備好了嗎?配合你的靈力還用我準備?”

我拿出火神槍,調動全身的靈力,積在右手,然後將靈力送進火神槍,這個時候我可以感覺到右臂上有靈力源源不斷的湧出並進入火神槍,火神槍不僅開始發抖了,還發出嘎嘎的聲音。

朱雀這個時候吼道,“你別把靈力都壓進火神槍裏,用靈力在外邊整體包裹住,這樣威力更大。”

我第一次知道火神槍的正確使用方法,連忙分出一部分靈力裹在火神槍的外邊,火神槍的抖動立刻停了下來,那嘎嘎的響聲也隨之消失了。此時,朱雀的很多靈力也灌進了火神槍,我抬起火神槍對準頭上扣動了扳機。

一股火焰,確切說應該形容為一個火山從槍口噴出,瞬間將上邊數百米的冰層融化殆盡,朱雀說了一聲,“好了,我睡了,你們出去吧。”

我也立刻跳到了青龍的頭上,青龍帶著我們順勢從這冰蓋的空洞飛出,青龍直接載我們飛到了我們的雪地拖車那裏,省的我們再次費勁越過裂縫。本來有人提出直接飛到船上,但是考慮到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沒對他們提起過,還是接著對他們保密才好,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從我們離開這些拖車時已經過了將近兩天的時間,短短的兩天,風雪已經沒過了拖車的履帶,冰縫也擴展到了拖車邊上,幸虧我們回來的及時,否則真的就會掉進冰縫裏了。

到了這裏竹亦萱的靈力也耗盡了,青龍便回到了她的身上,保護在我們周身的靈力也就隨之消失了。

我們這些人穿的還是內衣褲,盡管大家身體都很好,但是在零下六十度的天氣中,身體的溫度馬上迅速下降,我們咬著牙爬進拖車後的簡易房間內找出備用的衣服換上,然後用取暖器恢複了體溫後,吃了些食物和水才開始返程。返程的時候還是由我和張哥開車,劉豐衣和小平頭換班,回去的路程非常順利,比來時整整省掉了一天,此時載我們來的破冰船就在附近海上遊弋。張哥用無線電通知了船長,沒用半天功夫,那船便返了回來。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放棄了在岸上的輜重,隻帶了糧食和水上船,以便盡快撤離。返程的路很漫長,由於是逆著洋流而動的,足足開了將近二十天才開回長城站,這時從我們離開這裏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長城站的人再次高興的迎接了我們。當張哥向他們道歉說把他們的設備弄丟了的時候,站長有些發愁,不過張哥立刻表態說要給他們送來新的設備,並且數量增加一些,站長立刻露出了笑容。

這次我們在這裏停留了兩天,好好的休整了一下,然後坐上船離去,半個月後我們停靠在出發時的奧克蘭港口。我們總算回到了現代,回歸了世界,兩個月的時間我們大部分時間在海上渡過。船長和他的船員們不時的給我們表演他們的音樂節目,離別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舍,船長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沒有不下船的船客,你們以後要是還想用船,可以再雇我們。”

張哥在下船時候替我們送給了船長一個禮物,這個禮物很小,是我們和所有船員的合影,在照片背後寫滿了我們的祝福。船長很高興的收下了這個禮物,我們下船後所有船員站在船舷對我們敬了一個禮,我們也還了他們一個禮。

在奧克蘭,我們好好的放鬆了一次,不僅享用了五星級酒店的高級浴盆還吃了很多大餐,補一補兩個月來被海鮮和速食罐頭占領的胃,我真不知道那些海員和科考站的工作人員是怎麽忍受半年到一年的單調食物的煎熬。海鮮雖好,但是連吃三頓就會惡心,何況這麽久。

我們在奧克蘭停留了整整五天,一掃滿身的疲憊,臨走的時候王鳳儀還笑嘻嘻的問我,“什麽時候回來呢?”

我一臉壞笑的回答,“那要問問冰冰了。”

王鳳儀生氣道,“色狼!”

站在一旁的韓冰冰不知所以然,滿頭霧水的問我們,“什麽要問我?什麽色狼?”

她拉住我不放,我就是不答,但是糾纏不過,我對她說,“你問鳳儀吧。”

韓冰冰見我牙關很緊就去問王鳳儀,王鳳儀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韓冰冰笑了笑,然後使勁的瞪了我一眼,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見勢不妙,連忙謊稱東西忘在酒店裏了,便跑了回去躲開她的鋒芒。但是我暗地裏悄悄跑到機場混到貨艙中。我們返航的飛機是王鳳儀的專機,要比來的時候舒適了很多,我躲在貨艙裏給張哥打了個電話。

張哥在電話裏問道,“你在哪呢?大家都等你呢?”

我說道,“你小點聲,我和你說,我在飛機上呢,我在貨艙裏。”

張哥愣了一下,小聲的問道,“你幹什麽跑那裏去了?”

我苦笑道,“我躲女人啊,我惹不起她們啊!”

張哥不懷好意的笑起來了,“你這小子啊,桃花太多可不好啊,別犯桃花劫了。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我問張哥,“你跟機長說,給貨艙的空調打開,我就躲貨艙裏飛回去,然後你和其他人說我有急事需要留在新西蘭,過一陣單獨回去。”

張哥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好吧!等中途停機時候我到貨艙給你送吃的去。”

我在電話裏好好感謝了張哥一番,張哥掛了電話後,我躲在貨艙中聽到張哥在客艙裏對大家宣布這個消息後,大家**了一番。張哥喊道,“就這樣把,咱們起飛!”

飛機起飛後,我躲在貨艙的狹小空間裏,別提有多不舒服了,好在貨艙的溫度還可以,我便躺在行李上睡覺。飛機中途在印度尼西亞做了停留,我為了隱藏自己還是躲在貨艙中沒有出來。

與大家在一起吃飯的張哥吃了一半就借口有事離開了,他帶著一些飯菜來到飛機把飯菜送給我,我對他表示感謝,說道,“真是哥們啊!這樣,到地方之後,你帶他們先走,我之後自己走,你不用管我了。”

我半天沒吃飯了,見到美味的飯菜便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張哥看我吃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子開始體驗到美女的厲害了吧?”

我也笑了笑說道,“這事有好也有壞,本來我覺得美女圍著轉是好事,但是好幾個美女一直圍著你轉,動不動還爭風吃醋,那就真要命了,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

這時候張哥的電話響起,是王鳳儀打來的,大家都吃完飯了,準備休息一下然後就出發,現在問他在哪,張哥隨便找個話題岔開後掛了電話對我說,“兄弟,隻能委屈你接著在這裏呆著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他們。”

我就這麽憋著飛機貨艙裏快兩個小時,他們才回來、登機、起飛,又經過了漫長的八個小時後,飛機才在北京降落。

飛機降落後,大家紛紛離去,我特意等了半個小時才從飛機中出來,一出飛機場我看到有一個人正站在那等我。貨艙中沒有出來。

與大家在一起吃飯的張哥吃了一半就借口有事離開了,他帶著一些飯菜來到飛機把飯菜送給我,我對他表示感謝,說道,“真是哥們啊!這樣,到地方之後,你帶他們先走,我之後自己走,你不用管我了。”

我半天沒吃飯了,見到美味的飯菜便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張哥看我吃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子開始體驗到美女的厲害了吧?”

我也笑了笑說道,“這事有好也有壞,本來我覺得美女圍著轉是好事,但是好幾個美女一直圍著你轉,動不動還爭風吃醋,那就真要命了,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

這時候張哥的電話響起,是王鳳儀打來的,大家都吃完飯了,準備休息一下然後就出發,現在問他在哪,張哥隨便找個話題岔開後掛了電話對我說,“兄弟,隻能委屈你接著在這裏呆著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他們。”

我就這麽憋著飛機貨艙裏快兩個小時,他們才回來、登機、起飛,又經過了漫長的八個小時後,飛機才在北京降落。

飛機降落後,大家紛紛離去,我特意等了半個小時才從飛機中出來,一出飛機場我看到有一個人正站在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