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心遠小聲說道:“小衛,咱們還是走吧,萬一警察真的來了,兄弟這戴罪之身,跟他們犯不著。”我拍拍她的肩膀道:“沒事,他們來了正好,我正想見見這裏的公安局長。長什麽樣,以後有事,還要請他們幫忙呢。”

正說著,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嘎”的停下來,下來十幾個穿著製服的公安,領頭的是個肥頭大耳朵的公安,肚子殿的像個孕婦。操著公鴨腔問道:“誰在這裏鬧事?”

領頭的小毛孩子一指我道:“就是他,我們兄弟幾個正在這裏玩耍,他闖進來就打我們。”說著拉過公安壓低嗓門道:“我是***的兒子,這事你看著辦吧。”那胖公安渾身一抖,轉過身來,清清嗓子道:“你也是個大人了,怎麽伸手打一個小孩子?這樣吧,你們跟我到公安局,錄一下口供,該賠償別人多少就賠償多少,你是外鄉人,我也不為難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點點頭:“正想去看看,這幾位都是我的好朋友,麻煩讓他們也去一趟。”我指著尾巴他們道。那胖公安一點頭:“全部帶走。”他們四人擠在一輛車上,我是肇事者,特別優待,自己一輛車,還給了一副手銬。臨上車前,韓青問道:“衛,你真的有把握嗎?”我朝她擠擠眼:“放心吧,他們奈何不了我。”那幾個小毛孩子也上了車。不大會兒,車子開進了公安局大院。

我們被帶下車,進了詢問室,韓青他們被帶到另一間,我自己一間。在進入詢問室的一瞬間,我瞟見幾個小毛孩子被當貴賓似地讓進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我放出精神力看了一下尾巴他們,當前了,最主要的還是韓青,老子誰也不關心,就關心自己的老婆。精神力探過去見他們這裏倒也沒什麽事,就和他們例行公事的說了一下經過。

這邊我剛說完,那胖公安突然一拍桌子道:“你這個人甚是不老實,還不把你們殺人毀屍的經過如實說來。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給你點顏色,諒你也不肯如實招來。”

頓喝一聲:“來人,讓他嚐嚐厲害。”隨著他的聲音,過來兩名目露凶光的公安,伸手要拉我起來。我微微一笑,心說:“果然是官官相衛,一丘之貉。小小的治安事件卻栽我個殺人毀屍,老子若不叫你們知道老子的厲害,你們還以為老子是軟柿子,隨你們怎麽捏啊!”

當下空間異能使出,兩名公安莫名其妙的互相捉住了。手伸到我麵前,空間頓時扭曲,滑向一邊。怎麽也碰不到我的衣角。胖公安見狀怒道:“兩個飯桶,連個人也抓不住,讓開,我來。”說著走了過來,我看著他就眼氣,肥的流油。臉上橫肉叢生。,我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人,對他我更是不客氣。

眼光一寒,直視著他的眼睛。精神力瞬間侵入他的腦子,這家夥才是個酒囊飯袋,精神力極差,霎時被製住。我和他換了位置。

他這裏我先不管了,兩個公安,讓我輕鬆的放倒了。先到隔壁看看自己的老婆要緊。

進入房間,隻見審問他們的幾個公安被尾巴燒的團團轉一把焰刀舞的呼呼作響,幾個公法被當成猴耍。燒得上躥下跳。我笑道:“尾巴,停下來吧,咱們還有事要做,別在這裏磨蹭了。”

尾巴停下來,我閃電般的欺身上前,將幾個公安悉數點倒,和尾巴、韓青、嚴含、胖子五人瀟灑之極的施施然走出公安大院。

胖子問道:“小衛,你打算去哪裏?”我想也不想的說:“當然先去找老悶,見了他後再去尋盧曉飛的晦氣。日本的天命教我還得再踹一腳。”胖子沉思了片刻道:“我也回去看看,幾年沒回家了,去看一看。”

我點點頭對尾巴說道:“尾巴,去買車票,明天回家。”尾巴轉身去了。我們幾個在大街上閑逛。片刻,尾巴回來了,對我們道:“衛哥,明天的車沒有了,現在倒是有一輛,馬上就快開了,我們坐不住?”我奇道:“他娘的,世道真是變了,這三更半夜的居然有車走?走吧,坐上去。”

五人說說笑笑上了車,車上正放著一個相聲,人多,嘈雜的狠。駛出了市區,車上熄滅了燈。大部分人都睡著了。

兩個小時後,車子進入了一段依山開鑿的公路。這段路有個別名,叫鷹見愁,路況險到極點。當地政府每年都出資維護,但境況依然糟糕。每年在這裏出的車禍不計其數。每個司機走到這裏都提心吊膽,生怕會出事。

胖子熟悉這段路,在剛進入的時候就把我們叫醒了,向我們介紹道:“這裏是嶺山地界,下麵深不見底。大家都要小心了。”正說著,前麵有個急轉彎,司機不知怎麽的竟忘了轉彎。直直的竄了出去。韓青失聲尖叫,車裏的人頓時炸開了鍋。尖叫聲、哭喊聲、咒罵聲響成一鍋粥。

我一拳將車窗打了個粉碎,左手拉上韓青,將她扔出去,大喝一聲道:“快用飛行。”尾巴和嚴含他們不待我說便打破車窗,縱身飛了出去。我右手抱住胖子,也跳了出去。其他人我就不管了。我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車子打著滾往下落。車廂裏的人從破開的窗口裏滾落下來,慘嚎著向下摔去,淒厲悠長。雖然我也想幫他們,但我也無能為力。耳旁的聲音漸小,我咬緊牙關抱著胖子,這家夥太沉了,使得我下沉的速度快了些。胖子哇哇大叫,我一頭撞在他的額頭,頓時將他撞暈過去。