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財有道 獵寶商人神秘妻/外番組 花子爺

G市的雲山機場……

一個年輕人說著一嘴南方普通的男子,帶著這黑墨鏡,手裏提著一個小小的公文袋。修長的手指不斷敲著手機的屏幕,似乎在給某人發著什麽信息。

突然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盤著流雲髻的女子,站到他的跟前,用一嘴流利的粵語說:“花子爺,我是來接你的。”

他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卻感覺不到她身上有人的氣息,反而感覺到一股死氣。他一把摟住她的腰身,依舊說著那一嘴南方普通話,讓她帶路。他老老實實地跟著那個帶著一股死氣的女子,坐上一輛嶄新的保時捷。

司機不時抬眼,透過後視鏡看著這個男人,總感他和自己小姐一樣,都能看到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他也回看了一眼,“師傅,安若殤去邊度了?”

司機聽到這句後,立刻來了一個急刹車,因為慣性,他也朝前顛了一下。司機摸出手機,給他撥了一個號,把手機遞到他跟前。“您自己問吧。”

司機似乎對安若殤比較忌諱,聽到她的名字就立刻來了一個急刹車。他接過手機,手機傳來嘟嘟的聲音,不到4分鍾後,電話接通了。

“喂,你好。”一把帶著冷意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出。

“是安若殤嗎?”他那嘴南方普通不是常人能接受,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的聲音。

司機繼續開著他的車,再也不從後視鏡看這個男人了。而他身邊的女人,端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車窗外街景,壓根不理會他。

“是小花哥嗎?”

“是啊,你現在邊度?”他又說出那種普通話,司機盡自己的能力把車開得平穩一些,不至於再來一個急刹車。

“小花哥,你還是說你的家鄉話吧,我能聽懂。我可不想看到我家的司機魂歸。”她的冷意一直都在。

“這就好辦了,不用裝得那麽辛苦了。”他換成一種帶著很重鄉音的普通話,聽起來非常舒服,很像搖籃曲一樣,很悠揚。

“手上還有點事情,司機送你到我這裏的,放心吧。”說完,就直接掛掉電話。花子爺把手機還給司機,靠在椅背,安逸地閉上雙眼。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掠過多少街景。

司機穩妥地把車子停在一棟貌似有點年歲的老房子前,女子拍醒他,讓他跟著自己去找安若殤的所在之處。女子駕輕就熟地在老房子拐了幾個彎,走了幾層樓梯。來到一間連門都不知道去哪裏的房間前,說這就是安若殤身處位置。

說完,她就消失在花子爺的眼前。隨之而來的是三個夥計模樣的人,其中一個是他認識的阿南。他連忙上去,問他人在何處。

阿南扛著器械,招呼上那兩個夥計跟他下去。花子爺默默地跟著他們,再次走到樓底,阿南放下肩頭上的器械,用鐵鍁拉開那塊十來斤重鐵蓋子。花子爺蹲在井口,隱約看到井下有火光,便順著土台階走下去。

一點一點靠近火光的源口,一個和安若殤一模一樣的人撞了一個滿懷。她護著手裏的瓶子,退了幾步,抬頭一看,直接朝裏說了一聲。盡頭裏的人也回了一聲,她也朝裏指了指,就有點急地小跑出地窖。

阿南也扛著器械來到這裏,花子爺掀起眼前的厚塑料簾子,往裏一鑽。安若殤穿著背心熱褲和一個素未謀麵的男子聊天,看著他們神情熟悉彼此。他放下公文包,走上前,一把將她摟緊自己的懷裏,說:“若殤,你是越來越美麗了。”

“花子哥,你總算來了。”她露出難得的笑意,給他來了一個見麵吻。男子看著不樂意了,皺起眉頭,把手裏的礦泉水瓶弄出聲響。阿南放下肩上的器械,就蹲在一旁接通電線。地窖裏那台因為沒電的而罷工的電腦亮了起來,“小姐,弄好了。”

安若殤放開他,拉開電腦,男子不悅地湊到她身邊,問道:“這男人哪找來的。”

她蹲在那裏,點著電腦裏的文件,頭也不抬地說:“他是我的義兄,花子爺,我和他的樣子很像。兼顧不暇的時候,他就會幫我一把。”

他聽到這句話後,主動上前,伸手道:“你好,我是安若殤的男朋友,鬼衛。”

花子爺握了握他的手,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見她的準妹夫。他上前按住安若殤的肩頭,好奇地問了一些家常。

無所事事的鬼衛和阿南,拿去鐵鍁,把剛剛從土裏弄出來的兩個大木箱子撬開。安若殤把一段資料給花子爺看過以後,他不知道何時摘下眼鏡,露出一對和安若殤一樣的異色瞳,一隻是琥珀金,一隻是藍色,但是比安若殤的要淡一些。他的臉色一變,皺起眉頭看她。

“這貨,隻有你能搞定。”安若殤站起身子,拉著他的手來到木箱前,撥開那些有點黴變的木屑,露出一尊白玉羅漢。

他從公文袋裏翻出一對白手套,戴上。從她手裏接過白玉羅漢,他熟練地仔細察看。“丫頭,這可的確不是鬧著玩的玩意。落在誰的手裏都是燙手山芋,這件事我看還是讓他繼續安靜地做個世外之物吧。”

安若殤鬆了一口氣,看著這位哥哥的樣子就懂了,對於她來說隻是消遣的玩意,沒什麽大作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說:“世外之物,對了今天是上元節,我去做元宵。哥哥,你去掛花燈,我們真的好久沒有好好聚聚了。”

花子爺聽到這句話,立刻把白玉羅漢放回原處,和她手牽著手離開地窖。

阿南抬頭看著鬼衛,鬼衛的眉頭皺得更深,都擠出一個‘川’字。阿南深深地歎了一聲,若無其事地離開地窖。

四人一塊回到臨時居室,安若殤已經為上圍裙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坐在餐桌邊揉皮。人偶也拿起菜刀在那裏弄黃糖塊,花少傑也在那裏熬著紅豆糖水,小靈堅決不讓楚項做燈籠,讓他老老實實地給他一邊呆著去。他的嘴已經嘟得老高了,非常無聊地拿起毛筆寫燈謎。鬼衛和花子爺坐在收納凳上,給花燈裝上蠟燭,掛在房頂的鐵絲上。

“若殤能遇到你,真的太好了。”花子爺笑著說。鬼衛扭頭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說得是什麽意思。

“你為什麽這麽說?”鬼衛掛著小靈親手做的花燈,點燃裏麵的蠟燭,花子爺沒有停下手裏的活。坦然地笑著說:“她不再是那個把自己感情藏得很深的女孩了,她會笑了,真誠的笑容。”

鬼衛扭頭看著她臉上那種淺淺地笑容,自從那個人離開後,她的臉上總能帶著笑容,臉上也沒有過去的冷漠。“或許吧,但是她一直和我保持著現在關係。我向她求過婚,她還是沒有答應我。”

“哥們繼續加油,總有一天能成事。”花子爺給他鼓了一把勁,鬼衛感覺保持現狀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阿南也下了一把廚,給安若殤他們做了一道小菜,說給大夥熱鬧一把。

當晚,老房子四周部分居民,受不了安若殤他們的鬼哭狼嚎,紛紛報警尋求幫助。可惜警察來到也沒能阻止他們的噪音功,因為安家的大小姐在,還有她手下的一群惡犬夥計。他們隻能無奈地勸說著,讓他們減低音量。

警察也受不了他們的瘋子行為,撤場。

一夜狂歡,驚擾到何止是四周居民,還有長眠在此的永久居民,他們也叫苦連天,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