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南磁極

這個時候張哥也明白過來了,他道,“他的意思是指南針指向的最南邊,這就不是南極了。***?..”

平頭還是不知所以然,問道,“指南針的最南邊和南極有什麽區別嗎?”

他這個問題遭到大家集體的白眼,指南針指的不是南極,而是南磁極,南極是地軸的最南邊,南磁極和南極有偏差,差著一百多公裏,位置就是王鳳儀所指的青年湖的位置。

不過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了,王鳳儀的法也是猜測,我所推測的南極也是猜測,到底誰猜的對,我們隻能在這裏最後賭上一次了,因為我們沒有時間把兩個地都檢查一遍,我們的氧氣隻能允許我們檢查其中一處,必須在這裏就做出選擇。

所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我作為隊長必須在此做出決斷,這個決斷是決定我們所有人是生還是死。我的壓力很大,但是我必須肩負,這是我的責任。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時間不允許我做太長的思考,到底朱雀是在眼前的冰壁之後,還是在順流而下的那個湖泊之中,哪個可能性更大,無名所的‘朱雀在最南邊’指哪裏的可能性更高?

我經過仔細思考後決定按照王鳳儀所的南磁極去尋找,我主要考慮的除了那個指南針的暗示外,還考慮到無名可能不知道gps這東西,所以按指南針去找,那隻能是南磁極了。

既然做出了決定,就要馬上行動,我們向下走了一段距離,到了河流湍急之處,如法炮製,又挖出了一個巨大的冰塊做船順流而下。

這段的河水非常急,按此速度兩個時就會到達南磁極的青年湖,我們坐在冰上一動不動,這些氧氣足夠用。

不過,還是出了些狀況,從剛才那個淺灘那裏,這段河被分為了兩部分,不僅僅是水流的速度變了,兩岸的景觀也變了,之前的河岸還算整齊,岸上長著苔蘚和蘑菇,而現在兩岸的石頭可以用怪石嶙峋來形容了,岸上沒有任何苔蘚和蘑菇,反倒是水中不停的翻滾著水花。

盡管我們有燈光用來照明,但是在這個漆黑的地方,這光亮就如同黑夜中的鬼火一樣,能夠照亮的範圍很,其他地方隻是有些大致的輪廓而已。

在這昏暗的環境之中,浪花翻滾的聲音會給聽者帶來一種恐懼感,不過更讓我感到背後發涼的是這水花有些大,並且很有規律的跟著我們這“冰船”而行。那水花在跟了我們大概十幾分鍾後,突然變得如沸水一般,猶如水下有火堆在燒這一河的水一樣。我們都瞪著眼睛看著這氣泡和浪花,生怕裏邊蹦出個怪物。

有句話叫越怕什麽,越來什麽。突然間,水花從水中湧起,一個黑影躍出水麵,從黑影的大來看,有將近三米的個頭,這個黑影從水中躍出就奔著坐在“冰船”船頭的胡雙月而去。

在空中我用燈找了一下這個黑影,這一下讓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這個黑影是一條不像魚的魚,它像魚,是因為他有魚的魚鰭,它不像魚,是因為它的嘴很大,尾巴很。這裏要強調的是嘴很大,而不是頭很大,如果用一個形狀來形容的話,這條魚就如同一個圓錐體一樣,底麵那端就是魚嘴,圓錐的尖就是魚尾巴。從外邊來看很難區分它的頭和身子,連魚眼睛都看不到在哪裏,倒是它的大嘴張開,滿嘴鋒利的牙齒,這個架勢要把胡雙月一口吞下去似的。

不過胡雙月的動作非常快,在那條魚躍起朝她咬去的那一刻,她竟然起身一個回旋踢腿,直接踢在魚下巴上,而坐在胡雙月旁的是淩霄,淩霄也隨即起身而動,用兩隻爪刃順著這條怪魚奔來的方向猛勁揮了一下。

隻聽到噗噗兩聲,這條魚的半邊身子從嘴到尾巴就被切成了好幾條肉條,魚的血一下噴了出來減到我們身上,在燈光下可以看到這魚的血是黑色的,一股腥臭的味道。

由於不知道這魚血是否有毒,我們連忙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渾身的汙垢,雖然魚血被擦去,但是腥臭味卻始終不能消去。

胡雙月罵道,“這鬼地方怎麽能有這種惡心的東西呢?”

張哥笑了笑道,“這種與現代世界隔絕的地方,有什麽都不奇怪,即使我們生活的地方,也有許多你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你們不就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我雖然這些見的少,但是我接觸的人裏邊的怪事可不少,也有很多很惡心的事情。”

胡雙月哼了一下,不服氣的問道,“什麽怪事還能比這魚惡心的?”

張哥歎了口氣道,“世上最複雜的是人心和人性,我以前的任務接觸過的怪事太多了,拿一些能的給你講講。你聽過吃人肉的嗎?”

胡雙月鼻子緊了一下,問道,“聽過,但是沒見過,你見過啊?”

張哥搖搖頭道,“我沒見到過正吃人肉的,但是我見過吃人肉前的準備現場,還見過之後的殘局。”

一旁的平頭聽到這裏也來了興趣,問道,“吃人肉,變態狂嗎?我就聽過以前災荒有易子而食的,還有就是聽過有變態狂、精神病吃人肉的,是這樣的?”

張哥擺了擺手,“那個場麵可能很像,無非是開膛破肚,蒸煮人肉,可是我覺得最惡心的是我遇到的那次吃人肉的人的理由。這些人我覺得怎麽看都是正常的,尤其是他們的身份。”

我們都聽的入神了,劉豐衣問道,“身份?還有理由?”

張哥接著,“這些人都是富人,或者有地位的人,他們吃人肉是相信能夠延長他們的壽命,長生不老,吃的人肉都是孩,三歲的孩!”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吃孩子?這幫人是畜生嗎?”韓冰冰突然暴怒的喊道。

張哥,“我看到當時的情景我真想掏槍把他們給斃了,要不是還需要繼續審問他們我真想那麽做。”

竹亦萱這時候提了一個問題問道,“那些孩子都是怎麽來的?”

張哥,“每年中國的棄嬰有十萬,丟孩子的也有幾萬,這些還在要麽凍死、餓死、病死,要麽被偷、丐幫抱走養著當乞丐或者當偷,那些當偷的還好,能活下來,當乞丐的都被當成博取路人同情的工具被弄成殘疾,很多都夭折了。有些命運好的會被一些沒有孩子的家裏人買去當成自己孩子養。剩下的有的被變態人買走當****或者就是這樣被吃掉,當然這些是少數。”

劉豐衣也怒的拍了一下大腿罵道,“這幫狗娘養的!天殺的!”

張哥歎道,“你就別激動了,我這是把能的出來,那些沒的,更惡心,更難以入耳。”

劉豐衣很疑惑,問道,“還有比這更惡劣的事?”

張哥頭,劉豐衣還想問清楚到底什麽事,不過這次張哥就不再了,他所在的機構有他們的規定,違反規定的事他是絕對不多一個字。盡管如此,張哥所的事情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雖然我們的經曆在很多人看來匪夷所思,但是張哥所接觸的人可能更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冰船就這樣向前行進,那種怪魚沒有再來騷擾我們,看著地圖,估計快到青年湖了,我們還在思考到底會在青年湖的那個位置,不過在我們接近這個湖的時候水流開始變慢,並且我們都感覺到溫度在上升。溫度上升本來是好事,可是比較要命的是溫度上升,水溫也就上升了,水溫一上升,冰就開始化了。

這下就是大事了,我們正在河中間,如果冰化了我們根本靠不了岸,而且氣溫上升的速度也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沒多久我們就大汗淋淋了,隻好將極地服都脫去。這樣,我們的行動就方便了許多,不過最麻煩的是冰船融化的速度非常快,沒一會就不見了一半,我們的腳麵都快沾到水麵了。

我們非常緊張,不是怕掉到水中,而是怕這水中有剛才那種怪魚,我們在冰上可以與它搏鬥,但是到了水中可能就不是它的對手了。

就在我們擔心的這一會,冰船完全融化了,我們心裏一陣緊張,然後發生了一件讓我們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們竟然站到水中了,水都沒有到膝蓋。我們再往前一望,幾百米外的地方水流斷了,完全幹涸了。

我們麵麵相覷,王鳳儀問道,“張哥!前邊是哪啊?”

張哥掏出地圖看了看,然後皺眉道,“應該是……青年湖啊,可是這怎麽沒有湖水啊?”

聽到這我笑了,“沒錯,這就是青年湖,看來我們賭對地方了。”

王鳳儀明白我的是什麽了,她道,“這溫度,這湖水的幹涸隻能有一種解釋,前邊有很熱的熱源,這熱源很可能是朱雀!”

這個時候,我們身上已經背上最後一個氧氣瓶了,我道,“快走吧,還得走一段路,省著用氧氣。”

竹亦萱問道,“這裏這麽大,去哪找朱雀呢?”

我笑道,“簡單,哪熱往哪走。”

如果這個熱源是朱雀發出的,那它就會是熱源的中心,當然是越接近它越熱了。

我們花了大概十幾分鍾從水中走了出來,眼前的湖底是一片爍石,湖底躺了不少魚,除了剛才襲擊我們的那種魚之外還有十餘種,看來這裏的生態圈還是很豐富的。我們接著朝熱風吹來的方向走去,越走越熱,仿佛到了夏天。我們幹脆把身上的厚衣服都脫了,最後每個人都穿的很薄,由於我們沒有準備夏天的衣服,大家穿的都隻剩內衣褲了,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上演內衣走秀呢,但是風景不錯,尤其是幾個美女身材很好,隻穿著內衣褲走著看著很是養眼。

但是,燥熱加上缺氧的危險讓我們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這上邊,走著走著大家實在走不動了,遠處的空氣仿佛被扭曲,頭上的冰層也如同被掏成一個巨大的空洞一樣,用燈光照上去,上邊正在上演下雪,雪變成雨,雨還沒落地就再次變成蒸汽向上飄這樣一個奇特的景觀現象。

劉豐衣最先不行了,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道,“熱死娘的了!你們先走吧,估計也沒多遠了,我在這等著。”

其他人雖然沒坐下但是也快到極限了,這時候王鳳儀對我道,“要不,你和竹姐兩個人去,我們在這等著,前邊實在太熱了,現在我們能堅持的住,不代表我們能走到最後。其實去請朱雀,不需要我們這麽多人,就需要你們倆就夠了。”

竹亦萱指了指自己問道,“為什麽需要我?請朱雀應該他一個人就夠了吧?朱雀和我也沒關係啊。”

王鳳儀提醒竹亦萱道,“你忘了,那老頭朱雀脾氣臭,可以讓青龍出來遊。”

竹亦萱可能也是熱暈了,她不好意的道,“太熱了,我給忘了!她轉身對我,走吧,咱倆必須去了,其他人去可能也沒有用。”

我想了一下對他們,“你們往回走一吧,這太熱了,你們坐這也會消耗很大,等我找到朱雀,我們再回來接你們。”

其餘人了頭,於是起身往回走,我們也立刻轉身朝著更熱的地方前進,張哥對著我們的背影喊道,“我們不會走多遠,你們回來就能看到。”

我和竹亦萱接著走,不過我們也感到前方的空氣像火烤一樣,簡直就是一個火爐,不對,是個太陽。見到如此情況,我靈機一動,連忙發動靈力將我和竹亦萱籠罩起來,由於我的火之靈力的保護,我們體感的溫度迅速下降。但是過了一會我發現,下降的不僅是我們身體感應的溫度,周邊的溫度也開始下降了,證據就是剛下無法落下的雨竟然能落到地麵了。

我用靈力搜索著前方的物體,看看是否能感覺到朱雀的存在,我現在的感覺能力可以達到近三百米,但是還是無法探得任何強大的生命。不僅如此,我甚至覺得剛才那股熱源也消失了,這下讓我和竹亦萱愁了起來,難道我們算錯了,朱雀不在這裏?那剛才的熱源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冰下有火山?這也的通,火山提供能量養育這個無光的冰下世界,難道……我不敢往下想了,如果這個推論是正確的話,那我們就全都會死在這裏。

不過我一轉念,不對,剛才的推論不對,那股熱源絕不是火山,如果是火山那就不應該消失,如果火山是這樣乎有乎無的,那絕對是不會撐起這麽龐大的冰下生態圈的,撐起生態圈的一定是地熱,那剛才那股強烈的熱源一定是朱雀的,可是為什麽突然消失了,它在哪?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頭上一股強大的風襲來,我連忙向旁邊一撲,連同竹亦萱一同撲倒。我們爬起來回身一看,一隻紅色的大鳥站在我們身後,這不用多了,就是朱雀。

朱雀渾身散發著一股靈力,這股靈力很炙熱,但是並沒有放出火焰的光芒,它低著頭看著我們,就這樣看了能有一分鍾,突然轉身就要走開。

我連忙喊道,“神鳥!慢走!”

朱雀回頭看了看我,問道,“你是誰?”

我笑道,“你不記得我了?我前世就是你的搭檔啊!神鬼獵人的傳人,前世做過,這世又做了。”

它像人一樣,不以為然的昂著頭,問道,“就你?神鬼獵人?胡鬧!”

我回答道,“對啊,記得在軒轅黃帝戰蚩尤那時,就是我們倆搭檔,是我的前世,叫修榮!”

朱雀沒有意外,而是道,“我知道你和那個修榮長得很像,很可能就是他的轉世,我的意思是你!你你是神鬼獵人的傳人?簡直是胡鬧!”

“我怎麽胡鬧了?”

“你靈力太弱了!連修榮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甚至百分之一都不到!”朱雀一麵子也沒給我留。

聽到這裏,我旁邊的竹亦萱倒是吃了一驚,她會相信比我靈力強的先人,但是她不敢相信先人的靈力竟然強於我百倍,也就是先人來到這裏就會隨便肆虐,像虐菜似的虐殺我們。

我這個時候不能不低頭了,我道,“不錯!我是比修榮弱了很多,但是我有這個!“

罷,我掏出了火神槍,朱雀看到我的火神槍後,稍微震驚了一下,不過它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道,“有了火神槍又怎麽樣?你會用嗎?”

我笑了一下,“我當然會用了,要不我用一下給你看,我要是會用了,你就跟我走吧!”

朱雀沒話,我看它不話,便施展靈力擊發了一次火神槍,然後我轉身對朱雀,“怎麽樣?我會用吧,這下你該承認我的身份了吧,和我走吧!”

朱雀還是一副臭麵孔的道,“誰要和你走了?你這也叫會用,太弱了,修榮當時比你強了不知多少,他一發火神槍能山搖地動,你這也就打打蒼蠅蚊子!”

麵對朱雀的鄙視我沒有生氣,我接著道,“此一時彼一時嗎,你太沒有眼光了,我雖然現在不如修榮,但是我是有潛力的嘛,不僅如此,她也是很有潛力的!”

我一指竹亦萱,朱雀斜眼看了一眼,“她?資質平平,有什麽潛力?”

我笑道,“你這就不行了,眼力不如青龍啊!”給我留。

聽到這裏,我旁邊的竹亦萱倒是吃了一驚,她會相信比我靈力強的先人,但是她不敢相信先人的靈力竟然強於我百倍,也就是先人來到這裏就會隨便肆虐,像虐菜似的虐殺我們。

我這個時候不能不低頭了,我道,“不錯!我是比修榮弱了很多,但是我有這個!“

罷,我掏出了火神槍,朱雀看到我的火神槍後,稍微震驚了一下,不過它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道,“有了火神槍又怎麽樣?你會用嗎?”

我笑了一下,“我當然會用了,要不我用一下給你看,我要是會用了,你就跟我走吧!”

朱雀沒話,我看它不話,便施展靈力擊發了一次火神槍,然後我轉身對朱雀,“怎麽樣?我會用吧,這下你該承認我的身份了吧,和我走吧!”

朱雀還是一副臭麵孔的道,“誰要和你走了?你這也叫會用,太弱了,修榮當時比你強了不知多少,他一發火神槍能山搖地動,你這也就打打蒼蠅蚊子!”

麵對朱雀的鄙視我沒有生氣,我接著道,“此一時彼一時嗎,你太沒有眼光了,我雖然現在不如修榮,但是我是有潛力的嘛,不僅如此,她也是很有潛力的!”

我一指竹亦萱,朱雀斜眼看了一眼,“她?資質平平,有什麽潛力?”

我笑道,“你這就不行了,眼力不如青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