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捉拿刺客

這東西一掏出來我大驚,因為經過剛才我和他的較量,我發現我的身手比他高不了多少,如果他加上火神槍,那我可能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驚訝之餘,他開口話了,“怎麽?識貨?也是,你畢竟是正統傳人,我隻不過是個偷師者。你是不是覺得為什麽我能夠會神鬼獵人之術,是不是非常訝異?告訴你吧!三代以前,我的祖父和你祖父是兄弟,隻不過我祖父是庶出的,就自然不能得到神鬼獵人之術的傳承了。但是他們倆是同一天生的,也就是他也有學神鬼獵人之術的天賦。明著不能學,就偷學,到了我這代將其發揚光大,還找到了傳中的火神槍,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納命來吧!”

罷,他將火神槍一揮,聚集他的靈力朝我開了一槍,我深知火神槍的威力,這一瞬間我把靈力全部聚集在身體周圍形成一道靈力的護盾,同時向後猛的跳了一下。

火神槍噴出的紅色火焰將我吞沒,巨大的衝力將我擊飛,在我落地之後,我明顯看到這個老大臉上抽搐一下,連忙轉身逃走。我知道了他的靈力耐久沒我長,剛才他想對我一擊必殺,但是沒有得逞,短期內他無法再聚起那麽強的靈力,所以隻能逃跑了。我本想追過去,不過火神槍的威力確實強大,對我造成了一些內傷,我眼看著他逃走腳下卻沒有力氣追過去,隻能拳頭捶地在那罵他娘。

這個時候禁軍首領和躲在旁邊的那些禁軍士兵圍了過來對我噓寒問暖,我謝過他們好意,禁軍首領問我,“還追嗎?”

我擺擺手,“算了,追不上。回去吧,全國發通告抓他,同時請大王協調各個將軍一同抓他,隻需偵查他的地盯住,然後我來對付他,你們抓他的犧牲可能會很大。”

禁軍首領和我一同回到鹹陽,來到了秦王的寢宮,此時秦王正在批閱奏折,看到我們進來他問道,“怎麽樣?刺客抓到了嗎?”

我答道,“刺客一共有六人,我們抓捕時遇到反抗,死了五個,還有一個逃了。”

秦王眉頭一皺,問道,“逃了?怎麽逃的?”

我回答,“我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會神鬼獵人之術!”

“什麽?”秦王驚訝道,不過他馬上意識到他的失態,平複了一下情緒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答道,“起初我也沒料到,他和我的靈力相比要差一些,我本有把握把他拿下,但是他卻擁有火之靈力的神器火神槍,我一時失算中了一招,他趁機逃走了。”

秦王聽到這滿臉疑惑的問我,“火神槍?是什麽東西?”

我對他解釋道,“就是一個神器,傳是上古傳下來的的,能把火之靈力壓進槍中,然後爆發式的增大幾倍放出。想不到那個刺客竟然有那個神器,不過他的實力僅夠使用一次,如果下一次我遇到他,我有把握抓住他。”

秦王頭,然後問道,“我怎麽以前沒聽你過這東西啊?”

我回答,“這東西是傳中有,我都沒相信是真的,今天遇到了才相信,真不知道那個刺客從哪找到的。”

這時候秦王又問我,“我記得聽你過,這火之靈力,尤其是神鬼獵人之術都是代代單傳,而且對會靈力的人的生辰八字有極高的要求,這怎麽又跑出來一個人會呢?”

我答道,“剛才那個刺客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我趁機掏出他的話來,他的祖父和我祖父是兄弟,同一天出生,他的祖父是我曾祖庶出的兒子,所以就沒有傳他的祖父,他的祖父是偷學的。”

秦王的臉色有不好,自言自語道,“這偷學的都有這麽大本事,看來不能覷啊!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大王!”禁軍首領話了。

秦王問道,“還有什麽事?”

禁軍首領回答道,“我們想請求您讓各個將軍幫助一起捉拿刺客,以免他流竄犯案,隻需提供消息即可,捉拿的事情由閆將軍親自來做。”

秦王想了想,然後道,“賊一個,不至於這麽大動靜,在鹹陽城即周邊縣郡發布通告就可以了。”

禁軍首領有些意外,但是又不好什麽,於是隻好退了出來。出了殿門,禁軍首領問我,“咱大王這是什麽意思?怎麽不全國通緝,而隻是限定在鹹陽城呢?”

我想了一下道,“這是咱大王的吩咐,就別多問了,照做就是。”

我沒有和禁軍首領實話,其實我猜出秦王的想法了,他雖然害怕這個刺客,但是又不能過於表現出來,如果真像我的那樣全國通緝,還動用各地軍隊,那就會顯示出他的膽怯與軟弱,所以隻限定在鹹陽都城周邊,即能確保安全,又不會過於聲張。

之後禁軍首領找來了一個畫師,讓見過那個刺客的幾個士兵也過來,我們幾個人把他的畫像畫出來後,禁軍首領對畫師,“畫上五十份,然後交給我。”

之後這些畫像就在鹹陽都城和周邊縣郡貼出來了,對於刺客二字決口未提,隻是朝廷重要逃犯,犯有殺人、搶劫、偷盜、****婦女等罪行。對於扣罪名這件事,曆朝曆代都是一樣的,這樣出來,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收留他,這就是把他給孤立起來了。

過了有十天的樣子,秦王再一次召見了我,他向我詢問,“你我都統一天下了,那我是不是應該登天子位了?”

我疑惑的看著秦王,然後道,“這事情不是我負責的啊,您應該問那些文臣啊!”

秦王有些生氣的看著我,“我讓你你就,那些馬屁精,我想聽你的意見。”

我琢磨了一下道,“這是應該,不過我覺得應該新加一個稱號。”

秦王問道,“哦?什麽稱號?”

我道,“皇帝!”

秦王滿臉疑惑,反問,“軒轅黃帝的黃帝?”

我答道,“不是,是三皇五帝的皇帝。”

秦王臉露笑容道,“好!這個名字好!我明天和大臣一下,看看他們意見。對了,十天後我便會舉行登基儀式,你也要參加啊,而且就在我的身邊。”

“不妥吧?大王您登基,我站旁邊?”

秦王頭道,“是啊!有什麽不妥的?”

我試著釋放出我的靈力查探秦王的內心,發覺他的內心充滿激動和恐懼,恐怕他還是對那個刺客念念不忘。我頓時明白了他為什麽要我在他身邊的原因了。

我答道,“是!”然後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上朝,秦王的提議被所有人附和順利通過,而那個刺客還是沒有消息,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又是九天,就在這個秦始皇即將誕生的前夜,鹹陽宮發生了些事情。

我知道那個刺客肯定會來的,於是這一夜我和禁軍首領都沒有休息,包括張老板和他的手下,還有所有的禁軍士兵。這一天我讓謝文淑出了鹹陽宮,禁軍首領特意派了六個士兵保護她。

接近子時的時候,秦王的寢殿還亮著燈,燭火隨風微動,預示著有些事情要發生。一個黑影從牆頭翻了進來,他的背後背著那把亮閃閃的銀槍,當然就是那火神槍了。這個刺客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也姓閆,頭一次和一個與我相當的人對決,不免讓我興奮起來。

我坐在寢殿門外,釋放出我的靈力罩在整個寢殿周邊。那個刺客心翼翼的摸過來,他也不是泛泛之輩,剛一觸碰到我的靈力便警覺的向後退去。這一瞬間我已經確定了他的位置,但是我沒有動,就是怕打草驚蛇。這個刺客在遠處的房觀察我,看我沒有動作,以為剛才那微的觸碰沒有被我發現。他笑了笑,將火神槍抽了出來,然後突然將靈力完全釋放,將靈力壓進火神槍,迅速的朝著秦王的寢殿開火。火光衝天,瞬間將真個寢殿湮沒了,隨後便傳來“失火了!快救火!”等一係列喊叫聲。

刺客覺得他得手了,轉身想走,卻發現我站在他的身後等著他,他大驚失色,問道,“你怎麽在這?”

我笑道,“你開槍的那一瞬間我就躲開了,然後就到了這來抓你了。你的靈力恐怕現在不足以再開第二槍了吧,你跑不掉了。”

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不過卻哈哈的大笑起來,“這又怎麽樣?我逃不了,但是我的夙願已了,你的秦王已經死在大火裏了!哈哈哈哈!”

不過我接下來的一句話便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我道,“秦王啊?他沒在寢殿裏。”

刺客滿臉不相信的道,“我不信,你騙我,秦王晚上不在寢殿在哪裏,我明明看見他走進寢殿,剛才那裏還亮著燈呢。”

我道,“寢殿裏有地道,他早就出去了,你以為我剛才沒發現你嗎?我隻是故意沒動,等你偷襲呢。我知道你懼怕我,和我硬拚,時間上不允許你刺殺大王,你有火神槍,所以你一定會偷襲。我就等著你偷襲後靈力耗盡的這段時間好抓住你,所以你用火神槍攻擊秦王寢殿是我預料之中的,你以為你計策得逞,殊不知你已經自己進了圈套了。”

他聽後憤怒的吼道,“我不信!我不信!”接著便向我攻過來,他此時的靈力弱的很,除了招式外完全看不上,我隻是稍微用了些靈力就將他製服,然後押著他來到了秦王麵前。

秦王此時正躲在鹹陽宮下的一處密室中,看到我和禁軍首領將刺客帶來,他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吧?我還活著,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沒機會了!來人將他拉出去活剮了!”

接著幾個五大三粗的士兵上來將刺客拉下去,然後便傳來了慘叫聲,一會又沒有了。秦王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次多虧你的妙計啊,要不還真難抓住他,我這在這裏都住了九天了,真不舒服,我的寢殿怎麽樣了?”

禁軍首領答道,“對不起大王,都燒光了,火勢太大,不過現在已經撲滅了,除了您的寢殿,其他地方都沒事。”

我接道,“這樣吧,大王如果不嫌棄可以住我的那個偏殿,今天謝文淑不在,她回我宮外的家裏了。”

秦王道,“好,那就住你那裏。”

我們出了地道,來到我的寢殿,秦王進去後躺在床榻上對我道,“今天太累了,我先休息了,你們出去吧!記得明早叫我。”

我們離開後,我怕再出意外,便在殿外又守了一夜。

第二天,鹹陽宮正殿前,文武百官雲集,文官宣讀了告天書,然後將其焚燒,之後又舉行了一係列儀式,最後秦王在臨時搭建的祭天台上加冕登基稱皇帝。隻不過我並沒有站在他的身邊,因為那個刺客已經被抓住了,威脅已經掃除。

秦王登基後,開始了統一貨幣度量衡的立法,接下來的幾天我無所事事,也搬回了宮外的住處,由於抓刺客這件事,禁軍首領和我成為了朋友,他時不時的來找我喝酒。看著貌美如花的謝文淑,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返回到未來,秦王我也救了,保護秦始皇登基我坐到了,還有什麽是我沒做的呢,到底我要完成什麽事才能讓我回到未來。

我心裏的苦悶無法對謝文淑,她看我悶悶不樂還以為是她做的不好,便百般討好我,不僅將屋子打掃幹淨,還新學了很多菜給我,還有在床第上變換很多花樣讓我開心,可是我沒法真正的原因。

有一天禁軍首領來找我喝酒,酒後禁軍首領道一件事讓我大驚,他問我,“你還記得那個冒充刺客的死囚嗎?”

我頭道,“記得,怎麽了?”

禁軍首領一臉懊悔的,“我對不起他啊!”

我淡淡的道,“怎麽對不起他啊?他反正都是死,你不是答應照顧好他的家人了嗎?”對於這種極惡窮凶的罪犯我向來沒有好感。

不料禁軍首領一揮手道,“不是,要是因為他死那件事我就不懊悔了,是他的家人。”

我疑惑的問道,“怎麽了?他家人怎麽了?”

“昨天,秦王……皇帝下令將他家人全部處死,一家五口,老少一個不留。”

他這話的時候我正把酒杯送到嘴邊,一聽到這,我手一滑,酒杯吧嗒掉在地上,我問他,“怎麽回事?我們不是告訴過陛下那個人是為了迷惑刺客主動扮演刺客,我們已經答應照顧他的家人了嗎?難道陛下忘了?”

禁軍首領一攤手道,“我提醒陛下了,陛下道,‘如果幫他家人,那就會讓人覺得我殺錯人了,會讓人覺得我害怕那個刺客,還用計引出,所以殺無赦!’”

聽到這我背後一寒,秦始皇這種殘暴我以前都在史書上聽過,即使他把那個刺客活剮了我也沒有在意,畢竟那是罪人,但是對手無寸鐵甚至還有功於他的人,他竟然為了一個麵子問題痛下殺手,我真是不寒而栗,一時間出神了。禁軍首領叫了我幾聲,我才回過神來。我們又聊了幾句,直到深夜,他才離開。

又過了幾天,秦始皇宣布收天下兵刃鑄十二鐵人,然後又禁天下書,從這些天我與他的接觸來看,他是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隻為兩個字“安全”。

這種大範圍的集權運動,又引發了坑儒,將很多直言進諫的儒生活埋,天下真的成了天下,他的驚恐在擴大,在傳染,表麵上天下太平,但是暗地裏卻有暗流在流動。

在這個時代我已經生活了快半年,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要回去,直到有一天,一個少年模樣胳膊上流著血的人跑進了我的院子。

他對我哭道,“救救我吧,我被人追殺,救救我吧,閆大人,大家都知道你是好人。”

我問他怎麽回事,他答道,“我就是一個儒生,我的老師因為寫了一首詩,詩中有一句話被曲解為冒犯皇帝陛下,結果皇帝下令對老師家裏滿門抄斬,沒想到還殃及到在他書館念書的我們學生,剛才有官兵把書館圍住,將裏邊的儒生全部帶走。我昨夜偶感風寒,今早起來晚了,到門口便看到這一幕,我問清緣由後想離開,卻被那些官兵發現,我便跑,突然發現您的府邸就闖進來了,救救我吧!”

謝文淑也站在旁邊,他也對我,“救救他吧!”

我想了一下,用靈力感覺到那些士兵已經追到街角,我連忙對謝文淑,“將他帶下去,打扮成我們的傭人,那些官兵我來對付!”

謝文淑將這個儒生帶了下去,剛走到後院,那些官兵就到了院門口,帶頭的讓其他士兵站在門口他獨自進來,向我行了一個禮道,“閆將軍,打擾您了,您有沒有看到一個儒生?”

我反問道,“什麽儒生?”

帶頭的回答,“一個十幾歲的儒生,穿青衣,胳膊有傷口,是朝廷要犯,剛才轉到您門口這條街了,請問您有沒有看到?”

我答道,“我沒注意到,會不會是跑過去了?”

帶頭的士兵答道,“那打擾了,請閆將軍原諒。”

他轉身剛要走,忽然看到院中的一塊血跡,便問道,“將軍,這是什麽血?”一個儒生,我的老師因為寫了一首詩,詩中有一句話被曲解為冒犯皇帝陛下,結果皇帝下令對老師家裏滿門抄斬,沒想到還殃及到在他書館念書的我們學生,剛才有官兵把書館圍住,將裏邊的儒生全部帶走。我昨夜偶感風寒,今早起來晚了,到門口便看到這一幕,我問清緣由後想離開,卻被那些官兵發現,我便跑,突然發現您的府邸就闖進來了,救救我吧!”

謝文淑也站在旁邊,他也對我,“救救他吧!”

我想了一下,用靈力感覺到那些士兵已經追到街角,我連忙對謝文淑,“將他帶下去,打扮成我們的傭人,那些官兵我來對付!”

謝文淑將這個儒生帶了下去,剛走到後院,那些官兵就到了院門口,帶頭的讓其他士兵站在門口他獨自進來,向我行了一個禮道,“閆將軍,打擾您了,您有沒有看到一個儒生?”

我反問道,“什麽儒生?”

帶頭的回答,“一個十幾歲的儒生,穿青衣,胳膊有傷口,是朝廷要犯,剛才轉到您門口這條街了,請問您有沒有看到?”

我答道,“我沒注意到,會不會是跑過去了?”

帶頭的士兵答道,“那打擾了,請閆將軍原諒。”

他轉身剛要走,忽然看到院中的一塊血跡,便問道,“將軍,這是什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